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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囚笼王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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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纷飞,白衣男子静静的立在那里。老者试图劝说,“公子,你这一去凶多吉少啊!你知道皇上的意思。”
白衣男子在听到皇上时,心底升起一丝凉气,但仅仅是寒冷而已。默默垂首,眸中闪过一丝坚决。
老者见状,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如今的说辞却显得那么苍白。




再相见
嫣儿慢慢的象山上走去,脸上的泪水从上山就没有停过,自责。彷徨。无助。伤心。绝望统统一涌而来,她没办法,她真的没人办法,伸手擦去眸中的泪水,咬了咬牙,既然没办法,那就让我送小姐最后一程吧!尽力行走,几天来,她没有歇过一天,如今想来,才感觉双腿木得厉害。暗骂一声不争气,使出浑身解数又往前赶去,忽然,眸中闪过一丝白色,疑惑的抬头,却见一脸苍白的男子正堵在自己面前,本来很想发一顿脾气的,当看来人时,风尘仆仆的脸上泛出一丝罕见的激动,半响才道“公孙公子?”
来人正是找到这里的公孙景良,福伯见劝不住他,只好告诉他,嫣儿来过,并派人跟踪到这,公孙景良一见眼前之人,苍白的脸上也出现一抹可疑的红色。两人见面,一拍即合,嫣儿此时也顾不上腿酸麻了,忙拉着公孙景良往山上跑去。
虽然嫣儿对上山的路熟记于心,可山路崎岖,小道纵横交错,绿叶相辅相成,雨后初芽,多如牛毛,山上湿气很重;半山腰上白雾缭绕,两人如身处仙境,脚下腾云驾雾,不到一刻,身上如侵了水一般,浑身都湿透了。虽然难受之极,但两人丝毫不在意持续快步的向前走去。
翻过山顶,眼前豁然开朗,一道斜斜的小径成梯子型直直凌空而下,这便是远近闻名的凌云梯了。梯势尤为陡峭,在半空中摇摇晃晃,梯子下方势深不见底的深渊。下方凌云梯之接头处,是一块犹如葫芦的腹地,地势灼热,不时有肉眼可见的雾气上升,闻了叫人昏昏欲睡。葫芦地成两翼包抄,中间被深深劈开一条狭窄的小路,只供一人通过。
两人相识一望,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彼此的骇然,公孙景良并未来过这里,只当是这里地势一直如此。嫣儿上次被人带着上下山来,自然也不知这里由如此多的陷阱。虽惊,但并未失去方寸。两人都非等闲之辈,脚踏云,身如梭,一口气到了多面,两人一前一后小心行走。公孙景良本想先看一下又没有危险,再带嫣儿过去,不想自己刚一起身,嫣儿随后就到了,眸中不由闪过一丝讶然,但很快就释然了。嫣儿也无心解释。
一眼看去,前方是两排说不上什么的野花,奇香纷纷缭绕,闻之欲醉,野花外围又有高达两丈的尖刺延伸远处。刺尖上油光光的,闪着诡异的颜色。远处一池湖水碧波粼粼,经由许多不知名的鱼儿嬉戏,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不时有五颜六色的泡泡从嘴里吐出来,霎时好看。
如此人间仙境,两人虽惊与这里的华丽,但也同时暗暗诧异这里的陷阱。这显然主人友好,并未主动对付他们,如机关一旦出动,即使两人功力再高,相信也难逃一死。如此地势,当真不愧是兵家必争之地。
中央大道,或高或低,全是青石板铺成,配上两侧的奇景,谁又能想到,如此美丽的地方,竟然暗藏杀机。
神色依旧淡漠,但还是忍不住加快了脚步。两人终于走到一间古旧的竹屋前,嫣儿自觉地停住了脚步,双眼中掩饰不住的急色投射在前面白衣男子身上。她很想进去,可是她知道她进去帮不了什么,唯有他。
深吸一口气,抬步,缓缓走了过去,尽量每一步显得平稳,轻颤的身子却出卖了他的强装镇定。因为他站在这里,却感觉不到屋内有任何呼吸的声音。如此,只有两种理由。一:屋内没人。二:屋内之人已经香消玉损。他宁愿相信是前一种,或许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尽管他真的很想见她。
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颤抖,好久不曾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了啊!这种心惊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啊!犹豫。。。。。。
终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轻轻推开门扉,刺眼的阳光一下子射了进去,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床上,床上一白衣女子安静的躺在上面,脸色苍白,嘴角却挂着解脱的微笑,本就清瘦的脸庞,此时更显的不堪。忽然,公孙精良忽然象得到了什么心爱的宝物,苍白的脸色竟然因激动而现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他听到了,他真的听到了。呼吸,那属于床上女子的呼吸,此时他尽然感到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要不是他功力深厚,恐怕真的难以听到。不过有呼吸就好,有呼吸说明还有救。公孙精良软在地上,冷汗顺着额头一滴滴流淌下来,身上的白衣早已湿了大半。
看着床上的女子,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心中狠狠地一痛,往事一幕幕闪过,伤心。难过。失落。痛苦。欢喜,一闪而过。墓地,他站了起来,又恢复了他先前的淡漠。
“若依,为什么不来找我?”语气低沉,像是自问又像是在问他人。
嫣儿身子一颤,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汹涌而下。呜咽出声,“郡主她怕你还在怪他”
身子一僵,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当真是吗?调整了一下情绪,缓缓走了进去,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是苦涩的,嫣儿沉默。。。。。
房子不大,他却感觉走了好久,看着眼前熟悉的睡颜,手指轻轻滑过女子冰凉的几近透明的脸庞,俯身轻轻抱起女子,小心的如抱着一件绝世珍宝。
她的身子很轻,轻的像抱着一团棉花,公孙景良的身子微微颤抖,复杂的看着怀中依旧沉睡的女子,突感感觉,只有在此刻,她才真正的属于自己。
嫣儿自觉地让开挡住的大门,只见白影一闪,一阵清风吹过,眼前已失去了两人的踪迹,顾不上惊讶,嫣儿忙提起追去。。。。。。
竹屋背后,一个面带天狼面具的青衫男子,眸中的汹涌反复交替,最终化作一生无奈的叹息,他自始至终看着事态的发展,如一个旁观者一样,等一切恢复平静,他幽深的双眸中才闪过一丝如释重负。暗处,唯有几滴不起眼的鲜血顺着青衫留下,滴在竹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可是,真的只是旁观者吗?






解铃还须系铃人
琴声悠扬起伏,比彝国南方以北,众所周知的一处险地,据说囚禁着一个绝世强者,曾有人好奇去探险过,结果,却无一人活着回来。这里不像幽林地势乃天然屏障,相反有很多平地山川,还有一处密集的挑花林,挑花终年不谢,不问季节变化,也有人曾想要霸占这片桃林作为自己修身养性的地方,无一例外,全部无人出来。自此,这地方被人越传越玄,还被人起了个名字叫“挑花境”。而此时,
一条白影飞快的向前飞去,摸样似乎很急,悠悠的琴声夹杂着强烈的不甘在整片桃林上空盘旋,白衣男子听到琴声苍白的脸上竟然露出一片欢喜,象是丝毫不知有什么危险。再看,白衣男子似乎并不是一人,他怀中还抱着一个同样白衣,面色惨白的女子。算不上绝色,只能说是秀丽。虽然在昏睡,可与生俱来的冷傲却无时无刻不显露出来。让人见了忍不住看上几眼。
琴声依旧,并未因为有人打搅而停下或有其他的什么情绪显露,依旧如斯,似小泉流水,叮叮咚咚,悦耳至极,除了起先的不甘之外弹琴的人似乎忘了自己的初衷,只凭自己的喜好定性。
再看,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一双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在弦上来回波动,骨节分明,细长而漂亮,或许没有一个女人的手会比得上。黑白相间的袖子徐徐的跟着手指回缩,形如流水,潇洒至极,忽然,像是感觉到什么?琴声微微一顿,只闻一声长啸隔空传来,眉目一宁,像被人生生打了结扣,不满的抬头,一双眼睛,竟然是左黑右白,额前的长发也是一缕缕的黑白分明,映衬着下面一张妖娆的俊脸。如果说公孙景良是那种风清云淡的美,御天瑾是那种唯我独尊,天然浑身霸气的俊,那么,这个人就是妖绕道极点的漂亮。他竟然是名震全国的毒医圣手“旬”
几个身着白衣的童子进进出出,每个手中都拿着刚刚磨好的药物,看向琴前的眼神是说不出的羡慕。
公孙景良焦急的站在桃花境前,看着怀中气息依旧很弱的女子,心底闪过一丝庆幸,如此长的路,还好她不受影响。
桃花林,落英缤纷,花片非绕不断,玄玄起舞。远远看去,象一副红菱罗帐,美轮美奂。粉红色的气流随着帐子摆动而走。如几条灵动的小蛇,懒懒的趴在上面,吐着红色的信子。忽然,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拨开云雾,露出里面工整的两排茁貌,桃花本是性薄,粉红罗帐,却内藏玄机,平铺而下,转眼却涌入地底,不复存在,独留下两排依旧泛红。美则美矣,却只可远观。
公孙景良并非第一次来此,每次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孤身处于挑花间,却现出一种另类的别致。他在等,从挑花嶂散去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回来的,这让他此来的目的又多了一重希望。
正如他所想,里面的人确实知道是他来了,不但知道他来了,而且还带了一位女子。此时,琴声已经停了,可是他一双灰白色的眼睛却没有丝毫表情,更别提他出来会见老朋友了。他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好像与整个空气融为一体。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在听,与其说是听,不如说是看,仔细看来,就会发现他一双特别的眸子正缓慢的转动,里面画像正是挑花林外围,公孙景良立身之处。慢慢的,眉目越拧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最后几乎成了铁青色。大袖一挥,眼前一切恢复平静。
公孙景良正耐心的等待他的答复,突然耳中传来一句“带走,我不会救她的。”之后便没了声音。桃林间的云嶂在里面的人声音落下的时候又缓缓合拢,堵住了里面的春色。
公孙精良大急,忙道“为什么?”语落才发现自己一急竟然开口说了出来,声音空荡荡的,恍惚间似乎有回音回荡。可回答他的是更是浓烈的粉红色气流。
大骇,忙飞身而退,转眼却发现自己竟被他逼得出了桃林境。他脸色一变,险些跌倒,他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他只知道他说出的话从来都没有变过。一字千金。。
俯身看着怀中的女子,苦笑,深深地看了一眼深处,转身,又飞奔而去。
公孙府邸,嫣儿苦苦的守在门口,却始终不见有人归来,已经过了两日,始终看不到他们的嫣儿终于忍不住又害怕起来。忽然他看见一条人影直朝自己而来,等看清来人时,就听公孙精良略带沙哑的声音“快,若依她快不行了”
来不及欢喜,就听见公孙精良这么一句,慌忙中,赶紧跟随进去,却见若依身上血迹斑斑,嘴角尚又来不及擦拭的血迹,嫣儿身子一怔,险些哭出声来,“她怎么了?”
公孙景良疲惫的道,“别问那么多,快去叫福伯”
嫣儿显然知道此时不是问罪的时候,忙闪身出去,忙活去了。
福伯倒像是什么也不急似的慢悠悠的走了进来,浑浊的双眼当看到床上瘦弱的女人时,脸上闪过深深地厌恶,公孙景良一见福伯,满是血丝的双眸闪过一丝亮光。“福伯,快看看她。”
福伯转身,看着一向风轻云淡的男子变得如此卑微,心底掠过深深地自责和疼惜。粗糙的大手缓缓抚过公孙景良疲惫的脸庞,沙哑道“或许我真的错了,不该告诉你她的消息。”语气里有毫不掩饰的懊悔。
公孙景良一怔,显然料不到他会如此说,但更多的是淡淡的暖意,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个人在乎我。这感觉是如此的好。淡笑,敛去心底的眷恋,道“福伯,救救她。”语气接近恳求。事实上,他就是在恳求,如果来呢福伯也不插手,那他真的束手无策了。
福伯同样一怔,慈祥的笑笑,无奈道“那好吧!你们先出去。”
公孙精良一喜,心中的石头突然感觉落地了,眼前一阵眩晕,他狠狠地靠在墙上,自己给自己打气道,我不能倒,我还要看着她醒过来。
嫣儿看出不对,忙进来,扶着他走了出去。
原来旬拒绝救治以后,他抱着若依不分昼夜的,赶了回来,公孙府邸离桃林境很远,两方西南之境,并没交汇。一般走路,至少得五天时间,这还是要体力好的。而他怕若依危险,竟硬生生榨干自己的潜力,两天赶了回来。如此,即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福伯面色复杂的看着嫣儿扶着公孙景良出去,他没有帮忙,因为他怕知道了他的情况,他会忍不住毁了他的希望,毁了这个让他一次次陷入万劫不复的女人。对于若依,他真的很想杀了。自从,那次夜探永靖王府受伤回来,至今都没有恢复过来,尤其又为了这个女人,再一次受伤,他看着真的很是心疼。
站在床边,福伯脸色阴晴不定,杀?不杀?内心一遍一遍的挣扎,双手一次次握紧,再松开,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即使公孙精良会怪他,恨他,可至少不会毁了他。手上渐渐运起了功力,眼看就要一掌而下,忽然,他看见了若依嘴角解脱的微笑,一怔,是什么,让如此年轻一个女子生无可恋?
一愣神的功夫,好不容积集成的功力一下子消失了,嘲讽的一笑,大手渐渐攀上了女子的细白的皓腕。。。。。。。。。
公孙景良疲惫的靠在外面椅子上闭目养神,嫣儿自从知道公孙景良的情况后,也乖巧的闭上了嘴。她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他的情况和若依脱不了关系后,也一心担忧起若依来。他看出了福伯对若依的杀意,但她没有任何办法。只有等。
等待的日子总是难熬的,嫣儿由最初的淡定渐渐变得不安起来,偷偷看了一下靠在椅子上继续养神的男子,不耐的走来走去,公孙景良象是进入了入定般依旧不动声色。
终于,门吱呀一声开了,嫣儿还没过去,就见公孙景良一个箭步跑过去,忙道“怎么样了?”
福伯低头苦笑,满脸倦色的道“她没事,老奴替她把脉的时候,发现她体内有一股特殊的真气流淌,毒全被她吐出来了,,老奴只是帮他疏通了药效。可能有人在你之前已经救了她一命。其实但是他身子很弱,需要好好补补。”
命孙景良喜形于色“那她没事了?”
福伯。。。。。。。。面有难色。。“可以这么说。”
公孙景良看出不对,“,什么意思?那她什么时候可以醒。。。。。”
福伯低叹一声,淡淡的道“她还没醒,想要她醒过来,只是。。”
“只是什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解铃。。。还。。须。。。。系。。铃。。。。人?”
福伯无奈的点头,嫣儿也惊得张大了嘴巴。



试探
“落花轩”依旧,只是变得更加萧瑟,门前落叶翻飞下,片片显孤独。宽敞的庭院,一张不大的木桌,此时依旧排放着几颗棋子,好像很长时间没人碰过了,奇怪的是纤尘不染。今天,这里却迎来了一个绝色女子,莲步走过,柔嫩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落下的残叶,在空中留下一个孤寂的单影。一身合体的碧色水裙,轻轻的扫在地上。显出阿娜多姿的身影,无意间,突然看见几株说不上名字的树影下,一盘还未下完的棋局随意的放在那里。双眸一亮,轻轻俯首,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这上面的局势。
轻笑一声,妖娆无限,款款转身,露出一张精致,神色又有几分高傲的俏脸,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桌上的棋盘,长长的指甲却划出几道深深地划痕。发出刺耳的声音。
之后心满意足的拂袖,彻底毁去棋盘,又命人搬了一张躺椅,懒懒的躺在上面,惬意的闭起眼睛。想必她以前经常在这里下棋假寐吧!看来他对她并非像传闻中的那么不堪。
忽然,身后,阴风一起,躺椅上的女人厌烦的皱眉,冷冷的睁开了双眸,眸中寒光乍现。看也没看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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