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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重生之篱下千金-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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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知远原本坦然坐在正厅花梨木圈椅子上,冷眼看着在他屋子里为非作歹的众人,一丝也不着急,他没有做过什么的事犯上作乱的事,也不曾得罪了谁,皇帝再如何猜忌他,皇帝身旁的人再如何造谣惑主,还能安他什么样的泼天罪名不成?

待琼玉被丢在他面前是,梁知远是有一丝慌乱的,当初带这两个女娃回府,是有些忌讳的,不过想着时过境迁这么多年,应该没人会去管这闲事,况且那个周昌远是个没用枉死鬼,皇帝不是不必将这样人的什么小女儿放上心上的,怎么如今突然查起她来了,而且只带了这个丫头来,没有抓蓉姨娘,确实是想不明白。

“梁大人,有人举报你私藏罪臣周昌远之女,皇帝叫我们来查查,你可有话要说啊?”领头的人见梁知远并未请他坐下,心里已是聚了万分怒意,又见他一副悠然的模样,恨不得现在便将他打入大狱,让他吃些苦头才知自己的厉害。

梁知远只抬了眼皮看面前的人一眼,缓缓说道:“不过是个小丫头,皇上一时糊涂,听信谗言,误会了老夫,曲大人又何必急着拿着鸡毛当令箭。”

“好,好,你等着。”那曲大人冷冷笑着说。

院子里吵吵囔囔,梁氏与小满自然不能安宁坐着。厅里人多,梁氏便只带了小满躲在小耳房门口向厅里张望。小满原本跟梁氏一样,揪着心看着屋子里的人,后来见了梁知远不慌不燥,就慢慢将心放下一半来,静观事态变化。

又一阵喧闹声过来,一个抱着娃儿的妇人被丢到人群中间,小满只看了一眼,便吓得脸色煞白,抖着嘴紧抓了梁氏的手,嘴里胡乱念叨,怎么办,怎么办?

那被称为曲大人的人看着面前跌坐在地的妇人,朝梁知远道:“梁大人还有什么话说?”

梁知远莫名其妙,轻蔑着笑他:“大人为何总拿妇人与小儿做由头,这奶娘如今又有什么问题?”

曲大人边从怀里请出圣旨,边也阴笑着说:“梁大人还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啊。”慢慢在他面前展开明黄圣旨,念道:“查工部尚书梁知远私掳皇长孙,窝藏罪臣之女,意图不轨,即刻革除官职,投入大牢,交刑部彻查。”

梁知远瞪大眼前,冲到曲大人面前:“皇长孙?”

那曲大人笑道:“梁大人,你看清楚了,我是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啊。来人啊,都带走。”说话不容梁知远多说,叫人押了他便走了。

等梁知远被人带走,哄闹的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小满才回过神来,急忙命人备了马车,直奔“斯文荟萃”来。

“福伯,有没有办法找得到那个镇西将军?”一见福伯的面,不满便急急的问。

福伯一顿,忙说道:“还真巧,刚才将军才派人才讲过,说若是咱们东家来找他,就叫人过去传个话。没想到那边的人才走不一会,小姐你就到了。我,我这就去。”

小满坐在屋子里胡乱喝着一杯杯的茶,心烦意乱将桌杯带翻,扶了半天才扶正过来放好,正将手放下来时,那杯子又袖边带得倒下,打着转儿慢慢滚着,终于掉在了铺着厚厚绒毯的地上。听福伯说这房间因得是那将军最爱,他自己花钱将一概陈设都换了遍,小满看着那毯了了,心里一阵来气,若不是那个人,外祖此时肯定是安然无恙的,怎么会沦为阶下囚。恨恨不满地将地上的杯子一脚喝开,看着那杯子骨碌碌滚得几丈开来,皱着眉头生起自己的气来,都怪自己那时贪财,要不然,也不然惹上那个灾星。

正生着气时,听得头顶一声轻轻的叹气,猛地抬头一看,那才想着的那个灾量星正定着眼居高临下望着自己。






☆、再议亲事

小满站起身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张脸比旁人的白净上几分,两道浓黑的眉凝着,与初次见时相比,原本还带着少年气息的脸消瘦了不少,那一丝欢脱俏皮尽褪,唇角眉梢隐隐带了一丝凌厉锋芒,显出一份让人信赖的稳当来,小满心里慌乱,见了他像是见着希望了般,不禁上前扯了他的衣角,仰着脸说道:“我外祖被人绑走了。”

张清则将她的手按下,面上表情没有变化,说道:“我知道。”

小满见他这样,暴跳起开,大声说道:“你那小娃也被带走了。”

张清则见了她这被激怒的样子,脸上隐隐浮现一丝笑意,虽很快便消散不见,但还是被小满看见了,终于愤怒到要掀桌:“这些都怪你,你还笑得出来,我早说过不做你这笔生意,你偏不放过我,如今被你连累了吧,我告诉你,我外祖要是有一丝好歹,那就是你害的。”

“我知道了,所以一大早就叫人来给掌柜的送了信,就是怕你慌忙中找不到人害怕。你放心好了,我这几天已将事情查得差不多了,圣上不舍得杀太子,只是一时不愿承认是自己受了他人蒙敝,才拖着。如今他也只是一时恼你了梁尚书,不会当真为难他的。”温和的声音,平静的语调,硬朗有男子气息,小满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呆呆的问:“你说真的?”张清则认真点点头。

见小满不说话,张清则接着说道:“你先回去吧,我有消息再想法子告诉你。”说完转身便要走。

“你等下。”小满喊住他,张清则将身子停住,等着她说话。

“你要小心些。”

张清则扭头道:“多谢。”

“我不是叫你小心,我是说,小心些盯着你们家的太子,如果皇帝有心要放他出来了,我怕,怕那背后害他的人着了急,会对他下毒。”

“知道了,你上次说过了,我会小心的。”说完便抬脚走了。

回了府里整整又熬过了一夜,小满将那镇西将军的话来回思量好几遍,还是不放心,天一亮便起身去找梁氏,两人商量几了句,便去了梁家大爷的府弟,梁节早上便去了衙里做事,两人将事情讲过,董氏早便知道这边府里昨天下午出了事,便好好安慰了梁氏一番:“你大哥昨儿个回来便为这事担心了一宿,今日会想法子去探些消息,妹子你别太过担心,瞎想太多也有用,一有消息,便会马上告诉你们娘俩。

梁氏听了话便好好谢过了出来。

想想不放心,边走边与小满说道:“咱们再去你二舅伯那看看,你二舅伯不像你大舅伯那样实诚,脑子活泛在外吃得开,路子说不定也多。”

小满撇撇嘴,默默跟着。

秦氏那时正跟梁英在屋子里互相推脱:“我不愿去见那丧门星,早就跟你说过,她是个灾星,你看,她一回来就连累二叔这样,整个家眼瞅着要败了,咱们以后还是离她远远的好。”

梁英笑着道:“你可真是目光短浅妇人,二叔好,自然咱们跟着好,二叔落了难,咱们丢了手不管,将来谁来照应咱们。”

秦氏哼了声,一动不动。

“所以啊,你还是听我的,去叫芸娘妹子凑些钱来交与我,少不得我多辛苦些,去替二叔奔走打点一番,也省得二叔在牢里头受苦。”梁英一副愁容着说道,万分心急与心疼般。

秦氏呆了呆,伸出食指在他头上点了一点,起身走了。

秦氏见了梁氏与小满,便抬着手绢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末了朝梁氏一脸倦容说道:“哎,昨儿个你二哥听说了你们府上出了事,出门奔走打听消息,到了深夜才回,连带着我也跟着担心了一晚没睡好,所以,刚才让你们等了会。”

梁氏忙说道:“那里,这么早扰了嫂子本就是我们不对。只是不知道二哥可有探着什么消息?”

秦氏顿了一顿才接上话:“一时半会时间你二哥也没探得清楚,只是说想要多使些银子,好叫二叔在里面少受些苦。”说头抬眼看梁氏。

梁氏听了连连点头,秦氏在旁看了又喜又急,喜的是面前的人这么相信自己,急得的她怎么半天不开口。

秦氏只好自己开口:“你也知道我,你二哥没什么本事,要想多拿钱出来也是有心无力,不知道妹子你……”

梁氏恍然,忙说道:“那里能让二哥在外辛苦还自己出钱的理,二嫂放心,等我回去,便凑些银子过来,方便二哥在外打理。”说完便要起身。

秦氏只口上虚留着,笑着看两人离开。

梁氏一回屋便凑了两千两银子要与秦氏送过去,小满拦住了她:“二舅伯要是真能办成事,用不了这许多,要是成不了事,这银子便白白丢进了水打了水漂,二千两不是小数目,外祖要是知道了,该怪母亲没主意了。”

梁氏倒真是没了主意,有些捉拿不定看着小满。

小满想着那将军的话,不知道能信几分,也不敢太过武断,便说道:“要不先实送五百两过去。这么些银钱,若是真拿去牢里打通,足够了。”

梁氏迟疑:“你这孩子,不知京里人厉害,都是嘴大贪吃的,还是,还是送一千两过去吧。”

小满不敢给她打包票,便只能随她。

这边蓉姨娘更加惊恐,一整晚抱着被了不是瑟瑟发抖便是在恶梦是哭喊打,醒来便支走了屋子里小丫头们与婆子,开始收拾银两细软,她怕极了再次被抄家,再次流离,再次被人追着要将她卖进窑子里去。

正当她有颤拦的手系包袱时,一条黑影落在她面前,蓉姨娘彻底吓得坐在地上,瘫得如软泥般,再也起不来。

来人哼着冷笑了声,低头万分怜悯般看着她,朝她说道:“你看,你那个老头也是靠不住的不是?我对你多好,我只说了周昌远的女儿在梁府里当着丫头呢,他们没把你带走,你得多谢我,你知道么?”

蓉姨娘原本涣散的眼光渐渐放出些异样的光来,狠狠盯着面前的男人,半天不动。

胡大海看了心疼,扶了她的肩,温柔说道:“你还是跟我走吧,我会好好待你的,跟着这个老头,指不定还要受什么惊吓呢,这犯上作乱可不是小罪,可大哥小,抄家啊灭九族啊,也只是皇上一个念头的事。”

只在那一眨眼间,蓉姨娘积了全身力量,扑上前去,伸手将他的脸抓出三道深深血印,拼了力气对他吼道:“原来真是你干的!”

胡大海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怎么那么一向柔弱纤细的女人,会突然间像疯子一样发狂,捂着脸退后几步,远远看着蓉姨娘,还想着要不要试着安抚她一番,那边蓉姨娘早扯开嗓子开喊:“来人啦,家里进贼了。”

胡大海再不多想,转身跳了出去。外面婆子听了蓉姨娘大叫,忙奔了进来,一看蓉姨娘脸上很不好,坐在地上,忙扶了她去床上躺着了,要去报告梁氏,被蓉姨娘喝住:“我只是看花了眼,以为进了贼,不要为这点小事惊动了府里上下,闹得合府上下不得安宁。”

下午时倒是梁节过来看望了梁氏一番,说了打听着了梁知远在牢里并不受什么难处,叫梁氏与府里上下先放下心,等过两天事情查明了,说不定老爷安然便回来了,梁氏听了且信且疑,那揪着的心好歹也放下了些。

刚送梁节回去,梁氏便见了自己庶妹跟在自己身边,并不像以往一样对她不理不睬,反而有些亲热的贴着自己。

梁氏对别人不了解,对这个与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还是知道几分的,便找了椅子坐下,问道:“你可是有事?”

小梁氏低着头,轻声说道:“我那时与我家那相公使性子,在娘家一住了这些天,听说你妹夫啊,在家生病了,我不放心,得回去看看了。”

梁氏点头道:“也该回去看看了,出来这么久不回去,夫妻俩该生分了。”

小梁氏跟着道:“是啊。只是父亲这才出了事,我走了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府上又不远,我得了消息立马便给你递过去,再说了,你相公好歹也是混过官场的人,跟他说说,看有没有什么门路,给打听一下。”

小梁氏听了这话,低头闷了半响,开口说道:“不瞒姐姐,前天我还与父亲说,如今有个绝好的机会给了我相公,说是只要使些银子,便可谋得个好官职,父亲那时是应下了的,如今父亲遭了难,怕是要白白错过这个机会了。咱们那个家啊,原本就又穷又没个依靠,如今只怕更没了翻身的机会了。”

“同是父亲的孩儿,既是父亲都应下了的事,我便替他做主,给你些银子出去打点些,妹夫做了官,总归是件好事,将来呢,能帮衬着的就多帮衬父亲些。”梁氏说完便叫程妈妈去理了五百俩银票出来,给了小梁氏,又帮她整理东西,叫了马车送她回家去。

梁氏一夜没睡,又奔波了一整天,晚间才得空躺下,小满怕她心里瞎想,便也只日夜陪着她。

一连近十天,除了听说太子因了在狱中得了病,被皇帝接了出来细心调养外,都没什么关于梁知远的消息传来,梁节梁英那边都只说二叔在牢里头没受什么苦,小满接到将军的消息也是一样,便劝着梁氏将心放宽,静静等消息。梁知远当初是因私藏了小皇孙太子独子被关了狱,如今太子依旧得皇帝关心,重视皇孙,那便说明,皇帝应该是不会因为皇孙的事痛恨梁知远的。说不定过几日查明了太子的事,还会赏梁知远保护皇嗣有功呢。

再说那梁氏的那个姨母武老太太在家听了梁知远入狱的消息,难免不心痛一番,她们家没几个可攀的富贵亲戚,就那么一个亲妹夫,刚做了尚书,谁知还没做到半年,便接二连三出事,也幸亏没正经开口说要与他家结亲家。只过了十多日,见梁知远虽说入了狱,却听说在里日子过得也还好,她毕竟是个有经历的老人了,知道官场沉浮是平常的事,梁知远得皇帝的心是人人知道的事,只怕不几天便又提拔起来了,那时若想再攀亲,可又有些费力了。只是若这一场赌输了,怕是要搭上自己一个孙儿,抑或是她们一大家子呢。

思来想去,决定赌上一把,小满是林家的人,梁知远若真是犯了那该死的罪,轻易不会扯到她身上。就算是推不掉,大不了到时将小满休掉,或是让她得个重病一病去了,省得连累了自己。若是万一梁知远复了职,那梁氏是他唯一的嫡亲女儿,她武老太太的孙儿有个尚书外祖,那前程还能不好?只是舍不得自己宝贝孙儿武少谦,只一转念,便想起他那个病怏怏的大孙子武少容来,直为自己明智好主意叫绝。

忍不住第二天,武太太便备了些礼,上门来见梁氏。

见了梁氏比这前消瘦了不少,抱着她又大哭了一场,因梁氏自梁知远入了狱,一向没个长辈依靠,没人讨主意,如今见了武老太太,不免将她视着至亲之人,亲近了不少,一天下来,与武老太太情同母女。

武老太太在梁家宅子里呆了半天,与梁氏谈了半天交情,觉得差不多了,便开始说她来前的打算了:“你家小满啊,是越长越大了,越来越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了,也怨不得我们家少容啊,真是个可怜的傻孩子……”

“大少爷他怎么了?”武家大少爷一向身子弱,梁氏见了武老太太一脸哀痛,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心想着莫非自己只顾着父亲的事,姨母的大孙子有了什么好歹自己竟然不知道。

“唉,我那傻孙子,本来身子便弱得很,这几日病得愈加重了,我与他老子娘请子多少大夫啊,才算弄清了病因。唉,也真是个孽子啊,为了那些没出息的由头,一点也不顾及我们这些长辈为他有多操心。”武老太太一说到这,连连叹气。

“老太太可知道是什么原因,得早早对症治疗了才好,拖久了身子就垮了。”梁氏忙关切着问。

“唉,要不是为着我孙子这条命啊,我也不会拉下这个脸来求你的。”武老太太做了副为难样子。

“怎么?我能帮上什么忙不成?”梁氏一脸惊讶,她一向以为自己是个顶无用的人呢。

武老太太不说话,只递了个珠钗给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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