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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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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我走,我想留下来照顾你,哥,求求你!”
陆承佑蓦地抓住搂在腰间的小手,紧紧的握着,两双交握的手,以同样的频率颤抖着,同样冰凉的手,胶贴在一起,却有着熨烫的灼热,直烫得何蔚蓝的心颤抖如风中抖落的叶子,吞吐之间,气息渐缓渐促,熟悉的清冽气息被一丝丝的抽进肺里,烙在心底。
“哥,求求你!”
陆承佑明显的感到背后一会温热一会冰凉的触感,他知道那是她泪水的温度,也是她呼吸的温度,柔软的娇躯紧抵着他,以一种完美的姿态嵌合着他,仿若他们天生就应该这样。
这样一个柔弱的人儿,这样一个无辜的人,这样一个被他深深伤害的人儿,此刻,正泣声哀求着他的挽留。
他曾经幻想着,如果她是爱他的,如他爱她一般,她会怎么对他说?
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
可是,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她只是说:
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哀求的姿态一如既往的卑微。
心口陡然一滞,沉沉的闭上眼睛,好一会才睁开眼,眼睛依然幽深,却死寂一片,手上的劲道不由得用力的几分,一点点的,逐根的掰开那因用力而绞白的手指,何蔚蓝抵挡不过他的力量,眼看着就要被他抽离出身,急得眼泪又飚了出来,依然挣扎着合上手指。
“看着你这张脸,我就觉得厌恶,你认为,我会让你留在我身边吗?何况,我身边不乏女人,为什么我一定要留你在我身边?”
陆承佑将她颤抖的手握成拳攥在手里,背对着他,一字一句道,冷然坚决,一如既往的鄙夷嘲讽。最后,使劲一甩,何蔚蓝被甩得后退几步,脸色苍白的跌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喃喃道:“你说谎,你说谎,你在骗我,我不相信,不相信……”
陆承佑轰然一声合上门,颤抖的身躯立即紧靠着门板,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紧闭的双眼上一双剑眉纠结在一起,长
长的睫毛急促的颤抖着,似在竭力的克制什么,阴沉淡暗的脸色,紧绷而冷硬,却散发着一股沉重的味道。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其实,他想回头紧抱她在怀里,吻去她的泪水,安抚她颤抖的身躯,温柔的在她耳边一声声低语。她不会知道,那种他仿佛盼了千年,以为遥不可及的想望真实的呈现在他面前时,他心里涤荡的悸动和震惊。
可是,他终是违背了自己的心,选择了逃避,一甩手再次将曾经如此靠近他的她推了出去。
他爱她,无可置疑。
可是,他不相信,不相信自己是否还有爱的资格和能力,不相信自己能不能抹去她眉头的清愁,眼底的哀伤,不相信自己能否给她带来快乐和幸福。
她骂得对,他就是一个混蛋*胆小鬼!
背后传来敲门的震动,间或夹杂着何蔚蓝的哭喊。
“开门,开门,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开门,求求你,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知道你在外面,你开门好不好?”
一声声如擂鼓般捶在他的心上,一声高过一声,直到嘶声力竭,然后轻泣低吟,最终消弭无踪,而门却持续的微弱的震动着。
“我知道你在骗我的,其实,你不讨厌我的,是不是,哥?”
何蔚蓝头抵着门板,身子瘫坐下来,长发垂落下来,看不清容颜,只是那偶尔一声喃语,时而夹杂一声哽咽,隐约含着笑意,自嘲的,自怜的,轻如空气的在偌大的卧室里飘荡。
“哥,我那么努力的一次次的接近你,你一次次的把我推开,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我很累,也很痛,真的快要坚持
不下去了……”
背后的震动停止,陆承佑睁开双眼,明亮的灯光下,依稀可见眸底闪烁的泪花,俊美的容颜苍白近似透明,沉重如
铅色的乌云,悲伤满盈。拳重重的捶在墙上,一缕红丝顺着雪白的墙壁蜿蜒下来,如油走在白沙里一条小红蛇,冰凉的摩擦着。
两人之间只是一道门,却如隔着千重山万嶂岭,想要靠近的心那么急切,可是,靠近又是如此的难!
好久,一道沉痛的低吟响起,寂寞的,无奈的,悔恨的,却也是最真实深切的。
“对不起。”
仰靠在墙壁,通亮的光明照不进黑眸里半分,那一片幽潭般的深邃,一分一分的暗淡下去。
听到声响的李嫂急忙跑出来,看到正懊恼的拆着纱布的陆承佑,吓了一条,惊叫出声。
“少爷!您,您怎么了?!啊,您又流血了……”
“李嫂,拿剪刀过来!”
陆承佑低头忙与腿上的绷带较着劲,随口说了一声,厚重的纱布绑在腿上,让他觉得难受极了,连走路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极其的费劲。
李嫂愣了一下,正待去拿剪刀,又听到大力的拍门声,紧接着何蔚蓝急切的喊道:“开门,李嫂,快帮我打开门!”
李嫂想也没想的就要过去开门,被陆承佑倏地变冷的而目光镇住,讷讷的站在那里,听着何蔚蓝的喊声,心里急切,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把剪刀拿来!”
“可是少爷,您的伤还没有愈合,纱布拆掉的话……”
“一点小伤,死不了人。废话少说,快去拿到!”
何蔚蓝清晰的听到两人的谈话,越发大力的拍门,嘶声力竭的喊道:“不行,哥,你的伤很严重,不好好护理的话,很容易感染,你的烧还没有完全退下去呢,哥,我求求你,你不要任性好不好?李嫂,快帮我开开门啊,让我出去!”
何蔚蓝开始用身体撞击门,每一次撞击都震得她的肩膀酸疼,却一次重过一次,在她终觉得疲倦之时,门开了,李嫂一脸担心的站在门口。
“小姐,您没事吧?”
何蔚蓝没有理会她,手猛地紧抓着李嫂的衣袖,惊慌的泪眼注视着一脸疑惑的李嫂。
“哥呢?”
目光在扫到门口一抹踉跄的身影时,何蔚蓝挣脱李嫂的手,朝他跑了过去。
“哥,你等等,你现在还不能出去,啊!”
何蔚蓝跑得太急,忘记腿上的伤了,一阵剧痛传来,就倒在了地上。
陆承佑听得她的痛呼声,心里一震,下意识的就要回头去看,但到底给控制出了,握了握手,继续朝前走。
李嫂赶紧走上去,搀扶起何蔚蓝。
“小姐,小姐您小心一些,您的腿……”
“哥,你要去哪里?你身上还有伤,啊!”
“小姐!”
陆承佑听到李嫂的惊呼声,终是忍不住的扭头望去,只见一抹纤弱的白影正翻转着从金黄色的楼梯上滚下来,撞击声清晰的响在他惊骇的心底,来不及思索什么,脚步已经有自主意识的快步迈了过去。
“蓝!”
一阵天翻地覆后,剧烈的眩晕来回撞击着脑袋,嗡嗡作响,微睁的双眼里,亮光渐渐暗了下去,朦胧中听到李嫂急
切的叫喊。
“小姐,小姐,您怎么样?”
李嫂心慌的想要去扶起何蔚蓝,刚要弯身,何蔚蓝的身子却被搂紧了另一副怀抱,愣愣的抬起头。
“少,少爷!”
陆承佑颤抖的将何蔚蓝轻搂住,大手捂住她受伤的额际,冷峻的脸上写满惊慌,黑沉的眼睛担心的察看着她的伤
势。
“李嫂,打电话给成俊,快!”
李嫂愣了片刻,忙不迭的点点头,“哦,是,是。”
何蔚蓝失焦的眼眸,终于在他一遍遍焦灼的抚摸下,聚焦在他脸上,意识急速的涣散中,眼前的一切都越来越模糊,只有一双星眼眸,即使在她浓重的黑暗世界里,依然散发着星子般的光芒,里面充满的担心和焦虑。
“哥。”
一声呓语逸出,黑暗将她彻底击倒,抬起一半的手,也无生命般的垂了下去。
陆承佑眸光闪过一丝惊乱,拦腰将她抱起,晃悠着朝楼上走去。
打完电话回来的李嫂,看到陆承佑抱着何蔚蓝摇摇晃晃的上楼,腿上的伤也在流血,木质梯阶上不知是谁的鲜血,一路蜿蜒上去,灯光下刺目的殷红。
二十分钟后,一辆车子在别墅前紧急停下,杜宴枫一脸阴沉的率先走下来,周医生也急匆匆的推门下车,小跑着追了上去。
李嫂显然没料到会见到杜宴枫,惊了一下,结巴着道:“枫,枫少爷,您。您怎么也来了?”
枫少爷那么疼痛小姐,如果知道小姐受伤,还不得和少爷打起来!
“李嫂,蓝蓝怎么了?”
杜宴枫的语气紧张焦虑,见李嫂支支吾吾着,眼睛时不时的飘向二楼,黑眸沉了沉,推开他,朝二楼走去。
成俊紧随其后,见李嫂愣愣的呆在那里,推了她一把,回过神来,李嫂赶紧跟上去。
陆承佑俯身坐在*沿,纠结着些许血液的发丝下,一双幽潭般的眸紧紧的锁着*上昏迷的人儿,专注而倾尽全力。一只手反握住紧抓着他衣袖的小手,另一支手摩挲着她苍白的脸,同样透明的颜色,同样冰凉的温度,正如他们之间一直以来的关系,即使他们靠得再近,却怎么也无法温暖心底的冰凉。
手下的温度让他心底不禁打起寒战,就像是一个人站在冰天雪地的荒原,孤独寒冷从四面八方透过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一丝丝的渗进骨血里,仿若是接近死亡的感觉。身子一动,双臂一使力,何蔚蓝被稳稳的搂在他的怀里,那样紧,那样密实。
“你说得对,你是应该恨我的,我这么坏,是没有资格祈得你的原谅的,更没有资格得到你的爱,所以恨我吧,狠
狠的恨我吧!”
陆承佑埋在女人脖颈处,声音低沉暗哑,放在她腰上的手臂几乎将他的腰身勒断。
一声声低沉的呓语,哽咽的回荡在卧室里,缓慢而沉重。
“蓝,不要再痛苦了,不要再受伤了,也不要再流泪了,恨我吧!”
“少爷,枫少……枫少爷和成医生来了。”
看到里面的情景,李嫂立即垂下头,小心说道,虽然已经有所猜想,但真的看到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心里的震惊依
然很大,但比起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成医生,还算比较淡定了。
陆承佑却完全不在乎他们,抬起头,将她温柔的放下,抚了抚她凌乱的发丝。
“成俊,过来给小姐检查一下。”
话是对成俊说的,头却没有抬起,眼睛依然盯着*上的人儿,话语里带着些命令,却已是轻言轻语。
成俊从不敢置信的震惊里回过神来,走了过去。
“哦,是,是,少爷。”
陆承佑后退一步,可能是因为头晕的缘故,踉跄了一步,还好杜宴枫走上去,及时扶住了他,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看到他流血的伤口,微微皱眉,低沉的语气里有些许怒气。
“受这么重的伤,为什么把绷带拆开?”
陆承佑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甩开他的手,又上前走了两步,直直的盯着*上的人儿。
杜宴枫没有说什么,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一会儿后,眸底似有幽光闪过,下一瞬,也转向了何蔚蓝。
成俊帮何蔚蓝检查身体后,不知是紧张还是因为别的缘故,额际竟然渗出汗珠,脸色也不似那么好看,眼神始终不
敢看向急等着他回答的两个人,尤其是陆承佑那紧绷得如利剑将出的冷然。
“怎么样?”
杜宴枫上前一步,急切问道。
成俊抹了抹汗,抖声道:“两位少爷,小姐,小姐的脑袋没什么大碍,就是因为撞击导致昏迷,再加上心力憔
悴……”瞥了一眼陆承佑,成俊及时的给出结果,“呃,最多一天就能醒过来了。”
杜宴枫长吐一口气,点点头,脸色依然沉重,但已不复刚才的紧绷。
“嗯,没事就好。”
成俊又抬眼偷偷看了看一眼陆承佑,见他正望向*上,松了一口气,又低声交代一些事情,便离开了。
“李嫂,送送成医生!”
“是。”
松下心来,杜宴枫这才注意到卧室里的情景,凌乱不堪,狼藉一片,眼光四周巡视着,却在看地上一滩暗色血迹时
停下,血迹旁散落着一张张照片,都是何蔚蓝的。
杜宴枫忽然想到他从陆承佑手里拿到的照片,微微一惊,难道这些都是佑的?!
再抬头看向陆承佑,只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上昏迷的人,红肿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杜宴枫蹲下去,拿起一张照片,道:“照片拍得很好看。”
陆承佑握了握拳头,转身看向他,冷声问:“她是从哪里得到那张照片的?”
杜宴枫站起来,把手里的照片放在桌上,风轻云淡的道:“我给她的。”见他不说话,又加了一句,“我是从你手
边拾的。”
陆承佑眸光闪了闪,猛地转过身去,握紧了拳头。
良久的沉默后,就在杜宴枫走到门口时,陆承佑开口说话,声音清冽而怆然,却暗含着隐忍的沉痛。
“你不是承诺过要给她幸福吗?”
杜宴枫停下,却没有回身,吊在半空中的琉璃灯于二楼齐平,光亮刺眼,隐隐晃动着,打在他英俊的脸上,似笑非
笑。
“幸福?幸福在你眼里是什么?是忍着泪水快乐的笑,是藏着痛苦无忧的乐,还是独自一人,默默的缝补那明知道永远也不可能愈合的伤口?”

☆、第一五二章 你放我走了吗?

陆承佑站在离*半步的距离,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从*上移开半分,此刻听了他的话,原本就淡暗的眼里更是不见清色,紧蹙的双眉里,沉淀着重重折皱。
杜宴枫说完,似是极感压抑,仰天长吐一口气,转过身来。
“佑,对不起,我食言了,不是不想,而是没有办法。”
目光转向*上,清寒的目光里渗出温柔心疼的光芒,“不论是因为蓝蓝,还是因为我,都不是可以给他幸福的那一个人,一个人的幸福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给的。”
陆承佑上前一步,在她*前蹲下,大手轻颤着想要抚上她的脸,可是,犹豫了好久,还是在半空中颤抖着,似乎有两股相抗的力量在使劲的拉扯着他,一股叫嚣着离开,另一股拉扯着靠近,而他就在如此的拉锯战里来回沉浮。
“蓝蓝很可怜,她的不幸,就在于,她的痛苦,她的幸福都是来自一个人,一个她想要百般
讨好的哥哥。”
陆承佑猛的握住手,沉沉的闭上眼,胸口因为他的话一紧一缩的疼痛着,胸腔里翻腾着灼热
的情感,几欲喷发而出,却又找不到出口,最后,霍地站起身,摇晃着来到窗前,拿着酒瓶灌了起来。
杜宴枫走到他身边是,夺走他手里的酒瓶。
“佑,逃避并不能使痛苦减少,反而会令勇敢的人更加痛苦。蓝蓝从来没有真正为自己争取
过什么,这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她的理由很简单,不是想要幸福,只是想要活下去,所以,佑,不要再推开她,救救她,也救救你自己!”
陆承佑高大的身影伫立在窗前,脊背依然挺直,只是不再冷漠,带着些沉重,那影子似乎也因为这份沉重显得格外的孤单寂寥,风吹起,摇曳着窗帘,也晃动着黑影,长长的直延伸至*边。手里的拿着酒杯,愣愣的握着,玻璃窗上映出的容颜,憔悴而疲惫。
好久,他转过身来,又看了何蔚蓝好一会儿才走过去,弯下腰去,静静的注视着她。
昏睡的容颜,苍白透亮,细眉紧蹙着,像是一个苦恼的孩子。
陆承佑抓起她的手,冰凉的,更甚于他的冰凉。不由得将她的手,贴在脸颊,腾出的手,抚
摸着她的睡颜,紧锁的黑眸里闪烁着痛苦的神色。
他记得她是最怕冷的,冬天刚来临,厚厚的冬衣就一层层的将她包裹严实,可即使这样,她
亮白的小脸还是被冻得红通通的,红唇始终沾染些许冷然的淡紫色。
这三年的冬天,她,更冷吧?!
李嫂送走成医生,进来看到杜宴枫正走下楼,叫了一声:“枫少爷。”
杜宴枫轻哼一声,点点头,脸上稍显疲惫,走到沙发前坐下,李嫂倒了一杯茶过来。
“枫少爷,请喝茶!”
杜宴枫接过茶,一饮而尽,闭上眼疲惫的靠在椅背上,紧抿着唇,浓眉处蹙起一个凸起的弧
度,李嫂将茶杯放下,扭头望了望二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嫂,你觉得很震惊,是不是?”
听到声音,李嫂愣了一下,停下脚步,有些心虚的回头望向他。
“枫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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