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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闲妻萌夫-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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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头目瞪口呆,她真有钱?不不不,重点是,她真要给钱他去为她买?!
不过很快牢头又淡定了。一张可不是便宜,谅她也没那么多钱。干脆把钱拿去买酒喝。这样一想,牢头的心里就好受多了。
牢头转过,问:“在贴衣物里藏银子,你不觉得膈应吗?”
“我觉得啊,所以我只藏银票。嘿嘿。”
“啥?!”他没听错吧,这来历不明的囚犯竟是富婆?
容忆从肚兜儿上的暗袋里取出一张银票,拢好衣服,然后说道:“好了。你转过来吧。”
牢头转回,果然见她手上拿着一张银票,面额大得吓人。一千两!他这辈子没见过面额一千两的银票!
牢头的两眼开始放光,两只手蠢蠢动,问道:“你怎么会带这么大一张银票在上?”
“用起来不方便么?哎,我家的银票都这么大,我也没办法。”容忆一脸无奈,随即又道:“若店家没钱找零,那就别找了。反正钱我多得是,我只要。”
牢头闻言眼中的光芒更甚,不用找零?意思是说如果他去钱庄换成现银,买剩下的钱就可以进自己腰包?
这时容忆又道:“等你把买回来,我一定重谢。”
还有重谢?!牢头兴高采烈地接过银票,问:“你怎么不早说你有这么多钱?”
“我以为你是好人啊。用钱收买你是对你人格的侮辱,我不想侮辱你。”
“您侮辱我吧,多侮辱几次。”
“……”刚才还说‘你’,怎么转眼就变成‘您’了?所以说有钱的是大爷么?
哎,现在的百姓真是太不淳朴了。这更加坚定了容忆取代兄长称帝的决心。
*
牢头离开没多久,牢头就回来了,手上多了一副手铐,后多了两个官差,成了容忆的邻居。
容忆不解地目送官差进来再目送官差离开,然后问牢头,“你也杀人了?”
牢头脸色铁青,大吼道:“你陷害我!”
“呃……我怎么陷害你了?”
“你那张银票是赃款!我拿去钱庄换现银时,被钱庄老板识破,报了官。”
容忆闻言立时面如死灰,不是吧,这事儿娘也参与了?那张银票上有专门的标致,钱庄掌柜必然知道银票出自她手中。明知是她的银票还说是赃款,只有一个理由——娘亲授意。
哎,可怜生在帝王家啊!容忆再一次感慨自己没有投好胎。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牢头在铁栏边张牙舞爪。
容忆连忙倒退几步远离他,道:“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
“呃,你既然不想听我解释,那又何必问呢?”
牢头一愣,随即更加抓狂,“你……你……”
“你还是听我解释吧。”容忆想到自己说的话很有可能让处在暴走边缘的牢头更加抓狂,于是又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说道:“是,我是故意的。”
“你……”
“你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容忆再往后退两步,叹一口气,道:“你也不能怪我。我实在是太太太无聊了,才会装傻逗你玩。不过我要是真的,你现在也住进来了,应该能够体会我的心。这种地方怎么能住人呢?我知道囚犯不能要,可我以为皇……皇上英明,通缉我只是闹着玩儿,会特别关照我,所以才会提出要这事儿。现在看来,真是自古帝王多无啊!他不仅没有交代地方官员关照我,还说我的银票是赃款,害你受牵连。真是对不起啊。”
牢头已被她气得没有脾气了,听到她的解释,特无力地说道:“你这个理由太苍白了,我不接受。”
“可我说得句句属实啊!我真没想到皇上会那么无,不仅皇上无,连太后也无。”
牢头见她还在瞎编,忍不住骂道:“你以为皇帝是你爹太后是你娘啊!”
容忆皱眉,道:“你这个逻辑不对。皇帝是我爹的话,太后应该是我祖母。”
“……”
“不过虽然皇帝不是我爹,但太后是我娘,亲娘。”说完,容忆无奈地耸耸肩,总结陈词道:“所以说‘虎毒不食子’这种话在帝王家是行不通的。”
牢头已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了,唯有用看疯子的眼神凝视她数秒,然后默默地转找个地方蹲下来,做此时应该做的事——坐牢。
第二十一章:交代临终遗言是一件很正式的事
三天,三天了。
容忆趴在铁栏上,双眼空洞无神,表十分万念俱灰。她已保持这样的姿势三天了。精神一比一消沉。这让为她的牢友的前牢头不心生怜悯,问:“你在等人吗?”
“嗯。”容忆无比沉痛地点头。
牢头:“等什么人?”
容忆:“我的朋友。”
牢头:“你等他来探监?”
容忆:“不是。我等他来劫狱。”
“……”牢头无语,决定再也不理她了。过了一会儿,实在耐不住寂寞,毕竟这牢中只有他们两个人,不与她说话便无人说话了,忍不住又问道:“说实话,你的脑子到底有没有毛病?”
容忆面无表的转过头看向他,道:“我看起来像脑子有毛病的样子吗?”
牢头:“你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我倒是想啊。可这牢中连一根草都没有,哪里来得镜子?”
“……”算他嘴。
“哎——”容忆长长地叹一口气,道:“你有没有感受过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牢头奇怪地睨她一眼,心道:这姑娘不仅是疯子,而且还是个文艺**疯子。“我从来没有被全世界关过,所以不存在被全世界抛弃这种可能。”牢头老实巴交地说。
“好吧。说得简单一点,就是你昨天被抓时的那种心再放大十倍。”容忆道。
牢头在脑中想象了一下那种感受,顿时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容忆,非常严肃认真地问:“你怎么还不去死?”
“……我只是那么假设一下而已,你至于愤怒到咒我去死么?”容忆一脸受伤。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太顽强了。受了那么大的打击,竟然还不想寻死。”牢头道。
“因为我现在还不确定我是不是被抛弃了。我得活着弄清楚事实。”
“万一事实让你承受不住呢?”
“那就去死啊!”
“……那反正早晚要死,还不如现在就死,早死早投胎。”
容忆闻言认真地思考了片刻,点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不过人得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你是被我害得坐牢的,我要活着替你收尸,得你死了我才能死。”
牢头忽然被她这番不伦不类不讨喜的言词感动了。这姑娘虽然总是疯言疯语,但终归是善良了。
思忖片刻,牢头决定将自己所知道的内幕全部告诉她。
“姑娘,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牢头道。
容忆无比忧伤地看他一眼,道:“你现在别说。”
“为什么?”牢头不解。
容忆再投给他一个忧伤地眼神,道:“交代临终遗言是一件很正式的事,必须等到你只剩一口气的时候再说。”
“……”牢头强忍住拍飞她的冲动,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不是临终遗言。”
“噢。那你说吧,我听着。”容忆的姿势没有改变,仍然双手抓着铁栏看,巴掌大的小脸靠在两个铁栏之间,作‘望夫石’状。
牢头微汗,道:“虽然不是临终遗言,但是我将要说得话也很正式,你的态度能不能稍微端正一点?”
“这已经是我最端正的态度了。”容忆十分诚恳地说道。
牢头扶额,道:“你最端正的态度让我太受宠若惊了,你还是改用比较端正的态度吧。”
“没有比较端正,只有端正和不端正。”
“……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你所谓的端正的态度和不端正的态度是什么吗?我特别好奇。”
“端正态度就是听你讲,不端正的态度就是不听你讲。”
“……”牢头觉得自己一定是坐牢太寂寞了,才会与她讨论端正不端正这种毫无意义的脑残问题。
清咳一声,牢头道:“我知道一些你被关进来的内幕。”
容忆闻言缓缓扭头看向他,道:“你能别揭我的伤疤么?被亲娘和亲哥无的抛弃这种事,不适合被时常提起。”
牢头顿时满脸黑线,道:“你还固执的认为皇帝是你哥太后是你娘?”
“我没有固执,我只是很淡定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容忆十分平静地说。
“……”
“你不相信我很正常,毕竟就我目前的处境来看,确实有点荒唐。不过等你了解太后和皇上的为人之后,你就会对此深信不疑了。”
牢头摇摇头,道:“罢了罢了,随你怎么说,反正再过两你便会被送往金陵,你是什么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送往金陵?”容忆惊叫一声,道:“不是应该送往京城吗?我记得通缉令上说我是朝廷钦犯。”
牢头道:“一般况下是应该送往京城。不过我所接到的命令的确是将你活着送往金陵。”
容忆低眉沉吟半晌,道:“谢谢你。”
牢头对容忆忽然说出如此正常的话感到十分惊讶,心想:莫非她不疯?如果她不疯的话,那么她所说的那些关于太后和皇上的那些话……是真的?
牢头想起自己这几以来将她视为疯子的举动,顿时背脊一阵恶寒,支支吾吾问道:“那个……你……你不是心狭窄之人吧?”
容忆眨眨眼,道:“不是,当然不是。我这个人心特别宽广。”
“那就好……那就好……”牢头暗暗松一口气,自我安慰道:都说贵人多忘事,她若真是当朝长公主,说不定转眼就忘记他这个牢友了。
容忆不明白牢头为何一副捡回一条老命的模样,奇怪地瞅了他一眼,便在心中重新分析被抓入大牢这件事。
她原本以为娘思女心切、皇兄思妹心切,于是采取这种最极端、最有效的方法将她召回宫。可牢头的话让她否决了这种想法。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皇兄发下通缉令却将她送往金陵?为何是送往金陵而不是其他任何地方?
容忆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被押上囚车,也没有想通其中的曲直。
坐在囚车之中,容忆唯一欣慰的是这囚车不是露天的,不然她以后就没有颜面行走江湖了。
想到行走江湖,容忆便很自然的想到了傅乘风。事实上坐牢的这几,她经常想他,想他为何不来救她。缉拿她的告示贴满了城内的大街小巷,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而以他的实力,劫狱就跟进自家菜园子一样轻松,他没道理不来救她。
容忆忽然想起与他分开的前一晚,他说的那番话,心中再次升起不祥的预感。
这时,囚车忽然停了下来,周围静得出奇。容忆奇怪地探头张望,却发现押送她的官差全部撤离了。
“不是吧,这就走了?”容忆低吟一声,随即想到一件重要的事,连忙扯开嗓子朝官差大喊道:“正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们既然有心放我一条生路,那就再有心一点帮我把手铐解了再走啊!”
这姑娘的人生态度简直乐观得让人不敢直视。这是众官差的一致心声。
容忆见众官差最终还是无的弃她而去了,不感慨道:“最冷冷不过人心啊!”
把一个囚犯扔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岭,还不给她解开手铐,这得多奇葩的人格才能做出这种事。
容忆一面在心中念念碎,一面东张西望,试图寻找求援。
这时,前方响起一阵马蹄声。容忆立即循声望去,只见一列穿着银色盔甲的骑兵策马而来,尘土飞扬,十分威风。
容忆顿时喜出望外,大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骑兵队听见容忆的呼声,很快在她前停下。
“你叫容忆?”为首的骑兵问。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出名了?面对骑兵的疑问,容忆稍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坚信‘做人要乐观’的人生格言,往好的方面想。“对,我叫容忆。你们是来救我的吗?”容忆道。
骑兵道:“我等奉靠山王之命,请姑娘去金陵。”说罢,甩出一条缆绳勾住囚车,然后扬鞭策马。囚车也跟着马队飞驰出去。
容忆惊魂未定地紧紧抓住囚车,大叫道:“谢谢你们让我体会在风中疾驰的快意,可是能不能麻烦你们也给我一匹马啊?我颠得五脏六腑都快出来了!”
马队的前进速度并没有因为容忆的小小抗议而减慢。
容忆无奈,只好放弃提高待遇的想法,尽量让体与囚车颠簸的频率形成共振,然后无视周遭的一切,进入冷静思考的状态。
靠山王的名号她听说过,早些年因为平息蛮夷之乱立下赫赫战功,被皇兄封为异姓诸侯,封地金陵。
那时候她还很小,约莫只有五六岁。因为她当时正直‘血儿童’,有一颗‘忧国忧民’的心,所以经常趴到皇兄的龙椅上‘参政’。也就是那个时候,她听说了靠山王的事。后来她问起娘亲为何将金陵作为靠山王的封地时,娘亲的回答是:“金陵是娘的地盘,他在那里只能享福,不能作乱。”
回忆起娘亲的话,再结合靠山王此时的所作所为,容忆心中忽然出现一个想法:莫非这靠山王想造反?
可玉玺她从小玩到大,通缉令上的玺印不会有假,通缉她的人的确是皇兄。
但为何皇兄会命地方官员将她押送金陵而非京城呢?
没道理啊!
若官差是受皇兄之命将她送往金陵,为何会在半路将她遗弃?而押送她的官差前脚才刚离开,靠山王的骑兵后脚便出现‘请’她去金陵。这未免也太巧了。
如果有太多的巧合发生在同一件事上,那么这件事必然是有预谋的。
官差不正大光明的与骑兵完成交接,说明将她交给骑兵这件事见不得人。容忆立刻断定押送她去金陵的命令绝不是皇兄授意的。
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靠山王与地方官员相勾结,想谋害她。
不过皇兄为何会通缉她这件事,她仍旧没有想明白。
与此同时,押送容忆的官差已回到官府复命。
“回禀大人,钦犯半路被人劫走了。”
县太爷闻言立时拍案而起,怒道:“岂有此理!来人,传本县口令,全力追拿钦犯容忆!”
“是,大人!”
复命的官差离去后,县太爷立即卸下震怒的表,转对着屏风恭恭敬敬地说道:“玉公子对下官的表现可还满意?”
这时屏风后走出一个白面书生,正是那傅乘风和容忆在柳一刀的木屋所见之人。“我满意不算数,要靠山王满意才行。”玉公子道。
县令:“全仰仗您在靠山王面前替下官美言了。”
玉公子:“好说。”
县令:“下官还有一事禀报。那将容忆抓获时,从她的荷包里搜出了一张字条,落款是‘乘风’,您看是否……”
“不用。”玉公子立即打断道,“那个人现在还不能动。”
“但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容忆的同党。万一容忆被抓的事传到他耳中,他不会善罢甘休。倒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县令道。
玉公子给他一记冷眼,道:“你以为凭你的本事可以抓住他吗?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做蠢事!”说罢,拂袖而去。
县令脸色铁青,带玉公子一出县衙大门,立即喝道:“来人,立即捉拿嫌疑犯傅乘风归案!”
捕快:“是,大人!”
捕快离去后,县令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等我抓到傅乘风之后,靠山王就会知道谁才是真正对他有用的人。”
*
官差出现时,傅乘风正在城外的十里坡下的石墓之外,晒太阳。对于城中发生的事一概不知。他已经被困在墓碑阵中五天了。
望着天上的碧海晴空,傅乘风不自嘲地笑了起来。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连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哎,真该带忆儿一起来。”傅乘风低叹。虽然她是个半罐子,但总好过他这个破罐子。
若非那醒来时见她睡得香醇,不忍叫醒她,他定不会独自出门查探消息。
为她买好早餐之后,他见她还熟睡,便决定去一趟月山庄。刚到月山庄门外便见一个黑衣人抱着一个大麻袋翻墙而出,于是他紧追其后,追着追着,便不自觉的追到了这里。黑衣人轻车熟路出阵,他却只能在这里替孤魂野鬼守墓。
五天,按常理说他应该饿得只剩半条命,现实却是他精神饱满,还长了。因为有人每天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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