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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嫡妾风流 完结-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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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沧皇宫。清华宫。

容北辰有些紧张的看着自内室走出的御医,一脸的紧张,“如何?六公主她怎样?”

“回皇上话,臣……无能……”

“没用的东西,滚。”

看着那一脚被踹到殿门外的同伙,一侧几个御医都闭了下眼。

接下来,该轮到他们了……

“你们几个一起去,看看六公主到底生了什么病,要是再诊不出来,朕拆了你们太医院。”

容北辰气得暴跳如雷,一脸的阴霾,大有生吞活人的表情。

几个御医心头一颤,我命休矣。

一侧,独孤贵妃缓缓滑落玫瑰椅,纤细玉手拽了容北辰的衣角,哭得那叫一梨花带雨,哀哀切切的神情以令的天下最为铁石心肠都能软了,更何况是本就宠她的容北辰?早弯腰亲手去扶,谁知独孤贵妃却是就势跪在地下,头上凤钗颤颤巍巍的点头,精致的容颜布满珠泪,“皇上,您一定要救救小六呀。她还那么小……我的小六真真的命苦,她才一个月,我宁愿生病受难的是我这个当娘亲的……皇上,臣妾,臣妾求您了,我不能失去小六呀……呜呜呜……她还没能喊您一声父皇呀……”

“爱妃你放心吧,小六她一定会没事的。”

“皇上,臣妾好担心小六她会……”

“小六是朕和你的女儿,朕是天子,朕不会让她有事的。”

“臣妾代小六谢皇上。”

两人说着话,理由又有几名御医依次走了出来,不等容北辰问已经扑通跪在了地下。

“皇上,臣等无能。”

“皇上,小公主脉相平安,臣等真的查不出什么。”

那人的话才说出容北辰衣袖一拂一道劲风打了过去,把那人的身子狠狠撞在一侧的墙壁上。

“脉象平安,脉象平安她吃什么吐什么,已经七天了,你们竟然查不出,朕竟是养你们一群废物……”容北辰眉眼竖起似刀,脸上已是隐隐带了层狰狞的神色,咬着牙高喝,“查不出公主的病朕留你们还有何用?来人呐,给朕把这些没用的东西拉下去,统统砍了。一个不留,再去太医院找刘首正,问问他有没有办法,若是他也没办法,那就摘了他的脑袋,把太医院都给朕封了!”

“是,皇上。”

两侧侍卫上前来拖人,几名御医吓的双腿发软,有那胆小的当场便翻白着双眼晕过去。

“皇上您息怒,容臣再想想法子……”

门外有焦急的声音响起,正是容北辰刚才嘴里所说的刘首正,一脸的紧张。

花白的胡子一根根竖起来,一身狼狈,还在喘粗气。

看样子应该是小跑着过来的,衣袍的下摆还沾了些污渍,看着倒像是药渣。

扑通一声跪在地下,“皇上您便是封了太医院小公主的病也是一样无解,还不如再给臣点时间。”

“朕已经给了你们五天时间了。”

“臣恳请皇上开恩。”

“皇上饶命呐。”

容北辰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耳边一声声饶命和开恩的声音在他脑海里飘荡,盘旋。

不知为什么他听着越来越焦躁,脑海里好像是有针在扎,又麻又痛。

望着底下跪着的一地人,容北辰的眼神慢慢恍惚起来。

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袭上来,底下的那些人好像都在转在飘,又好像在冲着他吼冲着他喊什么。

脑子里有一股巨痛,似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又好像要炸开一般。

再也承受不住的容北辰啊的一声大叫起来,“都给朕闭嘴。”

“皇上,您受伤了。”

是独孤贵妃的惊呼,下一刻,容北辰也清醒了过来。

拧了眉看一眼独孤贵妃,一脸不悦的瞥了一眼独孤贵妃,“爱妃,注意你的风度。你在说什么,朕好端端的……”然而不等他的话说完,容北辰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他忍不住皱了下眉,抬手在鼻端随手一抹,下一刻,眼前出现的是带血的手掌,鲜红的,带着热气的血,是他的血……

“来人,赶紧打水来。”

独孤贵妃亲自拧了帕子帮着容北辰净脸,心头却是充满了惧意。

刚才那一瞬间容北辰真的是口鼻都在出血,而且他那个表情,好像要吃人……

绞湿了帕子,轻轻的缚在容北辰额上,帮着他仔细揩拭干净,咬了咬唇,她压下心底的惧意,独孤贵妃又亲捧了漱口水令容北辰饮了,又端了茶,径自忧心道,“皇上,御医就在外头,让他们给您诊下脉吧,不管如何说,您龙体为重。”

“朕没事,朕不信他们,连小六的病都看不好。”

“皇上,小六是小六,您是您,您可是一国之君,龙体不能有半点损伤的。”

“得了,罗嗦什么,朕说不看就不看。”

容北辰伸手啪的一下打飞她手中的茶盏,茶杯摔在地下滚了几滚落在独孤贵妃脚边不远的地方,茶叶沫子和茶汤溅了她衣摆几大团,好在地下铺了厚厚的地毡,茶杯倒是没摔碎,可独孤贵妃却怔了,她何时被容北辰这样的语气对待过?一时又伤心又难过,又有几分不敢置信,径自痴痴的望着容北辰呆了起来……事实上,她也被这凶狠的语气唬了一跳,半响后,待看得靠在椅子上眉头紧皱带倦意双眸阖起的容北辰看都没看她一眼之后,独孤贵妃嘤嘤两声轻泣。眼圈含了泪花,晶莹的珠泪在睫毛上转呀转,一脸的泫然欲泣,“皇上您息怒,臣妾是担心皇上您,您若是不想看,臣妾不说就是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不过是说你一句,有什么好哭的,让他们进来吧。”

“皇上您,是,臣妾这就去请御医进来。”

独孤贵妃自是听出容北辰尽管语气不耐烦,却仍是包含了几分宠溺和纵容。

破涕一笑转身袅袅婷婷的走了出去。

御医请了脉,说了一大堆之乎者也的专业词,总结一个词:上火。

开了些保养的方法,只道好生保养,静心就好。

静心,保养……

这一堆堆的事他怎么能静的下心?

容北辰烦躁的揉揉眉心,看着面前的御医挥挥手,“都退下,六公主的病朕再给你们三天时间,不然……”

“臣等多谢皇上恩典。”

待得御医退下,容北辰似是有满肚子的火,冷哼一声,扫一眼御医才开的几个方子指向独孤贵妃,“你看看你看看,朕就说他们御医没用,你看,这都开的什么方子,朕不过是上个火,竟然弄出这么一堆的药,朕就是没病也都吃出毛病了。”

“您是皇上,他们慎重些也是应该的呀。”

独孤贵妃温声软语的一笑,上前帮着容北辰轻轻的揉起了肩,“皇上您累了吧,臣妾帮您揉揉,您且歇会。”

“好,看了大半天折子,朕还真的有些倦。”

“巨妾都说您总是不注意身子,您还不听,有什么事让那些朝臣去做嘛,一个个领着国家的俸禄不办事,也就是皇上您心肠软,能容得下他们,换了别的主子呀,怕是早把他们一个个都罢免了。独孤贵妃的手法极是娴熟,熟练的在容北辰肩头来回上下的推搡揉搓着,没一会容北辰面上神情便轻松起来,多了几分惬意,听待独孤贵妃略带些许娇嗔的话,他轻轻的拍拍独孤贵妃的玉手,掌心里女子青葱般纤细柔荑传来嫩滑而幽凉温软的触感,容北辰眸底一沉,不知怎的小腹间一股燥热止不住的涌上来,好像要把他全身都灼烤,这样鼻端若隐若现的女子幽香袭上,有女子青丝似风般轻轻拂过他的脸,唇。

容北辰只觉得脑海轰的一响,似是有什么东西炸开。

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在叫嚣张着,疯狂的流窜着。

似泄堤的水,似天上银河开了闸,一泻而下,挡都挡不住。也根本就不想挡。

眸子唰的展开,有种野兽般的幽芒掠过,带着一种最为原始的冲动。

他蓦的伸手一把拽住独孤贵妃,猛的一拉,另一只手用力一扯,独孤贵妃身上的衫裙嘶啦被扯破。

一抹春光毕露,优美的锁骨下,是大红色绣绿色缠枝莲的肚兜……

容北辰眼神一悸,猛的就扑了过去……

这里可是外殿,外头一堆嬷嬷宫女太监的。

独孤贵妃骇得三魂七魄丢了一半,声音都颤了,“皇上,这里不可以……”

“朕说可以就可以……都给朕滚出去,谁敢看朕剜你们的眼。”

“……”

洁白的波斯地毯上,独孤贵妃又羞又恼,却哪里推得开?

喘息着,翻滚着,没一会两具身子便纠缠在一起。

外头,年轻的小宫女听着里头的动静都羞红了脸,又暗自咂舌,皇上和贵妃的感情真好。

而里头,独孤贵妃却被折腾的几次晕了过去,一脸惨白……

第二百二十三章   容三的迁怒
七月初七,乞巧节。

早上用了饭,凤九看了容三一眼,招手让嬷嬷把宝儿带下去,自个起身帮着容三续了茶,“三姐姐,五个心里有数,你就别担心了。正如同五哥说的那样,咱们护好自个,照顾好舅母,已经是最好的局势了。”不管容五做什么,她会尽最大的力量把这几个人护好。

因为这是她唯一能帮容五容七做的事!

“我知道,可还是觉得难过。”

容三挠了两下头发,豁的站起身子。绛红色衣襦裙在空中划出道火般的弧度,浓艳而气势灼人。

这才是容三——不似一般娇弱的六神无主的女子,她会难过会伤心。

但真遇到事情遇到危险永远有自己的想法和决断。

永不会服输……

斜眼睨了凤九一眼,容三似在发泄似的嗷的一嗓子叫起来。

“红景绿竹,收拾东西,咱们上街去。”

“是,主子。”

上街并不是要买东西,可以随便逛,到处走。更何况今个儿又是乞巧节,街上多了些年轻的女儿家。相较大越的处处规矩,云沧民风算是开放的,女儿家可以在节假里带了丫头嬷嬷上街,甚至可以在茶楼里装作偶遇和心仪的男子相见,所以像凤九和容三这样的身份,又身后丫头婆子好几个,身后几名侍卫护着的年轻女子,还真的是挺多的。

宝儿似是知晓两个人的心情不好,乖乖的窝在凤九怀里不出声。

偶尔转一下乌溜溜的大眼看看这个,瞅瞅那个的。

马车停在街口,几个人下了车随意的走着。

她们来的地方自然是商业街,因着上一回的意外。侍卫们是半点不敢放松。

远远跟着十几个,暗处里又隐了不少。

要是再让自己主子出点什么意外,他们这些人就找根绳子上吊吧。

宝儿走中间,一只小手牵一个,小丫头蹦蹦跳跳的极是快活。

就这样平静而随意的都在人群里,听着外头那些人的笑声,争执声,小贩们的吆喝声。

有的人为了买一盒胭脂而和摊主讨价还价。

为了一斗米或是家中生计而挑了担子穿街走巷的卖柴老翁。

有乞丐为了裹腹而被那些锦衣穿华服的人踢来踹去,却还是赔了笑哄他们逗趣。

就为了能多讨几个银钱……

不知为何,走着走着容三的心情就平静了下来。

她想,比起这些人,她实在是要幸福得多。

想通了某些东西,脚步都轻快不少,容三觉得全身使不完的劲,没一会又开始和宝儿嘀咕着指挥后头的人买东西了,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她在做好事,能多买一些,让那些人多卖一些,多赚点钱不是很好?看着她歪缠还一副理直气壮和宝儿挤眉弄眼的样,凤九翻个白眼,索性懒得再理她,反正今天也是陪着她出来散心的,现在看到效果达到就好。

几人漫无目的的走,没一会便走到了琉璃厂。

容三兴致极高的挑了眉,“宝儿走,姨姨带你去买好东西。”

“就怕你买回去的都是赝品。”

“怕什么,咱们慢慢挑,就是买了赝品那也是因为看着喜欢呀,我当真的就是。”

豁达,开朗,而且情绪控制的极好。

这就是真正的容三,这样的心胸不是一般人有的。

说是琉璃厂,其实是一条街更为正确。

先前不过是一两家铺子,自海上淘来的一些稀罕玩意卖。

后来泊来的东西越来越受到人喜爱,而那两家铺子由着当初的无人问津也做到应接无暇。

慢慢的便有人跟了风,有门道的人都自海上运了货,而后淘到这里来卖。

时间一长这里就形成了一条专业街。

不乏海上泊来的稀奇罕见物,便是一些二手的琉璃古董玩意,二手的孤本云云。

若你运气好,说不定几文钱便可淘到价值连城的宝贝。

当然,这要看你的眼力价。

但被骗的也不是没有。

前两年曾有一个书生被骗,倾家荡产买了本假孤本,当成了宝一样的藏着。

可没几天便被人指了出来,这是假的。

证实之后书生吐血而亡,他的老母没过多少天也跟着去了。

容五得知此事之后着力整顿过,但这种地方又哪里能真的杜绝那种投机取巧的?

便是容三都曾在这里买过几回假的花瓶呢。

只是她不缺钱,对这些东西看的有淡,假就假吧,她看着喜欢就好。

看着两侧或是店铺或是小摊上来往络绎不绝的人,或意气风发的少年书生。有垂鬂身着秀才服的老者。

也有花枝招展满头珠玉的年轻姑娘太太。

她不禁有几分好奇起来,“三姐姐,那些太太她们来这里买什么?”

“买什么?你这丫头问的真傻,这里的东西可好玩了,琉璃珠钗手串以及那洋玩意的会唱歌儿的小盒子,什么可以装在荷包里的漂亮小镜子,哪个不是让人爱的不得了的好玩意?”容三瞥了一眼凤九,颇有说她真落后的神情,在凤九无语的表情里,她一一扳了葱般白的玉指数着,待得最后哎呀一声跺脚,“反正这里好东西多的是,我也数不清了,今个儿姐姐就带你开开眼。”

“……”

给宝儿挑了几朵琉璃雕刻的头花,又选了串项链和配套的手串,而后又得了个比男子拳头略大上一半的方盒子,古铜色红漆木的盒盖掀起,露出一个着了花裙梳了两根辫子的小女孩,上紧了发条小女孩便转起了圈,有叮叮当当的音乐随着她起舞似泉水般流淌,做工不是很精致,但在试下已算是极为时髦的稀罕物了。

宝儿得了便捧在手里不放开,生怕谁和她抢似的。

容三敲下宝儿小脑袋,“没人和你抢,我们宝儿喜欢的话以后姨姨再给你买很多。”

“谢谢姨姨。”

一行人慢慢走过一条街,转过弯,看着前头的几家店铺容三变眼神恍惚起来。

“三姐姐?”

“没事,我只是突然想起那几家店我以前来过,没想还在这里。”

以前来过,现在看了却是触景生情。

那么是和谁来的?青阳候府的那位三少?

青眉竹马打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共同出入这些地方也是正常的。

或才是,是和那个人……慈祥宠溺爱女的父亲,或抱或牵的携了爱女,

一路撒下父女一连串的笑声。

而今再回头,却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只有这样的回忆才会有容三刚才眼神里的那种三分怅然两分迷芒五分痛

苦的神情吧?

给宝儿悄悄使个眼色,下一刻宝儿已经乖巧的拉了她的手,“姨姨。”

“走,去前头看看。”

只是让凤九几个没想到的是才走到店前,便听到里头有道极是嚣张的声音,“你那分明就是假的,还敢朝我要五百两银子,我看你是穷疯了吧,还有,小爷现在心情很不好,是你扰了我的心情,我也懒得和你多说什么,你身上戴的那玉佩还算顺眼,就把他给小爷当个玩意呀,回头哄哄小红也好。”

“这位公子,你别欺人太甚,在下那画乃是吴道子先生的真迹,你不买便不买,把画还给我就走。何必扯那些有的没有的?莫不是公子想仗势欺人,昧下在下的画不成?”男子声音低沉,略带几分薄怒,让人一听明显便压着怒意,门口处凤九容三两人的脚步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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