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闲妻"太"无良 >

第98章

闲妻"太"无良-第98章

小说: 闲妻"太"无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而,在愤怒之后,接踵而来的是庆幸,隐约的雀跃,原来那个人没有死,他依然活着,和他们一样活着,他要找到他!赶在墨彦流得知真相之前!
平复下心情,他找回了该有的理智,弯下腰拾起一本本掉落在地的奏折,看向内侍总管:“你先下去,朕要独自一人批奏折,不要来打扰朕。”
他寻找羽墨的事,除了暗卫其他人都不能相信,别以为他不了解,小小的宦官居然敢把他的消息泄露出去?要不是看他平日里尚算可用,而且他透露出的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岂容他活到现在?
“朕的话听明白了吗?”
“是,隐明白。”
跪在御书房中的暗卫转瞬间消失不见,北辰擎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
羽墨,这么多年了,我们始终是要再见的。
到达北狄比自己预期的早了半天,当羽墨太子来到竹屋前,意外的发现屋子里除了皇叔外,还有另外一人,听声音应该是女子无疑,莫不是……
巫祝早就发觉门外的羽墨,微微一笑:“喂,你怎么还不进来?”
君遥转头,只见一个玄衣男子缓步而入,因着视力仍然是模模糊糊的,她瞧不清对方的模样,大致的轮廓勉强能见到一点,不过片刻她皱起了眉,因为对方似乎是蒙着面纱的。



第一百三十六章

“你来了?”巫祝,即是诸葛瑞,瞥了对方一眼,笑意嫣然的问道。
“不是你飞鸽传书让我来的?怎么,还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
沙哑的男声,犹如刀割过钝物的嗓音,使得君遥皱了皱眉。
听这声音,恐怕是声带受损造成的,这个男子经历了什么?居然会声带受损?这种事一般人是碰不到的。
“嘿嘿……”诸葛瑞有种被揭穿后的尴尬,他干笑几声,道:“风小姐,这是我的朋友朱羽,他和北朝皇室有交情,你和他同行,成功率会很大。”
是吗?君遥总觉得这话有点怪怪的,既然是北朝皇室的宝物,怎会轻易给他人?
难道说男子往墨彦流面前一站,对方就愿意交出孔雀泪?想想都是不可思议的。
诸葛瑞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笑得意味深长:“有些事还是亲眼目睹更有说服力,我敢肯定,北帝会心甘情愿的交出孔雀泪!”
“那你的这位朋友又凭什么要帮助我呢?对他有何好处?”
君遥挑了挑眉,眸中神光幽灿,夹杂着几分高贵凛然,他一瞬间似乎看到了自己的那位皇兄,最后自刎于大殿的炎帝,他们俩的动作姿态像极了,反倒是羽墨和他相差甚大,隔代相传吗?
呃……他不禁语塞了,他该怎么回答?父亲自然会为女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是,看这架势,羽墨恐怕是不希望风君遥知道他的身份吧?
此时他感到进退两难,不知道如何应对,把视线投向羽墨,他颇有些求救的意思。
“我是他的朋友,他既然答应你,我身为他的朋友自是要兑现他的承诺,我帮你不要任何好处,只要你以后能记着我就好。”
君遥闻言,心中疑虑更甚,记着他?记着他曾经帮过她?那提个条件不是更好?疑云丛生,她开始怀疑对方的用意,这世上有如此大公无私的人?
“你不相信?”羽墨看着君遥双眼无神的模样,心口隐隐作痛,这是他的孩子,却落得双目失明的下场,身中剧毒,危在旦夕,偏偏他还不能与她相认,那种充斥在胸膛中的悲哀,无助,焦虑,时时刻刻折磨着他。
“我没有理由相信一个陌生人。”她做事素来谨慎,若是他们之间有关系倒也罢了,非亲非故的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诸葛瑞想不到自家的侄孙女这么难缠,行事作风压根不像个十六岁的女孩子,要不是他确认她的年纪,他定会以为她已经三十六了!
“不算陌生人,他和风世元夫妇也认识,你不知道而已。”
他说的是实话,的确是和风世元夫妇相识,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是主人和下属的关系。
“那我暂且相信你们,毕竟死马当活马医。”
尽管她再如何坚强,在拓跋元几人面前表现的若无其事,但这么多天的黑暗徘徊,她能坚持到现在就是奇迹,而且她从未这般虚弱过,一身的武功压根不能用,如果是其他人,只怕早已崩溃,没有人在黑暗中不畏惧的,因为极有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到光明了。
这话中竟是透着些许沧桑无奈,诸葛瑞和羽墨太子对视一眼,后者温和的开口:“我相信,你一定会恢复的。”
即使和墨彦流之间发生再大的矛盾,他也要拿来孔雀泪。
世子妃失踪的消息被司墨昭封锁起来,在外人看来是她身体欠佳,一直不出院子在静养,因此倒也不曾掀起太大的风浪,甚至连帝京那里也没有收到消息。
此刻,属于世子院落的书房中满是浓浓的压抑气氛,里面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那骇人的气势实在是迫人至极。
陈珠发髻散乱的趴伏在地上,她抬眸看向端坐于书桌前的男子。
出色的容颜,无双的气质,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琉璃般的色彩,流光溢彩,使人沉溺于其中,无法自拔,额上的黑色莲花更增添了他的神秘气息,鲜艳的火红只能沦为他的陪衬。
面对痴迷的目光,司墨昭眼里有的是不屑与厌恶,这个女子太喜欢自作多情了,以为他收留他们兄妹俩是看中他们?
哼,假使不是因为君遥,他根本看也不会看她一眼。
陈平没料到自己妹妹居然会做出这种事?面上是恨铁不成钢的哀痛,她为何就不愿意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呢?妄想那些不该想的,甚至敢加害风小姐?那可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呐,做人岂能如此狼心狗肺?恩将仇报?
是他没有教好妹妹,鼎北侯世子这样的人,和他们从头到尾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当初应该早早断了她的念想!
“陈珠,你有何话说?在汤中下毒加害君儿,她少时救你出青楼,你就是这般对她的?”
司墨昭眯起眸子,冷冷的瞧着她,眼里一丝一毫的温度皆无,唯有残酷的血色,看得人触目惊心。
白楚歌忍不住蹙眉,他发觉墨昭最近行事作风太过血腥,简直比从前还要可怕,像是杀红了眼的魔神一般,冷厉无情,实在是太古怪了!
他的目光游移不定,然后停在了司墨昭的额上,黑色莲花已经有两片花瓣舒展开,莫不是他近日来的暴烈阴狠与这莲花有关?那又是他在哪里染上的?
“我,我是喜欢世子,世子为什么要喜欢臭名昭著的东朝四恶之首?一个纨绔二世祖,喜欢为非作歹,调戏他人的恶霸,如何配得上你?”
陈珠愤愤不平的回答,她痴痴地逡巡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风君遥侮辱了这样的人!哪怕她曾经救她出青楼,但她现在的主人是世子,而不是她!
“哦?那你以为谁配得上本世子?”
似笑非笑的神色,瞧得她面颊飞起红晕,不由得低下头,拼命绞着衣角,声音像蚊子般轻不可闻:“自然是贤良淑德,端庄高贵,冰雪聪明的女子。”
梅儿听得怒火中烧,她这话什么意思?是在暗示自己是那样的女子?
啊呸!撒泡尿也不照照自己是怎样的货色?如何能与小姐相比?
莫不是得了妄想症吧?记得小姐以前说过这个词,用在陈珠身上应该非常合适!
没等她出声,司墨昭从位子上起身,一步步走近伏倒在地的女子,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手下微微用力,陈珠的下巴立刻红了一片,她觉着下巴火辣辣的,有刺痛传来。
“你是再说你自己?是在向本世子毛遂自荐?”
轻柔的口气,却是危险无比,然而她沉浸在琥珀色的眼瞳,意识不到他的表情,直直的点了点头。
“你倒是想的够好!小小的婢女,也敢有这痴心妄想?”他突然侧头飘了陈平一眼,嘴角浮起一抹笑意,淡淡的,玩味的,还有捉摸不定的邪恶。
“陈平,你说该如何处置你的妹妹?君儿对你们有救命之恩,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她的?我倒是要为她感到不值了!”
陈平身子一僵,他知道世子是在逼他表态,他望向地上狼狈的妹妹,眼底滑过些许隐痛,挣扎,疼惜,绝望,复杂的交织在一起,最后变为平静决绝,闭上眼,他用力逼回即将流出眼眶的泪水,面上神情淡淡。
“舍妹对主子下毒,罪无可恕,但凭世子处置!”
陈珠震惊的看向陈平,她不敢相信素来疼爱她的哥哥竟是会说出这话,她是他的妹妹啊!比起那个所谓的主子更亲近,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顾惜她?
“你倒是很聪明嘛!”司墨昭的话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他斜倚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打扶手,道:“你们是君儿的人,她不在这里,我不能随便处置她的人!陈平你还是跟着本世子,至于陈珠……”
狠决嗜血的眼眸落在她身上,满意的见到对方眼底的惧意,才道:“给她喂些变得痴傻的药物,让她也尝尝看中毒的感觉!最后,再等君儿回来做决定!”
陈珠猛地抬头,不!她不要变得痴痴傻傻!凭什么,凭什么因为这点事要这般对她?她做错了什么事?风君遥当真这般重要?
司墨昭本就能够读到他人的心理,她的所思所想,他全部了解的彻彻底底,懒懒的斜睨着她,道:“天下之间,无人能与君儿相比!若是要我在君儿和天下中选择其一,我必定选择君儿,为了她,就算与天下人为敌,我亦是甘之如饴!她入魔,我替她杀人,她入地狱,我愿意随她而去!上碧落下黄泉,也不能阻挡我的脚步!”
陈珠瘫软在地,她是彻底的死心了,这个风华绝代的男人是说一不二的性格,他因为她是风君遥的仆从才放过她,如果她不是,那么此刻她就是一具尸体。
“陈平,你认为这个处置如何?”
“世子说的是。”
陈平深深的埋下头,恭敬地回答。
“就这么办吧!来人,把她给本世子带下去,喂药!”
随意的挥挥手,司墨昭示意侍卫们将她带出屋子,这个女人等君儿回来另外处置!
君儿没有找到尸体,还有拓跋亮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绝不相信她会轻易死去,所以一日未找到她的尸体,他是不会放弃的!
北狄,王城。
“拓跋元,你这是做什么?”君遥隐约能看到马车上的人影,不是那个朱羽的,再听到对方的声音,居然是拓跋元?
“嗯,我不放心你,打算陪同你一起去。”



第一百三十七章

拓跋元露出狡黠的微笑,难得有机会能够和她相处,即使没有什么效果,起码自己可以弥补这一缺憾,不是么?
羽墨太子在另一辆马车上掀起车帘,自是将两人的对话尽收耳底,他不动声色的放下帘布,斜倚在车厢内,若有所思。
不久之后,帘布被掀开,君遥在侍从的搀扶下踏入马车内,她选择和朱羽一辆马车,毕竟她和拓跋元之间不该有太多的牵扯,聪慧如她,仅仅从他的态度中便能看明白他的情绪。
更何况,不知怎么的,她感觉朱羽给她一种熟悉感,令她忍不住想靠近他,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在吸引着她一般。
“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为你得到孔雀泪的!”羽墨想要伸出手抚摸少女的发丝,有硬生生的腾在了半空中,最终放下了手。
君遥一直闭着眼睛,她本就看东西不清楚,大夫再三告诫她尽量多多闭目养神,隐约能看到轮廓不过是用银针刺激她的神经,不能久视,否则会造成极大的伤害。
所以,她没有看到他的动作,只是隐约间感到对方动了动,却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是因为那位巫祝的关系?”除了这点,她想不到别的解释。
“他的因素是存在的,但我更想帮助你!”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是我存在于世的唯一血脉。
后面一句话他放在了心里,不曾说出口,在心底默念着。
“帮助我?我可以认为你是个好人吗?”
“好人?这个世上,没有纯粹的好人坏人,有些人,有些事,应该一分为二!”
“客观的看待事物?看待他人?”
羽墨太子对这句话不甚了解,他从未听过这句话,不过从字面意思来理解,应该和他刚才的意思是一样的。
“我想是的。”他点了点头。
“我觉得你不是普通人。”
判断一个人的身份,无非是从他的容貌,气势,风采,能力来进行,她是见不到他的容颜,双目失明带来的好处是耳力和嗅觉更加的灵敏,初见他,温温和和的气质,犹如饱读诗书的文人,又带着几分世家公子的翩翩风度。
但深处下去,却能感觉到对方时不时散发出的来自上位者的气势,尽管非常的稀薄,她与上位者不是没有相处过,自然能轻而易举的分辨出来,她或许能判断,眼前的男子曾经是个上位者,可惜现在不是。
究竟是什么?造就了他现在的处境?很少会有好奇心的她第一次对这个陌生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不是普通人?那我会是什么人?大概你是误会了!”羽墨太子心平气和的回答:“我是平平凡凡的人,从前是,现在是,以后还是。”
他对过往差不多能释怀了,即使遇到了墨彦流和北辰擎,他也不会愤怒的去找他们算账,对他而言,过去的玩伴,过去的身世,早就是过眼云烟。
唯一无法解脱的,是这副毁去的容貌,大火没有烧死他,烧去了他的俊颜,甚至嗓音被黑烟灼伤,再也不会拥有从前的清润,这样的他,无法和遥儿相认,他不想吓着她。
君遥张了张口,随后消了音,或许等她恢复视力了,她可以好好看看这个男子,如今的情况,不允许她做这些事。
车厢中一瞬间静默下来,空气中流淌着难以言喻的沉寂,谁都不曾开口,唯有轱辘的车轮转动声从外面传来。
北朝的帝京月城很特别,它距离边关不是非常远,不同于东朝帝京位于一国的中央,因此月城的气候和北狄以及延州差不多,此刻已经是寒冬。
大雪持续不断的下着,整个街道皆是银装素裹,远远望去白茫茫一片,若是东朝帝京,现在应该尚且是秋季,世家公子依旧是轻袍绶带,大家闺秀们纱裙飘飘,一派繁华奢靡之色。
大略用了三天的路程,他们在第四日的下午到达月城,而拓跋元派出的人早已打点完毕,特地租下一个小小的院子,干净简单,甚至请了厨师和几个丫鬟,一行人住在里面倒是正好。
“这里清静幽雅,非常适合修养,孔雀泪不可能很快得到,我们在此逗留数日,比起人多口杂的客栈要更好。”
羽墨太子看了拓跋元一眼,看不出来,北狄人素来是粗犷鲁莽,竟会有这样的异类,不仅模样秀气清雅,连做事亦是仔细周到,挑不出任何瑕疵,生在北狄有些可惜了。
“多谢。”君遥向他点头示意。
“无事,接下来我们需要考虑的是怎样靠近墨彦流,或是北朝的皇室成员,想要拿到孔雀泪会更容易,真不行的话,干脆去皇宫里偷出来,不惊动人就行了。”
“不太可能,孔雀泪是墨家祖先流传下来的,所在的地方必定看守极严,不是轻轻松松能偷出的,指不定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羽墨太子和墨彦流一起长大,对于孔雀泪自是不陌生,墨家看重孔雀泪,是祖上无意中得到了,一代传一代,无人能动用。
“那该怎么办?”拓跋元皱了皱眉,总不见得去闯皇宫吧?
“我一路上,似乎听沿街的百姓说北帝即将去宗庙祭拜祖宗,我们可以去试试。”
每逢冬季墨彦流会到位于郊外的宗庙拜祭先人,接着在那里的行宫逗留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恰巧守卫比较松懈,他们可以闯入行宫索要。
“去宗庙?守卫很森严的,如何能见到北帝?”
“去了宗庙,他不会立即回宫的,我们去行宫等他,他一定来。”
守株待兔?拓跋元显然有些不满,但转念一想,毕竟他们要见的是北帝,这样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等待就等待,总比竹篮打水一场空来得好吧?
君遥听着两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