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狂拽弃妃-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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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浦泽一张脸涨得通红,表情狰狞可怖,狠狠的骂着,“贱人,不要脸的臭*biao*子…”
“啪啪——”
沈若兰抬手就往那张满脸涨红的脸颊之上狠狠地抽去两巴掌,一张精致的小脸之上全是嫌恶,“废物,你还有脸在这儿骂本宫!”
冷浦泽嘴角渗出猩红的血渍,眼神之中全是满满的怨愤和恼怒,“为什么。。本王做了什么要你这般恨着本王,难道,三年的感情对你而言,只有利用和欺骗吗?”
“住口!”沈若兰厉声喝着,“利用,你也配,冷浦泽,本宫拿自己的身子,辛辛苦苦帮你换回的身份和权位,你却连守都守不住,最后却廉价的卖给了夏侯长夷,回过头来,你又给了本宫什么?是你那所谓倾尽所有买来的冬暖夏冷的那块破石头,还是后来托人拿给本宫的几束廉价而又残败的臭兰花,你口口声声说爱着本宫,试问你的爱到底值几个钱?”
“沈若兰!”冷浦泽全身开始打颤,浑身的汗毛耸立,不知是一丝不挂被冷风吹到了,还是被沈若兰一番冷言冷语刺激的心底生寒,嘶声竭力、泪如雨下的喝着,“你他妈的就是个贱胚儿,你那表子娘把你生下来良心就已经被狗吃了,本王操/你那么多年,他妈的都还不如花满楼的那帮婊/子有情!”
“混蛋,去死吧!”沈若兰气得小脸青紫,一把夺过男子手中的长剑,双手扣着剑柄,抖擞着就要往冷浦泽的胸前桶去,冷浦泽一个机灵,闪躲之间还是划破了脖颈一侧的皮肉,瞬间鲜血直冒。
男人正要抢过沈若兰手里长剑狠补一剑,想着尽快了解了这人干净,不想门外一阵儿窸窣的脚步声渐进,慌忙拿了那身太监的宫装,一个飞身从窗户中逃离出去。
“嘎吱——”
门应声打开,沈若兰本能的转过头去看,身体惊得一颤,双手一抖,长剑顷刻间掷地有声。
“父皇!”冷浦泽似看到了天大的救星,捂着伤口唔得扑倒在地,大片的鲜血不住的从脖颈往光滑的身下流着,跪趴着挪向老皇帝站着的位置,泪眼婆娑的呜咽着喊着,“救救儿臣。。救救儿臣。。”
沈若兰一条浴巾遮盖身体的几处最隐秘部分,一头如瀑的青丝披散在错落有序的身后,一张妖冶的脸蛋带着复杂的惊慌和害怕,见冷浦泽告状的样子,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眼见着就要跳了出来,倏地跪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他走了,留了这么一个烂摊子给自己担着,他怎么忍心?
老皇帝呆呆的立在了门口,命海图安先把门掩上,不去管冷浦泽伤势如何,一张老脸冷的异常,快速的扫视室内一遍,冷声问着身下匍匐在地,一直喊着救命的冷浦泽,“发生了什么事?说!”
“父皇…父皇!”冷浦泽哭咽着喊着,泣不成声的述说着,“沈若兰…沈若兰她和其他男人有染,她们。。她们要杀了儿臣!”
“什么?”老皇帝冷眉上挑,满脸的愠怒之色,看着沈若兰一直伏在原地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冷声喝着,“沈妃,你好大的胆子!”
沈若兰心里咯噔一下,抬头,极力掩饰着眼神中的慌乱,摆出一副委屈可怜的表情出来,柔声细语的说着,“皇上,凡事都要讲究证据,轩王殿下无凭无据的诬赖臣妾和其他男人有染,那请问轩王殿下,您口中的其他男人,到底是谁?”
老皇帝表情微紧,刚刚被冷浦泽一说这女人和陌生男子有染,还真是气得忘了形,这可是堂堂天国后宫,陌生男子,城外侍卫层层把守看管,哪来的陌生男子,再看冷浦泽,虽是受了重伤的样子,可从头到脚,一丝不挂,如果不是他蜷缩着身子跪倒自己身下,或许某处应该想到壮观才对,难道是贼喊捉贼?
“轩王?”老皇帝似乎想通透了什么,表情中带了几分猜忌和嫌恶,“这么晚了,你来沈妃寝宫作甚?”
“呃…”冷浦泽被老皇帝冷不丁的一问,心里开始发慌,偷偷的藐视一眼身后正扮作一脸委屈的沈若兰,气的双眼发乌,险些晕倒过去,她分明又在演戏,梨花带雨、惊慌未定,装出一副被自己轻薄的可怜样貌给父皇来看,那男人转眼之间不见了身影,就连褪下的衣衫都席卷一空,满地凌乱的衣衫,除了自己的没有旁人,乍看去,就好似自己饿狼般的扑了进来,凌乱的景象,给人一种事实的错觉,自己真的是口说无凭,眼见着受害之人,成了造势之人。
“父皇!”冷浦泽一脸着急且有无辜的喊着,极力想要澄清自己的清白,“儿臣只是过来找沈妃娘娘问些事情,不想却撞见她正和其他男人偷欢,儿臣发誓,绝对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重生:狂拽弃妃》 第4卷 掌上明珠!
重口味笑话,适合你吗?
还真是做贼心虚,老皇帝一听,脸色阴的更沉,沈若兰察觉到老皇帝的心里的变化,娇嗔微微、泪水连连,适时地接口辩驳道:“皇上,这深更半夜的,轩王殿下早不来晚不来,非要等着臣妾沐浴的时候闯了进来,难道只为了找臣妾问些事情吗?”
“贱人!”冷浦泽脸色顿时气得青紫,额间青筋暴露,直指向沈若兰匍匐在地的娇弱身板,高声骂着,“你不要在此惺惺作态,父皇不会被你这下贱的娼妇所蒙蔽!”
“皇上——”沈若兰根本不去理会冷浦泽的满口的污言秽语,假作伤心至极、痛心疾首的喊着,“您杀了臣妾吧,臣妾不想活了!”
“沈若兰。。。”冷浦泽继续冷声喊着,踉踉跄跄的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拿起几步之外的那柄长剑,光着身子,不管不顾的就要向沈若兰的身上刺去。
“住手!”皇上被眼前的一幕气的脸色涨得铁青,冲执剑的冷浦泽高声喊着,“混账东西,来人!”
冷浦泽这才知道自己一怒之下,被沈若兰气的失了身份,顷刻之间,皇宫侍卫纷纷分作两排小跑了进来,将沈若兰和冷浦泽二人前后围个水泄不通。只是这二人的装扮太过刺眼,一个一丝不挂,一个香肩**咋现,俨然就是一副男盗女娼的开场好戏。
冷浦泽看着排排站立的一干侍卫,全身冷汗直冒,既是父皇下令要侍卫进来,那就是真的动了盛怒,僵硬的将手里的长剑掷地,带了惊慌和担忧的语气呜咽着扑到在地,高声喊着:“父皇饶命,父皇饶命。。。”
“混账东西!”老皇帝依旧恶狠狠的冷声骂着,俨然对冷浦泽的举动失望之极,“来啊,将轩王拖出去,以yin乱后宫、目无尊长的大不孝之名,于永安门就地就时处决!”
“父皇。。。”冷浦泽吓得浑身瘫软在地,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嘶声竭力的喊着,“儿臣。。冤枉啊。。。父皇!”
门外,上官婉凝每一句都听得真真切切,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曾几何时,他不是伙同沈若兰骗取自己的一颗真心吗,不是要和沈若兰一起比翼双飞,生怕自己坏了他们之间的好事吗?还真是狗咬狗,落得满嘴毛!
冷浦泽,被心爱之人算计,那痛比切肤之恨要痛上百倍千倍吧?被心爱之人拿着匕首恶语相下,那恨一定此生不忘吧?
冷浦泽一声又一声的求饶震慑着上官婉凝的紧闭的心扉,不爱了,为何却还会流泪?
是的,不管是怎样的去恨一个人,但终究还是不希望他会死在自己面前,所以。。。
“父皇——”沈若兰冲过道道围堵,一张清丽的小脸之上全是心疼和恐慌,“求您,放过王爷吧,父皇。。。”
瞬时,所有人的眼光纷纷停落在从大门口小跑走来,像极了一个疯子一样的大肚子女子,踉踉跄跄的走近众人的视线。
待女子走近,借着忽明忽暗的灯光,这才看到此人竟是一直在轩王府极不得宠的轩王妃——上官婉凝,人都说这女子貌若倾城,只是性子奇怪,清高自傲,不甚与人亲近,但做起生意来,可是难得的一个好手,可惜佳人错嫁,这上官婉凝选错了夫婿,若嫁给这天国任何一个德才兼备的男子,今日也不会落得这般狼狈不堪。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轩王妃便是这句话最好的写照,夫君大难当头,她却顶风而上,依旧不顾惜自己待孕之身,跑来为自己的夫君求情,这气魄,壮哉!这勇气,惊人!
“你是?”老皇帝见上官婉凝前后几次加起来屈指可数,似乎对眼前这张姣好的容貌没有什么太深的记忆。
“臣妾轩王府王妃上官婉凝,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上官婉凝倒头行着叩拜大礼,知道老皇帝根本没弄清自己的身份,干脆借着行叩拜大礼的机会,正好向众人做个准确的自我介绍,也好让众人知道,这轩王妃是何等的重情重义。
“上官婉凝?”老皇帝冷声重复着,是的,他在犹豫,上官明志尚在南疆宿营与敌军殊死相博,他不得不考虑这微妙的一层关系。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上官婉凝抬头,一张清雅伊人的小脸,令老皇帝唔得后退两步,这神情。。。
为何,以前就没有好好地看过这个女人,若不是今日她大呼小叫的闯进来,可能自己永远不会拿正眼看她一眼,怪不得冥王装疯卖傻的口口声声喊着要娶轩王妃做妻子,原来,这女人撇去长相不谈,这神情、这感觉和十八年前的柔儿好像,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母子心灵相通!
上官婉凝似乎觉察到老皇帝很是怪异的表情,慌忙将头又低了下去,明明刚刚还是一脸的嫌恶和不耐烦,为何看着自己的眼神,顷刻间布满的全是怪怪的感觉,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从她刚才的眼神中,老皇帝察觉她亦如柔儿般倔强,一颗想要去呵护和守护的愿望无名滋生,慌忙掩住一脸的怜惜,换回惯常的冷色,故意压低嗓音问着,“你是上官将军的嫡女,上官婉凝?”
“是!”上官婉凝定定的应着,“亦是独女,爹爹只有婉凝一个女儿!”
“哼!”老皇帝冷笑,“上官明志果真钟情,朕多次想要帮他牵上一条姻缘红线,却多次被他婉言拒绝。”老皇帝如谈家常琐事般扯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众人听着奇怪,上官婉凝更是觉得无趣,刚刚不是喊着要杀掉冷浦泽吗,怎么现在却像个没事人的样子,和自己唠起家常来?
“呃。。。”上官婉凝无心跟他讨论自己家的私事,带了恳求的语气低头恳求着,“求父皇看在爹爹为我大天国出生入死的份上,放过轩王殿下!”
老皇帝侧目去看依旧被众人压着,依旧一丝未挂的冷浦泽,一脸的惊慌和落魄,刚刚眉眼之中的一丝温情荡然无存,冷声问着,“轩王yin乱后宫,败坏我天国名声,这样的男人,根本配不上天国大将军的掌上明珠!”
《重生:狂拽弃妃》 第4卷 挫骨扬灰
重口味笑话,适合你吗?
上官婉凝唔得往地上猛烈地磕了三个响头,忽明忽暗的灯光之下,她光洁的额头中心,一团乌黑的液体滴滴外溢,“求父皇,饶了王爷,饶了臣妾的夫君!”
“夫君?”老皇帝似被上官婉凝最后两个字惊到了,带了玩味的语气重复着,“一个心里只想着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男人,怎么能称得上夫君二字?”
直到现在,自己还清晰的记得,十八年前,天国后宫佳丽三千,自己刚登基不久,充盈后宫之时,有幸在大选中觅得心许已久的万柔儿,并破例直接纳她为妃,给她所想所要的一切,而她却一直执迷不悟,非要让自己撇去权位和一切荣华,陪她去隐居山林,做一对与世无争的逍遥夫妻,她说在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夫君,才能算作一对真正的夫妻,否则一个男人装了其他的不相干的女人,都不能算作对这份感情的忠诚,直到他拒绝,他逃离,直到她伤心、她绝望、她含恨而终。。。
“父皇,臣妾就是一微不足道的凡人,从小爹爹教导臣妾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道理,只知道没了夫君,臣妾就什么都不是,虽然今天轩王做了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情,但臣妾相信,王爷心里还是有臣妾的一席之地,只要王爷肯悔改,臣妾也一定继续做一个好妻子,和王爷一起,日后好好侍奉父皇和母妃!”
上官婉凝一番陈情,说的众人无不折服称赞,谁说轩王妃性子奇怪,清高自傲,不甚与人亲近了,这种女人,几百年都难得修来一个,多好的妻子,多美的人儿!
“父皇。。。”冷浦泽看老皇帝神情带了踌躇,知道他定是被上官婉凝一番陈情感动了,慌忙适时地表露决心,“儿臣错了,儿臣再不敢了,求父皇饶过儿臣这一次!”
老皇帝似有动容,这女人,难道真的是这样想的,可刚刚自己从她那张与众不同的神情中探得,她明明是想拥有一个完完整整属于自己的感情才对,她怎么可能这样卑微的顺从,怎么可能?正要开口说话。
“皇上?”沈若兰见经过上官婉凝这般一闹,眼见着落成的事情又被她给搅黄了,冷浦泽不死,恐怕日后后患无穷,一把抓起地上的长剑,一脸誓死如归状,声泪俱下的喊着,“臣妾再无颜面活在这世上,兰儿只能以死来谢天下,以表兰儿的身家清白…”
上官婉凝禁不住恶心的想吐,在这儿装清高摆清白,难道就不怕老天一个响雷把她劈死,只怕不只是自己这样想,就连她身边的个中公公丫头差点也跟着自己出口大骂了。
再看她手中握着那把剑,根本离了脖颈还有半尺的距离,生怕那薄削的剑身会触碰到她那粉嫩的脖颈,就算死,总也要做出一副真的求死的样貌来,这戏子也太爱惜自己身子了吧。
老皇帝被沈若兰这么一喊,原本对她还存有同情和宽容之心,见她裹着一件浴巾不知轻重的在那儿吆喝,那意思不言而喻,急着让皇上早早将冷浦泽给处决了,可是即便如此,她这貌似能助推皇上早早下旨的举动,却恰恰将对她存有的那点抚慰之心皇上推上嫌恶,轩王再不济,好歹也是他天国皇帝第七子,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刚刚老皇帝无非也是盛怒之下做出的一个不理智的命令而已,只要有人出来冒死相劝,皇上火气消了,定会取消这个念头。
而沈若兰适时的掌控住了刚刚的局面,虽然营造出了一个假象,可皇上心里气得不只是冷浦泽,其实还有她,可她却没有用心体会出来,待上官婉凝稳定住局面,皇上正踌躇修改指令之际,她却还不知死活的拿着刚刚的说辞继续推波助澜,恐怕真正要遭殃的不是冷浦泽,而是那个不知轻重死活的沈若兰才对!
而被几个侍卫紧压着的冷浦泽,也已经恨毒了沈若兰,转眼一夜之间,将这个狠毒的女人看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原以为她善良可爱、温柔如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可爱的女人,没有人能抵得过她在自己心里地位,一夜之间,女神变成了魔鬼,相爱变成了仇恨,一切全部移位,若不是父皇在此,若不是性命堪忧,自己恨不得对着苍天鬼哭狼嚎几声,已泄这满心的怨愤和仇恨。
总有一天,他会让这女人趴在自己脚下跪地求饶、生不如死,总有一天,他会将这个女人抽皮扒筋、挫骨扬灰。
冷华堂听出沈若兰的意思,也明白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既是吓过了冷浦泽,当然是该做决定的时候了,亦不拿正眼看眼前如同一个小丑般的沈若兰,万柔儿死后,还没有一个女人能真正走进他的心里,以死相逼,她也不看看自己是哪路货色,冷声喊着,“来人,削去沈若兰的妃位,立刻打入冷宫!”
“乒乓——”长剑掷地有声,沈若兰一时傻了眼,怎么回事,刚刚老皇帝不是还说要杀了冷浦泽吗,为何被上官婉凝这么一闹,转眼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