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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凤栖朱明(明穿)-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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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知道,在那床上,到底是我好还是四姐好?”声音娇媚湿腻,柔得快要滴水。
听到这里,婉儿大惊,和允炆对视一眼,连忙看向对面的安庆公主,只见其面色苍白,已是有些摇摇欲坠。宁国公主连忙扶住安庆,眼中喷出心中怒火,却是恨不得冲下去宰了下面的一对男女。
几人正各怀心思,胡思乱想之时,只听传来阵阵吮吸之声,欧阳伦闷哼了几声,声音带着丝沙哑,微微喘着气低声道:“你这小妖精,王宁也舍得把你放出来。快,快让我弄弄。”片刻间,已是响起唇舌相交的声音,阵阵叹息似的压抑的喘息若隐若现。
婉儿已是面红耳赤,听壁角竟听来场活春宫?她不由看向对面的安庆公主,只见安庆面色难看,死咬双唇,一只手紧紧按住宁国公主的身子,另一只手却是将宁国的嘴捂住,生怕宁国忍不住冲下去替她抱不平。婉儿心中不由长叹,抬头狠狠的瞪了朱允炆一眼,允炆却有些尴尬,连连用眼神向婉儿求饶。
接下来,女人的呢喃呻吟,男人的低吼声交相响起,允炆忙上前捂住婉儿的耳朵,却仍不能阻挡那滚滚而来的淫词浪语。这对男女让婉儿恶心得几欲作呕,半点旖旎之心也无,只觉时间如停顿了般,漫长的极为难熬。
过了片刻,她却觉察身后允炆不对,呼吸越来越重,身子贴自己越来越紧,浑身的气息也越来越烫。她心中了然,不由有些气恼,使劲掐了掐敷在她耳上的手,痛的允炆差点惊呼出声。婉儿趁机甩开他的手,与他错开半步,自己捂住了耳朵。
过了小半个时辰,前面两人才算完事,只听怀庆有些气息不稳的娇笑道:“如何?可是比我四姐强?”好不要脸的男女,婉儿心中大骂,怪不得后世传什么“臭汉脏唐、埋汰宋、乱污元、邋遢明、清鼻涕”,这宫廷里面竟是没有干净事儿。姐夫和小姨子,还是当着自己妻子的面,婉儿定定的盯着对面向来骄傲的安庆,心中却是替她难过。
待欧阳伦和怀庆走后,四人方才出来。允炆和婉儿又是尴尬,又是担忧的看着安庆。宁国公主气得有些微微发抖,“那欧阳伦素来就不是个东西,没想却和怀庆勾搭在一起,不但害死了母后,还行这般无耻之事。”
安庆尽管脸上面无血色,却是异常冷静,她看着朱允炆,缓缓沉声道:“我要让他们死。”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让人不寒而栗。允炆想起怀庆曾对婉儿下手,眼中闪过丝狠戾,似笑非笑道:“四姑姑,让他们死太便宜他们,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宁国和安庆先行离开,允炆见婉儿面色冷凝,看也不看他,心中暗道不好,忙上前几步,抓着她的手急忙解释道:“婉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这两人居然会有这种关系。”婉儿瞥了他一眼,淡淡的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你是故意让我带着两位姑姑过来的!”
允炆身子微不可察的僵了僵,忙发誓赌咒道:“婉婉,我确实只以为两人只是商量如何帮着四叔对付我们。否则,我绝不会让安庆姑姑亲自见到这一幕。”婉儿狐疑的盯着他,见他眼神并不躲闪,方才信了他,上前靠在他胸前,有些哽咽道:“安庆姑姑真是可怜,没有一个女人能受得了这个。”
允炆紧紧抱着婉儿,直到感受到她身上的阵阵暖意,方才觉得心中的石头落了地。他轻轻的吻了吻婉儿的头发,眼中却是闪过丝阴霾,原谅我姑姑,若非如此,你们怎能下定决心和他们决裂。
马全静静的看着站在面前的朱允炆,清亮的眼神仿佛要看进允炆的心底,让他微微有些不自在。允炆对这个比自己父亲还亲近的师傅,一直是带着深深的尊敬、崇拜和依恋,而随着年纪的增长和对婉儿的渴望,当初纯粹的感情中渐渐掺杂着一丝隐隐的敬畏和戒备。这个男人强大,且拥有婉婉完全的信赖。
马全突然缓缓说道:“允炆,男人的世界里,朝堂政治,权力争斗,生也罢死也罢,尽人事,听天命。不到万不得已,别把身边的女人们牵扯进来。”马全看着少年有些迷茫的眼神,叹了口气道:“允炆,你要有自己的底线,人与人之间,不能光靠利用。”
马全也不理会允炆的反应,转了话题道:“对付欧阳伦和那对夫妻,我这里可以借你一人。”他凑到允炆耳旁,简单说了几句,却是听得允炆眼神大亮。两人又细细商量了一会儿,允炆就要告辞。
马全看着几乎与自己一般高大的少年,神色淡淡道:“你放心,我不会跟婉儿说。只是,别把这种手段用到婉儿身上。”允炆身子一震,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作者有话要说:
柳依死了,这也是作者能给她的唯一结局,有一种人,总是可怜又可恨!
允炆长大了,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心思也愈发深沉阴狠,大家可能也看出来了,这么下去作者担心他迟早会伤到婉儿。。。。。。
两天没上来看,上一卷结束末章的点击蹭蹭上涨,却是没有新评论,稍稍有些伤心,也会有些纳闷,为何就没人愿意留两个字呢?想了想却是释然了,作者不跟榜,对积分也没有奢求,只要大家看的高兴,文章能愉悦读者,作者也就达到自己的目的了。至于留言与评论,也就随遇而安了。万事随缘吧。



、诸王会马全谏言

洪武二十二年六月,初夏的时节,正是草长莺飞,万物葱茏之季,而往来于京城的官道,行人却稀稀拉拉,几里地也见不了一个。沿途的驿站、歇脚的茶肆酒楼全部摘下了灯笼,屋檐系上了白带,祭奠大明开国以来的第一场国丧。通往南京城燕子矶的官道,随着落日的最后一丝余晖消逝在天边,更显得幽深寂静。
马蹄声响,道上掀起漫天尘土,一队士兵骑着马,护卫着几辆马车急速而行。这些兵士头戴兜盔,身披山文甲,肩饰批膊,正胸佩一护心镜,脚蹬短靿靴,正是亲王护卫装扮,风尘仆仆中仍不失威武,秩序井然。被军士簇拥在中间的是一三十左右的男子,白衣黑冠,生得剑眉凤目,容貌奇伟,此人正是赶回南京城奔丧的燕王朱棣。
洪武元年定都南京后,各条通往应天的官道都经过了修缮,但马车在这样的急行军下仍然十分颠簸,朱棣皱了皱眉头,叫了停,队伍缓了下来。他勒住马,凑到居中的马车前,柔声问道:“身子可还受得了?”车内传出女子的声音:“无妨,还是尽快赶路吧,明日就是母后的小祥了,今晚可必须得赶到京师。”随行的女子正是燕王妃徐氏。
朱棣听徐氏微微有些气短,面上露出丝犹疑之色,却被身边亲卫凑上前的几句耳语彻底打消了踌躇,秦王朱樉和晋王朱棡都已在今日上午抵达京师。他低声对徐氏道:“那你再坚持一阵儿,回到京中再好好休整。”说完就令队伍全速前行。
次日就是大明孝慈皇后的小祥,洪武帝身着素服乌犀带,辍朝三日,并在小祥日的清晨,亲自至几筵殿行祭奠礼。太子朱标、皇太孙朱允炆、所有在京亲王全部到孝陵拜祭。南京城禁音乐三日,禁屠宰三日。而文武百官前期斋戒,小祥日素服黑角带,前往后右门进香,外命妇则奉旨到几筵殿行进香礼。
几筵殿外,依序排满了等候为皇后进香的外命妇,因皆身着素服,从服饰上却是辨不清品级。
“到底哪位是兵部马侍郎的夫人?”
“瞧见前面打头那位老太君了吧,那是开平王妃,开国公府的蓝太君。她身后右首那位就是马侍郎的夫人。”
“啊!这么年轻,也就二十多吧?”
“那可不是,马侍郎也刚满三十。”
“历来都说翩翩探花郎,这话还真是不假。据说马侍郎芝兰玉树,被誉为京师第一美男子,家中还没有妾侍,他夫人可真是好福气。”
“啐,以前没有,可马上就要有了,皇上亲自下旨赏赐的。听说还是当年的京城第一名伶呢,全南京城都传开了。见过的人都说,那女人可真真是个倾城绝色,不知有多少男人想把她弄进府里。”
“哎,我就说嘛,男人哪有不偷腥的?”
听着七嘴八舌的低声议论,相熟的命妇都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宋氏,却见宋氏面色如常,恍若未闻。蓝太君眼中闪过丝怜惜,又略有些尴尬,那柳玉香还曾是自己儿子常茂的外室。她拉着宋氏的手,轻轻拍了拍道:“不过是个伶人,进了府是圆是扁还不是由你说了算。”
宋氏微笑道:“老太君,我自从生了兜兜后,就再未有孕,原也想给进周添一房侍妾,他却不肯。这柳氏听说也是个伶俐人,这也是机缘。”蓝太君见其面色诚恳不似作伪,不由叹道,马进周真是天大的福气,娶了这么位贤惠又大气的媳妇。
两人正说话间,只见几名妇人迤逦行来,身后跟着的除了丫鬟还有太监,正是赶回京中的几位亲王妃。燕王妃徐氏走到蓝太君面前寒暄了几句,见到宋氏,眼睛一亮就要与她说话,却被蜀王妃蓝仪挡在了前面。蓝仪嘴角一撇,冷笑道:“四嫂,宋姐姐家里无端被赐了个侍妾,这几天心中正膈应着呢,您大慈大悲,就别再给她添堵了。”
徐氏一噎,有些微微的不快,却见宋氏大大方方的上前,给她按仪制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客客气气笑道:“燕王妃,上次见您,还是皇后娘娘在世的时候呢,她对您的夸赞至今言犹在耳。您还是先去进香吧,您可是她生前最疼的媳妇。”说完就退至蓝太君身后,却是看也不看徐氏。
徐氏见她提及皇后,不由身子微震,一丝复杂的情绪闪过眼底,却是转瞬即逝。片刻间她又恢复了那个高贵从容的燕王妃,冲宋氏颌首微笑道:“惠娘,改日再登门拜访,我们再好好聚聚。”说完也不理会她的反应,转身就进殿上香了。
蓝仪看着徐氏的背影,冷哼一声:“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对白眼狼。”蓝太君见她说的不像,低声呵斥道:“仪儿,还不住口,论国礼,她是燕王妃,论家礼,她是你四嫂。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蓝仪偷瞟姑姑的表情,到底是真怒了,虽仍有些不忿,却是不敢在多说。
祭奠礼之后,洪武帝在乾清宫正殿召见了进京奔丧的诸王,挨个询问了藩地的事务,又训诫了一番,然后将兵部侍郎马全唤了进来。
洪武帝指了指殿内诸王,对下手的马全笑道:“进周,兵部汇总的边防兵事情况,你最清楚,就给他们介绍介绍吧。”马全微愣,瞬间脑中已闪过无数念头,果然要开始了,皇上对勋贵宿将看来是越来越不放心,要将边防兵事的统治权向这帮藩王手中转移了。
马全连忙将心中念头打住,捋了捋思路,开始侃侃陈述,从边防军事体系到将领构成,从军需后勤补给到用兵方略,甚至连北元的军事情况也一一介绍。马全成日就埋首于这些文书间,几乎所有的边防兵事奏折都要过其手,几年下来已是驾轻就熟,如今讲起来是井井有条,恍若亲见,言语间掺杂着自己的见解,与前线兵情丝毫不差,颇有些运筹帷幄,决策千里的儒将风范。
诸王中,年岁较小的大多喊过马全一声师傅,倒是对他并不陌生;而年岁较大的几个藩王却是在他进入朝堂之前就早早就藩,只闻其人却未见其身。朱棣和朱棡见马全对燕地和晋地的防务体系,将领情况了若指掌,不由心中暗惊。朱棣眉头微微一扬,抬眼不动声色的将马全重新打量了番。
待马全讲完,洪武帝逐个观察了诸王的表情,突然说道:“朱棡、朱棣,假若是由你们来负责晋地和燕地的防务,前线一众将领归你们辖制,统军出征、率师巡边、筑城屯田及选将练兵,你们可有几分把握?”
洪武帝此语一出,殿内哗然,朱棡眼中闪过丝狂喜,而朱棣虽是神色自若,却也抬起头来看着洪武帝。兵权吗?朱允炆脸色一沉,向父亲朱标看去,却见其虽有些动容,却似乎毫无办法,不由暗叹,这样的父亲,哪里是自己这帮叔叔们的对手。
还未等朱棣二人回应,却见马全撩起官袍,跪地四叩首,朗声道:“皇上,臣有一言,要私禀皇上。”殿内议论之声立时安静下来,却是面面相觑,不知这个马进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洪武帝眉毛微扬,略带诧异的看了看跪在面前的马全,想了想起身往后殿走去:“进周跟我来,其余人等在此候着。”
马全进到后殿,未等洪武帝开口,已是抛出惊世骇俗的一问:“皇上,您是想让汉初的七国之乱重新上演吗?”洪武帝身子微震,眼睛一眯,脸已是阴沉下来,浑身散发出慑人的寒意。
这样的寒意,让马全也觉得浑身发凉,他硬着头皮继续道:“皇上,恕臣不敬,如果边防重兵由晋王燕王辖制,假设有一天皇上突然驾崩,边防将领是听两位藩王的呢,还是听远在京城尚未登基的太子呢?”洪武帝猛地瞪大眼睛,指着马全怒骂:“马进周,你好大的胆子!!”
马全撩起官服不慌不忙的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头,仍是沉声缓缓道:“皇上就是今日将臣杀了,臣仍要说。藩王主兵在外,主弱臣强,祸起萧墙之日就是天下大乱之时,大明江山将岌岌可危,百万黎民将重堕于水火。太子居长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小辈的皇太孙了。皇上以藩王之势约束勋贵武将,其心可叹,可无异于饮鸩止渴啊。”
洪武帝已是气得身子直抖,指着马全的手几乎戳到他,似乎下一刻就要叫人将马全拖下去砍了。却听马全话音一转说道:“皇上,鱼与熊掌未必不能兼得。臣有一法,既可牵制前方勋贵武将,也可防止藩王势大。”这句话却是切中洪武帝命脉,只见他眼眸一缩,过了片刻,已是慢慢平静下来,方才冷冷道:“你继续说。”
马全胸有成竹道:“皇上可知,臣在兵部几年间,接到的前方兵事奏折中,哪一类折子最多吗?是军需粮草。前方打仗,最终打的是钱粮和兵器。”
马全边说边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洪武帝,见其听得入神,心中略略松了口气,继续道:“皇上可以下令,由藩王调配前方钱粮兵器马匹,只要掌握了军需,就捏住了前方军队的命脉。前方有藩王与大将相互节制,中央有兵部和五军都督府,这样的军事体系,对于中央朝廷来说,岂不是最为完美?”
洪武帝边听马全进言,边在殿内踱步,心中已是有了主意。他突然转过头来,紧紧盯着马全的眼睛,却是换了话题:“马进周,朕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东宫,朕如果将婉儿许给了晋王世子,你还是会这么谏言吗?”
马全愣了愣,心中警铃大震,仍神色自若道:“婉儿的婚事与臣的谏言毫无关系。臣乃朝廷的兵部侍郎,无论臣女嫁给谁,无论东宫是您哪个儿子,无论皇太孙是您的哪个孙子,今日臣所言依然不会有半点改变。”
洪武帝如鹰般锐利的眼神在马全身上,见其神色诚恳,坦坦荡荡,看不出半分端倪,心中所疑已是消失殆尽,他沉默了片刻,突然笑道:“进周,不用这么谨慎,你对东宫和允炆的忠心,以后务须对朕讳言,你本来就是朕为他们所预备的,朕却是不会疑心于你。”
不疑心才见鬼了,马全暗暗腹诽。他长舒了口气,想了想又补充道:“皇上,太孙殿下年纪一天天长大,何不遣他去北边军中呆两年,既可熟悉兵事,了解防务,也可在大将身边学习一下行军布阵,将来不至于两眼摸黑或是只知纸上谈兵。”洪武帝想了想道,“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朕还要仔细斟酌。”
洪武帝与马全进到后殿,足足呆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出来,回到正殿之后,却是闭口不提领兵之事。诸王看着马全的眼神愈发复杂,这个马进周,何德何能,居然能将皇上打定的主意又给推翻掉。
乾清宫中殿内,洪武帝看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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