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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错嫁太后18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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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冠看起来很整齐,不像是刚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小菊在心中默默地自言自语着,又似乎在无声地安慰某个人。
就在那个男子和耶律齐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她吃惊地看到两个人的面目和神韵,居然有那么几分相像!
怎么会是这样?!
但愿事实并非她想的那样。
耶律齐看着那人的背影,狠狠地跺了一下脚,攥成拳头的手重重地擂在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那堵看起来本来就不是很结实的墙,居然晃了晃。
“你还没走吗?”
屋里又传出那好听的女声。
“是谁……齐儿,是你吗?”
耶律齐还是不说话,只是用复杂的目光盯着那扇虚掩的房门。
不一会儿,从屋里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来。看到耶律齐,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喜出望外的笑容。
“齐儿,真是你啊!”
那是一张怎样的,风华绝代的脸啊!
她的眉眼间与耶律齐有七八分相像,却又比耶律齐更多了三分妩媚娇柔。目似秋水,眉如远山,一笑一颦间,仿佛总带着一丝淡淡的解不开的轻愁,令人心生怜惜。
那细挺的鼻梁,小巧的鼻翼,娇嫩而白希的肌肤,微微翘起的水润红唇,让人忍不住想要碰触她,亲近她。
不光是她的脸上,她的整个人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她的身上穿着件粗制的布衣,干净而清爽,乌亮的长发用了一根乌木发簪挽成了简单的发髻,梳得一丝不苟,不见一丝乱发。
举手投足间,显出一种和她身后的那简陋茅屋格格不入的恬淡与尊贵,却又有种安之若素的自在和泰然。
那只握紧耶律齐的芊芊玉指,虽然显得有些粗糙,可是那骨骼线条却也极美。
什么是红颜祸水?这就是吧!
小菊突然想起了那句前人的感慨:自古红颜多薄命。果然是招天人共嫉的红颜啊!
“齐儿,你来看我了?”
耶律齐一扭身子,甩开了她的手,那美妇人不觉一愣。
“怎么了?”
“难道你就真的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什么?”
那美妇人又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远处,虽然那个壮年男子早就跑得没影了,可是她还是明白了耶律齐指的是什么。她脸一红,伸手拉住耶律齐解释道:
“齐儿,你误会我了!他不是……他是……”
她的声音讷讷的,有点语焉不详,耶律齐心中一软,也不再挣扎,任由她拉着。
小菊听得却一片糊涂:他不是什么?他又是什么?
眼前这个美妇,应该就是耶律齐的母亲,那么,她应该也是耶律洪德的妃子,可是怎么会这身打扮,住在这种地方?
刚才的那个男子又是谁?为什么他会长得和耶律齐有三分相似呢?
这偌大的王宫中,似乎还有很多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啊!

第十七章 萧妃

从那座冰冷荒凉的小院回来,小菊一直觉得自己身处在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
天生的好奇心,让她想要揭开这真相,不光因为事关耶律齐,而是她有一种特别的直觉:这件事情的真相,还关系着她在这王宫中,未来的生活和命运。
晚上就寝前的时间,是闲适而轻松的,屋子的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
小萱在铺床,南儿解开郡主的发辫,帮她把头发一点一点地梳通。长长的发丝在后背上披散开来,在白色绢丝寝衣的衬托下,更显得乌黑亮丽,飘逸出尘。
“南儿,小萱,你们可知道王宫西头那座孤零零的院子吗?”小菊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要想知道小道消息,问侍女。
王公贵族中,传播消息最快的途径,除了男仆的口,便是女仆的口。尤其是各位主子贴身侍女的口,不仅传得快,而且还有许多别人不知道的秘辛。
当年哥哥喜欢林豆蔻的事情,她也是从自己随身侍女的口中才得知的。
“郡主,你怎么知道王宫西头的那座院子?”
南儿惊讶地停住了手。
这些台面下隐晦不明的事情,主子们一向避之唯恐不及。她和小萱也是从其他宫女的口中,用金盛朝中王室贵族中的传闻和秘辛,一点一滴地掏换来的。郡主怎么会知道的呢。
“原来你们果然都知道啊!那,你们知道里面住着谁吗?”
小菊大喜,也顾不得头有没有梳好,转过身趴在床上,双手扶着下巴,准备听故事。
“郡主你问那些做什么?”
小萱停下手,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在灯下的缘故,原本只算得上清秀的郡主,像一朵刚刚绽放的花朵,弯弯的眉毛,翘起的唇角,显出了一种女人独有的娇媚。
“你别管,告诉我就行了。”
小菊摆摆手,索性翻身躺了下去,衣襟敞开处,露出一对细巧诱人的锁骨。
“郡主应该知道,王宫里都有个叫冷宫的地方吧?”
“冷宫?”
“对啊。失宠的,不受宠的,待罪的妃子们,都会被送到那个地方去。有的在里面待一阵子,蒙主赦恩,就会出来。而更多的人,则会终身老死在里面。”
“你是说,王宫西头的,就是所谓的冷宫吗?”
那个地方和这名字倒很贴切,够冷,够生僻。
“听这王宫里的人说,是的。”
“那里住着的那位美妇人是谁?”
“郡主见到萧妃娘娘了?对哦,她是三殿下的亲生母亲,一定是三殿下带你去的。”
原来,小齐的母亲姓萧。
“萧”这个姓氏,让小菊心中原有的疑惑顿时解了一大半。
萧氏在哈努儿是个贵姓,地位仅次于王族的耶律氏。甚至比那古老的贵族元氏,地位还要高出一些。
萧氏一族,出过好多个王后,和宰相。据她所知,当朝有名的贤相,就叫萧远。
哈努儿的萧氏,很像金盛王朝的林家。只不过林家的富贵只不过二三十年,而萧氏则屹立了近百年而不倒。
萧氏是个大族,现在的这位萧妃娘娘,不知道她的出生来历如何。可是无论她和贤相萧远的亲缘关系远或近,都不能抹杀她姓萧的事实。
也怪不得,虽然她已经失势了,元妃和德妃对背后有萧氏后台的耶律齐,依然心存忌惮。
而一心争夺王位的耶律豹和耶律才,对小齐天生的敌意,和没完没了或明或暗的迫害,也就很好解释了。
即便现在耶律洪德不喜欢三王子,但是也很难说未来不会为了得到萧氏支持和协助,而选三王子耶律齐做王位继承人。
可是既然萧氏有如此尊贵的出身,怎么又会被打入了冷宫呢?
根据看到的,听来的蛛丝马迹,一切的真相似乎都是那么昭然若揭,可是那种种看似合理的解释,却又有很多不合情理之处。
据小菊来看,那元妃和德妃加起来,也抵不上萧妃一半的好看。而自己,除了年轻,似乎更无法望其项背。
是什么原因让耶律洪德弃她如敝屣的呢?
是什么样的原因,让萧家默默吞下了这个苦涩的结果,而不出面为萧妃和三王子争取应有的合理的权利呢?
那个壮年男子的出现,那在小屋里传出的暧昧的可疑的声音,壮年男子与耶律齐的三分相像,以及耶律豹曾经对耶律齐的无情辱骂,似乎都在指向一个方向:
身为小儿子的耶律齐之所以在父王那里不得宠,美丽的萧妃之所以被打入冷宫,是因为萧妃的失德,而耶律齐,则很可能并非耶律洪德的亲生子。
可是,虽然耶律齐像母亲的地方多些,尤其是那哈努儿人少见的消瘦修长的身材。可是他的下颌和双耳,却更肖似他的父王耶律洪德,这又如何解释呢?
而且,仔细想来,那个不知名的男子与耶律齐的相似之处,居然也与萧妃容貌特征有所重叠。
也就是说,与其说那个壮年男子与耶律齐长的像,不如说那人与耶律齐的母亲,萧妃更像。
“那位……萧妃娘娘,是三王子的娘,又怎么会被流放到冷宫里去?”
“哎,听说是……那个,那个……”
“哪个?”
难道真的被她不幸猜中了?
“哎,就是男女之间的……那个了!”
南儿红着脸,把两根手指头往一起一碰,其中表示的意思,不言而喻。
“有证据吗?”
捉贼捉赃,捉歼捉双。
如果当年被捉的正是那天她见到的那个男子的话,他怎么还能够在宫廷中自由来去呢?
“听说是有人证,还有诗为证。”
“诗?”
听说过人证物证,这诗证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对啊,情诗。萧妃亲手写得,白纸黑字,私相授受。”
“那男的是?”
“听说是宫廷里的一个才华横溢的乐师,叫什么维君,是个年轻的美男子,出事前就下落不明了。”
这件事情,怎么听,怎么像一桩无头的冤案,可是又找不出一点破绽来。
同一个夜晚,耶律洪德的寝宫里,气氛却分外的冷峭。
在元妃终于结束她一段雍长,委婉,又啰嗦的话后,耶律洪德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了口。
“萧妃已经很惨了,寡人也很久不曾见过她了。难道你还不肯放过她吗?”
他声音中的讥诮和嘲讽之意,让元妃轻轻抖了一下。
“汗王息怒!臣妾并非为了萧妃妹妹,只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只怕齐儿也学了他娘的样儿,那郡主年纪又轻,王还是提防些好!”
元妃的这句话够毒的,不光把萧妃的罪证压实,让她不得翻身,连耶律齐和赫连真容,也都被她一起编排进去了。
她的话虽说得委婉曲折,可是不屑与不满之情,尽在其中。
“哼!你的意思说齐儿不是寡人的儿子?”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她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说,寡人不是真龙,是老鼠?”
“汗王息怒!汗王知道臣妾想说的是……”

第十八章 归来

金刀王爷要回朝了!
只用了一个月,就扫平了北部边境,收服了剽悍骁勇的野狼部落,把疆域再一次向北扩张出五百里地,到达了北部无人的雪域,北部边境从此高枕无忧。
消息传来,顿时举国欢腾。
金刀王爷的神勇无敌的神话,再一次被编成了歌谣,在辽阔的大漠与草原中广为传唱。
“神鹰啊,你高高地飞,翱翔在天空,自由地飞翔,从日出到日落,都是你的天下,谁也不能拴住你的翅膀……”
“神鹰啊,你高高地飞,俯视着大地,无畏地飞翔,看到你的身影,就是我的家乡,谁也挡不住我们的脚步……”
二十日,大都要举行盛大的入城式,他们的国君大汗王要亲自率领文武百官,迎接胜利凯旋的金刀王爷。
大都的人,更是热血沸腾,洒扫街道,家家准备了花环和锦帕,都等着二十日那天,要去欢迎他们英明神武的亲王殿下。
甚至还有许多人从其他的地方,远路迢迢地赶来,想要见见这位传说中的无敌英雄,美名远扬的绝世美男子。
男人为了他的英名,女人为了他的美名,见过他的,没见过他的人无不为之癫狂。
王宫里,这几日来上上下下,男男女女的话题,也全都围绕着金刀王爷和即将进行的入城式。
听到那么多关于金刀王爷的传说,想想那盛大而非凡的热闹场面,来到哈努儿后一直没出过王宫,还没有见识过大都的风土人情的小菊,也开始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十九日的晚上,临睡前,耶律洪德又来看她。
小菊刚刚洗漱更衣,一张光滑的毫无装饰的素颜,一头散开的长发披肩,一身白色的柔软贴身的绢丝寝衣,整个人仿佛初生的婴儿般清纯干净。
“出宫?”
听到小菊鼓足勇气,提出的这个不情之请,耶律洪德似乎并不感到十分意外,只是稍稍沉吟了一下。
“明天?”
明天就是洪谨回来的日子,她选这样的日子出宫,其用意不言而喻。
“嗯。明天。”说完了又重重地加了一句,“我下午就回来。”
“你是想……去看热闹?”
小菊点点头,看着他的眼中写满了祈求。
虽然没有明说,可是他却知道,她一定是想要去看洪谨的入城式。
好吧,他们早晚都要见面,或许这也是个不错的机会。
而她眼中的眸光也叫人不忍拒绝。禁锢她也够久了。
“好吧,这里你人生地不熟的,就叫上齐儿陪你一起吧。”
说完,冲她笑笑,顺手拍了拍她的头。
疼她,宠她,本来都是有目地的,可是渐渐的,却似乎成了一种无法戒掉的习惯。
从他口中叫出耶律齐的名字来,似乎并没有传说中的那般冷漠。或许是传说有误,也或许是由于她最近和耶律齐很亲近的缘故吧。
他总给小菊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尤其是现在,他看着她时温柔的眼神,拍她头的样子,总让她想起远在京城的爹爹。
哎,不该这样比较的!
虽然他比自己大了二十几岁,可是他毕竟是自己的夫君呀。没人把自己的丈夫比作爹吧!更何况他比爹爹年轻多了,也英俊多了。
在那个醉酒的夜晚,俩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呢!
她刚想到“肌肤之亲”这四个字,就看到耶律洪德倾过身子来,伸出手来抚了抚她的脸颊,然后向她的衣襟处探去。
他?他他他,要做什么?
小菊的心不由得一跳,胸腹之处有一股热气蒸腾而起,脸上顿时浮起一片红霞,一时间无数个迤逦火辣的场景涌现在眼前,让她浑身都变得不自在起来。
耶律洪德顺手帮她拢了拢衣襟,遮住了她胸前那一片白玉般的肌肤,那对诱人的锁骨。
原来是她多想了。
小菊放心之余,又有点小小的失落。
小萱和南儿都对她说过,做妃子的,要尽力讨好取悦自己的君王,这是做妻子的职责所在。
而宫女们告诉她,从男女之事中获取快乐,则是哈努儿女人一生的追求。
变成女人的第一夜,她是在醉酒中度过的,虽然她极力地回想,可是除了第二日醒来后宿醉的头疼,和房事后的腰酸腿软之外,似乎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小菊并不懂得做“那事”快不快乐,也不知道那一夜自己是否给耶律洪德带来快乐。
或许就像小萱说的那样,自己过于单薄的身子,比不上奥凸有致的哈努儿女人来的诱人。这也许就是耶律洪德在新婚之夜后,就再也不曾留下来陪她过夜的原因吧。
不过,不做努力就轻易地放弃,绝不是她赫连真容的做事风格。而且经过南儿和小萱的,尤其是那些思想开放的哈努儿宫女们接连几日的洗脑,她也开始对“那事”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好奇心。
“汗王你……”
小菊咬咬嘴唇。
虽然她已经嫁为人妇,可从心理上她还是个姑娘。现在却要开口求欢,这让她怎么好意思啊。
看到南儿在那边使劲地给她使眼色鼓劲,小萱也屡屡朝耶律洪德的后背抬下巴加油,她终于咬咬牙,一鼓作气地把话说完。
“汗王,今晚你要留下来吗?”
耶律洪德似乎没想到她会出言挽留自己,不觉愣了一下,嘴角微微的弯起,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压底了声音道:
“太医说你的身子太弱,等你长大一点,变得更健壮些再说吧。”
顿时,小菊的脸变成了煮熟的虾子,一把拉起被单,把整个头都埋了进去。
那害羞的模样逗得耶律洪德哈哈大笑起来,他隔着被子又拍了拍她,柔声道:
“你还小,来日方长吧!天色不早了,睡吧!”
一个健康的成年男子,拒绝一个美丽的少女是件艰难而痛苦的事情,而那少女正好还是自己的新婚妻子。
但是对于一心放在朝政上,历经了沧海桑田,已经不再年轻的耶律洪德来说,曾经怀抱过美女无数,现在女色对他早已没有了足以影响他理智的吸引力了。
若不是为了免除将来不必要的麻烦,他只怕也不会要了真容的初YE。
而现在既然太医说她娇弱的身子承受不了他的需求,他索性就不再碰她了。
有时候,维系一种单纯的感情,反而更容易,更好加以利用。
毕竟,他要的是她的心,不是她的人。即使她不会像女人爱男人一样爱上他,至少会把他当亲近的人,从心底站在他这一边。
就目前的情形发展来看,他的手中已经握住了超过半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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