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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重生之篱下千金-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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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方对峙

这天梁氏与秦氏一样安排府里大小活计,便听到后院闹哄哄的,秦氏大声喝斥道:“青天白日一天早的,吵什么吵,你去看看为的什么事。”
便很快有个婆子走了出去,不一会便回来了回话道:“二奶奶要不要去看看,听说姨娘那边有些问题。”
秦氏起身问道:“到底怎么个状况?”
那婆子像也说不清,只道:“二奶奶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秦氏抬脚便往蓉姨娘院子里去。梁氏跟小满也跟了去看个究竟。

蓉姨娘那里早就挤了一堆的人吵闹喧哗着,见了秦氏一众人,都安静下来,默默退到了边上,让出位置来。秦氏众人进了屋,便看到厅里地上丢着三四个包袱,都已经散开,露出里面的几件好料子的衣裳的角来。

蓉姨娘坐在红漆梨木圈椅上,一身淡蓝衣服,正在轻轻抽泣着哭得梨花带雨,琼玉一面替她轻轻抚着背安慰她,一面怒视着面前的一个趾高气扬的婆子。在琼玉身旁着两个小丫头,一个粗使婆子,都面色微红,神色羞赧忐忑不安。

那趾高气扬的婆子见了秦氏,忙赶着上前来说道:“二奶奶您来的可好,你来断断这事。”小满一看,那婆子梳着高高朝云髻,一头鎏金钗子,一身衣着很是体面,浑身上下透着凌厉嚣张劲,便是上回教训在厨房大闹着碧荷与琼玉的那个殷婆子。

秦氏挑了个位子坐下,也不管梁氏与小满,问那殷婆子:“你是这院子里头号的老资格了,你来好好说说怎么回事?”

小满见这人已经完全当自己是这个宅子里的主人了,完全不将别人放在眼里,那势利眼婆子也跟着赶着巴结,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只是想着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便也不作声,跟了梁氏找了位置坐下。

殷婆子指了蓉姨娘身边一个丫头道:“回二奶奶的话,婆子我今日在院子里发现这个丫头鬼鬼祟祟的,便跟了她进了她的屋子,不想从她屋子里搜出了这两包东西,一包是她的,另一包是这个丫头的。”说完指了指蓉姨娘身旁另一个丫头。

“再打开来我仔细看看。”秦氏沉着脸吩咐道。
殷婆子忙将几个包袱拿到了秦氏面前,都打了开来,不过是几件新衣服,料子都还说得过去,并几支银钗子,几两碎银子。

“奴婢想着不对劲,便又去别的屋里搜了搜,这个婆子也是一样,收拾好了这样的包袱,老奴斗胆猜测,怕她们趁着老爷不在,卷了重要东西逃了,便忙唤人将她们拿了起来。” 殷婆子接着说道。

秦氏脸上闪过几分得意,朝蓉姨娘道:“姨娘你可知道,你的这几个下人为什么都收拾了东西要走了?”

蓉姨娘依旧扶了扶额头,像是不舒服的样子,撑着说道:“我也不知道,还请二奶奶给断断。”
秦氏冷笑着:“她们这样做,难道不是听了你的吩咐?”
蓉姨娘瞪大一双水汪汪眼睛,一脸无辜望着道:“二奶奶这话怎么说的,这起子奴才们做了什么事,我也是才知道的。”
秦氏道:“哼,你就别装模作样了,不然让咱们去你屋里搜搜去,指不定藏了更贵重的东西,只等着瞧准了机会卷走呢。”
蓉姨娘停了手上动作,呆呆看了秦氏半天,突然往后一倒,被琼玉扶住了,缓了好一会才哭道:“我从来不曾有过一丝离开梁府的想法,二奶奶要搜屋尽管搜,能还我个清白便好。”
梁氏见她哭得实在可怜,便劝说道:“二嫂不必这样,姨娘的屋子,咱们怎么能随便就去搜,只管问清楚这几个下人便好,想来姨娘在房里安心养胎,是不管事的,怎么会知道奴才们的事。”蓉姨娘好歹是半个主子,如今被人随随便便就搜了屋子,将来的在下人面前那里还有颜面可讲。

秦氏正在发话,那殷婆子凑上前道:“两位奶奶先别急着生气,还有件事,刚才有个小厮在院子里又发现了这个?”说完递过来一包用帕子包着的东西。

秦氏上前看了皱着眉头扇着手绢子问:“什么东西?”是一包黑乎乎的药渣子。
殷婆子忙说道:“老身一向身子差,求医吃药不少,久病成医了,便认得这药渣里有附子,川芎,红花……”
“那又如何?”
“二奶奶别急,容才奴慢慢说来,这药呢,若是给我们这样的体寒血淤老骨头吃了倒是没事,偏偏这药……,这药是从蓉姨娘的院子里头发现的,蓉姨娘这身子若是吃了,怕是会落胎哇。”

梁氏听了话,扭过头去看蓉姨娘,见那蓉姨娘不曾有慌乱,只一个劲在哭,实在是有些不忍心,想着去劝她两句,提醒她注意些身子,却不想秦氏听了话,立马起身,朝蓉姨娘变了脸开始发作:“蓉姨娘,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竟然背地里偷偷吃这些药,可是就是想落了胎之后携了钱财远走高飞?我昨儿个好心好意劝你,早做打算,你偏说要为老爷守着,只转眼功夫,你便在暗地里算计着了,我说啊,倒是看错了你。”

蓉姨娘听了她的话,苍白着一张脸,抖着唇半天说不上一句话,只哭得浑身颤着,像是撑不住般,琼玉替她抚着背,对秦氏道:“二奶奶说话别太刻薄,我们家姨娘是实心实意等着老爷的消息,没一个晚上睡得安稳的,天地良心,我们家姨娘不曾吃过这些药。”

秦氏眼里满是鄙夷,哼道:“早就跟二叔说过,不要收些来路不明的人放在房里,偏他年纪大了,有时会犯些糊涂,便被你这妖精钻了空子。如今这么多证据明摆着呢,你就是图二叔的家产来着。我说你好狠的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也下得去手,这么急着跟那个野男人私奔呢。”

小满见那蓉姨娘早哭得说不出一句话,便起身朝秦氏说道:“大家都是一家人,先把事情问清楚再说,先不要说这些寒心的话,免得惹了姨娘伤心。”

秦氏转过头来,万分诧异:“哦,这么说来,是我糊涂了,我说话寒心?明明是她心肠歹毒在先。”

“二舅母先别急,容我问问。”说完走到两个丫头和那婆子身边,前后细细打量她们。
“你们在姨娘跟前服侍多久了?”
“回小姐的话,老太爷将姨娘接进院子后,便拨了我们几个过来了。”年长的婆子见有人愿意听她们辩解,忙上前回话。
“那为何要收拾包裹,可是姨娘吩咐的,她要出逃会带上你们大家伙?”
“不是,不是姨娘吩咐的,是奴才听人说,老爷若是不在了,便要将院子里大多数婆子丫头都打发出去,老奴便想着早些作些准备,也叮嘱了这两个丫头几句。只是奴才说良心话,这些东西都是奴才们平日月钱攒起来的,不曾携私带了府里一丁点,也跟姨娘没关系,姨娘天天只守在屋子里养身子,并不曾知道这些。”

小满点点头,又转到殷婆子面前,问:“殷妈妈你是院子里老资格了,帮着娘亲与二舅母管着这院子……”话没说完便停下,抬眼看着那婆子。
那婆子听了话,面上很是有光,不觉抬了抬头。
“这么些天了,可有放不熟的大夫进来了,又或是偷偷放了那个丫头出去私自抓过药,或者,你手下管的那几个婆子私藏了东西带进府?”小满笑着问。
殷婆子面上一愣,反应过来马上说道:“没有,婆子我管着这院子,看得紧着呢,没有的事。”
“那就奇了,姨娘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药呢?妈妈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你刚才也说了,你身子虚,经常要吃这些药来补身子,想来,这么大个府上,像你这般身子弱的人也有那么几个,肯定是那个不省的老东西胡乱倒东西,倒在了姨娘的院子里,妈妈你见了,一不想着怎么清理这院子,管好这一起子下人,二不想着这些药渣会薰坏了姨娘的身子,一心只想着是姨娘起了异心,这么急吼吼跑来告状,实在是居心叵测。你自己说说,胡乱猜测主子心思,妄图给主子身子泼污水,该怎么罚?。”

听了小满一堆话,殷婆子面上一下慌了,原先的得意之情早飞得一干二净,低了眼睛左右转着眼珠思索着。

小满紧盯着她的眼,见她眼珠子转来转去,最后看了秦氏一眼后咬了一咬牙,才在自己面前低下了头:“老奴也只是猜测,想着事关重大,便忙报了二奶奶知道。”

“既然这样,便不是蓉姨娘的事,都是你们这般奴才,一则在院子里乱传谣言,乱子府里人心,二则不守规矩,将喝过的肮脏药渣不看地方胡乱倒。我看你们都是见着老爷出了门,越来越没规矩,越来越偷懒了,”边说边指着殷婆子,“从你开始,所有人减一个月月钱。今后谁再乱传我外祖不吉的谣言,不用多说,我便只管打杀了扔出去,谁要是不敬着蓉姨娘,敢轻看了她,只管去找我母亲领卖身契,我们自会放了你们出府。”






☆、可疑奶娘

下人们都噤声不语。
小满将屋里一众人环视了一圈,冷声说道:“都散了吧,去干活了。”
程妈妈机灵,先带了几个得力婆子下去了,另外的人也渐渐散了。

秦氏脸上挂不住,阴阳怪气声音说道:“哟,我们这外甥女可真厉害,早知道这样啊,二叔也不用将家里事托给我们了,这屋里有你们母女俩,还有什么应付不了的难事。”

小满笑道:“二舅母别这么说,您性子直,又管着家辛苦,难免有瞧不见瞧不真实的地方,这般奴才们不说帮忙盯着,还趁机起歪心思,着实可恶。”
秦氏哼了声走了。 

晚上小满问碧荷:“你说前几天看见秦氏去过蓉姨娘的屋子?”

“是的,小姐,蓉姨娘面前的小丫头,就是今天站在蓉姨娘身后那个胖胖的那个,她说的,秦二奶奶去找过她们姨娘,劝姨娘早做打算另寻了好人家。”

“其实我觉得今日这事蹊跷,看着像是二奶奶设计好了栽赃给蓉姨娘,实际上却不然,那两个丫头和婆子不像是被人收买了说假话的样子,那药渣不知道是谁倒的,你以后多盯着院子这些人,倒是二舅母,真真是个粗心又直白的人,一点都不知道掩饰下自己那份心思,那么猴急做什么?”

小满觉着这院子里有人搞鬼,又完全想不出那人会是谁,便时不时瞎在院子里转悠。这天下午远远看见一妇人在往外倒药渣,不免心里一紧,仔细一看,便是那新来的奶娘,心中猜疑不定,莫不是这新来的奶娘可疑?先前因为了让她与蓉姨娘熟悉些,便安排了她住在蓉姨娘院子里,不知她倒的那些是什么药?

“你这是在吃什么药啊,该不是你们娘俩有什么病吧?若是真有什么病,可是要请大夫来好好瞧瞧的,我听说城外好些人染了疟疾,你们不会也染上了吧?那可不行,碧荷,叫人将她俩赶紧赶出去的好,不然传给了这院里的人可不好。”小满惊恐万分地说道。

碧荷听了她的话,忙就上前抓了那奶娘的手要往外拉。

“小姐,你想多了,只不过我那孩儿有些发黄,便随便抓了几副药来吃,不碍事,过几日就好了。”那奶娘怕连忙答道。

小满才不信她,抬脚迈屋子里,掀了她儿子的包裹开来看了看,自语道:“是不像是得了疟疾的样子。”

那奶娘听了便跟着笑着说:“我就是说小姐你多虑了吧,我家这娃啊,可健康着呢。”
“哦,那就好。”小满打量着她住的这个屋子,四处摸摸,瞧了瞧,又问道:“你这娃多大了,住在这可还是习惯,有缺什么不,我叫我娘亲给你配上?刚生完身子弱些,太重的活儿不要干,去外面叫婆子们来帮你。”

“已经生完两个多月了,没有什么不习惯的,程妈妈安排得很周道了。”奶娘笑着回话,一脸的温良可亲。
“哦?”小满眼光转冷,死死盯着她。
那奶娘抬头触到小满眼光,有了几分退怯之意。

“你这娃可不是出生两个月的娃,看,你都说了,还黄着呢,那有两个月的娃还这般发黄的?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莫不是专门拐卖小儿的,又是在哪里偷得我外祖的书信,偷到咱们家里来了?”小满见奶娘有了一丝退怯,便跟着紧逼着问。

那奶娘见她发难,虽有退怯之意,却不见得有多害怕,只稍稍纠结了一下,便从怀里又摸出一封信来,递给小满。

小满接过打开一看,只是三个字,龙飞凤舞般,有几分熟悉,写着:“留下她。”
落款只有一个“则”字。
紧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又几步跑过去再看了那小娃一眼,恍然抬起头来,愤怒地看着面前的妇人道:“都说了不要将我再牵扯进去,为何他还派你过来?”

“小姐不要生气,我家男人是将军的随从。她说将军说了,你们这院子又安静又不碍眼,又离得不远,实在最合适不过了,事后给不小姐重金酬谢,还说小姐务心收留,否则……”奶娘见她知道是谁的命令,不觉松了口气。
“否则如何?”不自觉要暴怒了,他竟敢威胁她。
“否则叫您那小酒楼化为灰烬。”奶娘这么说着,声音低得听不到。

小满气哼哼的,这个不讲理的人,一时又想不出什么法子对付不在眼前的那人,便恨恨说道:“我要见你们家将军。”
“小姐呀,如今我住这院子里,也不好向将军传话呢。”
“你别糊弄我,我知道,你们自然有的是法子互通消息。”
“呃,其实将军说了,说小姐若是有急事找他,小姐你知道该去哪里找他。”

知道该去哪里找他?他还真把自己的店子当自己家了。

“哼,就让你们权且在这呆上几天,你看我怎么虐待这小儿。”说完气鼓鼓走了,留下奶娘在原地呆望着她的背影。

马车刚停稳在“斯文荟萃”门口,小满便跳下了车,抬脚进了店子。
福伯见了她,像见了救世主般:“少东家唉,你来得可真是时候,老头子我,昨儿个半夜,又遇到件棘手的事了?”

“福伯你别这样说,店里交给你我是放心的,只是过来找个人。你也不用招呼我,我自己瞧瞧便好。”
“不是小姐,真是件棘手的事。那‘琴心剑胆’阁是专门为那位贵客准备的想来您也是知道的了。如今啊……”
小满见他说话不利索,不像他平时性子,便问:“如今怎么了?”
“唉,小姐你自己看看去。”
小满也正好要去,便跟着福伯上来。

福伯抬手敲了敲门,两声短三声长,屋子里随后便想起嗡声嗡气男人声音:“谁?”
“是哦,掌柜的,给您们将洗好的衣裳送回来了。”福伯忙恭敬回答。

门“吱儿”一声打开,小满抬头,却是那天将替镇西将军守着小娃守到欲哭无泪的那个汉子。
“你怎么来了?”陈劲见了小满,本是要朝福伯发火,怎么随便带人来了,便是话一问出,想起自己婆娘带了小皇孙如今正住在这女娃府上呢,忙收起了脸色,缓和着说道:“将军如今身子不好,不要随便带了外人来,扰了他休息。

小满抬脚便进屋,边走边说道:“你不用拦着,我有正经事找你们家将军。”只一进屋,便见宽大的水杉木床上安安静静躺着个人,盖着的水红色绣牡丹花卉纹的绸被里露着一张极苍白憔悴的一张脸,漆黑的眉头微微锁着,先前黑亮的眼睛只紧紧闭着,只剩两排长长的眼睫毛静静立着,唇上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显得愁苦又深受重创。





☆、将军的伤

“你们家将军像是受了重伤,怎么不在家好好养着,偏偏要躺在我这店里。”小满是个善良的人,见人如此可怜,便也不大声吵囔了。

“府上老太君本来岁数就大了,这几日又连生变故,将军怕老太君身子撑不住。”那陈劲想着他家将军身世可怜,长叹一声回答。

“福伯才说你们昨日半夜住进来的,可曾找可大夫来看过?”边说边掀开被子一角,摸到那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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