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我的队长-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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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我刚刚说错了，不是凤凰的眼泪，是鳄鱼的眼泪。”咋婆婆忽然出声道。
“什么？”艾斯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我也露出了相当震惊的表情。
咋婆婆已经不想看我了：“为什么连你也一脸惊讶的表情啊？！！！我刚刚说的你真的有好好听吗？”
我摸摸鼻子，假装正在四处看风景。
路飞噗嗤一声笑出来，他扑到艾斯背上挂着：“嫂子好有趣啊，艾斯！”
艾斯相当得意地道：“那是，这可是哥的媳妇儿。”
媳妇儿你妈蛋。我愤愤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你什么时候求婚我又什么时候答应了？咬了咬牙，我还是把这话咽了下去。看了冥王雷利一眼，想起艾斯刚刚的神情，我想他其实也是很想和冥王雷利聊聊的吧。
罗杰说到底也没做错什么，他只是没尽到责任而已。现在的艾斯，一定能理解这样的感情。
“不用了，我自己去。”
“爱？”艾斯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我微笑着摆摆手：“不是只能一个人去吗？而且别忘了，单挑可是我赢了你，你跟去也只能扯后腿而已。”
“哈哈哈哈哈艾斯你居然被嫂子打败了哈哈哈哈……”路飞又笑瘫成一团。
艾斯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真不用我陪你去吗？”艾斯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晃了晃手，我笑着道：“不用啦，不就是一头鳄鱼吗？他要是不哭我就把他揍哭。”
“……”咋婆剜了我一眼，没说话。
“您确定，那个洞穴里有鳄鱼吗？”我有些怀疑地看了咋婆婆一眼，然后有些怀疑地问道。据我所知，鳄鱼可不是穴居动物。再说了，他住在洞穴里他要吃什么，钟乳石吗？
咋婆婆郑重其事地点了头：“所以才凶险。”她说完又看了看我，欲言又止地叹了口气。
知道她也是真的关心自己，我默默捡起一些便于保存的食物放在背包里，检查了下武器，我深深地向她鞠了一躬：“谢谢您的提示和照顾，我会尽快回来的。”
咋婆婆忽然放声大哭起来：“你这孩子，干嘛故意气我这种老人家！？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俗话说，美人哭起来梨花带雨，特别好看。
但是呢，咋婆婆已经过了美人的年纪，而且她还在吐字不清地喊着小年轻杂志上的流行语，实在是让人难以动容起来。
要说我怎么知道的，必然是因为那本所谓的小年轻杂志就是女性海贼协会出品的。梅兰朵小姐主编，向我推荐了无数次。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汉库克忽然转向我，神情认真地道：“妾身等你回来，阿贝尔。”
我看着汉贼女帝美丽的脸，忍不住点点头：“一定。”
如果她喜欢路飞，那一瞬间我会觉得，男人什么的都去死吧女帝大人待我长发及腰和我百合可好？
估计女帝大人会冷冷地看我一眼：“我已长发及腰，你要不要上吊？”
这么一想简直ｓａｄ。
然后我就听听到笨蛋兄弟在我身后的对话。
“艾斯，我怎么觉得嫂子一瞬间就失落下来了？”
“一定还是想我跟过去对不对～我……咋婆婆你不要打我？！喂？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汉库克你没有对她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路飞君～～当然没有啦，我的整颗心都是属于你的。”
我觉得，心好累……再也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加快脚步屏蔽掉身后这些人的信号，我一点也不愉悦地继续向前走了。沿着溪流，很快地，我就看到了咋婆婆形容的洞穴。
在一块很大的石头背后，有着近乎天然的屏障，站在石头上才能看见洞穴的入口。溪水从这里被阻断改道而流，周围冷寂地没有一丝生机。
我看了看黑幽幽的洞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弯腰钻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同人
［综］蛰雨惊秋的定制实体封面新鲜出炉
发来和小伙伴们共勉～～～
☆、第45章 鳄鱼的眼泪
进入洞穴以后；原本亮堂的道路慢慢变暗。我从背包里掏出手电筒照亮看着前方的道路；然后小心翼翼地前进。
奇怪的是；一路上我既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生物来阻挠我的前进，也没有遇到什么千奇百怪的陷阱；简直和说好的不一样。
这真的是试炼不是来观光的吗？我看着各色的钟乳石倒挂在洞穴的上方，潺潺的流水声从耳边经过；而潮湿的空气并没有大海的腥气，柔软地像是预告春天来临的气息。
就这么一路走到洞穴尽头，下面是一个碧绿的湖泊；但是这片湖水却一点都不通透；倒像是一块不透的翡翠。道路尽头是一片悬崖；悬崖上面是一个透光的洞口，可以感受到风从上方吹来。而凹凸不平的悬崖壁；就像是为了让人攀登才准备的。
但我不会攀登的，我宁愿原路返回，虽然要走的比较久。
不过现在的重点是哪个所谓的鳄鱼的眼泪要怎么来，我并没有发现哪里有鳄鱼。或者说，这里根本不存在鳄鱼。就算说是凤凰我此刻也觉得更可信，这里就像一个火山爆发后留下的遗迹，一般来说浴火重生的凤凰会生活在这里也没什么奇怪的。
我正四处看着，忽然觉得背后好像有什么力量推了我一把。
就这样一脚踩空，我摔向了翡翠石一样的湖泊。出乎意料的是，我并没有感受到推我的力量有恶意，而我就这样掉入了水中。
没有想象中的从高处坠到水面上的阵痛，我就像是倒进了一团软软的棉花里。但麻烦随之来了，这里的水喝想象的不一样，我虽然会游泳，但是却完全使不上力，而且还在不停地往深处坠落。
我努力地向上划，好不容易换了一口气，又慢慢地沉了下去。最后我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总之等我失去意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我又回到了罗格镇的家里。
从床上跳下来推开窗户，我看到了熟悉的景色。
那只被欺负的狗，温柔微笑的妈妈，以及吵吵嚷嚷的街道。
一切都熟悉到有些遥远，遥远到有些陌生。
“啊呀，阿贝尔，你已经醒了吗？”妈妈来到楼上，随手推开我的房门，“快过来吃饭了，昨天夜晚睡觉的时候又没有关门噢，这样是不好的。”
我愣愣看着她，随即下意识地点点头：“好我马上就来。”
妈妈露出了一个笑容：“快点来哦，不然要凉了。”
看了看身上的睡衣，我立即换上一件连衣裙，然后胡乱地收拾了一下头发就匆忙奔下楼了。记忆里有些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在提醒我警告我，但是我却想不起来，这种温柔又悲哀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贝尔，这些天来辛苦你了。”妈妈说着给我夹了一个鸡腿，“多吃点，吃饱了才能长得高。”
我点点头：“妈妈你为什么不吃？”
妈妈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我看着她的笑容，心里的不安慢慢扩散。
毫无疑问，我是属于这里的。熟悉的家，熟悉的邻居，熟悉的亲人，就连妈妈的手艺也还是一如既往。但是心底又有一种东西一直在执拗地提醒我，提醒我离开这个有些虚伪的世界。
为什么说这个世界是虚伪的？明明这里才是真实的不是吗？我在这里长大，这里是我的过去，它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吗？
但既然是过去，那就应该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我在哪里，未来的我又在哪里呢？
我躺在床上，脑海里一团混杂的想法。这该不会是什么回光返照的梦境吧？我有些好笑地闭上了眼睛，然而眼前却意外清晰地出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画面。
躺在床上微笑地说这些什么的妈妈，和一直在旁边哭泣的小小的我。
还有最后拿到迅疾的风刃，它曾经及时地赶到，但是并没有改变结局。
以及艾斯灿烂的笑脸，从在罗格镇追着他开始，去花之岛也好，去见红发也好，去挑战白胡子也好，去和之国也好，去马林福多广场也好……他一直都在我的身边，并且叫我“爱”。一次一次，怎么纠正都不会改变。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抓住那道火光，然而画面一转，却出现了不同的场景。
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救下萨奇，那么艾斯将追着黑胡子一路到某个岛上，他会被黑胡子打败，而接着他和路飞的立场也会对调。唯一不同的是，他大概会为了保护路飞死在战场上，而现在他还好好地活着。
然而仅仅是料想到那种可能性，我的心脏就像要停滞了一样痛苦。眼泪也忍不住流出来，像是发现了生命的脆弱，以及我现在有多幸运。
是的，何其有幸，在那个时候，做出了正确的举动，避免了这样的结局。
想见他，现在就想见到他。想陪在他的身边，一秒钟都不离开。想变得更强，可以从一切力量之下保护他的安全。
这样的想法，强烈地让我的心脏更加剧烈地跳动起来。
我捂着胸口，在床上翻了个身。
喜欢一个人，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可以体会人生中这么多难以言喻的疼痛和失去，也可以拥有为了某些东西而誓死不休的执念。这样的人生，才是我想拥有的，我一直所追寻的人生。
换言之，我一直在追逐着艾斯。
妈妈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我很高兴，阿贝尔，我真的很高兴。”
我有些诧异地睁开朦胧的泪眼，视野之中的妈妈并不清晰，她牵起我的手，带我来到她的房间。而在她的房间中，她正躺在床上，眼睛阖上，唇角微扬。还是和平时一般温婉美丽的模样，只是那张脸缺少了几分生机。
而“我”正在那边嚎啕大哭。
我看了看身边握着手腕的半透明的手，忽然觉得一阵哽咽。是的，我想起来了，这就是妈妈出事那天的事情。她从医院里出院，然后给我烧了一桌好菜，我们说了一会儿话，我满心欢喜地以为她已经痊愈，随后就看到了在床上已经停止呼吸的母亲。
到最后，我连好好地说一句“再见，我爱你”的机会都没有。
“我很高兴，阿贝尔。”妈妈轻盈地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终于也有了想要豁出性命去保护的人，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守护者的基础。阿贝尔，你是我呢见过最有潜力的守护者，妈妈相信你一定能守护好你想要守护的东西。”
“什么意思？”我扭头看着妈妈的灵魂，开口才发觉嗓子疼得厉害。眼泪流到嘴唇上，满脸都是泪水，我忍不住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脸，却依然止不住泪水。
妈妈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她带着我穿过了房顶，然后我们一起在顶楼坐下来。罗格镇的街道还是一如既往地充斥着海贼海军和商贩，那只小狗也被孩子们追着到处乱跑。风声怅惘，天空蓝地有些空旷。
“这是高兴的事情啊，阿贝尔，你有了喜欢的人，这是开心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哭呢？为什么要为了已经过去那么多年的过去流泪呢？”
“因为，那是妈妈你啊……这和时间没有关系，无论多少年过去，只要想起妈妈就在我身边悄无声息的死去，我都会难过的。”忍不住眼泪我也没有强撑，在这个人面前，无论我多脆弱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展示。
妈妈笑出声来：“但是妈妈希望，有朝一日你也能笑着回忆我，就像以前那样，在门口等着我，笑着喊我‘妈妈’。”
我看着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妈妈轻轻拍了拍我的背：“但是，你不能留在这里啊，阿贝尔，这里不是你应该居住的地方。你应该活在更好的世界里，有他的世界里。”
“妈妈知道了吗？”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妈妈，掩饰不住自己的吃惊。
妈妈笑眯眯地点点头：“知道啊，是个很温柔的人呢。虽然有些别扭，不过比起阿贝尔而言已经坦率很多了。很帅气哦，阿贝尔你的欣赏水准让妈妈很是满意啊。”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我有些无力地看着妈妈，虽然鼻子还是很酸，但心情却没有之前那么沉重了。
“是啊，你应该要回去了。”妈妈说。
我惊讶地看着她，然后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地变透明，我忍不住喊道：“还能再见到你吗，妈妈？”
“……”妈妈只是微笑，她没有回答我。她挥了挥手，这是我最后看见的景象。
我从水池中奋力地挣扎起来，才冒出头，就感觉到头被一根木杖狠狠地敲了一下。痛得我七荤八素，差点又掉下去。呛了两口水之后，我终于找回了意识，手脚并用地稳住了身体。然后我看见漂浮在天空中坐在一块漂浮的木箱子上泪流满面手执魔杖的老婆婆 ，我一边向岸边游一边义愤填膺地问她：“你打我干嘛？！”
“打的就是你！谁让你们母女这么感人的！”老婆婆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狠狠地擤了下鼻涕，跟着我一直到了岸边。
我爬上岸，开始艰难地拧着衣服上的水。有些不悦地瞟了她一眼——我发誓我的态度已经足够好了，如果是其他人心情正复杂的时候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莫名的老太太当头一棍敲地头晕眼花，肯定没人再乐意搭理她了，我只是有些气闷地问道：“你到底是谁啊？”
老婆婆摸了一把眼泪，然后趾高气扬地说：“我就是妖精啊，守护阿贝尔一组的妖精，居住在这里世代给新任的阿贝尔试炼。”
我差点把衣服上的谁甩到她脸上，就这还妖精呢，蛇精病还不错。不过我还是忍住了，只是看着她：“哦。”
“你不信是吧？你怎么能这么淡定？为什么所有的阿贝尔看到我都这么淡定？你们真的不惊讶一下吗？你们不好奇我是怎么在这里的吗？”老婆婆不满地挥舞着手臂问道。
我低下头继续拧裤子：“……那你是要给我试炼吗？”
“你已经通过试炼了啊，恭喜恭喜。”老婆婆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我顿了顿，只好继续拧右边的裤子：“……”说起来这试炼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做了什么吗？我不就是被人从悬崖上推下来然后做了个梦吗？然后醒来的时候还被一个老婆婆狠狠地敲了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阿贝尔从来不乏力量，但是只有坚强的意志才能驾驭强大的力量，所以这个试炼是对心灵的试炼，而你通过了。”老婆婆的语气忽然严肃起来，我不禁抬起头愣愣看着她。
我也拥有，坚强的意志吗？
老婆婆坐在箱子上绕着我转圈：“所有的阿贝尔都能预见未来，你一定要善用这种能力，因为它将改变你的未来，也将改变这个世界。”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在梦境中看到的东西，稍微打断了老婆婆的话，我将与艾斯有关的另一个结局告诉了她。老婆婆的脸色更严肃了：“这就是我所说的善用，你可以预见的与那个厨师相关的未来，而你的出现恰巧拯救了他，也拯救了艾斯。如果你袖手旁观，艾斯就很可能会死。但是同样的，如果你干预过多，或许也会出现你被黑胡子杀死的结局。自然是不允许干涉未来太过的阿贝尔存在的。什么时候应该去改变，怎么改变，什么时候应当袖手旁观，什么时候应当引导事情变成你所预见的那样，都是需要你思考的。”
我只能点头。
老婆婆见状，继续道：“阿贝尔说到底就是守护者，只有出现了阿贝尔想要用生命守护的东西，阿贝尔才会真正觉醒。觉醒的阿贝尔都会在这里通过试炼解开对力量的封印，而现在你已经完成了试炼，离开吧。记得，不要对你的女儿提及这里。”
“等等，咋婆婆说我需要得到鳄鱼的眼泪才算是完成试炼……”
我话没说完，头上又被狠狠敲了一杖，老婆婆白了我一眼：“我就叫鳄鱼，刚刚已经被你折腾地哭过了。这里是阿贝尔一族的圣地，阿贝尔的力量被禁止，所以你才感受不到身体里空前强大的力量。”
我看了看两边的出口，走向楼梯。
老婆婆又是一法杖敲下来，好在我后退及时，只背削掉了几根头发。她恨铁不成钢地盯着我，指着那边的悬崖：“你给老娘从这边爬上去！”
“为什么啊？！”我疑惑地看着她。
“不为什么！”老婆婆气势汹汹地说道。
虽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