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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侯门正妻 沐榕雪潇-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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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太长了,当然要算了。”萧怀逸抱过明珏,狠狠亲了几口,说:“自去年到江东剿海盗就没有了,快两年了,夜夜欲火中烧,我多可怜哪!”
“可怜个我再问你。”明珏推开他,问:“没女人怎么解决?”
“没女人解决什么?有时候……”
明珏一手抓住他一只胳膊,绷着脸,问:“用左手还是用右手?”
“臭丫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萧怀逸压住明珏,身体罩在她身上,又一阵猛亲,“你怎么知道用左手用右手?你还知道什么?告诉我。”
“哈哈……我什么都知道。”
明珏放声大笑,她知道古代行房二十四式,现在交欢四十八式,外加色戒弯弓、满弓式。日韩的、欧美的、男男的、女女的,男女混合n双飞的,她看过很多,早已上升到研究生水平了。别看萧怀逸经验丰富,充其量是幼儿园大班水准,估计用的最多的就是阳上阴下式,这么传统姿势一点创意都没有。
就要担当调教萧怀逸的重任,明珏激动紧张又兴奋,要化理论经验为实战了。
“老实交待,你还知道什么?”萧怀逸又抓着她的手向他两腿间移去。
“我知道得太多,以后慢慢告诉你,你先说你是用左手还是右手。”
萧怀逸屈服了,偷偷看了明珏一眼,嚅嗫着说:“习惯用左手,有时候也用右手,这几个月被你撩拨得难受,都两手并用了,一只手解决起来太慢。”
明珏咬着嘴唇大笑,又绷住小脸,扯出萧怀逸的胳膊,以看情敌的目光看着他的两只手,恨恨地说:“把两只手都砍掉,我不想看到它们。”
“哈哈……你连手的醋都吃呀!”萧怀逸把明珏揉到怀里,火热坚硬的某物在她腰上猛蹭,尽情喘息,说:“你先帮我解决了,再说砍手的事。”
“笨蛋,别蹭了,擦枪容易走火,你的技术差太远了。”
牛皮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堆的,经验也不是一朝一夕积累了。看到萧怀逸紧闭着眼睛,一副腾云架雾的神情,纵情享受,明珏很有成就感。
前世,她为看《色戒》未删减的劲爆镜头,她不惜自费跑了一趟香港,就看了一场电影。花了几千块,她心疼了几个月,现在想来,那钱可真没白花。
腐女不是谁能当的,看过几部三级片和一些小攻小受的小说,yy几次,又有一些腐化意识,就认为自己是腐女吗?跟江宇慧小朋友比,简直是天地之差。
萧怀逸终于尽兴了,兴致勃勃收拾残局,看向明珏的目光满含崇拜,原来房事可以这样做。他十几岁就女人了,到现在千帆过尽,认为男女之事就是一压一插一抽一动。现在看来,他这十几年真是白混了,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呀!
自那晚以后,不管中午还是晚上,只要两人一躺到床上,萧怀逸删繁就简,连亲吻摸抚的环节都省略了,前奏也没有,就拉着明珏直入正题。
芳姑姑配的避孕药丸送过来了,明珏也吃了,三天转眼过去了,到了她跟萧怀逸约定的日子,即使她经验十足,又满心期待,真正面对的时候,也很紧张。
萧怀逸也在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好不容易把这几天盼过去了。虽说这几天他体验到新花样,正在兴头上,但她还是想真正占有他的女人,以他为主导的占有。


第四卷 顾盼生欢 第一百六十七章 落红VS亲事
以往,吃过晚饭,萧怀逸都会陪明珏去散步。之后,他会到外书房处理公务,或是和萧博智、萧怀迁等人谈论江湖庙堂的局势及侯门公府的逸闻。
今天与以往不同,晚饭前,他就把公事交给了幕僚,并责令任何人都不许打扰他。吃过晚饭,明珏要去散步消食,萧怀逸就拥着她往卧房走。两人僵持不下,最后石头、剪刀、包袱,三局两胜,明珏赢了,萧怀逸只好苦着脸陪她散步。
晚饭后散步本是轻松惬意的休闲,可此时对于萧怀逸来说却是折磨、是煎熬。本来是两条走路,中间多出半条,撑起高高的小帐篷,放左边或放右边都不合适。拖着两条半腿走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可萧同学决定忍了,谁让他输了呢。
终于结束了艰难的散步旅程,萧怀逸连拖带抱,把明珏弄回了院子。他先去净房洗头、洗澡,又剪指甲、刮胡子、换衣服,比大姑娘上轿还认真。他洗漱完毕,又把明珏拉到净房,让明珏洗漱收拾,他就爬到床上暖被窝去了。
“我癸水来了。”明珏披着斗篷进到卧房,往床边一坐,就跟萧怀逸公布了这个具有震痛、驱邪、避雷功能的消息,把萧怀逸惊得满脸迷茫。
好半天,萧怀逸才反映过来,送给明珏一脸夸张的笑容,很认真地说:“来了也不要紧,反正你也没落红,就当是落红了,我不会介意的。”
女人的荣耀完全系于男人的社会形态,以夫为纲的伦理深入人心,男人会不介意女人初夜没落红吗?那纯属扯蛋话,即使他嘴上不说,心里也会有疙瘩。
听到萧怀逸这句话,明珏觉得受了侮辱,很不高兴,但也庆幸终于又有萧怀逸的话柄可抓了。她不敢肯定自己一定有落红,整天东跑西奔操劳忙碌,又骑自行车,还帮着下人干过一些体力活,一层薄膜,说不定早破了。
如果她真没有落红,她会拿萧怀逸话说事,即使没有底气,也会说得萧怀逸自觉惭愧,至少表面不跟她计较。她新婚之夜后已经交过元帕了,尽管那上面滴的是“狗血”,除了萧怀逸,别人根本就不会知道,拿下他就完事大吉了。
“话,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当然知道。”萧怀逸不屑于解释,丢给明珏一个背影,嘟嚷道:“你对房事那么精通、那么熟悉,说你还有落红,谁会相信?反正我不信。”
向十方三界的各路神佛发誓,她两辈子都是处儿,那层膜绝对是原装的。妈妈的,就因为她对房事精通熟悉,萧怀逸就敢说她不是处儿,太伤自尊了。她决定以铁打的事实告诉萧怀逸,吃过猪肉和看过猪走路是两回事。
明珏站在床前,翻着白眼,咬着牙根,问:“我要是有呢?”
萧怀逸的激将之计即将得逞,眼底闪过得意的奸笑,但一再提醒自己要压住阵脚,不能前功尽弃,他仍背对明珏,轻叹说:“我们夫妻感情这么深,有没有无所谓,我不计较,真的,你也别放在心上,我保证这事就你我二人知道。”
“少说话,我问你,我要是有你怎么办。”
“有是正常的,应该有。”萧怀逸躺平身体,媚惑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明珏,又说:“没有我也不怪你,虽说没你经验丰富,可我也不是第一次,平衡了。”
这还是句人话,听着顺耳些。
虽说萧怀逸千帆过尽,被她称为公共厕所,可若论房事的经验,萧怀逸比她可差了一大截,水平也有待提高。前世,她可是真腐女,在她还不知道女人排泄和xx不是一个地方的时候,就看过足本的《金瓶梅》了。其实,腐化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她可是经历过av和三级片的大浪淘沙,千锤百炼苦修身,很难受。
“明珏,我是爱你的,我真不在乎,能跟你在一起我就高兴。”萧怀逸侧躺在床上,单手托着下巴,一脸暧昧痴笑,冲明珏大抛媚眼。
明珏皱鼻轻哼,低声说:“看你那骚包样,浪人。”
“有没有无所谓,我真不在乎,明珏,怎么你才能相信我说的是真话呢?”
别说她现在处于男权社会,女人要以夫为天,就是她前世所在的时空,一直提倡男女平等,可男女之间哪有公平可言?造物主造人时,造了处女膜,没造处男膜。所以,男人要以落红判断女人是否纯洁,而男人是否纯洁怎么判定?
“你要是再答非所问,我就把你光溜溜拖出去,让下人轮流参观。”明珏被他激怒了,单膝跪在床上,怒呵:“我再问你一遍,我要是有怎么办?”
火候差不多了,萧怀逸心里笑开了花,但仍以痴迷包容的眼神看着明珏,向明珏宣告他不在乎明珏并非处女,反正自己也不是处男,找到平衡了。
明珏心里窝火,面对萧怀逸那么宽容的眼神,她连发作的底气都没有了。现在,最直接、最简洁的方法就是证明自己是处儿,让萧怀逸低头认错。
可她不可能用手指证明自己有落红,女人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交给手指太可惜了。若是证明,她只能让萧某人帮忙,这正中他的下怀。证明会中萧怀逸的激将之法,不证明她又咽不下这口气,最后,她决定证明,但不能便宜萧某人。
“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你想怎么办都行,但前提是必须证明你有落红,我……”
明珏甩掉斗篷,直挺挺冲萧怀逸砸去,结结实实压在他身上。萧怀逸舒舒服服喘了口气,一把将明珏扯进被窝,将她罩在身下,细细亲吻。
“别动,放下床帘……”
“我来。”萧怀逸下床拣起明珏的斗篷,搭到衣架上,问:“你要喝茶吗?”
明珏用被子蒙上头,从一角掀开一逢,露出一双眼睛,说:“喝,要清茶。”
萧怀逸给她倒了一杯清茶,尝好温度,坐到床边,伺候她喝完茶,又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才放下床帘,跟明珏钻进一个被窝里。亲吻、揉摸、挑逗、撩拨这些环节太熟悉了,没有挑战的欲望,所以,萧怀逸决定直入主题。
他双臂撑着床,把明珏罩在身上,双腿在明珏身上轻轻磨蹭,极具诱惑。他火热的双唇划过她的发丝,沿着她的鬓角慢慢向下,轻轻吻舐,划过她柔媚的眼睛、粉嫩的脸颊、圆润的隆鼻,落到她柔美的唇瓣上,重重吮吸。
明珏被他吻得呼吸不畅,浑身渐渐酥软无力,喉咙里发出细细低吟,她错开他的双唇,吸了一口气。萧怀逸捏了捏她的鼻子,看向她的目光灼热如火,好像在下一个瞬间就要将她烘干熔化。他的手轻轻指划弄她如芙蓉玉一般晶莹润红的脸蛋,趁她闭眼之际,又重重吻上去,与她柔润的香舌交织勾缠。
他温热质感的大手伸进她的衣服,在她身上轻柔摸抚,划向她敏感的部位,加大揉捏的力度。虽说他的理论经验没明珏丰富,水平也有待提高,但他的基本功还是很扎实。他的手如火种,以燎原之势在明珏身上极尽能事挑弄撩拨。
明珏碎碎轻吟,身体一阵颤栗,身体绷直,双腿不由夹紧。以前,萧怀逸对她揉捏亲吻,仅限于表面撩弄,从没象这一次那么投入,那么深刻。大概那时候萧怀逸怕自己忍不住,不敢太深入,而今天,他无须再忍。
“停。”
萧怀逸突然停住,在她头上弹了一下,问:“怎么了?不舒服?”
“我要喝水,渴了。”
“我去给你倒清茶。”萧怀逸微微皱眉,披着衣服钻出被窝,在她的粉颈上揉了一把,说:“我倒茶的时候,你自己把衣服脱了,否则……”
明珏冲他吐了吐舌头,嘻笑着说:“否则怎么样?你要是不给我倒茶喝,我口渴了就不配合你,我才不自己脱衣服呢,我穿着衣服你能做,就随你的便。”
“傻瓜。”萧怀逸按了她脑袋一下,就去倒了一杯茶来,端给她喝。
“你才傻瓜呢。”明珏坐起来喝茶,一杯茶下肚,她扁了扁嘴,说:“我饿了。”
萧怀逸揪了揪她的耳朵,放下茶杯,端来一碟蛋糕,放到床上,用湿毛巾给她擦了手,又给她披上一件外衣,在床上铺了一块毛巾,才让她吃蛋糕。
明珏柔媚的大眼睛里荡漾了浓浓的笑纹,窝在萧怀逸怀里吃蛋糕。接连吃了两块,第三块吃了一半,吃不下去了,就塞到了萧怀逸嘴里。萧怀逸吃了她剩下的半块点心,给她擦了手,拿走蛋糕和毛巾,又倒来清水让她漱了口。
“想去净房吗?”
“不想去。”明珏小脸笑成一团,使劲摇头。
“必须去,你也吃了、也喝了,再找借口肯定是去净房。”
萧怀逸披上衣服,又扯来一件棉斗篷放到床上,不由分说,就把明珏从被窝里扯出来,用棉斗篷紧紧裹住她,抱着她去了净房。
明珏坐到马桶上,吃吃直笑,她本想等萧怀逸渐入佳境时,再以排泄为理由打断他。萧怀逸洞察先机,提前把她抱到净房,逼着她解决。
上夜的丫头醒了,提着灯出来,看到他们这身打扮,忙以迅雷速度消失了。
“行了吗?别着凉。”萧怀逸见明珏摆出要在净房过年的架式,忙催促她。
“你在净房看着,我……出不来,嘿嘿。”
“快点。”萧怀逸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宠溺一笑,快步走出净房。
明珏怕冷,赶紧排泄完,裹着斗篷从净房出来。萧怀逸拦腰抱起她,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才返回净房去,解决他腹内的秽物。
看着萧怀逸的背影,明珏甜甜一笑,幸福由心而生,交织着浅浅的悸动,如甘泉蜜水一般浸润心田。她知道萧怀逸是真的疼爱她,一点小事、一个细节,对她都周到用心。无须做作,不用应酬,一切都透着由内而外的自然。
比起那些洞房夜才第一次见面的夫妻,他们是幸运的。离也好,合也好,至少他们先前就认识,知道彼此长什么样。吵也罢、闹也罢,至少相识几年,他们还有感情基础。两厢情愿,两情相悦,才再做夫妻,行嫁娶大礼。
但他们始终是一对普通的夫妻,没有一见钟情的浪漫开端,没有生死相许的深情厚意,却在平实的生活中,培养出相濡以沫的感情,爱由心生。
今晚,她要把自己两世的清白之身交给萧怀逸,郑重且自然。一次甜蜜的欢爱,便是人生的分水岭,从此她是女人了,是那个深爱她的男人的女人。她期待、她向往,她的心里交织着感动和激动,人生两世,此夜最难忘。
“你吃了、喝了,也撒了,还有什么事吗?”
明珏冲萧怀逸挤眼吃笑,摇了摇头,身体一缩,被子就蒙住了头。萧怀逸笑了笑,解开外衣放好,放下床帘,钻进明珏的被窝,对她开始新一轮的攻击。
这次,萧怀逸只在明珏头上、脸上啄了几下,就直接去解她的衣服了。脱掉她的中衣,又对她自制的纹胸研究了片刻,才在明珏的引导下,解开了盘扣。
萧怀逸脱掉自己的中衣,连同明珏的衣服一起折叠整齐,放到枕头旁。他的手拢进明珏的头发,滚烫的双唇在她的发丝、脸庞、脖颈上亲吻。
“我跟你说件事。”
“又怎么了?想吃?想喝?还是想排泄?”
“都不是,是那天……”
“明天再说。”萧怀逸吸住她的唇瓣,连她未出口的话也吞进嘴里。
两人的中裤都成了多余,意识到这个问题,明珏却没有动手的勇气,还要劳驾萧怀逸帮忙。两条中裤叠得整整齐齐放到枕边,两人的身体也坦诚相见。
男上女下,阳动阴承,最传统也是最稳妥的方式,毕竟是第一次,明珏理论经验丰富,对于要迎接实战,还是很紧张,心里悸动连连。
“明珏、明珏……”萧怀逸喃喃低声,轻轻呼唤她的名字。
明珏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细细品味,轻声答应,“嗯,怎么……”
女人这辈子总会痛一次,与其被动承受,不如主动迎合。床上,尤其他们是夫妻,没有低贱高贵之说,女人很矜持,很被动,就显得自重尊贵吗?
明珏不这么认为,第一次,她不可能行女上位,但她也不会如木头一般默默等待。即使如撕裂般疼痛,也是她人生两世的宝贵经历,值得她用心去体尝。
如皮肉被生生撕裂的疼痛自两腿间传来,明珏惊呼一声,细细的,静静的,用心去体会品尝这初夜之痛与以往的疼痛有什么不同,默默的,她渐入佳境,直上云端。
“这是什么?”
洁白的床单上,几点猩红如开在冰山雪岭的红梅,色泽鲜艳,乍眼生动。
明珏见萧怀逸一脸窃笑,不说话,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又问:“这是什么?”
“傻丫头。”萧怀逸轻轻掰开明珏的手,在她头上、脸上、身上烙下重重的吻痕,顺势把她压到床上,热烈亲昵,低声私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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