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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大周女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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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刚才那杯是敬陛下的英明神武的。”李云深举起自己的酒杯,明亮的双眸深情地看着左瑛,“这杯,祝愿陛下身康体健,福寿康宁,岁岁平安,事事顺利,永远不再遭受险厄,永远不再遭受威胁。”

呵,真会说话,寓意这么好,想推辞也难。

左瑛一笑,大大方方地又将杯中的酒喝完。

“陛下好酒量。”李云深唇边的笑容越发甜腻了,眼神也越发魅惑醉人了。他再一次将两人的酒杯斟满,“这第三杯,是小三儿敬陛下今夜临幸清泉宫的。小三儿深知现在已经身为陛下的臣子,要处处顾全大局、识得大体;但是作为深爱陛下的夫君,还是不免怀有私心,但愿陛下能对小三儿恒久垂爱,恩宠不绝。小三儿先饮为敬。”

李云深说完,一仰头又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李云深放下酒杯,看见身边的左瑛原本总显苍白的小脸上已经双颊微红,水汪汪的双眸中也有些许迷离,一双十指纤长的小手举着酒杯,已经送到桃红欲滴的唇边,将喝未喝。

他失神地一笑,一手从左瑛的手中接过酒杯,一手从她身后环住她瘦削的粉肩,动作柔和又优雅地将酒慢慢喂入了她的嘴里。

刚将左瑛的酒杯也放好在案几上,李云深就感觉到怀中那个柔弱的小身躯,好像已经完全将身体的重心靠在了自己的身上,身体也好像变得更绵软无力了。就连有一颗晶莹的酒珠儿沾在她的唇边,她都没有意识要去擦掉。

李云深用另一只手捧起左瑛的小脸,同时轻轻一低头,嘴唇已经贴近她被酒水滋润得水润晶莹的桃唇。他伸出舌尖轻轻一舔,酒珠儿的香甜迅速从舌尖的味蕾一直蔓延到舌根,再渗润到心里去,就好像这一滴酒竟然浓缩了天下间所有佳酿的精华一样,顷刻间就将他的唇舌唤醒,让所有的感官都活跃躁动起来。而他清楚知道,比这滴酒更浓郁百倍的芬芳和甜美,就在离他的嘴唇不足一寸的地方。

他感到胸中一股热血上涌,双手一紧,不顾一切地要用嘴唇去噙住这诱人的甜美。可就在那一刹那,他听到了一个陌生而危险的声音。

一声清脆的小块金属相互擦响的“咔嚓”声,在安静而充满柔情蜜意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引人注意,尤其是,当这样的声音就在自己同时感觉到被什么抵住的胸口处响起。李云深没听过这声音,但是以他的聪明,即便不需要动用百分之一百的敏锐,也能大概猜到那是什么。

“小三儿,朕记得你说过,想‘心里开花’,是吗?”左瑛用手中已经打开保险的银火用力一抵,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开了几寸,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陛下……”李云深不情愿地松开抱住左瑛的双手,脸上又露出那种能轻易收获一堆玻璃心的委屈表情,晶莹的双眸泫然若泣,“臣对陛下一片痴心,情真意切。尚未入宫之时每日朝思暮想,就是为了能有今日。求陛下许臣尽为夫应尽的义务,不要对臣如此冷漠狠心。”

“小三儿,你说错了。”左瑛淡淡地道:“从开始到现在,我们都只是在进行一笔交易,是选择了借助对方的力量了面对共同的敌人,是为了从对方身上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朕想这不需要朕提醒。无论是册封还是今晚来到这里,都只是交易的一部分。而朕,从来不会跟自己的交易对象,发生任何交易以外的联系。”

李云深迫切地挺直腰板,一双柳叶眉微攒着,浅红的双唇抿得紧紧的,双眼中流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可是小三儿不想跟陛下做交易,小三儿只想做陛下的人,小三儿的全部都是陛下的,小三儿愿意掏空一切来为陛下付出,供陛下驱驰。”

左瑛注视着李云深那双无辜无邪的眼睛,好像心里也禁不住掠过一丝期待。

她慢慢将银火收起,“那好。想要这样也简单,只需要你如实回答朕三个问题。”

“陛下,只要是小三儿知道的,小三儿一定知无不言。”李云深乖巧地点点头。

左瑛浅笑道:“第一个问题是,你之前为什么一直不入太学,不入朝仕官,却选择在这个时候入宫?”

左瑛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大周朝是没有“**不得干政”一说的,像李云深这样的贵妃,品阶相当于三品官员,是可以上朝奏事,也可以与其他官员议事的,所以入宫也相当于仕官的一种方式。

李云深目光低垂,“陛下,入学入仕之事又岂能由小三儿选择?小三儿其实并非嫡出,父亲与母亲虽然情投意合、真心相对,但是因为尚无媒聘便私相暗许,所以得不到李氏家门的承认;小三儿也从小被嘲为野合所生之子,兄长们从来不将小三儿当做亲弟,就连侄子、侄女也时时对小三儿冷嘲热讽,小三儿在家中的地位不过略高于一个下人而已,又怎会有人替小三儿的前程奔走。”他慢慢抬起头,双眸微微闪烁,眼眶发红,“但是,当第一眼见到陛下,小三就知道,自己就算要遭受再多的非议,经历再多的阻挠,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入宫陪伴在陛下的左右;这并不因为陛下是皇帝,而是陛下由内而外的魅力深深地吸引了小三儿,让小三儿无法自拔。小三儿就算丢却一切,只要能与陛下做一生一世的夫妻,此生便于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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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 三个问题

(今天上班鸟,原以为文文已经在网盘存好,结果早上回到单位一看,文件没上传完……所以只好拖到下班才发,对不起亲们~~~

放假的几天掉收掉得想哭,兔子应该没写什么天怒人怨的内容吧、天怒人怨的内容吧、内容吧、吧、吧……厚脸拉个裤腿,亲们千万表再跑了,兔子脆弱的小心肝桑不起……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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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李云深让人柔肠百结的回答,左瑛只是摆着一张扑克脸,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是,国老现在身在何处?”

李云深讨好地轻轻勾起嘴角,“小三儿谢陛下垂顾。然而小三儿只知道家父此时,也许正跟家母携游山野,访僧问道;具体身在何处,家父并未透露,小三儿也真的不得而知。”

左瑛笑了笑,笑得云淡风轻。片刻后才不缓不急道:“小三儿,你的贵妃之位,是多名三品大员联名上书、极力保举而确立的;光靠朕的一己之言,恐怕不能那么顺利成就。如果国老此刻真的的确还在流连山野,并没有亲自授意门生同僚,那么只能说明一点,你并不是什么地位略高于下人的庶子,你事实上继承家长之权恐怕不是一天两天了。”

左瑛没继续去看李云深的表情,反正这个人的面部表情从来不出卖他的主人,相信了它的谎言就会影响自己的判断。

“第三个问题,”左瑛也没留下听李云深辩解的时间,她的语气平淡如水,就像考官在布置考题,“那天在无为居中,你为什么企图将朕置身于危险当中,想要置朕于死地?”

那天李云深被银火抵住脑门后,才默认屋外的危险不会因为左瑛的乔装而解除,并且带左瑛从密道逃离。从此以后李氏多次相助,可以理解为李氏已经因为放左瑛回宫而与贺兰楚对立,除了跟左瑛合作以外别无选择;但是那天的企图加害又是什么原因,这是左瑛一直想不明白的。

但是听了李云深对上面两个问题的回答之后,左瑛知道,这个问题其实已经没有等待答案的必要,因为等来的也是言不由衷之辞。她这么做是想要让这个以赖皮卖萌见长的家伙知道,不要妄想靠着装呆作痴能够得寸进尺;只有利益才是两人最好、而且唯一可能的结合点,而不是那些只有十五岁的小姑娘才会买账的风流倜傥、虚情假意。

左瑛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你不需要着急回答,再这么答下去,朕就不得不治你个欺君之罪了。”

李云深也跟着站起来,体贴地搀扶着左瑛。他脸上的天真无邪已经换上了一脸狡黠的笑意,“臣今日的对答未能使陛下满意,臣罪该万死。陛下对臣所知甚详,真是令臣受宠若惊、感激莫名。时候不早,臣请伺候陛下歇息。”说完便招呼宫人进来收拾。

跟赖皮的人打交道的好处就是,什么球他都接得住。

既然已经粉墨登台了,戏还是要做足的。左瑛笑了笑,跟李云深一起往床榻走去。宫人们将杯盘收拾走以后,知趣地将外面照明的灯全部吹熄才退出去,只留下床边的一盏。

李云深伺候左瑛躺下,自己也和衣上床,将床前油灯吹熄。

左瑛躺在一片黑暗中,肩膀能够触碰着李云深侧躺的胸膛。

“陛下,”李云深温柔的低语从左瑛的鬓边响起,“臣听说,绯羽保护陛下从火场中出来的时候,腰上包扎伤口的绷带竟然是陛下身上的衣裳。如果臣也能得到陛下如此垂爱,别说那一处伤口,就算是千刀万剐,臣也心甘情愿。”

左瑛心里冷笑,这家伙知道的还真多;千刀万剐我也许可以帮你,后面的事就帮不了你了。

“陛下,”李云深的声音更近了,唇边呼出的暖气弄得左瑛的耳廓有点痒痒的,“臣相信,只要诚心向天祷告,很多愿望都能实现。就像昨晚,臣彻夜在香案前跪拜祷告,祈求上天庇佑陛下平安归来,结果上天果然忽降甘霖,将大火扑灭,保护陛下安然无恙。臣也相信,只要臣精诚所至,一定很快能够得到陛下芳心垂爱,愿意与臣行夫妻之礼、叙人伦之乐的。”

左瑛闭上双眼,不去回应。她知道李云深这么说的意思是告诉她,今晚他不会乱来;事实上他即便强行得逞,将左瑛惹怒,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所以,也许今晚可以安心入睡了,只要小狐狸不使坏,在清泉宫这里,可能比在自己宫中还要安全。

*

第二天早上,辰时刚过,一人便神色匆忙地来到清泉宫求见李云深。

当看到李云深满面春风地出现在偏厅的时候,那人便连忙上前行礼道:“下官姜元佑参见云妃殿下。”

两人分宾主入座,李云深看着宫人端上来的茶茗笑道:“姜大人,你来得正是时候,这是陛下昨日所赐的蒙顶甘露,你快品品。你护驾有功,本宫心中感激,昨日已经准备了一份薄利,一会儿就让人送到府上去。”

姜元佑勉强呷了口茶就将茶杯放下,“救驾之事乃臣分内,也是得殿下提点才有此效忠的机遇。陛下已经对下官有所封赏,下官愧不敢当,不敢再受殿下厚礼。”他浓眉紧锁,拱手道:“殿下,下官知道陛下还在殿下宫中,下官本不该打扰,然而下官有一事要禀告,此事非同小可,下官不敢再耽搁片刻。”

李云深扬扬手,屏退了左右,微笑着等待姜元佑把话说下去。

姜元佑看见四下无人,才道:“今日一早,太师便派人来天牢,将昨日抓获的一干乱党全部带走,还说是奉了陛下的命令全权负责彻查圜丘之乱。殿下,此事的幕后黑手,显然就是太师等人,这次分明就是一干贼臣恶贯满盈、阴谋败露之时,也是大举挫败太师一党势力之机!陛下怎可将这个机会随手白白丢弃!”

笑容难得一见地从李云深脸上变淡了,他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扬起双眉,“陛下真的这么做了?”

“如果不是得到公文证实,下官也不敢相信。”姜元佑无奈道,“昨日陛下忽然独自驾马离开圜丘,闯入太师府中,已经将下官等惊得手足无措。谁知在太师府中,竟然许下此事。昨日下官忙于审理乱党之事,未能及时向殿下禀告实在难辞其咎。”

李云深将目光移到远处,心中似有所想,片刻后嘴角又重新勾起,“陛下圣明,甚至超出本宫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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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 染病

*

“殿下,此话怎讲?”姜元佑惊讶道。

李云深微笑着站起身来,“看似香醇之酒兴许有毒,看似可乘之机可能暗藏险情。姜大人试想,太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若要以权夺位并非难事,扰攘至今全因忌讳‘正统’二字,恐遭非议、遗臭万年。如果贸然将他逼至绝境,生死之间,谁还顾得国人如何议论、史书如何直笔?陛下此番以退为进,实乃大巧若拙、大智若愚之举。”

姜元佑这才恍然大悟道:“殿下一言惊醒梦中人,下官愚昧,枉为李氏门生,枉受国老教诲。”

李云深走到姜元佑面前,笑道:“姜大人对陛下一片赤诚,想陛下所想、急陛下所急,实在值得赞赏。姜大人如今已经升任廷尉,以后无论宫中朝中,还须仰仗大人多周全顾虑。”

姜元佑连忙起身拱手,毕恭毕敬道:“全赖殿下成全!”

*

当日上三竿,清泉宫上下都开始带着窃喜地私下议论陛下和云妃定然是如何缠绵恩爱的时候,左瑛才从梦中慢慢睁开双眼。

“羽儿……”

她迷糊中循着习惯随口一喊,浑身上下一股随着知觉的苏醒而包围过来的困乏无力的感觉和脑子里的一阵迷乱让她刹那间几乎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一个人快步来到她的床边。

“陛下,小三儿在这呢。”李云深坐到左瑛的床边上,伸手去捧她睡眼惺忪的脸。一捧之下才发现,她的脸烫得很,而且脸颊上带着红晕,就像昨夜的酒意丝毫没有散去反而更浓一般。

“来人,快去请御医。”李云深连忙转身招呼宫人道。

“小三儿……”过了好一会儿,左瑛的脑子才清醒过来。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沉重,连抬一下手臂的力气都几乎不够,而且头脑发胀、发痛,脊背上也袭来阵阵乍寒乍冷的感觉,非常难受。

“陛下,您的脸烫得厉害,像是害了热病了。”李云深关切地靠过来,抚摸着左瑛的额头和脸颊,“臣已经让人去请御医了,御医很快就会到。”

已经好久没有试过感冒发烧的左瑛反应过来,一定是昨日在火场中闷热蒸烤了太久,而且又为了躲避乱党的追杀奔逃了半夜,后来还在冰凉的雨中淋了一段,当时因为在至关要紧的生死关头,精神极度紧绷而不太觉得,但是实际上这副孱弱的身躯已经被折腾得体力严重透支,濒临大病边缘了。昨天回宫后之所以没有立马就病发,只是因为一时还没反应出来,憋到这会儿,各种症状终于报复式的爆发了。

左瑛已经对这副弱不禁风的身躯吐槽无力了,只能在心里暗暗下决心病好了以后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

不多会儿,三个太医院的首席御医就以消防员的速度到场了。他们进门的时候看李云深的眼神都不约而同地多了一丝掩饰不住的异样——新婚之夜竟然就将女皇折腾得下不了床,这小子表面上看斯斯文文,没想到竟然这么如狼似虎。而李云深今天不敢笑得太放肆的唇角则终日挂着一丝得意,好像在故意承担责任一样。

三个御医分别给左瑛把过脉后又合计了一番,得出跟左瑛心里所想的差不多的结论,开了一大堆方子和医嘱。

李云深将几个御医留下,随即吩咐宫人在外堂开阔处设下炉灶,依方取药现场煎煮。他自己则寸步不离地守在左瑛身边,嘘寒问暖、喂药喂食,恩爱体贴得让旁人耳热。

左瑛虽然病得七荤八素,但是也能够轻易看得出来李云深正在努力让自己避免“皇兄”被毒杀的命运;她知道这种“体贴”的实质是在维护两人共同的革命本钱,心里虽然说不上感激,可也不由得因为他在身边而多了一份安全感。

*

又是一个十五月圆之夜。这夜月色清亮,圆盘一样的银轮倒映在流经洛阳城内的洛水河面上,枕着静静流淌的河水,将垂落在岸边随风飘拂的柳枝映照得更生妩媚。

洛水边上有一座临水而建的凉亭。凉亭古朴厚重,正面重檐下挂着一块漆黑的牌匾,上面用篆书刻着“落梅亭”三个古铜色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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