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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闲妻"太"无良-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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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能流露任何怨毒或者不甘愿的表情,他与羽墨之间的关系本就僵持,他想缓和两人的气氛,风君遥是最大的关键,他不禁苦笑起来,当初他恨风君遥恨得牙牙痒,到头来必须得仰赖她,世事难料!
“好,你放心,我会救她的。”
踏入屋子,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与门外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屏风后隐约可见床榻的影子,还有被子隆起的一部分,轻缓的呼吸传来,昭示着床上人陷入了沉睡。
一行人绕过屏风,锦被盖住君遥的身体,露出头颈以上部分,再走近些,墨彦流愕然,白皙的颈部有着点点红痕,虽然有些淡去了,但依然能看到痕迹,他后宫妃嫔无数,哪里不会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他瞟了瞟一边的司墨昭,也是,夫妻之间的事情,还不就那回事?
他拿出一个毫不起眼的木盒子,与交给墨北影的檀木盒天差地别,打开盒子,是暗淡无光的绿色珠子,与盒子一般毫不起眼,很难想象这就是孔雀泪。
“你不会是在糊弄人吧?”拓跋元疑惑的打量着绿色的珠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宝物啊!
“这珠子传下来许久,光芒会淡去是很正常的,北狄王是怀疑朕不成?”
墨彦流话语淡淡,他的视线却是都落在羽墨太子的身上,他不需要其他相信,只要羽墨能相信就够了。
“你试试吧,等结果出来了才清楚,不是么?”
羽墨太子说着,心里是暗自冷笑,还以为他是当初的羽墨太子,会给予他无限的信任?他就是给他和北辰擎太多的信任,不相信他们会背叛自己,不狠下心对他们动手,他呀,是太过信任,才会招致那样的下场,所以他不会再给他自己的信任。
墨彦流的眸色暗了下来,墨北影心中觉着真是奇了怪了,原来这位羽墨太子居然是父皇的克星?瞧他的样子,不像是那么厉害的人呐?
“我马上证明给你看。”
他拿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银芒一闪,珠子顷刻间变成两半,他用内力把一半的珠子研磨成粉,用水调和开,示意梅儿喂君遥喝下。
君遥沉沉的睡着,她身体无力,一身的武功尽数废去,她仿佛行走于黑暗之中,怎么也走不到头,无人能够拉她一把,倏地温暖的手握住了她的,将她于黑暗中拉出,逐渐接近更多的光芒。
脸上的黑气逐渐褪去了,证明孔雀泪的确是真的,墨彦流又把另一半给君遥服下,接着匕首在她指尖处割开一道口子,黑色的血一滴滴的掉在地上,很快化为鲜红的色泽。
沉沉的睡着,他站起身,看向羽墨太子:“这回你可信我了?”
“墨彦流,你想让我信什么?你该明白的,我们再也无法回到过去的!”
羽墨太子蒙着面纱的脸转向司墨昭,道:“你在这里好好照顾君遥,她是你的妻子,莫要有任何的闪失。”
“嗯,我不会让她出事的。”
身后的墨北影在看清那脖颈处的红痕时,一下子白了脸色,几乎下一秒便会倒地,知道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艰难的撇过脸,不愿去看那明晃晃的痕迹,提醒着自己的自欺欺人!
他失魂落魄的跟着几人出门,直到关上门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司墨昭嘴角浮现一抹得意的笑,这样断了他的念头,也好!省的他时时刻刻叨念着君儿!
屋子中只剩下他和君遥二人,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痕迹,随后摸了摸她的发鬓,轻轻低喃:“君儿,睡一觉,醒来就会好的。”
突然,窗外有响声传来,他立刻起身打开窗,一只白鸽飞入,落到桌案上。
抓起白鸽,取下上面的纸条,他眸中出现丝丝的残忍嗜血,呵呵,好戏上演了不是吗?就是不能亲眼目睹呢,玄女宫和魔域,哪个更厉害些?
除了魔域自是最好,如果是两败俱伤倒也不错,反正于他而言,玄女宫没有多重要,自相残杀,不是更好?
继鼎北侯世子司墨昭继承鼎北侯王位之后,今日内又发生了一件震动世人的事情,甚至惊动了皇室权贵,玄女宫不知为何,竟是把矛头直指魔域,誓要灭掉魔域。
玄女宫、魔域、幽冥岛向来是三大势力鼎立,极少相互发生矛盾,基本上是井水不犯河水,维持着皇权之外的超然力量,而玄女宫的这一选择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域主,玄女宫的这群人,是想做甚?”
“是呀,她们不过是女流之辈,我们与她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几个魔域的长老相当不解,她们以为魔域是那么的好欺负?实在是欺人太甚!



第一百四十四章

“我倒是觉得会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呢?”没等厉黄泉发话,另一道男声响了起来,柔媚无比,很难想象这是个男子的嗓音。
林音没有像在玄女宫那般全身都用斗篷遮掩起来,秀美的容颜配上他一身的妩媚,便是活脱脱的尤物,几个长老皆是面露不屑,不要以为他们不知道他的少主身份怎么来的!
还不是承欢与域主的身下才得来的,据说他还和魔域年轻的几个俊杰有暧昧关系,这样的人和青楼楚馆的小倌有什么区别?他在遇到域主之前,不过是家族中几个高位者的玩物罢了!那家族只是小小的豪富之家而已。
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要不是域主在这里,他们早就甩手离开。
“得罪不该得罪的人?音儿想说什么?”厉黄泉半闭着眼,一手撑着,另一只手摩挲着座椅的人扶手,问道。
“实际上音儿听说了一个小道消息,不清楚是不是真的。”林音恭敬地回答。
“哦?是何消息?你大可以说出来,是否正确的决断在于我们。”
“鼎北侯世子司墨昭想必大家不陌生,现在他已经不是世子了,而是鼎北侯,他娶得的妻子也不陌生,是东朝前丞相之女风君遥,还是正妃,前阵子魔域似乎派出了人手杀她?”
“没错,风君遥三番两次从我魔域手下逃过,简直是对我们的挑衅,魔域的杀手任务一向干净利落,却屡屡在她这里栽跟头,若是说出去,岂不被人笑话?”
“可是,我得到的消息却是,司墨昭就是玄女宫的圣子,即玄女宫新任宫主。”
“你说的,可是真的?”这回其他长老皆是一脸惊悚之色,鼎北侯司墨昭是玄女宫宫主?怪不得玄女宫会对付他们!试问是宫主下的命令,谁会违背?
无论如何,司墨昭绝不会坐视自己的妻子被人追杀而不理的。
“当然,师傅觉得呢?”林音转身看向一边的男子,微笑着询问。
“你的消息素来很灵通,没有可以怀疑的地方。”
“那天下人都被司墨昭玩弄于鼓掌之中?”高高在上的圣子便是昔日的花瓶世子,反差太大,难以想象。
这是极为惊悚的事实。
“如果,我有办法能让司墨昭为我所用呢?加上玄女宫的力量,幽冥岛更不是魔域的对手。”
男子继续语出惊人,他把长老们的神情尽收眼底,示意性的望着厉黄泉。
“你说的可是真的?”另一个长老沉声问道。
如果这是真的,魔域便可以打破三足鼎立的局面,真正盘踞于这块大陆,无人能与之争锋!这是每一任域主最想做到的事。
“长老,不愿意相信?师傅呢?”
厉黄泉紧紧盯着他的眸子,想要看出其中的情绪,除了恭顺还是恭顺,他点点头:“那你试试,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是,师傅。”没有人见到林音低垂的眸中迸射出的邪气和阴谋得逞后的快意,阴暗的不见底。
屋子中焚着袅袅的檀香,暖意融融,司墨昭依旧是低着头抚摸君遥的脸颊,从额头,一点点摸索到下巴,露出浅笑。
“你甘心吗?”倏地,一个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他的动作顿住了,慢慢蹙起眉头,是谁?是谁在他耳边说话?为什么他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
“我不是人,我是你心底最深层次的想法,你的心思瞒不过我。”
轻笑声阵阵,有几分妖异。
“哦?那你觉得我的心思是什么?”
“你喜欢风君遥,希望她一直是你的,可是呢,墨北影一直在这里碍事,他看上去放弃了风君遥,又何尝不是用另一种方法唤起她的内疚,时间久了会在她心里留下痕迹,那么她就不是纯粹的只有你了。”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我根本没有想过。”司墨昭冷笑。
“真的吗?”那语调越发的蛊惑了,轻柔无比:“所以说这是你心底最深的想法,连你自己都不愿相信,可是呢这种念头压抑久了,你不觉得很不爽么?所以,与其抗拒,不如接受,不是很好?”
“此话何意?”不知怎么的,听了这话,他原本想要反驳,却鬼使神差的,将堪堪出口的话语咽了下去。
“杀了墨北影,他死了你少了个情敌,没有人会和你争得。”
“我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墨北影喜欢君儿没有错,我为什么要怪罪于他?”
司墨昭是个相当理智的人,并不容易被蛊惑,他思考每件事,都是有着自己的考量。
“那你看着他,心头哽着的一根刺,能忍受?”
“你倒是在怂恿我,居心不良,你绝不是所谓的我的心中深处的想法。”
“嗯?被发现了?可惜了,你已经不能逃离我的掌控了!”
话音刚落,额头半开着的黑色莲花,尽数盛开,散发着不祥与死气,司墨昭的身子一顿,尚未来得及挣扎,便起身走向门口,像是被控制了一般,打开门,然后缓缓走了出去。
他前脚刚离开,君遥睁开了眼睛,她慢慢坐起身,一直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全身上下充满了力气,她惊喜的发现自己的武功也恢复了,仿佛她从来没中过毒,离殇的毒解开了?
她准备下地时,不小心碰到了放置于一旁的袋子,那是尹若飞留下的,她随身带着,因为昏睡着所以才放在床头,昨晚……她不禁红了红脸,酸痛已经消失不见,难道说她已经躺了许久?
而且,她的毒解开了,便代表他们拿到了孔雀泪,事情怎么样了?
然而两块东西飘了下来,轻薄无比,她愣了愣,是一红一紫,不正是当初诸葛清零和尹若飞穿在身上的衣衫?他们的躯体化为粉末后留下了两件衣衫,她收了起来。
记得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字体,她是急着离开,倒也没仔细看,或许她可以看看。
想了想,她拾起轻薄的布料,显然这样珍贵的质地,繁复的花纹,是皇家才有的,恐怕到现在早就失传了,肌肤相触,丝丝滑滑的,几乎握不住。
她先是摊开紫色的衣服,依旧是熟悉的英文字体,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位哥们实在是太热爱英文了,要放在现代,绝对是一被人骂崇洋媚外的娃啊!
接着摊开红色的衣服,似乎这两件衣服要配合着看,否则会前言不搭后语,这是她根据紫衣开头的英文意思中理解的,漫不经心的瞧着上面的字迹。
红衣上不是尹若飞的字迹,那必定是诸葛清零的,自己那位祖先写下的,她来到这个时空很久,自然能看懂这里的文字。
然而半晌后她的表情变了,瞬间变成了惊悚,甚至隐隐涌起一种惧怕,事实居然是这样的?怎么会?这远远超越了她所能理解的范围!
她一瞬间感到浑身发冷,上面假如是真的,这会是一场万劫不复的可怕。
甚至她拿不稳手上的布料,一红一紫的衣服飘落在地,铺了脚边一地,可她已经顾不得了,她奔着走出房间,接踵而来的情景令她呆住了。
入目的院子中,却是司墨昭一剑穿过了墨北影的胸口,刺眼的红从他胸膛流淌出来,随着剑的拔出,鲜血喷溅而出,溅红了她的眼,男子转过头。
琥珀色的眸子沉淀的不再是温柔宠溺,时不时的狡黠。
是冰冷,残忍,无情,只是望上一眼,浑身的血液都恍若结了冰,不再流动。
连看着她时,依然是如此的漠然阴冷,没有那风华绝代的姿态,鲜血也溅到他脸上,他扯着嘴角笑着,充斥的还是狠戾,犹如浴血的修罗。
“北影!”惊呼声传来,墨彦流看见那具倒在雪地中的血红身躯,立刻冲了过去,一把将自己的儿子抱起来,墨北影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孩子,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他最宠爱的便是这个儿子。
墨彦流抬眸狠狠瞪向司墨昭,大喝道:“司墨昭,你发的是什么疯?北影哪里惹到你了?你竟是要杀了他?信不信我把你的延州夷为平地?”
微弱的呼吸,微微听到的心跳,令他心头弥漫出杀意,若不是现在怀中抱着北影,他此刻一定要杀了司墨昭!
司墨昭不回答,他的眸子冷冷的扫视了随后赶来的人,手中的苍浪剑尚且滴着浓稠的鲜血,一滴一滴,融化了皑皑白雪。
“微之!”君遥打算冲上去,一双手拉住了她的胳膊,阻止了她的行为,她回过头,是朱羽,他没有蒙面纱,半毁容的脸庞出现在君遥眼前,但她已经无暇关注这些,眼睛一眨不眨的锁定着司墨昭。
“别去,他的样子像是被控制了,容易误伤你,即使是你,他也绝不会手下留情的,若你不打算看到他醒来后悔恨交加的神色,就不要去。”
拓跋元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一回事?司墨昭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杀墨北影,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大的仇恨吧?
“那该如何?”君遥深吸口气,稳下了焦急的心情,面容郑重的开口。
“解除控制才是真的,我们得先知道是什么控制了他!”
“我突然想起来。”拓跋元思索着说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司墨昭额头凭空出现了朵黑色莲花,我以前在演武学院时明明记得是没有的,会不会与这个有关?”
一语惊醒梦中人,君遥和羽墨太子凝神朝司墨昭看去,果不其然他的额头有一朵盛放的黑莲,显得格外突兀诡异。
“这莲花,我前面见到的时候貌似还是半开的,什么时候全部盛放了?”
君遥想起了前两天的事情,在床榻上她观察过这莲花的,当时的花瓣并未全部开放,如今竟是尽数绽放,透着几分不祥的意味。
“难道是这朵黑莲的缘故?这黑莲究竟何时在他身上的?”
羽墨太子喃喃自语着,三人再抬头时,司墨昭的身影离奇的不见了,他们似乎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墨彦流淡淡道:“刚才他身上起了一阵黑雾,接着就消失了。”
他尝试过靠近,杀了司墨昭!那黑气仿佛是有意识的,挡住了靠近的任何人。
“朝哪个方向去了?”君遥焦急的追问。
“你着急他,不该先着急北影么?你对他,就这般熟视无睹?他是爱着你的,为了你甘愿忤逆朕,可惜你关心司墨昭,始终不会关心他。”
君遥一时间语塞,她有些说不出话,墨彦流的指责是事实,她第一关心的是微之,不是危在旦夕的墨北影。
“墨彦流,你说的是什么屁话?”羽墨太子冷笑,他嘲讽道:“你儿子是喜欢遥儿不错,但司墨昭是她的丈夫,你认为做妻子的应该关心其他人,而不是自己的丈夫?”
墨彦流皱了皱眉,他猛地抬眸对上羽墨太子的眼睛,道:“羽墨,你何须如此与我争锋相对?你……和以前的差别很大。”
“没有人经历了那些事,还能心平气和的,哪怕从前的我再怎样好脾气,再怎样的宽厚仁慈,终究是不会选择忘却的,我最恨的是背叛和欺骗!”
羽墨?君遥蓦地怔住了,墨彦流叫他羽墨?那他岂不……就是……
羽墨太子自是注意到了君遥的神情,他苦笑一声:“是的,遥儿我是你的父亲,大周朝的最后一任太子,传闻中**于东宫的羽墨太子。”
虽然想着与她相认,但这样的脸庞,半边的鬼魅之颜,她会接受么?她能容忍这样的父亲?
君遥默然,她一瞬间难以反应,这个人,是她的父亲?或者说,是原来身体的父亲?顿时她有些手足无措,接连的打击到来,先是微之,随后是羽墨太子,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先治疗墨北影吧,他受的伤很重。”下意识的,她撇开了这个话题,羽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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