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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嫡妾风流 完结-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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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胡子就是八弟往他的茶水里放了虫子……”说起往多,容七脸上多了几分体怅然,神情也跟着幽远起来,有开心有追忆但更多的却是惘然,是那种时光已经不可留的遗憾和无能无力,然而随着他的述说,脸上的表情蓦的一转,换为了痛楚和满是痛悔,“那一天,我和八弟照旧趁着教课的太傅不注意溜了出去,我带着她赶着守门的不注意自偏门出宫,到了大街上……我讨厌有暗卫跟着,拉着八弟三拐五弯的就甩了暗卫,那天我和八弟逛了好多的地方,直到遇到一个卖身葬父的十余岁的女孩子,我给了她五百两的银票,可是后来,后来,我和八弟逛到累有些迷路,却被人堵到了胡同里,掏尽了我们身上的银票,甚至连外衣都被他们拿走了,这还不算,那些人竟然把我和八弟送到了清倌馆……”

清倌馆,凤九握着茶盅的手一抖,她忽然有些后悔这个话题了。

“……到最后,八弟为了保护我被他们毒打的只余下一口气,当暗卫找到我们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了,那个时候八弟已经只有一口吊着的气没断了,眼神都散了,所有的御医都称没救,后来还走偶尔赶到的天恩大师救了他一命,可结果能成了现在的样子,他人长个子也长,但心思却永远停在了几岁前的那一年里……”

“七哥,别想了,都过去了,这事也不能怪你的,要怪就怪那些坏人。”轻轻的握着容七的手,凤九只觉得手心里一片冰凉,容七的手在他的手心里打发抖,凤九那个心疼呀,赶紧换了滚烫的茶递过去,“七哥真的别想了,喝口茶缓缓神……”

就着凤九的手喝了口茶水,热茶入腹,容七似是回了点神,黑幽幽的瞳孔渐渐有了神彩,朝着凤九涩然一笑,倒是让风九长松了口气,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刚才容七那样的神情着实的吓了她一跳,“七哥,三姐姐差不多该回府了,要不我们去看看她?”

似是没听到凤九的话,容七精致的眉垂下,长长的睫毛微颤,声音里满是说不出来的苦涩 ;“九妹,你猜,我昏迷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谁?”

“是……哪个?”

不会是和哪个皇子妃子啥干的好事吧?

“是我和八弟之前救济的那个卖身葬父的女孩子!”

“可笑吧,当时八弟还劝我不要多管闲事,我却笑八弟没有同情心,结果却是救了条蛇回来……都怪我,若不是我当时不听八弟的话,若非八弟不是为了护着我,若不是我硬拉着八弟逃课去宫外,八弟现在一定还好好的,和五哥那样的聪明。”

“七哥。”

凤九的唇蠕动了一下,心头有些难受,这就是好人好报么?

容七和容八当时年纪小,应该是遇到了所谓的托吧?

卖身莽父只不过走个幌子,骗取人的同情心谋人银两才是真的。

可当时容七容八两个孩子再聪明知道什么呀,又素来花钱大手大脚惯了,自然不明白出门在外人心叵测的道理,就是明白怕他们也不宵!五百两在他们眼里那救赎小的不能再小,可在外头一些人眼里却是可以吃穿嚼用好几年,更何况是两个出手的小孩子,人家不打他们的主意才怪。

“因为这个,舅舅舅母都由着并肩王妃打着皇上的幌子给容八各地选女子服侍?”

“是呀,这么多年来,母后一直觉得对不起皇叔皇婶,所以褚多忍让……就是连父皇虽嘴里不说,但心里头对着并肩王也是很内疚的,事后更是把罚我在皇家祀堂祖宗牌位前跪了五天五夜,母后哭的几次晕过去,到最后还是皇叔把我自祀堂抱回宫里的,又向父皇给我求情又罚我半年不许出殿,这事才算罢休……”

看着容七一脸落寞自责的表情,凤九很想问一句,那并肩王真的这么大度?

自己唯一的儿子原本惊才绝艳聪明异常,就这么毁了,他真的不介意?

可看着容七眼底的痛楚,她张了张嘴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脑海里却是想起那天见过的容八,眼似水杏,唇不点而仁=红,眉不画而翠,精致的堪比女子的容颜,若说容五紫衣潋滟敛偏生就的幽容空兰,濯濯如春月柳,华二白衣飘飘清逸里透着惊才绝艳,是一种不似人间的风仪,那么容八则是属于精致的画,是令人看之沉醉,流连忘返的江南水墨……

原本该是有着泼天的富贵,辉煌璀璨的前程,但这一切却都毁于多年前的那一日。

并肩王心底对于容七真的一点隔阂都没有?

凤九摇摇头抛开脑子里那些乱七八遭有的没的想法,朝着容七暖暖一笑,

“七哥,你说,回头青阳侯夫人到了府里不知道会不会把满府东西砸个稀巴烂?”她是故意转开话题呢,再继续之前的话题不但她觉得压抑,怕是容七心里也会喘不过气来的,而除了容三的事凤九想不到别的可以让容七重新提起精神的话题,果然,她这里才提了下青阳侯夫人容七眼珠子就唰的瞪了起来,“那个恶妇,我看她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三姐姐的头上,真是不想活了。”

“七哥很生气吧?”

对上凤九笑盈盈的眼神,容七翻个白眼,瞪她一眼,那还用问么?

“要不,我给三哥提供个出气的法子?”

“嗯?”

容七转了转眼珠,凤九眸中狡黠一笑,俏皮的招招手,“附耳过来……”

云沧驿馆。

虽是驿馆但却分了上中下三等的院子,华二身为大越皇子,自然是住在最上等的院子,虽是深秋但花木扶疏摇曳生姿,风吹起,一层层的花浪里有淡淡的馨香袭人,配着小桥流水假山池沼愈发显的环境清幽而雅致,宛然就是个小型的花园!


白五看着华二的贴身侍卫把空碗端出去,推门走了进来。

目光落在半靠在榻上看书的华二身上,眸光微闪,“华二哥,你的伤势如何了?”

“你来了,坐。”华二答非所问,把手中的书轻轻的掩上,眸光流转淡淡的瞥向白五,最后定格在黑漆绘花鸟纹的小方桌上摆放着的茶果点心上,茶是极品的雨前龙井,果子更是精致细巧,摆成各种花朵般的模样,呈放在细白瓷的碟里,端的是引人胃口,据说,这些都走嫣儿亲手做的,华二眸光微闪,一抹幽暗掠过,唇色勾出一抹薄薄的弧度,身子微后靠了靠抬眸对上白五的脸,“最近很忙么,我好像看你天天往外头跑,这里毕竟是云沧,不比咱们应天,而且他们已经动过一次手,就等于和我们撕破了脸,一次无功还被云沧借机端了几个暗线据点,那些人肯定不会罢休的,你这些天还是小心点的好。”

“我知道,华二哥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只要他们敢来,爷就等着他们来呢。”

白五眼中凶气一闪,劈手在空中作个砍的动作,面上是瞬间的煞气掠过。

有些人看来是把他当成病猫了呵。

也不想想白老爷子何等人,他可能把白府唯一的继承人教养成良善可欺的么?

华二眸中也是一抹凌厉浮起来,有些事看来是该清清账了。

“对了,我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背靠在榻上,紫衣飘然,宽大的袖子随意的散在榻上,神色淡淡,垂眉看似悠闲品茗的华二蓦的想起什么般,眉一掀眸光晦暗不明的看向了白五,“前些天派出去的人可有消息回来?”

“暂时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几拔人是前后派出去的,也不过才六七天,不过二哥,你到底在怀疑什么?”几口把手里的茶喝下去,白五拈了几块糕点丢进嘴里,大口咀嚼了,双衅一亮,“这点心倒是不错,还挺好吃的……

“喜欢吃你一会都拿过去吧。”

“得,那我可要多谢了。”

也不用问了,一看眼前这位主的神色就知道这点心谁做的了。

他可是对事不对人,嗯,人讨厌,不过这点心做的倒是挺好吃的。

几盆点心都落到了白五的肚子里,最后仅余下二盘还被他往旁边一推丢给了自己的小厮,“给爷端回房间去,晚上当宵夜正好。”待得小厮应了,悄无声息的退下去,屋子里再次恢复他们两人时,白五看着华二淡淡的神色欲言又止,倒是他这一番神色都落入一侧的华二眼中,眸光微闪若有所思的看过来,“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白天看到,看到她了。”

吞吞吐吐的话,也没有直说名宇,然而只是一个她,华二的脸色却走蓦的变了。

袖子下的手已然握成了拳,手臂上一条条的青筋隐隐而现,眸子垂下,掩去他眼底浓重的复杂情绪,足足过了盏茶功夫,华二渐渐恢复平静,再抬头时已仍是之前的一派风轻云淡样,只是唯独那略有低哑的产音出卖了他此时刻的心情,“她,可好?”

“看样子还不错,容七他们都庭喜欢她的,云沧的帝后对她也很好。”

“那就好。”

似是把郁结在心头多年的浊气一吐而出,又好似这三个字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这三个字缓缓吐出口,华二整个人虚脱般靠在了榻上,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说不出来的悲哀,看的白五直皱眉,“我说华二哥,我真的就搞不懂你们了,明明好好的夫妻,当时是你一意孤行的把人娶回来了,可到底出了什么事要用这样的结果来收场?你心里根本就没放下她对吧?”白五挑了眉,眸中有一抹说不出来的异样精芒,他睨着华二,以着他不容置疑的语气接着道,“我前几天看到你把药给倒掉了,依着我看,你走想在这里多逗留些日子,为的就是她吧?既然这样放不下她,为什么不去见她,不把她再追回来?她己经是你的妻子,又没有和离又没有休书,这普天之下除了你谁还能要她?再说当年的事,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和外头的那个人有关吧,不过是个不相干的女人罢了,就是有什么误会解释清楚不就得了?”

“你不清楚,她离开我是对的,当年,当年都是我的错……”

“既然知道是你的错,那就去找她,让她原谅你呀。”白五气呼呼的鼓起了脸颊,看着华二的眼神是哀其不争怒其不幸,恨不得把人两拳给打醒了,又不想离开云沧又怕见到人,这还是他记忆里的那个潇洒悠闲逍遥漠然的华二哥么?咬咬牙,他又加一句,“女人不都那个样么,就喜欢男人哄着来,你多说点好话多在她面前晃两趟,小爷我还就不信她心里真的没有了你了。”


“她不会原谅我的。”

那样的痛,那样的伤,换了他也会是一辈子的结,而且是系的死死的那种!

房门外。有一角绿色的衣角悄然隐在树影间摇摇远去……

第一百六十二章再见华二
玉珍楼,三楼天字号雅间。

凤九坐在椅子上,看着门口一步步走进来的华二轻轻的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又见面了呵。

大上午的才用了早饭白五便跑上了门,死缠硬磨的把她拉出来逛街,一个上午走下来累的她双腿都酸了,如是,抬头看到不远处的玉珍楼自然是要进来坐坐,而素来勤快的白五公子更是端茶倒水忙的不亦乐乎,之前更是以去催菜的理由一溜姻的跑了出去,这么才不过盏茶功夫,门口就走来了华二……

既然避不过那就不避,反正她也没打算瞒他一辈子。

眸光流转凤九微微一笑,“原来来了,坐下来喝杯如何?”

她笑的那样的风轻云淡笑的那般的安静温婉……

似是和任何一位久违的朋友打招呼,又似不过是和不相干的路人闲谈一句。

华二站在门口大大的不曾出声,心头却是一阵阵的抽痛。

袖子下双手握成了拳,看着眼前浅笑盈盈眉眼弯成月牙儿的女子华二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困难了起来,骨子里刻着的那个名字真正的活了过来,身上似是每一滴血都在叫嚣着,让他走过去,走过去……

不过短短几步路的功夫,他几欲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机械的走过去,坐下,端了面前的茶大口灌了好几下,茶水呛到了也不管,他一口气喝完又喝了两杯,在他又伸手要倒茶时被凤九抢先拿开,“这茶花的不是王爷的钱,王爷就这么不心疼的灌么?”

“王爷,琼儿你,好,哈,这个称呼好……”

华二眼底浓重的痛楚被凤九低眉略过,是他的错,为什么要她心痛?

屋子里的气氛压抑而沉默,华二不出声,凤九也只当他不存在,悠闲的品着茶,顺便目光偶尔自街道上掠过,当然,是没什么焦距的,要说她现在的心情真的一点没受影响,那是不可能的。

若不是她想着和华二这一趟的见面是早晚避不开的。

她还真的来都不想来。

摇摇头想着白五陪着她折腾这大半天,凤九弯了下唇角。

他还当自己真的没猜到他的心思呢。

看着华二的表情,凤九轻叹,“王爷此行,有什么话要和凤九说么?”

“我有很多的话想说,可不知道你想不想听。”华二端了茶盅自嘲一笑,狭长的凤眸定定的望向凤九,眼神里带着期盼和小心冀冀的渴求,“琼儿你,想不想听?”

“如果是说对不起或是什么的,就不用了。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你有你的选择,而我不过是做我自己的选择罢了。”琼儿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他,不原谅他了,华二脸色一变,深邃的眸底一抹痛楚掠过,看的凤九微蹙了下眉,这样的表情好像是自己怎么他了一样,想了想她直接看向华二,“我知道王爷你的意思,无外就是想说你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如何如何,只能狠着心作那样的决定,你也是无比心痛的云云,可是王爷,那是你的选择,不是我的,你和嫣儿之间的关系知何是你们的事,你这样对我,你觉得公平么?”

“可是琼儿,咱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是,但都不是那一个!”到了现在,还是这样的话么?捏在手里的茶盅几欲捏碎,本来被她压下去的火也蹭蹭蹭的一路狂窜了出来,冷冷的一笑,她看向华二,“对于王爷来说那只是一个胎儿,但对于我来说那就是我的孩子,是我这个当母亲的全部,王爷真是伟大,那是不是哪天再来一个逼不得已,到时王爷就要在两难取舍之后把妻子也交出去?逼不得已嘛。”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咔嚓一声,华二把手中茶盏捏碎,碎片划入指腹,鲜血和着碧绿的茶水滴落在地下,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他却不管不顾的紧紧盯着凤九,深吸了口气后始缓缓的道,“琼儿,当初是我不好,你也出气了,这两年我找你找的好辛苦,我明明知晓那把火有问趣,可到处
都找不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和害怕……琼儿,我真的后悔了,咱们回家,重头开始好不好?”
回家?你一句知错就可以重头开始了?

凤九汪下心头的拗痛,伸手,唰,把茶盅的水全泼到了地下。

“琼儿”

华二似是明了凤九的行为,脸色若纸般的白。

无视华二的脸色,凤九呵呵一笑,“王爷若可以把那茶收回来,我马上和你回去。”看着他踉跄一下后退了好几步,凤九又是一笑,“王爷既然说到这里了,我还是的想问一句,您和那位嫣儿姑娘还是真的是情深意重,您为了他可以牺牲自己的孩子,而她则是时时为着您说好话,甚至不惜跪下来带您求我,呵呵,我现在呀,也想通了,既然您两位这样的心中挂着彼此,听说她也搬进王府不短时间了吧,王爷何不干脆把人娶进府里得了,也省得让人家姑娘日日幽怨对月自怜的呀。”

“她只是我的恩人,她的毒是因我而起,所以我才这么多年来费尽心力的寻天下名医解毒,只要她毒一好就会离开的。琼儿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发誓……”华二身子一闪站到了凤九的跟前,一脸凝重,双眸幽黑的盯着凤九,“我把她接进府里也没别的意思,不过是你去,那段时间刘先生说她医药无救,怕是只能用药吊一口气了,为了好好的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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