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妻萌夫-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经容忆一提,云四娘猛然想起来自己把傅乘风给忽略了,想到刚才得知容忆的份后的失态,顿时觉得很没面子。云四娘本想端起架子,不给傅乘风嘲笑自己的机会,但见容忆称呼他为‘傅大哥’,心想两人的关系必定极好,还是不要轻易得罪为妙。
“傅少侠这次想问何事?”云四娘笑问。
傅乘风道:“想知道青龙如今在谁手中。”
云四娘一惊,状似无意地瞟容忆一眼,见她神色紧张,当下便明白她未向傅乘风坦白份。“你在调查云小姐被劫一事?”云四娘明知故问。
傅乘风点头,道:“劫走云小姐的人所用的武器正是青龙。”
“这件事,我劝你还是不要搀和微妙。”云四娘意味深长地说。
“可惜我已经搀和进来了。我心意已决,还望四娘相助。”傅乘风道。
容忆:“傅大哥向云庄主承诺过,三天之内必定找到云小姐。”
容忆开口,云四娘自然不好拒绝。但想到使用青龙那人,她又感到很为难。叹一口气,云四娘道:“我只能告诉你,能够驾驭青龙的,不是楚长歌本人,便是他的同门。”
容忆大惊,“楚长歌有师傅?”原来爹也有师傅,她一直以为他是无师自通。
“当然有。不然他那一的本事向谁学来的?”
容忆了然地点点头,道:“他的师傅是谁?”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相信有人知道。”云四娘看向傅乘风,意有所指地说。
容忆也侧头朝傅乘风看过去,只见他眉目凌然,神色凝重,眼中带着复杂之色。
感受到容忆的视线,傅乘风收起表,立即换上外人熟悉的笑脸,大方的扔给云四娘一袋银子,道:“多谢相助。”说罢转离去。
第十章:这次可是你主动非礼我的
容忆连忙追上他的脚步,问:“你知道抓走云小姐的人是谁了?”
傅乘风不回答,转移话题道:“你娘与云四娘是旧识?”
容忆不满傅乘风对她隐瞒,但转念想到自己对他也隐瞒诸多,便不生气了。她嘿嘿地笑道:“是呀。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我娘对我提过云四娘这号人物。”
傅乘风笑眯眯地睇着容忆,道:“我对你娘越发好奇了。”
“……我爹会杀了你的。”
“我相信你不会让他杀我。”
“呃。一般况下我是可以帮你求啦,但是涉及到我娘,我再怎么求也没用。你还是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吧。”容忆特不齿地睨傅乘风一眼,道:“说起来,你似乎很勾引良家妇女。”
“你终于发现我在勾引你了。”傅乘风非常欣慰地说。
容忆砸给他一个大白眼,道:“收起你的桃花眼,我才不会上你的当。”说完这句话,容忆一跺脚,快步走到前面去,轻咬着唇傻笑。
望着容忆又羞又恼却故作正经的姿态,傅乘风也笑了。
“你刚才叫我傅大哥?”傅乘风无声无息地走到容忆旁问。
正在偷笑的容忆被他吓了一大跳,吁一口气,随即红着脸解释道:“长幼有序,在外人面前我当然不能对你直呼其名。更何况现在大家都以为我们是结拜兄妹……”
“我没有怪你。”傅乘风打断她,道:“我只是不喜欢你那样叫我。”
容忆闻言垂下头,闷闷地小声嘀咕道:“不叫就不叫,有什么了不起。”
傅乘风心知她误会了,笑着摸摸她的头,道:“以后叫我乘风。”
容忆微愣,一想到‘乘风’两个字就羞得面颊发,低头不敢直视他。
“不愿意?”傅乘风笑问。
“没、没有。只是……只是有点……有点……”容忆咬住粉唇,不再往下说。
“没关系,慢慢就习惯了。终归是要习惯的,早适应早好。”
什么叫做终归是要习惯的?容忆无语,为什么她觉得这话听起来像‘早死早投胎’?
傅乘风心无限好地抬眼看看天边,道:“天色不早,我们走快些。不然错过月山庄的晚饭供应时间,还得自己掏腰包。”
“没关系,我有的是钱,大不了我请你。”
“……”他也不差钱。
*
容忆因‘乘风’这个称呼,心里一直有些惴惴不安,一路上没怎么说话。傅乘风心里想着青龙的事儿,也一路沉默。就这样,直到两人回到月山庄,期间没有交流一句话。
走进园子,傅乘风道:“忆儿,我先回房,晚饭在自己房中用餐,你用完晚饭早些休息。”
忆儿……忆……儿……
容忆被傅乘风如此自然的一声‘忆儿’给震慑住了。他、他、他怎么能喊得这么自然,仿佛已经喊过几百遍几千遍一般……
“忆儿?”
“啊!”容忆回神,不解地看向傅乘风,原想问他叫她干嘛,突然想起他刚才好像说要在房中用餐。傅乘风的意思是晚上不一起用餐了,他要一个人呆着,她该干嘛干嘛去,这样?
“噢噢,好的。我也在房中用餐。”丢下这句话,容忆逃也似的跑进卧房。
傅乘风到底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干嘛喊她‘忆儿’?还让她喊他‘乘风’……啊!不行了,好羞!
容忆一想到要喊他‘乘风’,就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
*
漫漫长夜,辗转不能眠。
在第四十九次数完一百只羊之后,容忆腾地一下坐起来,穿上衣服,决定爬上屋顶赏月。
每每遇到登高之时,容忆就十分后悔自己当年没有好好学轻功,不然轻轻一跳便能上屋顶,轻松又漂亮,不会像现在这样,搬个梯子爬啊爬,费力又费神,一不小心生怕掉下去了。
爬上屋顶后,容忆畅快地深吸一口气,双手托着后脑躺下,仰望——黑空。容忆的预期是良辰美景赏皓月,而现实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太残酷了!
容忆挫败地叹一口气,决定乖乖回房睡觉,辗转反侧总好过在这儿吹凉风。容忆慢慢挪到屋檐边,刚一伸脚就不小心把梯子踢飞了。只听‘嘭’地一声,梯子轰然倒下。
容忆哭无泪,不让她赏月也就罢了,居然不让她下去。要不要这么残酷啊!
容忆很想大吼一声,把傅乘风叫来救急。可是刚一张嘴,‘乘风’俩字在嘴边打了个转,又被她给生生吞了下去。
毛骨悚然,太太太毛骨悚然了!
容忆叹一口气,再毛骨悚然也抵不过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儿吹冷风。
“乘……”还是喊不出口啊!容忆纠结地拍拍头,最后心一横,扯开嗓门大声叫道:“傅少侠,救命啊!”
顷刻,只听‘吱呀’一声,隔壁房间的门被打开。容忆立时精神一震,探头张望,果然瞧见傅乘风从房中走出来,没有穿衣服。
没、有、穿、衣、服!
从未见过男体的容忆当时就崩溃了,捂住眼睛大叫道:“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我习惯不穿衣服睡觉。”傅乘风说得甚是云淡风轻。
容忆抓狂:“可是现在是出门啊!难道你习惯出门也不穿衣服?”
“你刚才叫得那么紧急,我哪里顾得上穿衣服。我为了救你,连穿衣服都顾不上,你应该感动。”
她明明看到他是气定神闲、好整以暇、优哉游哉地走出来的,丝毫没有紧急之色!
故意的,这货一定是故意的。
搞不好他是脱了衣服才慢慢走出来的!
容忆气得想把傅乘风的脑袋揪过来拧一拧,看里面到底进了几斤水。
容忆张牙舞爪,傅乘风却一派淡定,看着她笑道:“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屋顶吹凉风,你是嫌自己体太强壮想添点儿病态的媚吗?”
病态的媚……亏他想得出来。容忆瞪他一眼,道:“你才媚。”话一说完她猛然意识到某人此刻仍旧一丝不挂,立刻又捂住眼睛,命令道:“快点进去穿一件衣服再出来。”
“我担心你在上面会着凉。你快跳下来,我接住你。”傅乘风道。
要她向一个男投怀送抱?
杀了她吧。
容忆握紧拳头,压下撕烂某人的冲动,道:“快进去穿衣服,不然……不然会着凉的。你着凉,我会……会担心。”
“担心就快下来。确保你安全无虞后,我就穿上衣服。”
“……”
罢了罢了。娘亲说过,美男皆白骨。就当他是一堆白骨。容忆不上眼,心中不断默念‘白骨’,纵跃下,下一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容忆不敢睁开眼睛,她实在难以面对自己被一个全的美男抱在怀里却不能看、不能想、不能碰这个事实。
忽然,傅乘风倒抽一口凉气,低声道:“你在做什么?”声音里明显带着被压抑的**。
容忆猛地回神,发现自己竟然将‘不能看、不能想、不能碰’这三个不能完全颠覆,变成了既看又想又碰!最教她无地自容的是,她的手竟碰到了最最最不该碰的地方!
容忆默默地收回手,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白骨,都是白骨……
“你想对我吃干抹净始乱终弃?”傅乘风哼声道。
容忆瞪大眼,天地良心,她只不过是非常非常不小心的碰了他的重点部位一下下,连尺寸都没有感受出来,怎么能够称之为‘吃干抹净始乱终弃’?
“你是故意的吧。刚才我不小心把梯子踢下去的时候,响声那么大,你一定早就知道我在外面。故意不穿衣服出来,勾引我,制造意外,然后赖上我。”容忆非常冷静地说道。
一番话听得傅乘风目瞪口呆,他现在没穿衣服,她竟然能够如此冷静的分析形势。这丫头到底有一颗怎样清心寡的心?
“你把我看光光在先,碰我的体在后。你怎么能说是我赖上你?太无耻了。”傅乘风道。
到底是谁无耻!容忆从他上跳下来,指着他的上面说:“首先,你自己不穿衣服出现在我面前,迫我不得不把你看光光,我很无辜,你很无耻;其次,你乘人之危,强烈要求我对一丝不挂的你投怀送抱,我的清白受损,你很无耻;最后……”容忆换一口气,指着他下面,抓狂地说道:“我本来没有碰到它,是它自己变大了才被我碰到!”
傅乘风彻底凌乱了。她、她、她竟然如此有条不紊、义正言辞、脸不红心不跳的当着一丝不挂的他、把他的诬赖一一驳回。
她难道没有发现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材好到爆的美男吗?!
这丫头不是凡人,绝对不是凡人!
落败的傅乘风转、进屋、关门、睡觉,一气呵成。
获胜的容忆也转、进屋、关门、睡觉,一气呵成。
当晚,傅乘风做了一夜的噩梦。梦里他极力想勾引容忆,却被容忆指着鼻子品头论足,骂得狗血淋头。
当晚,容忆一夜无眠,骂了傅乘风一整晚,骂来骂去就两个字:下流。
*
第二,一宿未睡的容忆气不过,杀进傅乘风的房内,掀开他的被子,道:“我看你到底是不是习惯……”睡两个字未来得及出口,容忆已彻底傻眼。
原来他真的习惯睡。
容忆想逃之夭夭,却见
这时,傅乘风非常巧的醒来,睡眼惺忪地望着一脸血地容忆说道:“这次可是你主动非礼我的。”
第十一章
容忆呆愣数秒,接着尖叫一声:“傅乘风,你下流!”然后拔腿便跑回自己房间。
没脸见人了。
容忆捂着滚烫的脸,恨不能找个洞钻下去。
虽然刚才她非常理直气壮的骂了傅乘风一句‘下流’,但她心里清楚今早的事傅乘风其实很无辜,是她吃饱了撑的去掀他的被子。
想到方才看到的风,容忆心里既羞涩又暴躁,不在房内上蹿下跳,坐立难安。
转眼已是正午时分,容忆仍然躲在屋内不敢出去见人,口中念念有词,说着一些人类难以理解的言语。
“容姑娘,用午膳了。”丫鬟突然在外面叩门。
容忆立即跳起来,打开门放丫鬟进来,待丫鬟将饭菜放置在桌上之后,悄声问道:“隔壁的傅公子有没有表现很奇怪?”
“回容姑娘,傅公子今用完早膳后便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丫鬟的话让容忆如吃了当头一棒一般,楞了好半天才回神,风风火火地杀进傅乘风房中,果然空无一人。
怔怔地望着空空的房间片刻,容忆又转杀回自己房内,问还未离开的丫鬟,道:“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回容姑娘,没有。不过傅公子离开时有交代,今晚不用准备他的晚饭。”
也就是说,天黑之前不会回来。容忆不高兴地掀了掀嘴,打赏丫鬟一颗碎银子,坐下来吃饭,心中愤愤地想:与云庄主的三之约明将到期,傅乘风今天一定是出去找寻云霓的下落了。
倏地,容忆想通了困惑她一整天的问题——傅乘风好端端的为何突然耍流氓。
他对她耍流氓,让她无地自容不敢见人,是为了趁此机会撇下她独自去办事!
她就说嘛,平时人模人样的,怎地昨晚突然变成了兽类。
原来是为了甩掉她!
这真是太太太太侮辱了!
她有那么粘人吗?他若不想带她一起出门,说一声便是,她保证不会死皮赖脸——好吧,其实她还是会死皮赖脸跟去的。
可是,也不用失去那样下流的手段啊!
太太太没节了!
容忆三下五去二扒完碗里的饭,一鼓作气从月山庄跑到九卦楼,找到云四娘。“傅乘风上哪儿去了?”容忆开门见山。
云四娘微微一愣,随即暧昧地笑道:“你与他关系最亲,你都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我怎么会知道?”
容忆闻言苦恼地叹一口气,扯着云四娘的袖子撒道:“云姨,你就告诉我嘛,他到底去哪儿了。”
一声‘云姨’叫得云四娘骨头都酥了,当即母大发,道:“他去了十里坡。”
“十里坡是乱葬岗,他去那儿做什么?”
“十里坡下有一座石墓,那里有他要找的人。”
容忆闻言大喜,甜甜地道一声:“谢谢云姨。”转离去。
云四娘望着容忆离去的背影,长长地叹一口气,对边的婢女说道:“芙蓉,准备文房四宝。”
“夫人要给宫里的那位报信吗?”芙蓉问。
云四娘点头,道:“容丫头学艺不精,有傅乘风保护她自然是再好不过。若换作寻常时候,我也不会管。只是现如今傅乘风泥潭深陷,只怕自难保,万一容丫头受到牵连,我不好向宫里的那两位活祖宗交代。”
“可是万一楚教主担心闺女命重出江湖,而那傅乘风又一直想找楚教主……”
“这个你不用担心。傅乘风与楚长歌之间的恩怨,没那么复杂。”
*
容忆来到十里坡时,太阳已下山,四周弥漫着森森的气息,让她不毛骨悚然,背脊一阵阵凉意串过。容忆下意识地双臂交抱,极力克制内心的恐惧,寻找云四娘口中的石墓。突然,咯吱一声,脚下踩断了什么东西。容忆低头看去,当那断成两截的白骨映入眼帘时,抑制不住想要尖叫,却忽然被一只大手掌堵住了嘴巴。
“嘘,是我。”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容忆心中的恐惧顿时一扫而尽,掰开傅乘风的手小声问:“你找到石墓了吗?”
“没有。那人用墓碑布阵,我们被困在阵中了。”
傅乘风用的‘我们’而非‘我’,言下之意,容忆也已被困在阵中却不自知。
容忆四下瞧了瞧,发现周围的墓碑果然似静似动,大有蹊跷。
“竟有人用墓碑布阵。真缺德。”容忆低声嘀咕。
“对一个住在墓中的人来说,这些墓碑就像院子门口的大树。”
“你别这样作比喻。”容忆一脸怕怕地瞅他一眼,道:“你这样说会对我造成心理影的。我现在住的院子门口大树可不少。”
“心理影这东西对你有用?”傅乘风对此抱怀疑态度。毕竟,某人今天早上才刚掀了他的被子,现在却生龙活虎不羞不臊地站在他前,完全没有轻薄了良家少男的自觉。
容忆不用想也知道傅乘风指的什么,脑中不由自主地闪现早上的画面,当下一股流涌向口。容忆低下头吁气压下中的燥,心道:还好这股流不是涌向鼻孔,不然丢脸死了。
“大敌当前,你不要胡思乱想。”容忆半命令半央求地说。
傅乘风嘴角轻勾,娴熟地伸手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吹一口气,压低嗓音道:“如果我非要呢?”
顷刻间,容忆只觉体仿佛被人施了定术一般,动弹不得,更是接不上话来,脑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