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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闲妻"太"无良-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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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明率先开口:“你找到线索了吗?”
“嗯,我找到了!凶手的身份我已经大致了解,明日我必然在众人面前揭穿他的身份!”
君遥言语间是满满的自信,她的视线掠过周遭一圈,旋即唇边勾勒出一丝诡异的弧度,随后又消失不见,今晚会非常热闹的,她坚信!
“君儿,你大晚上不睡,找我喝茶?”
司墨昭虽然很高兴能有机会和君遥一起喝茶,相当有利于增进两人的感情,可是这时间不对,本该是睡觉的时间,竟是用来喝茶?
“睡不着,找你聊聊天。”
君遥持杯掩唇,要是她没有料错,今晚凶手会有行动,对象嘛便是她了,拖个人更保险,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司墨昭觉得今天的君儿非常奇怪,且不说晚上请他在院子里喝茶,白天像是故意大声的说出自己清楚凶手的身份,而且做事极其的招摇,似是刻意为之。
“君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却不告诉我?”
“微之美人怎么会这么想?你我四年未见,不该叙叙旧情?”
君遥笑着,心中却是腹诽着,这男人还真聪明,轻易猜出了她的用意,为什么在和墨北影的感情问题上就如此迟钝呢?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智商高,情商低?
“君儿,小心!”司墨昭似要再说些什么,冷不防一道寒光袭来,他一把抱住君遥往一边闪去,手中苍浪剑出鞘,剑鸣声穿透了天空,直达九霄。
“你是何人?来意是什么?”
他大喝道,眉眼间是浓浓的杀意,长剑向前方挥出,剑气破空而出,如同洪水汹涌,向四面扫去,势不可挡。
黑衣人堪堪躲过了这一击,很明显他的武功不够高强,在司墨昭一剑之下立马出现了颓败之势,他没想到今晚还会有其他人存在,当下手中长剑虚晃着砍向司墨昭,然后迅速的退后,想要离开院子。
然而在电光火石之间,一张巨大的网从天而降,罩住了打算要离去的黑衣人,就在此时灯火瞬间亮起,急促的步伐走入院子中,赫然是拓跋亮兄弟俩,轩辕家主,豫章王萧冷华,以及墨北影一行人。
“陆公子,果然如你料想的那般,凶手为了杀你灭口自投罗网了!”
拓跋亮踏前一步,话虽是对着君遥说的,但目光不离网中的黑衣人。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三王弟?嗯?”
他气势凌厉,语气中满是步步紧逼,恨不能将网中之人大卸八块,他的行为差点陷他于不义,父王回去必然会责怪于他,说他竟然连凶手都抓不到,严重起来就像陆宸说的,父王会把这笔账算在他的头上,印象大打折扣,他在争夺储君之中少了父王的眷顾,少了个筹码。
“来人,把他的面罩给本王子摘下来!”
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几人将黑衣人牢牢钳制住,另一人扯下了他的面罩,面容无所遁形!
“是你!”所有人大吃一惊,这黑衣人不是其他人,正是替拓跋元调制琴弦的琴师。
“呵呵,轩辕家主你想怎么说?这琴师还有古琴都是由你们提供的,现在又跑来刺杀,不会是你们串通的吧?”
四王子嗤笑一声,指着琴师,冷嘲热讽的指责道。
“未必!指不定琴师与人合谋呢?在事情完全清楚之前,四王子不该把责任问题给说死了,不是吗?”
君遥伸出食指摇了摇,她静静的环视周围的人群,浅浅一笑:“那就由我为大家抽丝剥茧的找出真相吧!”
“真相到底是什么?”拓跋亮比起四王子更加的心平气和,他愿意相信这个少年一回,他们作了约定,他自是不会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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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在我说出真相之前,我先为大家做个试验,自然就可以一目了然!”
“你不会是想拖延时间吧?是不是你说不出真相,才故意拿什么实验来糊弄我们?”
四王子冷笑着说道,他不满的瞧着君遥,他看这个少年不爽很久了,偏偏王兄愿意相信她,他还不能做什么实在是气人!
“二王子,你的意思呢?”君遥转向静默不语的拓跋亮,等待他的回答。
“可以,不过要是你查不出凶手的话……”君遥微微一笑,接下他的话茬:“我任你处置,这是我们的约定,不是吗?”
除了司墨昭和墨北影,其他原本不知情的人皆是一愣,片刻生出这少年着实太疯狂的念头,她想找死也不用这样吧?若她到最后无法找出凶手,岂不是就要命丧于此?北狄人出了名的凶残,落到他们手里绝不会有好下场!
“小剑,我吩咐你做的事情,都办妥了吗?”
她转头朝地煞剑的方向看去,清冷的少年一袭黑衣,缓步走出,一身的煞气充斥着整个院子,不少人脸色瞬间一白,显然是无法抵挡地煞剑散发出的威压,轩辕家主此时才注意到这个陆宸的弟弟,他当初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陆宸身上,想不到她的弟弟竟是与她不相上下。
地煞剑诞生于黑暗,长久以来被君遥的鲜血滋养着,煞气日复一日的强大,待他拥有自身的意识后,能吸收天地间的煞气。
在炼剑鼎中被君遥炼制出人形,那炼剑鼎原来是诸葛清零炼剑的器物,其中蕴含着无数利剑残留的杀气,尽数吸取后他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过普通的极品灵器,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的。
“嗯,这是你要的两头猪!”小剑从身后拖出两头用绳子绑住的猪,唯一不同的是一头嗷嗷乱叫着,一副活蹦乱跳的样子,而另一只垂落头掉在地上,明显已经死了。
“喂,我想问下这两头猪可以做什么?不会你要请我们吃猪肉吧?”
四王子只觉得皆笑啼非,拿出两头猪,就说能够解开三王兄被杀之谜?未免太儿戏了吧?
“四王子如果想吃,可以等我指出凶手后,至于现在,还是先看了实验再说吧!”
君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匕首,在火光下闪烁着点点寒光,凉气四溢,足以说明它的锋利,她走到被捆绑起来的两头猪跟前,下手利落,顷刻间在它们身上分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痕。
原本不断挣扎的猪叫的更加凄厉了,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窜出来的黑毛小狐狸想念主人温暖的怀抱,正打算求虎摸,求包养的时候,听到这凄凄惨惨的喊声,直接炸毛了,它抖抖索索的瞅着君遥手上滴血的匕首,嗖的一声拱进司墨昭的怀中,太可怕了!这女人,从以前开始到现在,就是这么可怕的!
“陆公子,你这是何意?”拓跋亮皱起眉头,不理解君遥为什么要用匕首在两头猪的身上划出两道口子,难道她就是让他们看这个?
君遥不慌不忙的放下匕首,宛然一笑,那清冽沉静,如冰雪般晶莹的黑眸竟会令人产生惊艳之感,明明是男子,却使人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无论再怎样国色天香的佳人,也比不上眼前人的那一笑。
拓跋亮看的怔住了,他从来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只有清俊的少年会有这般的风采,一直以来他认为司墨昭的风华绝代是最美的,但是此刻他沉浸于那双黑眸中,无法自拔。
“二王子,你上前来看看这两头猪身上的伤口有何不同!”
君遥示意他观察猪的伤口,他端详了半天,道:“没什么不同啊,一个就是血流的比较多,一个血流的比较少,血流得少的伤口上鲜血颜色显得更加暗淡,仅此而已!”
“二王子说对了一半,还有另一半你没有发现!”君遥冲小剑使了个眼色,小剑把两头猪同时抬起,看的所有人叹为观止,这黑衣少年好大的力气!
“大家请看!活着的那头猪至今还在嗷嗷乱叫,它的伤口不停地渗出血,但它的伤口向两边翻开,可是另一头死去的猪,它的伤口是平滑无比的,丝毫没有向边缘外翻的迹象,这就是另外的区别。”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呢?”四王子扬眉嗤笑一声。
“因为我前一晚特地去检验三王子的尸体,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君遥说到此处,卖了个关子,注意着在场众人的表情,在见到一张惊疑不定的面孔后,嘴角出现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然后又消失不见,和她猜测的无二,只是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必然有人在背后操控他!
“你发现了什么?”拓跋亮沉声询问,他想起那晚房门打开时,见到少年对三王弟的尸体上下其手,当时涌起的是惊怒,现在想来她是在验尸?
“三王子胸前的伤口是平滑的,并非伤口向两边翻开,那就代表这个伤口是死后造成的,而不是生前造成的!有人想要借毒镖上的黑血掩饰死后人血会变得暗淡这一点,可惜他没注意到死后形成的伤口是平滑的这一点!”
“你是说三王子胸前的毒镖是死后插入的?”轩辕家主面上满是震惊,君遥的这一番话不亚于惊天巨雷,炸的其他人同样是惊愕,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错,因为三王子的死因不是毒镖插入心口,他的死亡另有原因!”
“不对呀!我记得二王子去查看三王子尸体的时候,毒镖就已经在尸体上了,不会是搬运尸体的过程中造成的,最有可能应该是黑暗中做的才对!”
白楚歌想起梅园宴会的情形,灯火灭了,接着再度亮起,三王子倒在地上,二王子查看,胸口插着毒镖,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当时北狄的那位舞者恰好站在三王子的前面,若是有飞镖,被杀的也应该是她,并不是三王子!”
众人闻言,皆是回想当时的情景,的确如这个少年所说,舞者是立于古琴前,正对着三王子,灯亮后摔落在地,没有换过方向,除非毒镖是她射的,但又不对,毒镖是三王子死后插入的,当时一片黑暗,她怎么能做到?她又是怎么知道三王子是何时死的?
“很简单,能将毒镖插入三王子心口的人,就是灯亮后第一个冲上台的人,只有他才能办到!”
“啊,是那个侍卫!”林云立刻喊了起来。
“没错,就是那个侍卫!他是第一个冲上台的人!”
墨北影反应过来,那日冲上去的不就是三王子的贴身侍卫?
“来人!那个侍卫呢?把他给我带上来!”
拓跋亮面色铁青,这回不是傻子的都明白是谁干的,他厉喝出声!居然敢做下这种事?简直是罪无可恕!杀害三王子,甚至陷他于不义,他能忍下这口气,就愧为北狄的二王子!
“启禀殿下,此人要逃跑的时候,被我们逮到了!”
一个随从带着一人走了过来,火光下的面容赫然是三王子的那个侍从,他面如死灰,瘫软了身体倒在地上。
“哼!说!你是如何杀死三王弟的?还有你为什么要杀我三王弟?给本王子老实的说,否则别怪本王子不客气!”
拓跋亮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的侍卫,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吃里扒外的东西!连这等事也敢做下?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这点嘛,我可以替他告诉二王子你!”君遥瞥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男子,缓步走至院落中间,淡淡道:“实际上造成三王子死亡的原因是在那架古琴上,最后一根琴弦下放了一根毒针,当三王子在拨弄琴弦时,他按下最后一根琴弦,毒针的针头就刺入了他的手指中,我在三王子倒数第二根手指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血点,如果不仔细看,压根就不能发现!”
“小剑!把古琴拿过来!”君遥早就让小剑神不知鬼不觉的取出梅园中的那家古琴,她早上进入梅园后,确认了琴弦下的毒针,正好今晚用得上!
“大家可以看一下,琴弦下的银光就是那根毒针,自然就是同谋者之一的琴师在调试琴弦之时放上去的,毒镖就由另一位同谋,三王子的贴身侍卫插入三王子的胸膛,掩盖三王子真正的死因。”
银针在火光的照耀下,格外的显眼,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三王子的死因竟是如此?
“罪证确凿!你还不说出实话?”拓跋亮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冷冷喝问!
“二王子殿下!明明就是您命令我这般做的?我是您派到三王子身边的人,说能监视三王子,尽管三王子的母妃身份卑贱,可他的演算之术却是很得大王的欢心,说不定储君的位子在大王的喜悦之下就会落到他头上,除了他不会有多大问题的!您还许诺我能办成此处,一定会提拔我?难道您要出尔反尔?过河拆桥不成?”
男子一下子扑到拓跋亮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第七十一章

众人齐刷刷的把目光射向拓跋亮,惊愕、疑惑、不屑、嫌恶的各色视线交织在一起,格外的复杂,拓跋亮被这数道视线看的急急后退,他胸口不断地起伏着,狠狠瞪向面前的男子。
“你在胡说什么?本王子何时让你这般做了?休要污蔑本王子?三王弟是本王子的亲弟弟,本王子断不会如此丧心病狂!”
那侍卫抬起头,眼中迸射出愤恨:“二王子,您是要过河拆桥吗?我为您做了这些事,甚至冒着会被杀的危险来承担罪责,您就是这般对我的?您说您对储君之位志在必得,任何阻挡您的人都必须死!”
拓跋亮气急败坏的怒吼起来,在场所有人的眼神足以令他万劫不复,他根本没有做过,何来的指使他人做下这事?
“放肆!本王子根本不曾吩咐过你!你这般陷害我,是受了谁的指使?”
“二王兄,难道真的是你做的?”
四王子一脸的不可置信,伸出手指向身边的兄长:“前一个是三王兄,下一个是不是要轮到我了?我们可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啊,为了那个储君之位,至于吗?”
君遥皱眉瞧着这一幕,她总觉得哪里有不对劲,偏偏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是哪里出了问题?她虽然和拓跋亮相处不久,再加上微之美人对他的描述,她下意识觉得他不像是做出这种事的人。
何况兄弟这种事传到北狄王耳朵里,哪怕北狄王如何欣赏他,始终印象会大打折扣,说句难听的,做这种事也该私底下做,谁会把自己的罪证暴露于人前吗?傻子才会!
“哼哼,没想到是他们自己内讧啊?”白楚歌不怀好意的笑笑,搞来搞去杀人的是自己的兄长,估计三王子要是泉下有知,那颗心估计就是拔凉拔凉的!
“四王弟,你怎能听信这个人的一面之词?他是受人指使的!我是你的兄长,绝不是狼心狗肺的恶徒!”
拓跋亮总算知道了何为百口莫辩,他气的浑身发抖,一脚踢开扑在自己脚边的男子,一甩衣袖:“你再敢胡说!信不信本王子立刻杀了你?”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要杀人灭口么?”
墨北影在一旁凉凉的问道,他对北狄人没多大的好感,看到拓跋亮这般狼狈不额首称庆就算不错了,落井下石这种事对于某些人就是最最合适的!
“二王子,明明您答应过的……现在却要杀了我?天理何在?”
男子悲痛欲绝,就差没有仰天呐喊了!
“二王子,这个人真的是在三王子那里安排的眼线?”
君遥沉默半晌,问出了关键的一句,若的确是这般,事情不是他做的也会变成事实。
想不到素来被人称为聪明睿智,内定太子的拓跋亮会有被算计的一天,偏偏这个罪名是残害手足!
“是的,但是我没有吩咐过他做这种事。”
拓跋亮一瞬间颓废了,他当初不过是安排个眼线,岂料自己的棋子居然会反噬,而且陷他于万劫不复,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下,无论他做什么,依然摆脱不掉这罪名,若他气急之下,杀了这个侍卫,就真的坐实杀人灭口的罪名,幸好他尚有理智。
“二王子殿下,今日之事我会禀报给王上的,请您想好面对王上的质问。”
随行的侍卫中走出一人,不同于其他人的唯唯诺诺,他是属于傲然的飞扬,大约四十岁上下,只见他取下脸上的面具,赫然是一张文雅的脸庞,留着几缕胡须。
“第一天晓?竟是他?”
“怎么会?他多年前不是已经死了?为什么还活着?甚至在北狄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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