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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嫡妾风流 完结-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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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被四皇子府的人逮到。

她点的穴道时间是半个时辰,以他那样的身手估计会冲穴,就是被搜到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再说了,就是他真的落入四皇子府也不关自己的事呀。

谁让他先陷害自己来着的?

这么一想凤九更觉得坦然了,伸手把宝儿揽入怀里,没一会便沉入了梦乡。

次日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宝儿已经被绿竹服侍着穿衣梳洗在院子里跑了两圈。

回头红着小脸钻到屋子里看着还在梳洗的凤九便刮刮脸,“娘亲羞羞

小懒猪。”

“是娘亲不好,我们宝儿最乖了。”

“娘亲好,宝儿乖。”

一侧绿竹抿了唇笑,“宝儿姑娘现在长大了,知道维护主子了,现在是谁都不许说您不好呢。”

“我的女儿自然向着我啦。”

正帮着凤九梳头的清风也忍不住弯了眉眼,双手利落在凤九发上穿梭着,最后梳一个简单的云鬂,拿了根赤金点翠镶东珠的梅花钗轻轻挽了,在后头戴了枚玉分心的镶玉步摇,才捧了菱花镜笑着请凤九过目,“姑娘您看这发饰可好?今个儿姑娘不用出府,即简单又大方,也没会觉得累。”

“清风的手是越来越巧了,这样很好。”

清风便是容五出征之前送凤九的两名小丫头之一。

另一个叫明月。

看着凤九站起身,绿竹和明月左右搀了她,有小丫头挑了帘子,几人到了小花厅。

早饭已经摆好,容三已经楼了宝儿在那里说笑。

看到凤九过来宝儿乖乖的行礼;“娘亲早。”

这是凤九教她的规矩之一,早上见了人定要请安说早,不能失礼。

“我们宝儿早。”

丫头们纷纷见了礼,凤九落坐,绿竹红景几个摆好饭退下。

宝儿面前的是红枣熬的碧粳米粥,她一人一个小碗,拿了小银勺在那里端庄的用着。

之前还会撒娇要人喂,今年又大了一岁,凤九便和她约好要自己动手。

当然了,背地里也没忘和容三及几个丫头说不许帮忙。

四岁的孩子,该学着独立动手了。

她不想宝儿现在学的太娇气,这里是皇宫的生活,而宝儿和她都不属于这里。

小半个时辰后,大家用罢了早饭,丫头们捧了漱口水,净手,移到偏厅。

几个嬷嬷才回了容三府中的事,正候着回话呢。

门外一阵匆忙脚步声传来,是管家,一脸的凝重,“主子,老奴有话要回。”

“你们都退下。”

看管家的样子是要避人的,凤九想了想欲牵了宝儿也退下,却被容三拦下,“九妹妹。”

“宝儿坐不住,我带她去外头走走,有什么事一会三姐和我说好了。”

“你呀,那你赶紧回来。”

凤九笑着道声好,宝儿乖巧的给容三行了礼,母女两人手牵手走了出去。

隔了帘子凤九隐约听到什么大火,四皇子府等字眼。

心头一动,便猜到了管家嘴里的事,应该是昨晚两位皇子府的大火把?

不过待会倒可以问问三姐姐四皇子府有没有捉到凶手。

等凤九带着宝儿自外头走了一遭,让嬷嬷们陪她玩,自个便携了绿竹回了屋子。

容三一脸的凝重,坐在窗前的矮榻上不知想什么。

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到是凤九,伸手拉她坐下,语气颇是怪异的道,“昨晚容四皇子和容六皇子府大火,足足烧毁了大半个后院,四皇子府的下人发现放火的人,说是一男一女,”容三声音顿下,凤九的眼角跟着一跳,莫不是那个男子真的被捉了?又一想根据他的身手不应该呀,正想着呢,容三轻哼一声再次开了口,“真真是活该,前几天才给咱们放了一把火,这会就遭报应了吧,也不知道他们又得罪了谁,竟然被人家这样报复,哎你说,是不是那天晚上受害人的冤魂在报复呀,要不怎么单烧他们两家呢,说不定这是在报仇呢。”

“三姐姐。

凤九好笑的摇摇头,“不是说四皇子的人看到凶手是一男一女没人,捉到没有?”

“怎么可能捉到,说是一闪就凭空消失了,你不知道那些下人说的好像和真见了鬼似的。”

“……”

凤九心中念头一转便晓得这是没被逮住,那个男人果然身手叵测。

至于四皇子府那些下人的说法。

凤九笑笑,人没捉到,又怕主子责罚,说点玄的,扯到鬼神身上说不定就能罚轻些呀。

“那宫里怎么说?”

管家之所以那样一脸凝重,肯定不是只说这个,已经过去大半天,宫里应该有说法了吧?

宫里怎么说?

容三自嘲的一笑,“独孤贵妃收到惊吓,胎像不稳,一时没撑住晕了,父皇大怒,彻令京司衙门七日破案,不然便卷铺盖回家种地去。”耳边容三自嘲的声音,令的凤九不由自主的也跟着叹了口气——她真的很奇怪,初见容北辰不像是这样一个人呀。

是的,他是皇上,先国后家,显示天下君主,才是夫君,是父亲。

那时的他待皇后对容三几个多少是有着真情的。

朝事上他不遗余力的扶持容五,后宫诸妃也有宠妃,但却从不会驳了皇后这个后宫之主的面子。

但现在……

特别是最近这大半年来,她冷眼看着,为什么这位皇帝舅舅的行为越来越让她觉得心头不安?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凤九揪一把头发来回扯着,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劲,她就是想不通啊?

“舅母没事吧?”

“没有,小五和小七不在,母后才不会理会这些事,由她们闹好了。”

“这话说的是,这些事舅母没必要去掺和,有些时候冷眼旁观才能看出事情真相。”凤九点了点头,又蓦地抬眸看向凤九,“咱们这段时间不会再进宫,舅母心中有数但这些一点也不可大意,你可要让人和舅母的嬷嬷说,千万注意着点独孤贵妃,尽量不来往就别来往,最好她那边吃呀用的呀什么都别沾,也不给她送,而且,也要小心防着别人祸水东引。”

“这些话也只有你会说了。”

“咱们是一家人呀。”

凤九笑着转开话题,专说些容三开心的事,没一会便把容三的心情转了过来。

之于外头那些事,闹翻了天也和她们无关呀。

两位皇子府的一把火把整个圣城都烧得乱哄哄的。七天过后,容北辰大怒,把整个兵马司衙门主事的骂了个狗血喷头。

竟然把兵司衙门及城防大将军通通换了个遍。

更是砍了正月十五以及两皇子府出事当晚的十几名巡防将军的脑袋!

兵部侍郎以及御史台的两位御史殿门谏言,被皇上一番怒斥驳回,当场免职。

更把他们的奏本当着百官的面掷回他们脸上!

可谓是一火激起千层浪,整个朝堂可谓是低迷而诡谲。

凤九听着这些自外头传回来的消息心情低落好几天——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为我而亡。

皇子府的那一场火她只是想出口气,顺便给他们一个教训。

没想到却害这么多无辜之人丢了性命……

坐在公主府后花园最高处的凉亭上,吹着三月初还带着些寒凉的冷风。

凤九只觉得烦躁憋闷,皇上到底想要做什么?

三月底,边关捷报,击敌大越军队三百里,掳大越败军千余名。

四月中,边关战报,败大元军队于正定城外两百里。诛杀大元大将三名及活擒大元副先锋。

五月初,容五率手下大军连夜克大元大越两军,再退百余里。

五月底,云沧终于收复之前失去的三座城池。

一连几次的捷报,总算是冲抵了之前朝堂的低迷,百官纷纷上表庆贺。同时明里暗里称赞夸奖五皇子的华美溢词更是一封封雪花似的飞上容北辰面前的御案,谁也不知道容北辰怎么想的,在那些奏折压了五天之后,容北辰的圣旨终于下达——四皇子为钦使,赴边疆传令,并昭告天下,五皇子有将帅之才,加封镇国大将军,大赏三军将士,凡有功之士均升一级,另赏珠宝田地绸缎不计其数,一时间边疆大军感激淋涕,无不以皇恩浩荡为是。

而天下百姓不知的却是,四皇子持皇上秘旨一道留在了军中。

名为锻炼,说得好听弟弟都是三军统帅,他这个当哥哥的对打仗一点也不知道怎么行呢。

实际上四皇子一派或是五皇子一派或是中立的官员都清楚,这就是监军!

不然为什么四皇子手中有可挟制三军代表皇上亲临的金批箭?

凤九是自容三嘴里得知这个消息的,她听了只是觉得无语,又觉得愕然和不可置信。

这算什么呀,眼看着容五兄弟一年多过去,人家拼死拼活的,好嘛,眼看着胜利在望了。

这就打算让别人去摘果子了去了?

都是他的儿子呀,皇上现在的心真的一边偏的?

拍拍容三一脸颓然的肩,她叹口气,“相信五哥,他会处理好的。”

事实上凤九这话说的自个都有点心虚。

是,容五是能处理好。可千日防贼,背不住人家时时刻刻惦记你呀。

更何况这惦记你的还是自己家人?

就是他真的最后高出一筹,就算他可以反制容四,但他的心,异母的弟弟也就罢了。

这么多年来宫中生活,她相信容五已经习惯了。

可显现,算计他的是他嫡亲的父亲呀。

耳边嗤的一声低笑,容三不屑的声音响起来,“你知道我今天进宫听到什么消息了么?”

“什么?”

“那位呀又出幺蛾子了,啧啧,听说那小的又生病了呢,整个御医所的寓意就整天围着那清华宫转了,我们那个父皇呀,可真真是好父皇呢。”容三不屑的声音里透着诸多的愤慨和落寞,眼底是一掠而过的怅然。她说的是五月中贵妃诞下的小公主,今天满月,她懒得去宫里凑那份热闹,容三身为嫡姐自然要出场,更是为了陪皇后……

现在的容三心里对那位父皇怕是又恨又恼又怒又爱吧?

抿了抿唇,凤九只是轻轻的捧了茶给她,有些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且说了也没用,容三什么道理都清楚,她难过的是她心里的那道坎,扬扬眉,她温婉的一笑,“舅母可好?”

“母后很好,只是,父皇已经三个月没进凤梧殿了。”

“什么?”

凤九简直怀疑自个听错了,一股无力感袭上全身,手中茶杯差点滑落,“怎么会是这样?”

第二百二十二章 谁的算计和计谋
容三摇摇头,眼底是一抹极涩的笑,“我也不知道。”

是呀,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父皇和母后为什么就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三个月没进凤梧殿,母后不会告诉她,还是他偷听殿里嬷嬷说话才知晓的

小时候待她可亲,会抱着她逗笑的父亲去了哪里?

用力的扯了把头发,容三全身被一股无力感包裹,谁能来告诉她,事情到底错在哪?

边疆,军营。

褚将议事罢,纷纷退下。

五皇子一身银甲坐在主位,狭长的眸子斜斜挑起,“不知四皇兄对刚才的建议有何想法?”

四皇子蓦的一笑,双眸平静的看向五皇子,摊了摊双手耸耸肩,笑容愈发的风轻云淡,“五弟你可问错人了,你知道我的,行军布阵上我不及你,武功身手上不及小七,我此来只是奉父皇的命前来走上一遭罢了,军营里的事自然是以你为先,你可别问我,就是问了我也不清楚呀。”

“四皇兄客气,父皇派你来自是看重你的能力,若是皇弟哪里做的不好还请四皇兄直言。”

“我会的,愚兄有点累了,出去走走,五皇弟要不要一起?”

“我还有些事处理,不陪四皇兄了。”

“即如此,那皇弟你忙,有什么需要皇兄帮忙的,皇弟尽管说。”四皇子点点头,唰的起身,紫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在空中划出道漂亮的弧度,转身向外走,声音依旧的不急不缓不轻不重,“皇兄虽没什么能力,但跑跑腿打打杂什么的还是可以胜任的。”

“皇弟记下了,有需要皇兄的地方定会开口的。”

“嗯,我走了,你忙吧。”

望着容四皇子走出帅帐的一刹那,容五眯了眯眼,“来人。”

帅帐里凭空出现两名男子,黑色劲装,全身透着凛冽的杀气,径自单膝跪地,“见过主子。”

“影一影二,给我好生盯着四皇子,若是被他发现,你们就不用再出现

在我身边了。”

“是,主子。”

“传话给血卫,拿我的令牌去找琼玉公主,我不在,一切听从琼玉公主调遣。”

“……是。”

下头跪着的两人微微一怔,瞬间回神,抬眸对上容五漆黑的眸子,心头一震,赶紧垂下了头。

只是心里那份震撼却是着实存在一一

血,影两卫是主子的死卫,直接听令于主子,更是甚少有人知晓其两卫存在。

可现在,竟然把血卫直接交给了一个女人……

主子竟然这般看重那位琼玉公主!

书案后头,坐在椅子上的容五如何不知下头人的心思?

如果他在皇城,这些事自然不用托付别人。

可现在,他远在千里,他不求别的,只想让凤九在必要时用他的人能够保住她们几个的命。

仅此而已。

至于为什么选凤九,而不是容三这个嫡亲的姐姐。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不觉得自家姐姐能比凤九做得更好!

那个位子他一点都不稀罕,他只想要他在意的人平安,希望某些人别太出格……

坐在椅子上,容五手指抠紧椅子两侧的扶手上!

转眼又是小半个月,军营里倒是难得平静了这些日子。

这一晚,夜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有风,吹起边疆满地的灰尘,漫天沙尘里,某个帐篷的一脚快速掀起一条缝。

一个人影以着极快的速度钻进来。

半刻钟功夫,那帐篷的一角再次被掀起,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溜出去。

只是他才走出不到半里地,扑通一声摔倒,没等他喊起来,几个人一拥而来,一团布便塞到他嘴里。

吱唔两下,有人一掌打在勃颈上,那人翻了下白眼便晕了过去。

被人当成死猪般扛在身上消失在夜色里。

半个时辰后,容五的住处。

灯影幽幽,容五一袭青色麻布长衫,手捧着书卷看得相当入神,时而展眉时而凝思。

门外清咳两声,接着是男子低低的声音响起,“主子。”

放下书卷,伸个懒腰,容五声音低哑,透着股说不出来的慵懒,“进来,”

来的人是名二十多岁年轻的男子,容貌极是清秀,唯面上有种被风霜吹打过的凛冽,让人知晓他不是那种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文弱书生,特别是那眼角微微一挑,所透出的一种凛凛气息,那时只有战场上见过血杀过人才能具有的!待得到了近前,男子单膝跪地,面上的冷冽换成恭敬和崇拜,“属下见过大将军,大将军安。”

“起来,差事办得如何?”

“拿住了,将军您料事入神……”

“可有问过他的话?”

“搜出一封信……”

容五挑了挑眉,嘴角微弯,淡淡的勾出一抹不带半点暖意的笑,“是么?”

修长如玉的手伸出来,缓缓接过那封薄薄的信。

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拆开,只是掂在手里,眸光定定的望了半响。

就在那名将军以为这信有什么问题,欲上前问时,容五回神,眸底掠过一抹不为人知的凌冽。

“辛苦几位,那人我就交给你了,给我看好了,不许给别人知晓,你可办得到?”

“属下定不负将军所托。”

“嗯,去吧。”

“属下告退。”行个恭敬的军礼,那将军缓缓转身退下。

屋子里只余容五一人,伸指弹了弹被他放在桌上的薄薄的信,低低两声笑。

不知道这信里所写,会不会似是他所想的那样呢?

……

……

云沧皇宫。清华宫。

容北辰有些紧张的看着自内室走出的御医,一脸的紧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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