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生子-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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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身体突然被人抱起,吓得琴操发出一声惊叫,等闻到杨逸身上那熟悉的气息。浑身顿时像一泫春水般软了下来,美丽的脸庞飞上了两抹红霞。
“唤你几声都没听到,琴儿老实交待,你在干嘛?”
杨逸说着在她的香唇上轻啄一口,结果琴操却是受人点没之恩,顿时涌泉相报。一双玉臂揽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吻上来,烫热的鼻息中不时带出一声轻哼,如春燕呢喃,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女儿香。清新如兰。
杨逸反而有些愕然,这些天清闲,家里的四个女人可没少浇灌,而且琴操一向性子恬淡,在男妇之事上向来是被动承受。虽然到情到高处时也会浅吟低唱,百般回迎,但平时很少有这种“如饥似渴”的表现。
他哪里知道,琴操只是因为受刚才那首曲子感染,这个热烈的回吻更多的是出于至情,而非肉欲。
只是她那潮红的脸色。柔美的身段,急剧起伏的酥胸,处处能勾魂夺魄。
杨逸忍不住握住她那浑圆丰润的臀瓣,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手感,让他血气徒升。
琴操被抱到了宽大的书桌上,间突然被硬物顶住,让她不由得一惊,松开香唇娇羞地说道:“杨郎,别……奴奴还有话要说呢?”
“有什么话赶紧说,等下我怕你嘴巴没空。”
琴操也知道是自己惹了祸,娇颜欲滴,羞不自抑,但心里惦记着刚才那首曲子,她以为杨逸也不过是随口哼唱的,怕他过后就不记得了。
“杨郎,你再把刚才的曲子哼唱一遍好嘛,奴奴怕自己记错了。”
“什么曲子?”杨逸轻咬着她的耳垂,琴操的耳珠最为敏感,被他吻上来,娇躯不由得轻颤起来,如遭电击。
她强忍着身体的反应,赶紧说道:“杨郎……奴奴求求你了,就是你刚才坐在书桌前哼的曲子,你再……再……哼一遍好不好?”
“什么曲子官人我记不得了,而且官人我这噪音哼得也不好听,琴儿,不如就由你先吟唱一曲给官人我听,如何?”
琴操那交领罗衣被他拱开来,露出胸前一片冰肌雪肤,那淡黄色的抹胸下,丰丘贲起,玉沟深陷,说不尽的。
碰上杨逸那灼热的眼神,琴操自己怕是在劫难逃了,身上不由得燥热起来,白腻如玉脂的肌肤染上了片片桃红,原本淡优雅的神态已是含羞带怯,无限娇柔。
“杨郎,奴奴求你了,你先哼一遍好不好,只要你再哼一遍,你要怎么样,奴奴都答应你就是……啊!”
杨逸那只手如水中的游儿,熟悉地游入那淡黄色的抹胸之内,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含笑说道:“琴儿,这可是你说的哦,什么都答应我,你等下可不许耍赖。”
杨逸的眼神往她那水润的红唇轻轻一勾,琴操不由得蠕动了一下嘴唇,眸子里泛着羞涩的涟漪,身体的燥热让她下意识地向杨逸怀中靠去。
“杨郎,快些……”琴操只希望在自己意识还算清楚之时,再听他哼一遍乐曲。
可这话听在杨逸耳里,却象等待冲锋的士兵听到了号角。
“叮……叮……。叮叮叮叮叮……”
书房里,杨大学士再次轻哼起那曲《梁祝》,那流畅的音符随风轻送,很快,独唱变成对唱,如琴瑟和谐。
第380章仙人指路
文昌二年四月二十日,大宋皇帝正式颁下诏书,定于文昌三年起,大宋农税将从二十税一减为二十五税一。
税率等于是从5%降到了4%,别小看这一个百分点,实际上朝廷相当于每年放弃了两千万贯的农业税收;
你去看看田间地头,农人奔走相告,喜极而泣的情景,就明白这百分之一意味着什么了。
赵捷还不到三岁,如今在民间的威望却惊人的高,抛开平夏的武功,治河的政绩,光是减赋这一条,就让他得到了天下大多数百姓的拥护,可用万家生佛来形容。
这些政策虽然不是赵捷制定,但这年头,民间消息闭塞,谁执政、谁制定的政策,普通百姓未必知道,他们只知道所有的政策都要盖上皇帝的玉玺才算数,因此大多数的文治武功都会算到皇帝头上。
赵捷登基前各地不断出现祥瑞,这些事情再次被人提起,东京的小报连篇累牍地炒作此事,赵捷乃真龙天子的说法更加深入人心。
至于减赋会不会使大宋财政变得拮据,这一点完全不用担心。
自英宗年间起,大宋实际的纳税土地已不足总数的三成。也就是说有七成的土地被官宦士绅之家兼并了!而这些人是不用纳税的。
现在随着统一税赋,官绅一体纳粮的政策不断的推进,原来这七成不用纳税的土地慢慢被清理出来,变成纳税土地。朝廷的征收面等于是增加了两三倍。
另外就是自绍圣元年重新施行免役法后,百姓敢于营生了,不怕因财产增加被抓去服劳役了。
几年间开垦出来的荒地数量是惊人的,达到了原有土地的三分之一还多,这些新开垦的土地,朝廷原来免税三年,如今这些土地也慢慢过了免税期限。
另外就是荆湖一带随着大量百姓迁入。开垦出的耕地数量也极为可观,这些土地过一两年同样便到了纳税期。加上河西、河套地区逐渐恢复,这些都是盛产畜牧之地。同样能给朝廷贡献大量的税收。
从户部预测来看,只要不出现大面积的灾荒,从今年开始。大宋的岁入将会有一个爆炸式增长,今年的岁入乐观的估计,至少也在二亿五千万贯以上,相当于绍圣元年的一倍。
而按财政预料定下的策略,国库最多保留五千万贯的应急资金,其余的钱不能留着,都要想法花出去。
这么大一笔钱,怎么花好它,才能让大宋的经济保持持续快速增长,这确实是个头痛的问题。
昨天政事堂上。章惇竟叹出一句:“唉!以前朝廷总是发愁怎么找钱,现在却要发愁怎么花钱。”
就这么一句话,在坐的宰相、尚书都不禁笑了,自豪的同时,也深感身上的责任重大。按杨逸之前的分析,若是这么大笔钱烂在国库里,必定会造成大宋经济凝滞不前。
因此怎么花这笔钱,现在成了朝廷热议的话题。
就连苏五郎来杨家,也问杨逸这个问题,结果杨逸差点赏他个脑锛!
“花个鬼。现在钱的影子都没见着,就去想怎么花了,这根本就是杞人忧天,庸人自扰。”
苏家五郎一脸无辜,摊着手道:“姑父大人,财政预算不是您提出的吗?财政预算的宗旨不就是要预先计算好支出吗?”
“财政预算的核心是量入而出,换而言之,就是先有收入,才去计算怎么支出,这也是为什么规定各部门年末才提交预算申请的原因,现在正值青黄不接之时,一分钱都没收进来,连钱荒都还没完全解决呢,就去想着怎么花明年的钱,这叫蛋痛。”
“姑父大人,蛋痛是什么意思?”
“顾名思义,一群浑蛋,让人痛苦!”
苏五郎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地问道:“姑父大人,这群人里,应该不包括我阿翁吧?”
“当然不包括岳父大人,但是,包括你。”
苏五郎差点昏过去,本想给杨逸设下个小套,没想到自己先踩雷了!
他气急败坏地开合着折扇说道:“姑父大人,您怎么能把我包括进去呢?我这只是不耻下问,向你求教一些治政问题而已,朝廷的钱怎么生与我无关,我可没想着如何去花这笔钱,您怎么能把我也包括进去呢?”
“什么?不耻下问?嗯?”杨逸双腿本来大开八字,坐于书桌后,这时一个脑锛如彗星袭月,嘣的一声,敲在苏家五郎脑门上。
“哎哟!姑父大人,我只是一时口误,你至于嘛?”
“就凭你这遣词功夫,来年想过礼部试,做梦。”
苏家五郎捂着脑门,脸上尴尬之极,他刚才本是故的,算来两人同岁,却一直被杨逸当小孩似的欺负,本想在话语中赚回点便宜,没想立即换来一个暴粟,真是偷鸡成反蚀把米。
他在明殿坊住了些天,被苏颂收拾得险些英年早逝,便找了个借口,说是来跟杨逸学习,苏颂想了想也就答应了。
因为现在朝廷科举考试更注重时事策论,在这一点上,让孙子来跟随杨逸这个女婿,比拘在自己身要好,苏颂便是这么想的。
苏五郎正为逃出“虎穴”高兴呢,谁知这边也不过是“狼窝”而已,好不到哪里去。
杨逸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这毛病怕是得米友仁真传了!”
“姑父大人,您就饶了我吧,我错了,真的错了还不行吗?”
“行了,知道错就好,我告诉你,现在朝廷科举虽然偏重时事策论了,但经史子集还是要学透彻,牢记在心。因为所有策论,都要援引前贤的话才更有说服力,说白了就是扯虎皮充大旗。你记住,这一点非常重要,皇帝行事,还要讲个大义,这些前贤的话可以说放之四海皆准。这便是最好的大义,它不但能让你轻松击倒对手,还能给你提供庇护。站在圣人的大旗下,你就无往不利!”
苏五郎明白杨逸这是在传授他处世之道,便细细聆听着。这些话别人不会说得这么透彻,意思虽然是这个意思,但大都含糊不清,只有杨逸才会把一切鲜亮的外衣扯掉,裸地还归本原,这让苏五郎有种顿悟的感觉。
杨逸不会一次性把厚黑学灌输给他,人体每天吃一个鸡蛋足以补充所需的蛋白质,吃多了也吸收不了,纯属浪费。
苏五郎退出去后,杨逸独自在书房里思索着。有关婚娶彩礼之事,他奏章都写好了,但却一直搁着没递上去,原因是觉得没把握,朝廷发过律令。之所以一直没得到有效执行,这已充分说明此事绝不是靠一纸律令就能改变的。
但奢侈的婚娶行为又确确实实给大宋带来了极大的危害,万千家庭因此欠债累累,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难道就放任不管?
杨逸正在为此事烦恼,门外突然传来了清娘笑声。他走到门前,只见清娘手上拿着一个轴卷,正回头和丫环小艾说着笑儿。
杨逸一个移形换位,悠地站到她面前。
“啊!”
“杨大哥,怎么样,撞到哪儿了?”
杨逸如煮熟的虾子,双手捂来捂去,以至于清娘根本不知道撞到他哪里,脸上满是着急之色,她把轴卷交给小艾,连忙来扶杨逸。
“啊!”
这回轮到清娘惊呼一声,杨逸哈哈大笑着将她横抱而起,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清娘忍不住皱了皱小鼻子,轻哼道:“杨大哥坏死了,害得人家白白担心。”
少女娇嗔之态妍若春兰,杨逸将她抱进书房,开始逼供:“说,这两天都没见你人影,跑哪儿玩去了?”
“不告诉你,谁让你吓人家!”清娘玉臂圈着他的脖子,弯弯的眉眼儿渗满了笑意。
“好吧,我道歉,我错了!”
“这还差不多。”
“那你还不快说!”杨逸顺手在腋窝挠了两下。
“嘻嘻……”清娘笑得身子都软了,哪里还能答他话。
其实杨逸知道这两天她都跑家里的药铺去了,从环州带回来的那些孤儿,如今大都进了家里的药铺作学徒,清娘没事便会去看看这些学生。
清娘笑过后,俏脸儿红通通的,见书案的素笺上有写写画画的痕迹,便挣扎下来,走到书桌前看他写什么。
“杨大哥,你还在婚娶财礼之事发愁啊?”
“没有没有,杨大哥只是闲来没事乱画而已。”清娘蹙起娥眉的样子让人心疼,杨逸伸出两指轻抹她的双眉,想让它舒展开来。
清娘挽住他的手臂叹道:“杨大哥,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希望百姓日子好过些,可是百姓早已习惯嫁娶先问资财,全天下莫不如此,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奢糜之风已然形成,想一下子改变百姓的习惯,哪有这么容易?杨大哥你就别再为这事心烦了!”
杨逸也不再隐瞒,摇摇头说道:“再难也必须去做,清娘你想啊,哪家没有儿女?总要遇到嫁娶之事,此风不改,富者还好,贫者只会更穷,父辈大半生的积蓄,给儿女办一次婚嫁之事,不但花光了所有,还借债累累,我大宋地方上动乱频频,与这奢糜之风有极大的关系;近期推出的消费税,针对的是富户,若是普通百姓改不了爱慕虚荣之风,朝廷给他们再多的照顾也是枉然。”
“可是要改变百姓的想法,恐怕只有神仙才能做到,杨大哥……”
“停!神仙?神仙?”杨逸高兴得一把抱起清娘,就地旋转了几圈,噗的一口亲在她的俏脸上,“哈哈哈,清娘就是神仙,只有神仙才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
清娘一脸羞红地问道:“杨大哥说什么嘛?人家没想出什么法子呀?怎么成神仙了?”
“哈哈哈,你就是我的仙子,是上天派下来帮我的仙子……。”
“杨大哥快说是什么法子?”
“嘘!所谓天机不可泄漏,传出去就不灵了,哈哈哈……”
“说嘛!”
“啊哈,你先亲我一个!”
“才不呢!人家不理你了!”清娘如含苞欲放的牡丹,明眸含羞,霞飞双颊。
第381章拐骗仙女
“仙儿,你错了,这怎么能说了做坏事呢?这分明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杨逸就象拐带妇女的人贩子,对李湘弦谆谆诱导着。
四月的风,吹皱了一池清波,李湘弦的眉头也轻轻皱着。
“可是杨郎,这总是在欺骗百姓,是你说过不许摩尼教再做这些阴私勾当的,就算真的是利国利民,可一但被人拆穿,摩尼教在民间岂不是名声狼藉?”
杨逸从竹簟边取过一瓶葡萄酒,酒瓶上绘有精美的仕女图,两边还印有苏东坡的诗句:引南海之玻璃,酌易安之葡萄。
韩碧儿为求名人效应,把这两句诗给用到了酒瓶图饰上,被杨逸狠狠地收拾了好几回,还不知道为何被收拾,杨逸不好明说。
他给李湘弦斟了一杯酒,轻碰一下说道:“仙儿,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今佛道两家大行其道,摩尼教想在夹缝中求发展,就必须有所作为才行。这种利国利民之事,你们正该尽力而为。有些事情过程不重要,关键是看结果,只要能造福百姓,编造一些善意的谎言有何关系呢?”
“可是万一被人揭穿,朝廷恐怕又会视摩尼教为邪教……”
“不会,仙儿放心吧,这不是还有为夫在嘛!何况劝人勤俭持家,这也是你们摩尼教该尽的本份。仙儿啊,你们摩尼教的教义若单纯的宣传光明终将战胜黑暗,那就很难为百姓所接受,因为这太抽象了,必须根据中土的实情加以改良,以便让更多的人乐意接受,当初佛教刚传入中土时,同样不为人接受,后来慢慢吸取了许多儒家、道家的理念,不断自我完善,乃臻大成,这些经验是非常值得你们摩尼教借鉴的。”
说起这些,李湘弦顿时来了精神,皓腕将长裙拢起,端坐到杨逸身边正色地问道:“杨郎,你快说说摩尼教应该怎么改良。”
“仙儿,你这么正儿八经的,让我很不习惯,太不习惯了!”杨逸含笑揽住李湘弦的肩头,让她和自己平躲在簟席上。
池水反射的波光映照在凉亭顶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图案,柔柔的清风吹动着李湘弦那粟色的发丝,如霞光流动;侧躺下来后,她身上的曲线起伏如浪,跌宕而流畅。还有她身上那近似百合花的香味儿十分好闻,让人神清气爽。
“杨郎,你快说嘛!”李湘弦轻咬着红唇,娇声哀求着,脸上那动人的神韵,让杨逸忍不住想抱紧她好好呵护一番。
“宗教的教义,其实和朝廷的政策一样,都应该与时俱进,顺应民情,以一种百姓能够接受的方式加以引导。大宋自立国以来,就崇尚奢糜之风,但时至今日,许多深受其害的百姓,已经认识到奢侈浪费对他们有害无益,却又只能屈从于社会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