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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风流嫡女欠调教-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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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舒服的幸福感紧紧将他缠绕,只能一步步攀越着那令人心悸的攀上巅峰。

红色枫叶漫天飞舞,交缠的身躯紧贴的天衣无缝,缠绵悱恻,似乎连鸟儿也羞涩了,隐匿了踪迹,唯有风撩起漫天的红叶飞舞。

——

若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想要起身才发现浑身酸痛的厉害,抬起眼眸便对上程傲风那深邃温柔的眸子,静静的坐在自己的身边,“你醒了。”

“嗯。”若希低低应了声,“我的衣服呢?”

好疲倦啊,为何她这么累,程傲风看起来反而精神十足的模样,当下有些郁闷的瞪着他。

程傲风有些笨手笨脚的帮她穿好衣服,又偷亲了一下她才放开。

若希动一下,当下一脸愤怒的瞪着他,“不是叫你快点吗,你这个色狼,色中饿狼。”

“对于选择性专一,而且绝对不偷食的狼,不饿比较奇怪。”程傲风挑了挑眉。

若希听着这话蛮受用的,当下怒意淡了几分,可是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莫非你还想偷食不成?”

程傲风把她搂在自己怀里,“我没有那么大的精力,应付你一人还差不多。”

这话说的,若希顿时觉得汗如雨下,他说话能够不这么暧昧不?何况那个说精力不够的人貌似生龙活虎的,而她才是累坏的那个,当下有些郁闷的低垂下头,决定不讨论这个话题。

“回去了。”程傲风见若希埋首沉默的郁闷模样当下微挑了眉目低声说道。

若希垂着头,不理他。程傲风眉眼微挑,“莫非希希觉得我刚才的表现不好,还想再来一次?”

“你!”若希说的咬牙切齿,“不怕我把你榨干了?”

程傲风立马凑过头颅,一脸暧昧的浅笑,“要不,咱们现在就试试?”


☆、16不安(二更)

无双城的一个小树林内。

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谁叫你惹了不该惹的人,这下受苦的人可是你自己。”

“你也别得意,什么命定的娘子,我看你想追她也很难。”上官若言没好气的反驳道。

“哈哈,这个不劳上官公子你操心。”顾修漓的语气淡淡的,却又透着无比的坚定,“她迟早也会是我的娘子。”

“是么?”上官若言的声音也是淡淡的,“我也一定要她,我只知道,我终于找到她了,那么我也不会再放手。”

顾修漓眯起眼看着天上白云,“上官若言,若希她的失忆蛊我拔除不了。你也知道那个唐绯儿是什么人,她下的蛊是她家祖传下来的,我用催眠术问过她了,她自己也不会拔除,也就是说,希希对之前的记忆有可能永远无法想起来。”

说道这里,顾修漓忽然嘿嘿一笑:“其实这也是好事,如果你没有信心希希会再一次喜欢上你,我奉劝你还是尽早放手的好。”

上官若言的声音有些凝重,“这个我早已经做了最坏打算,只是云族的人最近一直蠢蠢欲动,我不关心天下落在谁的手里,不过受苦的始终是老百姓,你去找君离殇谈谈吧。”

“这个我知道。”顾修漓点头,他同样也不关心这个天下落在谁的手里。

——

若希坐在马上依偎在程傲风的怀里,一到山下,便有士兵急忙上前,“王爷,有急报。”

程傲风皱了皱眉,“什么事?”

“刚刚传来消息,说是传旨钦差到了,请王爷和王妃立即回去。”

“知道了。”

回到盆城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地暗了。

看着灯火点点的城镇,程傲风的心里有丝怪异的感觉。揽紧了身前的女子,在她耳边低声地道:“希希,今天的不算,回去我再给你补一个洞房花烛夜!”

若希白了他一眼,“不要,车都让你上了,还补什么票啊!”

程傲风板起脸来,“什么叫上过车了?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若希很大尾巴狼地摊了摊手,“那能怨谁?谁让你闲着没事带我跑山头的!”

程傲风的眼神晃了晃,嘀咕道:“不是你跟宁远说我呆板无趣不浪漫吗?再说,你不是很喜欢吗?”

若希听了放声大笑,“听你说了那么多句话,就数这句话最好听了!”她笑的声音太大,惊得身下的马抖了一抖,几名士兵也惊讶地望过来。

程傲风赶忙捂住她的嘴,“希希,你疯了?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俩的事?”

若希扳开他的手,“你才疯了,我们俩又不是搞地下情,你怕谁知道?难道你娶个媳妇还要藏着?”

程傲风愣了一下,对啊,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嘛,名正言顺,这门婚事还是钦赐的,有什么好顾忌的?心思转罢,扳过她的脸,在她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冷冷地扫着眼带惊讶望过来的士兵,“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夫妻亲热吗?”

几个士兵连忙垂下头去,不敢再看。心里却都憋着笑,谁说王爷是断袖?这不是被王妃迷得神魂颠倒的吗?

若希摸了摸被亲疼的脸,嘴角直抽抽。这女人幼稚,一会儿自己就腻了;这男人要是幼稚起来,真是无可救药啊!

楚墨正在门外焦急地张望着,看到他们就迎了过来,“王爷,你总算回来了,钦差等急了,都催问了好几次了!”

程傲风的眼色沉了沉,“钦差是谁?”

楚墨的眼神晃了晃,“大皇子!”

程傲风没想到会是程傲爽,有些意外,随即冷冷地哼一声,“他又想搞什么花样?”

程傲爽正坐在主座位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官架拿得足足的。一干人等或坐或站地陪在一旁,有的满脸恭敬,有的惶恐,有的敢怒不敢言,只有宁远一脸温润,既没有恭维也没有怒意。

喝完了一杯茶,程傲爽将茶碗重重地掼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响。在场的人都被惊到了,神情各异地看过来。

宁远却不动声色的问道:“怎么?莫非这茶不合康亲王爷的口味?”

程傲爽冷冷地扯了一下嘴角,“本王是来传旨的,不是来喝茶的。既然有人不愿意接旨,那本王也只好把这圣旨原封不动地带回去,还给父皇了!”言罢站起来就要走。

旁边的人连忙上前来劝,“康亲王爷,您且息怒,琼亲王爷只是有事耽搁了,并不是不想接旨,您还是再等等吧。”

“不用等了!”程傲风一脚迈进门来,身后跟着若希和楚墨。

程傲爽一看到他们,一脸的得瑟,语气里连讽带刺,“这不是立下大功的琼亲王和王妃吗?我还以为今天瞻仰不到二位的尊荣了呢!”

靠,这人是谁啊?明显跟程傲风不是一路的,若希听着很不爽,兀自接过话,“没关系没关系,我们赶得及瞻仰您的遗容就好!”

此话一出口,有人变了脸色,有人强自憋着笑。

程傲爽的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却没有发作,皮笑肉不笑地道:“立了军功就是不一样,连母鸡都可以翻天了!”

程傲风的眼带冷怒地看过来,“你说话放尊重点!”

程傲爽干笑一声,“我指名道姓了吗?琼亲王爷又何必急着承认?”

“就是啊!”若希也跟着教训起程傲风来,“当母鸡有什么不好?我是母鸡,你就是公鸡,皇上你老爹就是老公鸡。不过我就纳闷了,你家鸡窝里怎么有一个穿衣服戴帽子的?”

在座的人都听得出来,她这是拐着弯地骂程傲爽是衣冠禽兽,程傲爽也听出来了,脸色兀自难看了几分,可是人家也没指名道姓,他要是发作,就等于跳出来承认自己就是那个穿衣服戴帽子的。更何况她还把父皇也牵扯了进来,再说下去,搞不好会把自己也折进去,为了一时口舌之快,被扣上一顶侮辱圣上的帽子就得不偿失了!

成傲爽强自按捺下怒火,一把捞过随从手里的圣旨,“圣旨在此,你们还不速速跪下接旨?”

圣旨一亮,一屋子的人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只有三人没动。

一个自然是拿着圣旨的程傲爽,另外两个则是程傲风和若希。

程傲爽见状冷笑起来,语气里带着挑衅,“怎么,你们夫妻二人这是打算抗旨吗?”

程傲风没有言语,也没有动,神色紧绷着。

若希甚至能感觉得到,他周身的气息都随之紧张起来。可她也明白这是程傲风的骄傲,他不想卑躬屈膝的向这个人下跪。

她眼珠转了一轮,便屈膝跪了下去。

程傲风表情动了动,没有阻止,双拳却不由自主地握紧了。程傲爽的神色里有了张扬的得意,“还是琼亲王妃识实务,琼亲王爷,莫非你连一个女人也不如?”

程傲风额上的青筋一跳,正待发作,就听若希嘿嘿地笑道:“你真是慧眼如火把,我对你的崇拜简直如抽水马桶失灵一般连绵不绝。他不止不如我,更不如你啊!”

程傲风闻言皱了一下眉头,却也没有言语。

程傲爽却愈发得意了,“王妃何出此言啊?本王不过是个闲散王爷,琼亲王爷可是立下莫大军功的,本王怎敢与他相提并论?”

若希连忙摆手,“他当然不如你,他膝盖没你好,打仗的时候受了伤,能站在这里都是身残志坚了。你不一样,你是脑残志坚,他就是开挂也追不上你啊!”

“扑哧!”有人憋不住低声地笑了起来,就连程傲风的神色也稍有缓和。

程傲爽的脸色顿如阴沉了下来,眼中怒意晃动,“琼亲王妃真是好一张利嘴啊,不过圣旨在此,有闲话还是稍后再说。琼亲王,我再问你一遍,你是打算抗旨不遵吗?”

“康亲王爷!”宁远在一旁心领神会,于是插话进来,“正如王妃所说,琼亲王爷在作战时负了伤,不便跪拜。还请康亲王爷念在他劳苦功高的份儿上,免除他跪拜之礼!”

楚墨也反应过来了,也连忙说道:“对,王爷他受伤了,按照规矩,受伤的将士不必行大礼!”

旁边人也纷纷跟着附和。

程傲爽冷笑地打量着程傲风,“受伤了?本王怎么没看出来?”

若希客气道,“他装的好!”

程傲风进门的时候分明龙行虎步,哪里有半点受伤的样子?程傲爽又不是瞎子,自然不是不信的。冷冷地笑道:“既然受了伤,就要治。正好本王随行带了一名太医来,不如就让太医先给琼亲王爷看看,圣旨咱们可以晚些时候再宣读!”

说着也不等别人开口,程傲爽便高声吩咐道:“来人啊,宣王太医!”

“是!”钦差卫队之中有人应了飞快离去。

程傲风暗骂了一句卑鄙小人,神色绷得愈发地紧了。

宁远和楚墨等人纷纷捏了一把汗,他受伤没受伤他们心里都清楚得很。只是为了维护他的面子,顺着若希的话扯了一个慌,一旦太医过来一看就会被拆穿。

看着众人紧张的神情,程傲爽的心中暗暗冷笑。目光转向若希的时候,却见她一脸气定神闲的模样,诧异之下,心里不由得打鼓。

王太医很快赶了来,给程傲风号过脉,露出疑惑的表情,小心地瞄了瞄他的脸色,“琼亲王,老臣能否看看您的膝盖?”

程傲风咬了咬牙不搭话,他抗旨不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在乎多这一次。可是这次不一样,一旦他膝盖没有受伤,那么若希,宁远,楚墨等人都要被扣上欺君的罪名,看来只能用内力震伤膝盖的筋脉了!

他的心思急转之下,便暗暗地提起了内力,却又听到若希在旁边道:“人家太医要看,你就给人家看看呗,又不是大姑娘,害羞个什么劲啊?来来来,我帮你!”说着伸手来拉他的袍子,她的手碰到他的腿的一瞬,只觉得被针扎了一下,他顿觉半条腿都麻了。他这下吃惊不小,低头看去,就见若希得意地冲他眨了眨眼。

程傲风还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接着,另外一条腿也跟着麻了。

若希不理会他惊讶的眼神,“来来,琼亲王的美腿,要看的排队啊,便宜了,看一次十两银子,看两次打八折了!”

众人无心玩笑,几十双眼睛齐齐盯着程傲风缓缓拉上去裤脚。宁远的心里隐隐不安,楚墨则紧张得冷汗直冒。

程傲爽眼也不眨的盯着程傲风的腿,当裤脚拉到膝盖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程傲风的两个膝盖青紫一片,肿得如同两个馒头,模样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楚墨惊得双眼大睁,王爷到底什么时候受伤?为什么他都不知道呢?

宁远看了一眼笑靥如花的若希,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程傲爽的脸色连连沉了下去,却还是不死心,“太医,给他好好看看!”

“是!”太医应了,细细地查看了一番,神色便凝重了起来,转过去对程傲爽躬身道:“康亲王爷,琼亲王爷的膝盖受伤甚重!”

程傲爽冷笑,“重得连圣旨都不能跪接了吗?”

“正是!”太医一本正经地答道,“这种伤势若是放在普通人身上,怕是连站都困难了。饶是琼亲王爷意志坚强,也不可随意曲动膝盖,否则伤势将会加重。别说是跪了,就是多站一刻,损伤也会加重一分!”

“康亲王爷,太医都如是说了,您总该放心了吧?”宁远微笑地看过来,“琼亲王爷可是立下大功之人,若是接旨之时出点什么意外,伤身事小,若是伤了您这位传旨钦差的名声,那就不好了,您说是不是?”

“没错!”楚墨一脸义愤地接过话茬,“要是王爷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全北疆的将士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对,对,对!”其余将士也都高声附和。

程傲爽的脸色青白变换着,要多难看就多难看。他本想趁传旨的机会羞辱程傲风一番的,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如果他再让程傲风站着,定会被扣上故意刁难有功之臣,致使功臣伤势加重的恶名。

一口气堵在那儿咽不下也吐不出,直憋得胸口生疼生疼的。接连深吸了几口气,才沉声地吩咐,“来人啊,给琼亲王爷看座,让他坐着接旨!”

“是!”马上就有人答应着抬过一把椅子来。

程傲风却不动,“不必麻烦,本王站得住!”他不是不想坐,只是腿还是麻的,实在坐不下去。

若希又是嘿嘿一笑,“让你坐你就坐呗,客气啥?来来来我扶你!”

说着伸手一搀,程傲风只觉手上某处穴道微微一疼,双腿瞬间恢复了知觉。他的心里很吃惊,面上却不动声色,在椅子上坐下去。

若希拍了拍他的肩膀,“死者为大,刚才你的那一份我也替你跪了,你不用感觉不好意思!”

程傲风明白,她这是给他宽心,怕他因为自己坐着,她跪着心里难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她已经最大地维护了他的尊严,他又如何能辜负她的心意?

程傲爽满心怨怒,恶狠狠地展开圣旨,“琼亲王爷、琼亲王妃听旨!”

若希点头,“听着呢听着呢,你有话快说!”

程傲爽被她气得七窍生烟,可是宣读圣旨的时候不敢随便接话,一不小心就是亵渎圣旨和圣上,只得强忍着怒气,紫红着一张脸继续念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琼亲王爷骁勇善战,智谋过人,铲除奸佞,驱除敌寇,一举收复失地,功在社稷。朕与天下臣民皆深感安慰。故擢升琼亲王爷为护国大将军,勋俸另有加封。”

“琼亲王麾下将士,亦是立下汗马功劳,朕为北月国有尔等血性儿男深感骄傲,所有将士,论功行赏,伤者重金慰恤,亡者奉养家眷,朕亦斋素七日以敬亡灵。如今北疆战局已定,朕亦思念风儿及其王妃,愿你二人接到圣旨之后,即刻启程回京,与为父共叙天伦。一干有功将领亦要随行归来,朕当亲自封赏。钦此!”念完,程傲爽将圣旨合起,双手递给程傲风。

程傲风却不接,冷着一张脸道:“回去告诉他,本王不会回京!”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程傲爽则冷笑起来,“怎么,琼亲王爷又想抗旨吗?”

“哼,你难道没听说过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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