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白鸟瞳与卡卡西-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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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没有她这么受欢迎，后来遭遇大劫，性格再变，成了让众人头疼的迟到大王。
“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嘛！”鹿久做了总结。
——很多年后，白鸟瞳把这句话送还给了他那个整天念叨“麻烦死了”一点没有小孩子样子的儿子。

当然，鹿久口中5岁毕业6岁升中忍12岁升上忍的拽小孩旗木卡卡西完全是因为战争的需要，被迫成长。
在和平年代，不管是三代目还是长老团都希望好好培养一些人才。
偏偏因为战乱的关系，有几年木叶新生儿出生率十分低，婴儿潮那批孩子还有几年才能出道，如今颇有点青黄不接的感觉。
因此现年14岁，半年前成为上忍的小瞳同学就成了上忍组里需要重点培养仔细关注的好苗子，平时单独派发的都是B级任务，A级和S级任务都是把她当做普通下忍中忍当做助手配发给其他上忍去完成。
不过，可能因为最近有几个小国在战乱的关系，任务数量多了点，为了合理发挥人力资源，不浪费人才，任务的合理分配就显得格外重要。这也是本次会议的主旨。
就在三代目絮絮叨叨分析情况的时候，白鸟瞳已经迅速在脑海中打了一番算盘，然后像个乖孩子一样举起了手。
“什么事？”
“唔，追杀叛忍的我一个人没把握，不过我可以独自负责森之国这两个B级的。”她在任务表上面比划了一下。
卡卡西用一只眼瞄着小姑娘，和他这个战争催生出来的年轻上忍不同，听说她是以极高的BCD级任务数量和质量入选上忍的。
三代目很有涵养，不动声色：“继续说。”
“我的幻术很适合完成这两个任务，而且它们都在森之国同一个路线上。一次跑完省得麻烦。”白鸟瞳歪了歪脑袋，“顺利的话，我可以很快回来组队接那个波之国A级的。所以千万别给别人啊！”
阿斯玛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相处了小半年，大家其实多多少少都知道白鸟瞳的本性，她一下子挑两个任务看起来是个勤快肯干有效率的人，实际上是因为她懒，不高兴来回跑交接任务。看中另一个波之国A级任务的原因，恐怕是因为那个任务既值钱又方便——贴身保护外出旅游的大名女儿。
“这个A级保护任务本来就打算让你和青叶接的……”三代目沉吟了一下，按实力来说，白鸟瞳自己选的森之国两个任务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他看了眼坐在一边的卡卡西。
面罩男一眼看穿了领导的顾虑，如果他没猜错，一开始上头的安排是让白鸟瞳和他搭档接那个追杀叛忍的A级任务然后回来和青叶一起接波之国的任务：“我可以一个人完成。”
于是，事情就这么拍板了。

白鸟瞳很高兴。不是她不想跟着经验丰富的卡卡西学习，选择森之国的任务她有私人目的。通常情况下，不是为了任务的话，忍者不能随便出村子，而她，正好想要独自去森之国，简单的说，就是她要借着公差的机会干私活。
卡卡西虽然年轻但是资历深，他如果不开口表态，三代不一定会通融。
所以在会议结束后她乐呵呵地跑到卡卡西面前，以向木叶六代目火影行礼的姿势鞠躬：“谢谢前辈，这次不能跟着您学习，以后有机会请一定多多指教！下次请必须赏脸让我请客。”
“没关系。”
白鸟瞳明显感觉到这个时候的卡卡西看起来冷冷的，并不那么好相处。心里却很明白，在暗部的人，多少都有点这种沉默寡言的味道。
“不请我过意不去，所以前辈请不要客气了。下次见。”瞳挥挥手，瞬身离开去完成她的任务了。

木叶62年
因为雷之国的闹事挑衅，被迫加班执勤的她此刻正身板笔挺地站在雷之国使者驻扎的区域外执勤。
雷之国此前试图绑架日向家的大小姐日向雏田，不料使者被日向族长所杀。现在他们不但不承认绑架一事，还反咬一口威胁木叶交出“杀人凶手”。
形势十分严峻，瞳知道木叶经过九尾一闹，“身子很虚”，三代显然不打算再打一场，那样，就离“康复”太遥远了。

雷之国的几个忍者走到她面前嘻哈调笑着：“小姑娘，你们木叶没人了吗？派你来站岗？”
“开战的时候你可惨了，我最喜欢欺负你这种娇弱的女孩子了，你可千万别逃回去啊！”
白鸟瞳眼观鼻不吭声，心里却对“韬光养晦”一词颇有感触。
下一刻，她就注意到有人来了。
是两年没见的卡卡西，一身暗部服装，戴着面具。
欠了人情自然要还，但是这个人情一欠两年也是心累。
白鸟瞳在做忍者以前不觉得木叶的忍者多，做了忍者以后发现，要是没缘分，有些人真的只能永远“只闻其名”。
其实他身后还有其他人，但是暗部都是遮着脸的，只有他这头白毛最好认。
当然此刻不是保持“啊卡卡西大人好久不见”的迷妹姿态的时候，她知道作为火影心腹的卡卡西一定是来交代事情的。
虽然早就知道日向宁次的父亲会牺牲，但是真的遇到了还是很心酸。
日向日差来了，没多久，卡卡西等人带着他的尸体离开了。
白鸟瞳愤恨地瞪了门内那些显然很不甘心的雷之国忍者一眼，心里抱怨，还不滚，还不滚，给你们这种人渣守门真是糟蹋了我这精英上忍！
还算冷静的她在换班后，还是忍无可忍地悄悄绕到后院，给在一间窗户大开的房间里喝酒的几个雷忍下了她常用的催~情效果幻术。
虽然不能杀你们，但是我可以让你们互相捅菊花！

日向家的事情，让整个木叶的气氛都低沉了起来，这是一个国家的耻辱。
瞳的心情也有些郁郁的，为了让自己开心点她决定去补充点能量。
不过没想到过了饭点还能在一乐拉面店看到熟人。
“NE，前辈。”
卡卡西穿着深色紧身背心，一如既往地戴着面罩和护额，面前空荡荡的，好像也是才坐下没多久，他抬起头，一只眼睛没什么特别表情，淡淡点了点头示意。
“晚上好，前辈还记得我吗？”瞳笑眯眯地坐到他身边，肩上的小鸟扑扇着站到桌子上。
“白鸟上忍。”
“上次见面还说要请客的，结果竟然欠了两年。”小瞳对这事倒是念念不忘，尤其是前几天刚因为见到他想起了这件事，“今天这么巧就让我来请客吧！”
“不用了。”卡卡西把手里的黄色封面的书收起来藏进忍具口袋里，他见多了阿凯的热情，自然也习惯了平静应对。
瞳一点都不在乎他的冷淡，这个倒霉催的天才目前还处于人生低谷期，他要是笑脸相应她还会觉得奇怪呢！
其实她觉得厚脸皮是能够给他这种状况增加能量的，比如一直大大咧咧要和他决一高下的凯，比如热血沸腾的鸣人。
“现在就是比人际的时候了，前辈。”白鸟瞳很自来熟地喊住店主女儿，“彩女，大叔呢？”
“爸爸去取明天的食材了，所以才麻烦旗木先生在这里等几分钟。”比起名声显赫的卡卡西，彩女和经常带着小烧来吃拉面年龄差不多的的瞳更熟悉一些。
“那就正好了，三碗特制豪华拉面，卡卡西前辈之前订的取消。”
她肩膀上的那只小鸟扑了扑翅膀：“叉烧！叉烧！”
彩女捂嘴偷笑：“小烧你每次都这样。”
瞳也无奈地扶额：“知道啦，让彩女姐姐给你再多加两片叉烧，真是的，好像我虐待你一样。”
卡卡西很有兴趣地看着会说话的小烧，他倒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鸟。
“你的通灵兽？”
瞳点点头，抓着小烧的爪子不让它移动：“小烧，来见卡卡西前辈。”
小烧是她当初去森之国——这个身体的故乡找到的穿越女外挂，为了这个通灵兽，她可是放弃了和偶像一起出任务呢。
“白毛，白毛，白……”那个毛字没喊出来，被瞳一巴掌拍回肚子里了。
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嘿嘿傻笑两声：“那个，小孩子不懂事……”
“没关系。”卡卡西在犹豫是不是离开回家泡面的时候，彩女已经开始准备配料了。
他就不好意思再起身了，反正就是一碗面，请就请吧，谁知面刚下锅，屋外就传来了传令的鹰叫声。
卡卡西唰得站起身：“对不起，有任务，谢谢款待。”
瞳郁闷地用筷子戳着碗里的半个卤蛋，啥叫没缘分……
“小烧，今天你有口福了，不吃完不准回家。”

☆、秋刀鱼之争

白鸟瞳是个孤儿，老师眼里早慧而且刻苦的乖孩子。
她忍者学校的班主任野间甚至说过，仔细比起来，她其实是个比卡卡西更厉害的天才。卡卡西基因好，更有个连传说中的三忍都要退让三分的白牙老爹从小指导，毕业后的导师又是第四代火影，三忍之一自来也大人的徒孙，追根溯源，他可以说是根红苗正的名门之徒。而白鸟瞳无依无靠，在孤儿院长大后，凭借木叶的补助金一个人读书生活，她的成绩可以说完全是靠她自己的天赋和努力。
不管别人怎么说，白鸟瞳自己知道，卡卡西才是真的天才。
她倚仗的，是比别人多活的年头，和不同世界所带来的不同知识见解。
人死过一次，就格外珍惜活着的时候。但在这个危险的世界里，想平平安安活下去挺困难的。
所以她一直很努力。
不求拯救世界但求安度晚年。
毕业没多久就成了中忍，可以带队做任务了。
时值木叶桔梗山战役大捷，四代终于成了四代，不用担心带队上战场，可是三忍的分崩离析让村子里有点乱。好在鹿久老师看她女孩子年幼无依，在缺少人手的情况下，还是和四代火影打了招呼，把她这个小中忍安排在自己的队伍里，而不是残酷地将她推出去带三个下忍新人。
为了锻炼自己的能力为了多赚养老金为了能早点退休又为了工作轻松安全不麻烦，她苦思冥想选了一条剑走偏锋的路——迅速完成平时的任务后，独自一人在短时间里同时完成大量B，C，D等级的任务。
看起来似乎很异想天开，但是她奉行田忌赛马上等马对下等马的原则，充分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和自己的忍术，把上辈子打网游的经验全用上，比如给两个任务的目标用上幻术，把他们引到一个地方，互相攻击，坐收渔翁之利，省时省力，同时完成两个任务。
因此她的身上几乎没有什么战斗造成的疤。
这一点上，卡卡西同志一边“亲自参观伤疤”，一边对她的小聪明表示了赞扬。
早在几年前，他就听说，白鸟瞳被选入上忍的原因是出色的幻术和各种任务记录。甚至托她的福，她的同伴也早早升到了中忍。
短短的时间里，B级C级D级任务数量都是当期第一，D级任务完成率100％，C级完成率99％，B级任务完成率97％……简直就是高质高量高效率。
其实一般有能力成为上忍的人，在任务记录里，C级和D级的数量是很少的，才能被发现后就直接提拔了，免得大材小用，比如卡卡西，成了中忍以后几乎就没做过B级以下的任务。
瞳在成为最年轻女上忍时记录那么强大的原因就是她效率太高了，连长老团都夸奖了她为木叶任务业绩所作的努力。
就算是成为上忍的这几年，她也总是习惯性地在接高级任务的时候顺手接几个低级的。
“你哪里来时间做那么多低级任务的？”这种任务其实也很耗时间，有时一个C级的送机密文件往返就要一个星期。
卡卡西实在是挺好奇的，这个问题他一直想问。
白鸟瞳得意地笑了，用催眠幻术逼着某群小流氓去打扫牧场捕捉野兽寻找宠物什么的，其实一点都不麻烦。用影□□术去采集草药做保镖的同时身上藏几份文件也很轻松。更何况她还有个了不起的通灵兽，当然最后这点她没说，小烧的能力暂时是她的保命符。
卡卡西意识到，怀里的家伙其实是一个很有境界的懒人。
“不过这可不是个值得坚持的偏好。”
他打了个哈欠，扯过刚刚因为运动被扔到一边的羽毛枕，压在两个人的脑袋底下：“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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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鳗鱼寿司，味噌茄子，玉子卷和酱萝卜。”白鸟瞳掀开深夜食堂的布帘，还没坐下来就开始报菜名，“再来一瓶清酒。”
她实在是累得不高兴回家自己烧，连任务报告都撒娇扔给仁去写了。
“嗨！稍等。”
瞳右手托着下巴看着老板忙碌的身影发呆，渐渐的，走了神。
听从某位经验丰富的前辈的枕边风，她最近接的都是一些需要忍术战斗和团队合作才能完成的A级任务，对手是实力高强的叛忍。而且还放弃了“顺手牵羊”牵低级任务的爱好，某人说这会让她分心。
结果习惯了用幻术和小烧偷懒的她，确实发现了自己的问题——高水平的体术忍术实战经验太少。
果然钻空子多年，体术一直是她的弱项。
这让她很是丧气，摸摸左侧的肩膀，衣服下是才包扎好的伤口。
老板动作很麻利，没多少时候，菜都上齐了。
瞳给自己斟上一杯清酒。
卡卡西进门的时候显然是愣了一下的，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
他在慰灵碑前坐得久了点，本想来吃点东西回家睡觉去的。
“烤秋刀鱼，再来个杯子。”说完，他很自然地坐到她身边。她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
“咦？好巧！”瞳也有些惊讶。
卡卡西接过老板递来的小酒杯，自说自话地拿起瞳面前的酒瓶给自己斟了一杯。
“是很巧啊，你看你连菜都帮我点好了。”他眯着眼把那碟味噌茄子拉到自己面前，举起筷子。
“喂，这是我要吃的！”
“你确定你吃得完那么多？”
“我饿了不行吗？”瞳鼓着腮帮子，一筷子戳进面前的酱萝卜，“很多年前那个眼神阴沉的旗木君被暗杀了吗？”
“那个卡卡西还在，所以他决定用阴沉的眼神来消灭味增茄子。”卡卡西摸摸下巴，难得好心情地开起了玩笑。
“麻麻救命，这个叔叔好可怕！”瞳装出一脸见到坏人的表情。
“任务完成了？”
“嗯。”
“受伤了？”血腥味还挺明显，新鲜伤口啊。
“……嗯。”瞳泄气地放下筷子，恶狠狠地一口闷下杯里的酒。
卡卡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一个熟悉的身影闯了进来。
“老板，海鲜拉面！特大份的！我快饿死了！咦？小瞳？卡卡西？怎么这么巧啊？”
“哟，玄间。”卡卡西朝不知火扬了扬手。
“啊，晚上好，玄间。”瞳打起精神问好。
“好久不见了，卡卡西。”玄间走过来，疑惑地揉揉瞳的脑袋：“怎么了？精神那么差？”
“没什么……”
“刚结束任务吧？”玄间咬着千本坐到她身边，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我看你是饿……咦？受伤啦？”
“啊……”她低低地吐气，“就别提了……”
“出任务受伤是家常便饭。不过小瞳你这么受打击是因为以前战绩太好了吧？”
大家都是忍者，跑医院或者自己包扎都是家常便饭，这个小姑娘倒是很少听说有受伤，幻术真是兵不血刃的好技能。
“最近三个任务都见血了。”她哭丧着脸。
卡卡西抬眼，他怎么记得最近她只出了两次任务？
“今天这个是被忍刀砍的，上次那个是苦无，再上次，唔，是边境森林里被头野狼咬的。”
“咳咳！”卡卡西呛住了。
“狼？什么狼能咬到你这个上忍？”玄间很疑惑。
“啊，没关系，我咬回去了。”她一脸我在胡说八道的样子，“玄间，为了安慰我脆弱的心灵，今天这顿你请吧？”
“小瞳啊……”玄间欲哭无泪，“你真是不客气，见一次敲诈一次。哥哥我娶老婆的钱都快被你榨干了。”
“所以为了将来能娶到漂亮贤惠的妻子，你要继续努力做任务啊！”瞳夹了一块玉子卷。
“您的烤秋刀鱼好了。”老板适时地打断了他们的鬼扯，递上了热腾腾的烤鱼。
此时某个无良的人已经消灭了一大半的味噌茄子。
瞳眨眨眼，迅速地把面前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