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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还珠·先帝莫念-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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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尉“扑噗”一声乐了出来,他这个弟弟打小就老成得很,没想到换了一副躯体竟然露出了这么娇憨可爱的一面,若是早知道这些,前世里何至于与他争得你死我活?

乾隆是又气又恼又窘,想他这辈子在任何人面前都应付自如,即便在是对上最畏惧的皇阿玛也不至于失态,却屡屡在此人眼前丢丑。想到这件他无力改变的婚事,顿时有些怀疑——难道这个人生来就是要克他的?念及日后都要被这该死的奴才吃得死死的,乾隆猛地打了个寒颤——不行,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皇阿玛的圣意他是没办法违背,但如果这个乌苏里·明尉不在了……乾隆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明尉自然没有漏看,呼吸不由一窒——即便换了一个身体,换了一个身份,你还是想要我的命?

“来人啊——”乾隆突然叫道。

54第54章

乾隆当时是不是真的打算不顾一切地杀掉他?明尉不知道,因为就在他叫人的下一刻;尖细的唱名声打屋外传来——

“皇后娘娘驾到——”

乾隆一怔;这个皇后向来不喜欢紫薇的身份,虽然看在太后和“皇上”的面子未曾为难过他;但也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若无必要更是从不踏足漱芳斋;为何今日会突然前来?似乎有些太巧了。

不等他再多想,皇后已经昂首挺胸地走了进来;乾隆心中百般不愿,却也只能福身请安。明尉也俯首跪地,口称“奴才”,虽然都从高贵的身份上跌落下来,但他显然比他的弟弟更能适应。

“都起来吧;”皇后的视线在明尉身上一扫,眼神顿时凌厉了三分,冷声对乾隆道:“你这儿倒是热闹。”

乾隆本就不喜欢这个皇后,哪里受得了她这般冷嘲热讽?当即也沉下脸,道:“皇后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倒是不明白了。”

“哼!”皇后被他的无礼气得直发抖,若不是还记得太后特意提点过的“不许为难”,她早叫容嬷嬷上去把那张白嫩嫩的小脸打肿了。硬生生忍下一口气,皇后厉声道:“你给本宫听好了,虽然你们是未婚夫妻,但也要懂得‘避嫌’两个字,两个主子关着房门在屋子里,外面站一大群奴才,这像什么话?宫里规矩森严,你可不要把民间那些不三不四的事情给带进来!”

乾隆气得脸色铁青,却一个字的反驳也说不出来,这本也是他的疏忽,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不同以往,这与一个男人单独关在屋子里,在有心人看来岂不正好是个极大的把柄?

“皇后娘娘请息怒,这都是奴才的错。”明尉又再跪下,语气不卑不亢,“今日本是有些关于新居的事情想询问公主,公主面薄,便挥退了下人,岂想竟落人口实,若非娘娘提醒,一旦传了出去,恐怕会有损公主声誉。”

“你倒还明白几分事理,”皇后脸色缓和了些,“和德公主毕竟年轻(乾隆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有很多事情都考虑得不周全,你需得多多提醒,切不可全依着她一意孤行。”

“是,奴才记下了。”明尉道。

鉴于有个“还算晓事”的乌苏里·明尉,皇后并没有再多发难,只又训了乾隆几句,并提醒明尉尽早离宫之后就走了,可即便如此也把乾隆气得够呛,他这辈子除了皇阿玛还从来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她以为她是谁啊?不过是一个脾气暴躁、心思恶毒的女人,以前还不是只有被他喝斥的份?竟然敢来骂他!要是哪天他做回皇位,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废后!

明尉早收了方才在皇后面前那副小心恭谨的样子,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前弟弟·现未婚妻跳脚,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

“你怎么还在这里?”乾隆狠狠地一通发泄,把屋里能砸的瓷器都砸了之后,才发现自己被人看了笑话,说不清心里的感觉是恼多还是羞多,他怒吼,“给我滚出去,立刻!”

啧啧!他这个弟弟自从变成女人之后,不但脾气更差了,就连脑子都没那么好用了。明尉心里感叹着,听话地行礼告退,只不过那轻眺的态度比之先前对皇后的简直是天差地别,气得乾隆在他走之后又发了好一通火,整个屋里找不到一件完好的家私。

***

在皇宫里各人有各人烦恼的时候,有这么一行人自以为“悄悄”,实际上鸡飞狗跳地进了京城。

城门口,一个用白巾缠著头、身穿异国服饰的年轻人静静地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他脸色苍白,体格高大,眼神十分凌厉,整个身上散发着阴霾的气息。

“师傅你在看什么?”一个穿着半新不旧棉衣的大眼睛姑娘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扯着大嗓门问道。

“我在看大清京城的繁华昌盛,”高鼻深目的异国男子声音低沉压抑,带着浓浓的仇恨,“他们已经拥有这么美好的地方,这么多美丽的女子,为什么还要去攻打我们贫瘠的土地,还要夺走我心爱的含香?”

“师傅你别难过,”姑娘拍着胸口大吼,“我们一定会帮你救出含香,打扁那个瞌睡龙!”

“小燕子!”旁边一个同样穿着半旧棉衣,面色有些憔悴的年轻男子面色紧张地低声喝斥,“你小声些!”

“永琪你这么凶做什么?我又没有说错。”小燕子不服气地叉着腰冲他吼。

这两人正是被驱逐出京的五阿哥永琪和小燕子,胤禛虽然为人冷酷,但对他这个不争气的孙儿并没有做绝,当初两人离宫时默许了他们收拾“行礼”,小燕子又是个贪财的,所以两人携带的钱银珠宝足够他们富足地花上两辈子都没有问题。只不过小燕子的性子本就张扬,做了几个月的格格之后更加霸道,出了京城后一路惹事生非,五阿哥仗着一身还算不错的武功倒也平安了一时,但是强龙尚且不压地头蛇,何况他一被放逐的幼龙?

半个多月后,两人在客栈醒来发现从宫中带出来的大批财物被洗劫一空,而他们甚至连是被什么人偷的都不知道,只能强扭着客栈老板大骂他们开黑店,用武力威胁他们把偷的东西还出来,结果被伙计找来的官差给抓进大牢。两人倒也不怕,嚣张地命令县衙捉“黑店老板”,只可惜他们空口白话、无凭无据,那客栈老板又是远近闻名的老实人,知县会相信谁简直不用想。本来知县看在他们衣着富贵,想着好好打发他们去了也就是了,可遇到小燕子这么个胡搅蛮缠的,口口声声地“狗官”,“收了‘黑店老板’的好处”,就是死人也给气出火气来了,那知县涨红着脸判了他们三十大板,这下可捅了马蜂窝。

永琪做了十多年的受宠阿哥,受气的次数屈指可数,小燕子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连皇帝面前都敢叫板,何况这么一个“小小的”知县?两人在县衙大打出手,奉命执刑的官差反被他们一顿好打,县衙大堂被砸得一沓糊涂,小燕子嚣张地大笑,一边打还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那些粗俗的市井俚言听得知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挥手派人把后院里的打手通通叫出来捉拿逆贼。然后倒霉的就变成五阿哥和小燕子了,三五个人,十个八个人,他们还对付得了,可面对三十几个人他们也只有挨打的份。

身上被打了几棍,五阿哥脑子清醒了,开始拿身份压人了,只可惜以往万试万灵的招数已经不管用了,京里早几天就已经发下诏书说五阿哥病逝,至于还珠格格,皇上出巡塞外,人正伴驾呢!之前还顾忌着他们可能是哪个富贵人家的知县完全不怕了,哼哼!知县冷笑,这俩不入流的骗子,装谁不好,要装皇上最宠爱的阿哥和当前风头正劲的格格,其他人的话他还得把人安抚住,回头去查查,可是这两人平日里哪个当官的不多加关注?

知县把这些消息一抖落,五阿哥的脸色顿时就白了,当初他走得潇洒,也做好了永不回宫的准备,可是心底并没有觉得皇阿玛会真的会不认他,而这些消息代表了什么?代表了皇阿玛已经彻底放弃他,他永远都没有后悔的机会了!虽然为了小燕子,他不认为自己会后悔,但这种被永远遗弃的感觉还是深深地伤害了他。皇阿玛,为什么您这样狠心?

失魂落魄之下,永琪悲催地同三脚猫功夫的小燕子一起被官差拿下,并挨了生平第一次的板子。身娇肉嫩的他哪里受得了这个,从一开始的嚎嗷痛叫到后来的奄奄一息,三十大板不到就晕了过去,跟皮粗肉糙、打完板子还能痛骂“狗官”的小燕子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之后的凄惨不必一一叙述,总之天之骄子被一个月的牢狱生活折磨得几乎没死去,倒是小混混出身的某鸟茁壮并适应良好地生存着,直到那知县通过某些途径,约略知道这被他下了大牢的“骗子”还真有可能是那位被下昭宣称病逝的皇子,大惊之下假装不知道地使将他们放了。

这么一通折腾让永琪认清了现状,找回钱物是想也别想了,没有了皇子的身份,他连自保都成问题,哪里去寻根本毫无头绪的窃贼?小燕子可没那么好性子,她是认定了那家客栈是黑店,完全不听永琪的劝,才出狱就急冲冲地跑去找麻烦,永琪不得不拖着病体跟去,结果他们这一去就撞上了蒙丹一行人。

小燕子大叫大嚷地冲到“黑店”,还没等她找到老板,先把蒙丹给撞了,两人不明不白地打了一场,小燕子疯疯瘨瘨地硬揪着人家要拜师,还嚷着什么“我还珠格格拜你为师是给你面子”,蒙丹听了心中一动,口气就没那么硬了。等到永琪几步一踉跄地赶到的时候,小燕子已经多了个师傅,把自己八辈子的事都抖落了个底。

蒙丹知道了永琪的身份,自然刻意拢络,对于他“为了真爱走天涯”的行为大加赞赏,并深情地讲述了自己“你是风儿,我是沙”的故事,把两个“性情中人”给感动的浠浬哗啦的。“好打不平”的小燕子当即拍着胸口保证要帮他抢回含香,根本没想过她自己都自身难保,而永琪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受不了小燕子的胡搅蛮缠,很快也就同意了,于是才有了先前城门口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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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得很厉害啊。。。。悲催。。。。。。。。。。。。

55第55章

怎么也想不到原著里偷皇妃的主要人员转了一圈又转了回来,路时几天里的生活是既开心又蛋疼。开心是四爷因为伤在腰上;太医说尽量不要移动(说出这话的原因有多少是受了皇帝的恐吓;偶就不明说了。),于是暂住在宫中;两人可以日夜相处;蛋疼则是因为四爷不能劳累,于是大部分事务都移交到他手上……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不做皇帝不知道皇帝累,真不知道为毛四爷轻轻松松就处理完了的事;到他手上怎么就这么让人蛋疼呢?

胤禛看着某人紧皱的眉头,心里很舒坦,腰也似乎没那么痛了——哼哼!叫你压朕!(于是这其实是‘压’的问题么,四爷,乃幼稚了……)

路时的眼神极之幽怨;这时吴书来端了个托盘进来,他的精神为之一振:“今日的药到了么?”也不等他答话,扑过去就抢到手中,转过身喜滋滋地道,“四爷,我来帮你擦药吧!”

若说想趁机揩油胤禛还能理解,不明白只是中规中矩地上药,这小子到底在兴奋什么?如果四爷生在现代、看过漫画,那他一定能很完美地解读自己现在的表情——满头黑线。(不过偶想说,四爷你这莫非是在期待着被路路揩油么……)

这事做了几天,路时也算是业务熟练了。将柔软的布巾浸进药汁里,待完全湿润后,拿出来拧至半干,一手托着,一手自然地掀开四爷的袍子,“啪哒”一声把药巾给盖了上去,然后细细地抹平,以确保每一处都与肌肤相贴。

他神情专注,面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跟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模样完全不同,乾隆的皮相本就不错,这么一看去分外的俊美。胤禛偶然回头窥见,竟然一时看呆了去。

精确地算计着时间揭下药布收拾好,路时抬起头视线正好对上胤禛黑黝黝的双眼,怔了怔,然后眨了眨眼,很是迟钝地问:“四爷?”

“唔。”胤禛猛得回神,破天荒地感觉双颊生热,倒也难为他居然还能端着张面瘫脸。轻咳一声,某前皇帝淡定地扭头,趴回榻上,语气丝毫也听不出异样地说:“工部不是说有新玩意做出来么?你去看看吧,我休息一会。”

“喔,好。”仍然迟钝着的路时没做任何思考就执行了四爷的话,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垂首立在旁边装柱子的吴书来,对他点点头,然后“啪哒啪哒”地往外走,直到乘着伪装的半旧小轿到了工部门口,轿帘被打开了他才猛地醒悟过来——四爷方才看他的眼神……

于是被派来迎接,已经知道某人真实身份的四个人有“幸”看到他们的皇帝笑得一脸白痴加花痴……

而在养心殿,路时刚走不久,雍正爷已经站起身,双眼锁紧仍在装柱子的某太监,语气淡然地问:“你看到什么了?”

“回大人的话,奴才来时皇上正要出宫,大人敷了药便歇了。”吴书来淡定地应对。

胤禛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挥挥手道:“下去吧。”

“喳。”吴书来行礼告退,待出了门许远脚下猛地一个踉跄,他扶墙站稳了,拾袖抹了抹额上的虚汗,心里默默泪牛——人们总说“失去了才知道什么是好”,他现在是深刻理解了这句话!皇上啊,奴才以前不该在背地里腹诽您,虽然您时不时抽风一下,可总要好糊弄些,再被先帝爷这样吓下去,奴才该短命好几十年了!

***

几个月的单相思终于有了点要结束的苗头,路时精神亢奋点并不为过,只苦了工部那些人——谁来告诉他们,为毛有时候皇上说的话他们会听不懂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高深莫测”么?鸡同鸭讲了足足一个时辰,路时才发现这样下去是不行滴——根本就在耽误他回去跟四爷联系感情嘛!于是压下心中的激动,把语言从火星频调回地球频,两方面接上头,可真不容易啊!

而之后一忙就是整个下午,期间路时无数次想甩手不干,回宫去问清楚胤禛的心情,但考虑到他那人性格严谨,最见不得做事敷衍的,生怕惹了他不高兴,只得按捺着躁动的心认真办事,而这么一忙就忙到了华灯初上——实在是工部的人太疯狂了,他不过不小心提到了一样现代的东西,就被这些研究狂人给围着一直问,完全忘记了他皇帝的身份,不过这样的性子也挺可爱就是了。

回宫的路上路某人更加焦躁,屁股上根扎了针似的坐立不安,时不时又掀帘往外看,吓得抬轿的心里直打鼓,使了吃奶的力气加快脚力,最后竟然只用了比平时一半的时间就到了皇宫。而不等他们歇一口气,轿子还没完全着地,就听到耳边“呼——”的一声,一个明黄色的已经冲进了养心殿,“咔啦啦——”小青轿旁掉了一地的下巴。

可惜路时兴冲冲的回来,却没有见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得知四爷已经搬回赫舍里府了,他很是失落了一把,不过很快又振奋起来。四爷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这个节骨点上离开,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了他也发现了中午看自己看得发呆的事,所以落荒而逃了呗!哼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就不相信四爷会永远不回来,到时候……嘿嘿嘿!

做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半宅男,路时显然忘记了网络上很流行的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所以在吴书来托着绿头牌请他翻牌子的时候,他才会毫无准备地,像是寒冬腊月给人一盆冰水浇在头上一样,熄灭了全部的好心情。

“他叫你拿来的?”明明知道答案绝对是肯定的,路时还是忍不住要问上这么一句,期待着那么千万分之零点N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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