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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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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希望您深重考虑一下,小姐她身子太虚弱了,不宜多受伤害了!”
他是医生,她那全身的淤青,他知道是怎么造成的。
早前,他也听说陆家的这个养女身体虚弱,但是很少来医院。
但自从那次车祸后,她就成了医院的常客,无论是发烧感冒,意外碰伤,但不管是什么,最让他印象深刻的就是她
全身无处不在的伤痕,有些是新伤,有些是旧伤,层层叠叠,落在一起,看得他触目惊心。
这次闹得更严重,竟然是自杀,而且那遍体的伤痕,比以前任何一次更严重。
他不知道小姐做了什么让少爷愤怒的事情,可以让他恨她至此,如果只是因为上一辈的仇恨,那小姐也太可怜了!
那个流掉的孩子也是少爷的吧?!
陆承佑没有回头,冷冷警告道:
“孙医生,你的话太多了!”
孙医生没有退缩,可能是他所见的一切太让他痛心了,他为一个可怜柔弱的女子痛心,也为一个被满腹仇恨遮住双
眼,迷失本性的男子痛心,医生就是太慈悲!
“少爷,人要学着放手,才能走得更远,一味的活在痛苦里,到头来最痛苦的还是自己。”
陆承佑转过头,孙医生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那样的眼神,让他心生怯畏,就如被激怒的野兽,眼睛隐隐泛着红光,
他竟然看到了血!
“孙医生,我念你是个长辈,几次对你容忍,但你也不要把这当成你的资本。信不信我一个手指头就可以让这家医
院在*之间消失?您是名医,仁医,有着崇高的医德,自是不希望看到这医院里的数万名病人,员工因为你的口
无遮拦而流落街头,居无定所吧?”
孙医生刷白了脸,陆承佑的手段他当然有耳闻,对自己的爷爷都不会存有半点慈悲心底,何况他这个外人呢!
陆承佑虽然离开了陆氏,但陆氏少爷的身份是无法改变的!
“对不起,少爷,我失言了。”
陆承佑看了他一眼,“孙医生可能是太累了,所以说错了话,我不会怪你的。不过,我还是想请孙医生,帮我一个
忙。”
虽然是问句,他却是命令口气,而且是不容他人犹豫的直接执行。

文琴这几天右眼皮一直在跳,心也是恍恍惚惚的,静不下来。
“金嫂,你说是不是蓝蓝出事了,我这眼皮怎么跳个不停啊!”
金嫂放下水果盘子,笑着安慰。
“不会的,夫人您多虑了,小姐那么好的人,走到哪里都会是福气满身的。可能是您没休息好的缘故吧,不如我扶
您上楼休息一会儿。”
“是啊,你啊,就是爱瞎操心,昨天不是刚打过电话吗,今天怎么又疑神疑鬼了?”
坐着看报的陆子宵忍不住取笑老婆,文琴瞪了他一眼,“打是打了,但是我没有和蓝蓝说上话啊。”
“她同学不是说了在这里玩得很开吗,很快就要回来了,回来之后,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说多长时间就说多长时
间,行不行,现在,赶紧上楼去休息一会,昨晚上你基本上*没睡。”
文琴被金嫂搀上去不一会儿,杜宴枫来了。
“陆叔。”
“枫儿来了,张妈沏两杯茶来!”
杜宴枫四处看了看问:“琴姨不在吗?”
“在楼上休息呢。”
“怎么了,不舒服吗?”
陆子宵笑着摇头,“没大碍,只是担心蓝蓝,别担心了,她这个瞎操心的毛病,我看是改不了了。”
杜宴枫扯扯嘴角,接过茶低头去喝,敛下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沉思。
“最近很忙吗?都不见你怎么过来,哦,对了,那个案子怎么样了?进展顺利吗?”
陆子宵指的是杜宴枫之前接手的一桩谋杀案。
杜宴枫的脸色严肃,沉吟着:“已经结案了,被判谋杀,但是我觉得事情没有没那么简单。”
陆子宵看了他一眼,道:“已经不简单了,为了这个案子你已经忙活两三个月了。”
见他沉默不语,他继续道:“你自己也很清楚,这桩谋杀案背后牵扯广泛,那些人远不是你可以应付的。当初没人
敢接这个案子,你主动挑起来,就已经将你自己放在他们的猎区里了。不过,他们终究还是有些忌讳陆家的,所以
你能安然无恙,虽然过程很艰辛,但你也赢得了这场官司,保住了那片地,也算对死者有个交代了。”
“可是那个凶手只是一个替死鬼而已,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陆子宵重重放下茶杯,温和谦让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厉声道:
“枫儿,你是有能力,也很有胆识,但是你毕竟年轻,年轻的冲劲会让你名利双收,也能让你陷入绝境,甚至丢掉
性命。所以,到此为止吧,无论这件事的幕后真凶有没有抓到,那都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尽早脱身,是对你好,也
是为郁歆和孩子着想。”
杜宴枫不再吭声,紧紧的握着杯子,眼皮垂下来,一点点掩去深邃的眸光。
片刻,道:“陆叔,我来是有些事情要问您。”
陆子宵又把视线放在报纸上,“什么事?”
“前几天,爷爷找过我,”
他说,小心的看向陆子宵。
陆子宵也很意外,“爷爷找过你?什么事?”
“爷爷让我进公司。”
陆子宵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老爷子不是才把他和佑离开公司吗,怎么一转眼就又让进来了?
“进公司?”
杜宴枫点点头,但还是百思不得其解,“陆叔,爷爷为什么这么做?我以为爷爷他永远都不会再让我进公司了。”
陆子宵也觉得奇怪,这段时间,他和佑的所作所为几乎让他们长辈伤透了心,尤其是陆老爷子,每每提起二人,他
就一副吹胡子瞪眼睛,怒发冲冠的模样,这忽然间又要他进入公司,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而且是越快越好。”
杜宴枫见陆子宵一脸迷茫,小心问道:“陆叔,你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还是你们有什么计谋?”
陆子宵瞪了他一眼,知道他在想什么,“臭小子,你以为我们是这么食古不化的老腐朽吗?既然爷爷这样做,自有
他的目的,你只管照做就行了。”
杜宴枫走后,陆子宵想了一会,找来了杜远。
“爸当初答应让少爷进入公司,其实也是为了让少爷明白里面的明争暗斗,让他知道商场不像他想的那样那么简
单,而有些事业不能随他所想的发展,未来继承人被董事会踢出来,这多少让少爷觉得颜面上过不去,但对他何尝
不是一个血的教训!少爷脾气不好,做事一向爱走极端,即使成了青云的执行董事,也难保不会因为好强而走进别
人的陷阱,这种情况下,他的身边就急需要一个头脑冷静,思维敏捷的军师,且对少爷有一定说服力的军师,枫儿
就是不二人选。”
说完叹了一口气,“老爷虽生气,但青云集团毕竟是姓陆!”
陆子宵沉吟片刻,点点头,“那佑什么时候能回来?”
“老爷认为,少爷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多经历些磨难,等待少爷成熟了,有能力掌管陆氏的时候,枫儿那时已经可以
独当一面了,一定可以在一旁帮衬少爷的!”
陆子宵想了想,默认的点点头,随即叹息一声。
“希望他们可以没明白我们的一片苦心!”

何蔚蓝又被陆承佑带回了郊区公寓,可能是她的行为着实惹怒了他,也不顾她的伤有没有痊愈,一关上门,他的暴怒因子就作浪起来。
“说,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陆承佑双眼发红,五指几乎嵌入了她的肩胛骨,她疼得要命,却忍着不说话,嘴唇都咬出了血印。
“说,我要你说话,你是聋了还是哑巴了,听不到我在问你话吗?为什么不说话?”
陆承佑摇着她,她的要撞在桌沿上,一下一下,疼得她眼泪汪汪,但就是死咬着唇不说话。
陆承佑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使劲掰开她的唇。从醒来她就是这个样子,无论他是好说歹说,她就是不说一句话,有
时候明明是醒着的,看到他来了,便闭上眼睛不看她,她的样子让他相当愤怒,但是碍于场合,他忍着,当做是在
耍小性子。以前两人好的时候,她偶尔也会耍耍小性子。
他尽量好言相劝,温柔相待,但似乎某人并不领情,决心和他抗战到底了。
现在她出院了,其实他是被她应带出来的,他就没必要再忍受她,要知道,他才是那个最应该愤怒和生气的人。
“不说是吧,好,你最好能一直沉默下去。”
陆承佑冷笑着,那笑阴冷得如地狱里的过堂风,何蔚蓝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下一刻,就被他拉着走进客厅右边的
房间。
那间房自她被囚禁在这里,就没有打开过,她以前不在意,以为那可能是一间储藏室,但是此刻,她却害怕起来,
好像里面藏有魑魅魍魉,正准备着她走进去,抓她个正好。
感觉到她开始挣扎,他残笑着,眼睛冷如寒铁,“害怕了?不过已经晚了,进去!”
何蔚蓝被眼前的所见震住了,房间四面镶嵌着镜子,房间中央是一张黑色的大*,*头有一个大的液晶电视机,黑
黑的屏幕像是怪兽的张开的嘴,准备着将她吞没。

☆、第一九五章 地狱(二)

陆承佑拾起她一撮秀发,轻吻着,她惊恐愤怒的神情明显的娱乐了他,他眼里的笑意增加,像是偷吃糖成功的孩子。
“怎么样?满意吗?”
何蔚蓝狠狠瞪他一眼,趁他低头要去吻她时,一巴掌打了下去,转身就朝门口跑。
“你还真是倔啊!好,那就看看,到底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过来,给我过来!”
何蔚蓝挣扎着,可还是被他甩到了*上,她下意识的闭眼,可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一睁开眼,看到黑一张色大*
上,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脸色苍白,嘴唇泛着血色,惊恐而无助,那么熟悉的一张脸,她几乎每天照镜子的时候都会看到。
天花板上竟然也镶嵌着一个镜子!
她彻底懵了,惶恐笼罩着她,她甚至忘了反抗。
这个恶魔,他那么恨她吗?既然那么恨她,为什么不让她去死,为什么一定要让她陷入如此地狱?
头上一个黑影照下来,恶魔的声音响在头顶,温柔的声音像个耐心的教师一步步的教导着孩子。
“看,那里是摄像机,它的用途呢,是可以从各个角度拍摄你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动作,”
他侧躺在她身旁,指着天花板的一个角落道,“而且呢,它又可以将那些拍摄的音像传输到这个电视里,”他拿起身侧的遥控器,打开,“像素高,音质好,无论是从视觉还是听觉都是一种享受。”
何蔚蓝颤抖着,沾染血色的唇也白了,全身冰凉如陷在冰窖里,她想大声的反抗嘶喊,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惊
恐的摇头,手因为用力揪*单,腕上的纱布隐隐透出血丝来。
“你在颤抖,是冷吗?啊,真是啊,瞧,你的身体很冰。”
陆承佑一脸担忧,眼里却闪着冷笑,好看的唇角也是上扬得刚刚好。
修长的手指抚上秀眉,眼睛,脸颊,顺手撷去一颗眼泪,嘴唇,下巴,依次向下,纽扣一颗颗松开,“看,草莓都没有了,真可惜,我再种几棵。”
他低下头去吮/吸那依然带着伤痕的肌肤。
他忽然翻身下去,揉搓着她的胸部,问道:“看,好看吗?”
一阵刺痛,她清醒过来,头顶上的镜子里的镜像几乎令她崩溃,她摇摇头,终于发出一个星期来的第一个字
音:“不!”
陆承佑冷笑着,摆弄玩具似地揉搓着。
“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呢。”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就算她怎么让自己无动于衷,她还是无法忍受他这么对自己,她不要他这么对自己,她不
要,不要!
“不要!”
她抓住他的手,不停的朝他摇头,那副模样,任是再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心软下去。
但是陆承佑不是却像是欣赏美景似地打量着她,唇角的笑意没变,眼里的寒意渐冷,好久,她欺近她。
“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自,自杀。”
他眸光厉光一闪,好像出鞘的剑光一样,刺得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心里却想:自杀没死成,这次终于可以死了,
他一定会掐死她的!
等了好久,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到,她睁开眼睛,但下一刻,窒息的感觉就上来了,他暴怒的神情,血红的眼睛,
她想闭上眼睛,却被再次疼痛逼得睁开眼睛。
“什么?自杀?呵呵,你以为你是琼瑶女主角吗?竟然想起这么俗套的戏路来!呵呵,好啊,好啊,你长本事了,
长本事了,是不是?自杀?呵呵,自杀?你活 得不耐烦了吗?竟然给我自杀!”
陆承佑说着笑着,笑着说着,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说了,只是掐着她的脖子不放手,眼睛里的怒火似要将
她烧成灰烬。
何蔚蓝觉得喉咙在着火,空气一点点稀薄,她的意识也一点点模糊,只有那双冲血的眼睛那么清晰,清晰得那里面
的仇恨仿佛轻轻一刺就会冒出血来。
“是,我……想……死……”
她真的是找死!
陆承佑放开她,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只觉天地颠倒,她又被他扛到了肩膀上。
“难道以为闹出个自杀就妄想着我会放过你,白日做梦!”
一路咳嗽到卧室,又被暴力的甩到*上,何蔚蓝几乎要休克了,全身虚软得再也没有什么力气了。
“我说过,即使是死,也是我要你死,你没有权利死。”
衣衫半褪,眼前美景强烈的*着他,而他也没有让自己受苦,不消一会儿,她已经全身赤luo。
“混蛋!恶魔,你早晚要下地狱的!”
陆承佑邪肆一笑,张口咬住她精致的锁骨。
“地狱?好啊,愚蠢的人,就该为她所做的愚蠢的事付出代价,既然你想让我下地狱,那你也一定知道那里不怎么
好过,不如,我先让你尝试一下。”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铃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连续不断,,似乎非要吵醒梦里的人不可。但*上的人一动不动,好像听不到那刺耳的铃声。
铃声又响了几声,被一只手拿起,应该是刚洗过澡,手臂上还流着水。他没有接听,只是看了一眼,眸光就变了,
啪的一声,扔在了*上,一把抓起*上的女人。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想在看到他的名字出现在你的手机屏幕上,为什么违抗我?”
何蔚蓝看了他一眼,拿起手机,动了几下,将他的名字删掉,又丢在桌子上。
“你这是什么态度,就那么舍不得他吗?哼,就算你再不舍,人家也要结婚了,像你这种残花败柳,攀不上人家的
高门大户,即使是跟着他,也只能做个见不得光的情/妇而已!”
陆承佑冷嘲热讽,何蔚蓝无动于衷,甚至懒懒的连眼皮都烂得抬起看他一眼,而通常这个时候,他就会生气,很愤
怒。
“看着我,”他摇着她,“你是不是还不够疼,还想再疼吗?”
他威胁着,她依然无动于衷,已经习惯了,反正从医院回来那晚,她就没下过这个*,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明知道惹怒他会给自己带来伤害,可她就是不想随他愿,而他似乎也更易愤怒了,她不能不说话,她不能不看他,
她不能离开卧室半步,以至于连洗澡都呆和他一起,她才知道,他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折磨她的机会的。
“放开我,我疼!”
何蔚蓝挣挣胳膊,都快被他捏断了。
“既然知道我舍不得他,干嘛还问我?”
说到底,她就是想找死!
“你,你这个歹毒的女人!”
一场厮杀下来,胜利者心满意足的走向浴室,而落败者则奄奄一息的躺着,大大的眼睛里,泪水逸出来,却再也哭
不出声来。

快开学了,何蔚蓝还没有回家,全家人着急了,这才意识到何蔚蓝可能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文琴甚至吵嚷着要报
警。还好闻到风声的杜宴枫赶过来,陈述了利害关系,才勉强使文琴平静下来。
陆承佑不意外接到杜宴枫的电话,来到夜玫瑰时,已是午夜十二点,正是夜店热闹的时刻,祁雨露受不了舞池的诱
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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