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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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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昏地暗……
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铃声单调急促,非常刺耳。何蔚蓝感到自己的心脏,也随着那铃声越跳越快,身子控制不住
地发抖。
门却在这时开了,有人走了进来。何蔚蓝怔怔地望着门口,一时间,整个人恍若在梦中。
手机还在叫着,在寂静的会客室听着突兀极了。来人仿佛充耳不闻,径直走到她面前,她有些局促地站起来。
“何小姐,我是陆先生的助理秦炀,陆先生正在开会,会议大约三十分钟之后就会结束。他要我过来通知你,今晚
你们两人的时间安排……”
男人的口气完全公式化,淡漠的声音几乎没有起伏。
“时间安排?”
何蔚蓝下意识重复了一遍,他不过花钱买个高兴,又不是商战对垒,这种事还需要仔细筹划,小心布局?
“是,陆先生是个完美主义者,做什么都很有计划。”秦炀颇为认真地说。
这还真有点黑色幽默。
何蔚蓝笑了笑,真不愧是金融界的天之骄子,陆氏的控股掌权人。
想想也对,自己此刻也是他花钱买来的商品,他自然要精打细算,物尽其用。

手机兀自的响个不停,好像是存心和她作对一样,她看也不看的伸手挂断。
可是,秦炀的时间安排还没有宣布完毕,响铃再次响了起来,秦炀看了她一眼,“何小姐,你看要不要先接一下电
话……”
她愣了愣,愣过之后,掏出手机,在看到屏幕上那闪动的熟悉名字时,她本就苍白的脸,此刻却如透明一般,一双
手颤抖着,怎么也摁不下那个绿键。
秦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见她一动不动,忍不住提醒道:“何小姐,我看你还是赶在陆先生来之前,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陆先生不喜欢浪费时间,尤其是一些琐事上。”
他交代完就走了,留下何蔚蓝一个人,浑身冰冷。
手机又响了,她拿起来,接通。
“蓝蓝,你在哪里?”
何蔚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要怎么回答才能让她接受这一切呢?
“说话啊,你在哪里?”
陌笙又重复了一遍,声音焦躁不安。
何蔚蓝张张嘴,喉咙干哑难耐,最终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撒谎:“陌笙,我,我想小蕃了,去了她们学校……”
“你不是说谎的料!就不要学着别人说谎。”陌笙怒吼着,“是不是陆承佑?”
何蔚蓝有些惊异,但惊异之外还有一丝放松,至少她不用费劲口舌的向她解释了。
“蓝蓝,听我的话,赶快回来!他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何蔚蓝看着窗外漂泊似的大雨,玻璃上一道道水痕滑下来,映着她苍白的脸支离破碎。
“陌笙,就像你说的,他不会轻易放过我,就算我能躲过今晚,那明晚呢?你们也说过他是个天生的掠夺者,他的
所作所为都要有所利益,现在是他拿回利益的时候了,你以为,我逃得了吗?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我不想因为我
一个人,而让你们都受到牵连。”
陌笙说不出话来,一双手将手机握得死紧,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何蔚蓝挂断电话,望着窗外发呆。
窗外的雨声略有息止,墙壁上的挂钟还在滴答滴答地走着。
在前路茫茫的恐惧中,等待,变成了一种永无止境的煎熬。
当厚重的大门再一次被推开的时候,却正是一道闪电劈下的那一刻。白色的光如一把利剑,劈开了铅色的云层,劈开了浓重的云层,那光太亮,刺疼了她的眼睛。
惊疼中她唯有转过身,于是看到陆承佑,这个自己等候多时,只手遮天的男人,早如神灵一般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仿佛一场在劫难逃的宿命。
不是不害怕。
何蔚蓝不由自主地后退,再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冰冷的落地窗,她定定地张大眼睛。
似乎看出她的恐惧,所以他微微勾了勾唇,随手将外套放在沙发上,如帝王一般,迈着长腿向她走来。
后面就是万丈深渊,她避无可避。
他停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完全遮住了所有的光芒,在那充满男人气息的阴影里,她感到窒息,手指徒劳无功的抠
着光滑的玻璃。
他突然伸手去摸她的脸,她下意识的躲,不想被他捏着下巴,扳了回来。
修长的手指似有若无的游弋在她的脸颊上,来到她颤抖的唇瓣,冰凉的触感如千万根冰镇同时刺了进去,她不由自
主的就颤抖起来,那种熟稔的战栗,好像她曾经过一般。
“你很冷吗?”
他突然放开她,转身离去。
她愣住,待见他回头望他一眼,她才跟了上去。

车行在路上。
雨势小了,但落在头顶的车厢上依然劈啪作响。
何蔚蓝望着车窗外的街道,斑斓的霓虹带着仓皇的姿态一闪而过,路上积了水,车轮滑过,水花四溅。
陆承佑摆弄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神色冷漠,与其他成功人士一般,忙碌且不近人情。
何蔚蓝看着他飞舞在键盘上的手指,骨节突出,修长有力。不可否认,这是一双擅于翻云覆雨的手,比如:商海沉
浮,股市风云。再比如:成千上万个家庭的身家利益,以及一个普通女孩一生的命运。
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开进了城市繁华的最深处,店铺林立,装修奢华的精品店,像谦卑的侍女静候在街道两侧。
男人收起电脑,转过脸望着身边的女人,眼神专注。
然而何蔚蓝只是望着窗外,没有交流的*,银货两讫,语言仿佛多余。
她对他的平生一无所知。
可是今夜,她却要将自己交付于他,这是命。
他却在这时伸出手,冰冷的手指触到她脸上,仿佛某种爬行动物。她不敢动,却浑身战栗,胸腔里那颗可怜的心脏
紧紧地缩在一起。
男人凉凉地看着她,轻笑一声,“不用怕成这样,我不是老虎,吃不了你。”
何蔚蓝转过脸,怔怔地看着他。
他却不再看她,又回到自己的公事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第零零六章 猫逗老鼠的游戏

她跟着他走进一家服装店,立即就有长相甜美的店员走过来。
“两位请!”
何蔚蓝是第一次进这么高档的服装店,一时间被这里的奢侈装潢和价格不菲的衣服震住了,像个刚进城里的农村小孩子一样,傻愣愣的看着,表情毫不掩饰惊异。
“何小姐。”
何蔚蓝听到有人叫她,转过头去,只见女店员手里拿着一挑白色裙子,笑着说:“请跟我来!”
她下意识去找陆承佑的踪影,在靠近试衣间的休息处看到了他,正在低头翻看着什么。
店员小姐又笑着请一次,她才跟上去。
走出试衣间,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华丽的背景下,女孩的脸色显得很不协调,她看着那双眼睛,那双眼睛也看着
她。
突然,她被人用力一转身,她看到的却是另一双静如寒潭的黑眸,那双眸子像打量商品一样上下打量一番,又随手
指了指鞋柜的一方,店员小姐意会,走过去拿出一双鞋子。
“小姐,请您试一试这双鞋,与您这条裙子很搭配。”
当她全副武装的走出来时,她听到店员小姐的赞美,看到他轻轻扬起的嘴角。
陆承佑随手捻熄香烟,站起身,示意店员拿来一串珍珠项链。珍珠莹润洁白,圣洁美丽,与裙子的华贵相得益彰。
他亲手为她戴在脖子上,掩饰那里的纤细和空荡。
看着她的眼神,如同至高无上的天神俯视人间——自己最完美的艺术品,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很漂亮。”
的确漂亮,超过六位数的行头,怎能不漂亮?
这一刻,他站在她的身后,手贴着她脖子的动脉,仿佛在试探那里血液的温度。
他的手很冷,神色之间不见亲昵。
她看着镜子里,他淡漠得近似无情的眼,笑得风轻云淡的脸,心却微微刺痛起来。

“你好像很怕我?”
陆承佑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对何蔚蓝说道。
“你为什么会救我?”
何蔚蓝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他一句。
陆承佑状似深思的想了想,忽然轻轻一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身上的某种气质吧!”
这个答案更让何蔚蓝捉摸不透,只是她没再问,低下头继续吃。
两人离开餐厅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她的神经绷得太紧,时间太长,到了这紧要时刻,却没了力气,靠在椅背上感到疲倦极了,好像一个奔波了很久的
旅者。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却记不大清楚了,依稀看到了一个小女孩,一个人孤独的站在大雪纷飞的黄昏里。
这个梦她做了多久,不记得了。
恍惚中有人在听耳边低声说着什么,那温柔的语调,像是在诉说一场刻骨的爱恋。
何蔚蓝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看看周围,这是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记得昨天
和陆承佑在一起的,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正疑惑时,陌笙走了进来,看来是刚洗完澡没多久,头上还包着浴巾,倚在门框上,何蔚蓝询问的望过去。
“是陆承佑送你回来的,回来的时候,你睡得很沉,好像很累的样子。”
何蔚蓝想了想,依稀记得她在车上睡着了,难道他们没有去宾馆?
她蓦然惊醒般,拉开睡衣看了看,洁白一片,而且身体也没什么不适感,她心里不禁一松。
陌笙冷哼一声,颇为不满的怨责道:“虽然你现在没事,但是不要心存侥幸。不知道那个陆承佑在玩什么把戏?”
是啊,她怎么能心存侥幸呢?
上次也是因为心存侥幸,结果呢,还不是一切成空!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不是昨天,也会未来的某一刻!
但是,即便如此,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这样的情形持续多长时间了,有一个多月了吧!
无论她心里怎么期望,对着上帝如何祷告,他的宾利依旧停在楼前那棵高大的木棉树下,明明是低调的灰色,但在夕阳的映照下,竟有种眨眼的光芒。
而她没有权利说不,当初没有,现在更没有。
每天她都会坐在那个冰冷的会客室里,然后是他悄无声息的出现,接着是餐厅,饭后,如果有心情的话,他会在这
她到海边,但通常他会把她丢到车上,而他则像个夜游者一样,驾驶者他的坐骑,载着他的战利品,油走在繁华而
妩媚的城市里。
他轻松自在,享受着夜风徐来,而她则无时无刻不是紧绷了神经,那种如坐针毡的煎熬,每一刻对于她都像是一个
世纪那么漫长。
她知道他知道,可是那又有怎么样,或许对于他,她这种坐立难安,垂死挣扎的模样更能让他赏心悦目,所以他的
眉梢才会挑得那么恰到好处。
每次他的言语都不多,甚至很少与她眼神交汇,不说话的时候更是气质冷峻,让人无端地害怕,却又不敢逃离。
他风度翩翩,彬彬有礼,从未有过逾矩的举动,甚至连她的手都不曾碰过,依旧让她草木皆兵。
他好像变成了她的影子,一个巨大的、黑暗的、安静的影子。又像太阳下的那块乌云,不太大,也不太小,却恰好
遮住了她所有的明媚。
她不相信他不需要应酬,名利场上多的是风花雪月。
她的消息再闭塞也知道,他行事向来低调,但令她更纳闷的是,已经一个多月了,任何报纸杂志上竟然没有一点关
于他们的报道。
他是集团总裁,一手掌握万千人的生计,看他有时在车里还在工作,就知道他很忙,甚至日理万机,但他就是能抽
出时间、有耐性、有兴致将这场实力悬殊的追逐游戏持续下去,并且乐此不疲。
她真的累了,这种旷日持久的精神压力令她筋疲力尽、几欲崩溃。
她现在宁可他对她凶相毕露,如她最初所想的那般强取豪夺、吃干抹净,一次将所有的账目结算清楚,之后桥归
桥,路归路,各不相欠。
有时她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这样待她,以此来折磨她那可怜的,紧张得如同丝线一般的神经。
她没有他的无上权利,更没有他的亿万财富,她只是一介平民,玩不起这个猫逗老鼠的游戏!

“多吃一点,你最近好像瘦了。”
见她放下刀叉,陆承佑放下酒杯,伸手过去,却被她侧脸躲开。
陆承佑愣了愣,收回手,若无其事的端起酒,靠着椅背上,继续喝。
她又拿起刀叉继续,只是切,却不吃。
刀碰瓷盘的声音连续的传来,发泄着她的不满。
“如果是因为工作的缘故,那就把她辞掉,我不喜欢太过单薄的女人!”
她的动作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他的口气依然风轻云淡,好像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
工作?
拖他的福,她还从来没受到过这么好的待遇!
“或许,下次出来的时候,你可以试着不要把‘勉强’二字这么明显的挂在脸上!”
何蔚蓝浑身一震,猝然抬头,她一心扑在牛排上,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而他也没有看她,所有的心思都被眼前
那杯猩红的酒吸引过去了,好像他的话只是随口说说。
可是,她却不能随便听听!
一时间,好像连空气都凝结住了,她的呼吸陡然间艰难了很多。
她低下头,盘子里的牛排早就被她倒弄个稀巴烂,她挑起一点,放到嘴里,索然无味!
“下个月,我要去欧洲出差,你回去交代一下工作,准备一下!”
他甚至没有问她愿不愿意,就此尘埃落定。
“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
他看了看表,放下酒杯,将卡递给侍应。
何蔚蓝握着刀叉的手在发抖,这些日子,她在忍,一直忍,可是现在她实在忍不下去了!
她认输了,她希望他给她一个痛快,也不要像现在这样,他将她的神志折磨得血肉模糊,呼救无力,却刻意延长了
处决的时间,唯独保留了屠杀的权利。
这种如临深渊的感觉,让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对了,你有个妹妹在读大学,是吗?”
他忽然问,漫不经心的语调,确如一把利锥一举刺进何蔚蓝的心窝里,手里的刀叉掉下来,砸得盘子很响,她猛然
抬起头,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尽是恐惧。
而他只是笑笑,温柔的俯身将他扶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让人家看笑话了!”
她苍白着脸,而他执起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那个银质手镯,忽而看着她一笑,“很漂亮,别人送的?”
“不知道。”
她陡然抽出手,另一只手覆上去,不由自主的就又开始重复那个想要将手镯取下的动作。
她因为他的一句话,惊慌到六神无主的地步,自然也就没发现,陆承佑的脸色一点点冷沉了下去。
车一到门口,何蔚蓝几乎是逃般就要打开车门冲出去。
“等等!”
她握住车把的手顿住,愣愣的回头看他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来,是一条钻石项链,吊坠的款式是一颗心型。
他帮她戴上,何蔚蓝本就皮肤白希,越发衬得钻石熠熠夺目。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而他依旧风度翩翩,安适如常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甚至连笑容都没有,淡漠的神
色如同那天的潇潇冷雨。
冰冷的嘴唇贴在她同样冰冷的额头上,两个人的寒冷,如同荒原一般绝望。
对,绝望。
那一刻她感受到的便是绝望,有来自于她的,也有来自于他的。

☆、第零零七章 所谓银货两讫

何蔚蓝走进‘夜色’的时候,陌笙正在和一个男人聊天。
一抬头看到她,就跑了过来,将她拉到平日里的休息室。
“怎么样?”
她问,满脸好奇。
何蔚蓝无奈的叹息一声,坐下来。
“还能怎么样?每天都是一个样。”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到底想干什么?”
陌笙有些义愤填膺了。
何蔚蓝苦笑一声,“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或许,他是想逼疯我,然后把我送进疯人院。可惜他不知道,其实我是
只‘小强’,外表柔弱可欺,精神强悍无比。”
“哈哈……”陌笙干笑两声,“一点都不好笑。”
何蔚蓝想了想,这的确不好笑,尤其是你自己置身这个冷笑话之中。
下班的时候,何蔚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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