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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这个杀手是暖男[重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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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蒋星临说:“爹若还活着,一定会打死我,但是我老早就想说:真宛的日子受够了,备受真宛人欺凌蔑视,还要当活的挡箭靶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丢了性命。如今,没有了束缚,该为自己谋划了。人生一世,不过六七十年,我们就应该活得快意恩仇。”
这才是蒋星临,破笼而出的鹰,而非温顺的家鸽。
一行人,一路东奔。
路上,蒋星临教大家用真宛的武器,全是杀人利器,护卫们觉得这个人很厉害,然后又“不小心”得知了蒋星临的“皇子”身份,都悄悄传开了。莫凉装模作样,让人不得散播此种消息,大家更笃定这人就是皇子。
奔到平化县,莫凉带着蒋星临贺云望见到陆县令。陆县令一看蒋星临风尘仆仆不掩贵族气势,又有富甲一方的贺云望相护,他也知道质子一事,立刻奉为上宾。
真宛国好战擅武,蒋星临耳濡目染,经常读些征战的兵书。他侃侃而谈,如何运兵、如何作战、如何用人,直接把陆县令给侃晕了。这边,贺云望也不忘表“鼎力支持”之意,连连向平化县运送粮食,难民都往这边来了。
陆县令是个聪明人,立刻把兵权交给了蒋星临。
四皇子在平化县的消息不胫而走,有志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人都纷纷奔向平化县。而临近的两支义军首领,识时务,能搭上“皇子”的名声是大好时机,也率兵来投靠了。蒋星临有模有样,点兵点将,整肃军队。
时势造英雄,一个月不到蒋星临已经收拢了十多万人马,粮草齐备,整装待发。
进展竟如此顺利,始料未及。
贺云望暗想果然“四皇子”这个牌子好用,如此一来十多万人马交给三皇子,自己肯定被另眼相待了。
莫凉和蒋星临压力大,恨不能赶紧转手,反正现在远近的人都知道了:“四皇子”在平化县;“四皇子”经过了一场血战;护行的人都死绝了……
总之,按计划,轮到三皇子来接手了,没想到接下来的事大家都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蒋星临:星临万户动,月傍九霄多。——杜甫《春宿左省》
贺云望: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王维《终南山》
霁 寒:岁暮阴阳催短景,天涯霜雪霁寒宵。——杜甫的《阁夜》
……
表示,虽然文很扯淡,取名都是引经据典抱名人大。腿的,哈哈哈哈……
……

☆、赶鸭子上架,也行

【第二十六章】
总之,按计划,轮到三皇子来接手了,没想到接下来的事大家都惊了。
三皇子婉言拒绝了。
三皇子委婉而坚定地表了态,文绉绉的信函翻译大白话就是:四弟啊你辛苦招揽的兵,你好好用着,立功,为咱家天下出一份力;哥哥我在边界,打仗打得很关键,手下的将领也都忙着呢,就不过去了;他日,我们在元陵城见,哥俩好好喝一杯。
莫凉惊了,费劲心思把这么些将啊兵啊粘合在一起,这位爷竟然还不要?脑子是被核桃夹给夹了吧?贺云望更急,费心赌一把,希望赢得信任,这倒算什么回事?一定有误会!贺云望于是亲自鞭马向西,日夜兼程,直奔三皇子驻军的西迁道询问原因。
莫凉望眼欲穿,盼望贺云望的好消息。
十日后,莫凉收到急报:贺云望竟被囚禁了。
原来贺云望说跟着四皇子揽了这么多兵,要交给三皇子,三皇子还没说啥,他的手下炸锅了,各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
有的说怎么可能这么些天就集那么兵力,一定是贺云望诓骗三皇子去危险之地。
还有的说如果四皇子手握重病,那就是要谋反的节奏啊。
更有的说贺云望脚踩两只船,以这种法子抢功。
……
贺云望到底年轻,不服气,争辩,骂你们这些人光会耍嘴皮子,打到现在,大军光驻扎一点用都没有,都城还时不时被真宛围一下!奇耻大辱,还有脸说别人图谋不轨,明明是你们一群闲人误国了!
这还了得,一锅人炸翻了。
三皇子当即下令把贺云望关了起来。
莫凉气得一拳头过去,把沙袋打得左摇右晃,有这么一群人当将领,国家怎么能不乱,怎么能不败?现在怎么办,毕竟这些义军首领都看着呢,这么多兵力晾起来,时间久了人心就散了。可这个窝囊的三皇子是指望不上了,怎么办?
这时候钱乙豹过来,兴致高昂,他抛头颅,洒热血,就等着建功立业了:“莫凉,什么时候出发!”
柴掌柜也过来,满怀期待:“大军一发向乐莱州,我们就可以回南风了吧?”
面对一双双期待的眼睛,莫凉说不出口。
蒋星临原本指望一交兵就卸下包袱“了事拂衣去”呢,哪里想到这一出,现在弄到个半拉子戏该怎么演下去呢?蒋星临站在人生的三岔路上,说:“莫凉,我们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来一个刺杀,‘四皇子’壮志未酬,也祸不到蒋家了。”
莫凉沉吟:“国之兴亡,匹夫责无旁贷,就算不是四皇子也有救国救民的义务,你又何必总在乎皇子的名头?箭在弦上,你只有往上硬扛了。”事到如今,莫凉也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
蒋星临陡然下定决心:“不错,舍小义取大义,只要真宛退兵,其他的以后再说。”
打铁要趁热。
赶鸭子上架也未必不行。
蒋星临披甲上阵,戴青铜狮子盔,身穿锁子连环银叶甲,骑的是最烈性的黑蹄血身大战马,沙场点兵。他点中了九个人:两名义军首领封为中领军,三位义军头领封为中护军,三位县令物色的将领,加上钱乙豹,一共九人封为巡军。再往下领兵的厉锋、校尉、监军等官职均按照元奚王朝的军制而来,井然有序。
将领们一见封衔都很高兴,终于步入正轨了。
一个好汉三个帮。原是辅佐陆县令的县丞韩七,有谋善断,被封为军师;家破人亡的张泉明灵机善辩,被封为参领;其余谋士不一一详表。莫凉,因他极力低调,无论如何不愿意封官,所以被封为带刀侍卫。
军分为三支,该往哪边去呢?
军师韩七出险招:往乐莱州的最北边去,到达乐莱州与连州的边界,有一地方名为“天堑”,利用天堑,把真宛人一截,既可挡住真宛人往下的攻击,又让围攻京城的真宛人没有后援,自然就散了。其余人纷纷首肯,莫凉亦以为然。
将领兵士热血沸腾,三军一鼓作气向“天堑”进军。
正如所料,元奚王朝就败在了内斗上,其实实力非常强硬:武器、粮食、后备军召之即来,更有志之士个个渴望建立功勋,献策献计,何愁不胜?王师就是王师,一路上得到响应,投奔的百姓如潮水一样,大家都握紧了拳头同仇敌忾,蒋星临和莫凉看到此情此景,信心百倍。
沿路上,蒋星临率着各大将领起领狼烟烽火、布阵、运兵、出战,只几天就把乐莱州一些失地给收复了,直达“天堑”。真宛人震惊之余,才知道是被真宛粮食养大的四皇子领兵出战了,攻势凌厉,让人防不胜防。
双方交战,自不必多言。
出战的有将领,练兵的有头领,莫凉没有领兵作战的天赋和兴趣,遂提出,他想去救出贺云望。
战势正酣,蒋星临自然不允,莫凉解释说有明智的军师、强悍的将领、以及热血沸腾的军士,自己在一旁观战真的没必要,还不如赶紧把贺云望救出来要紧,免得夜长梦多,出什么意外。
二人争执了几句。
蒋星临怒了,把银色头盔一摘,往桌子上一顿:“贺云望被关着就关着又不能怎么样,这边打仗着呢!你走了,谁来保护我?”前边两句很硬朗,后边两句很不对味,蒋星临自己别开头,俊得不像话的脸绷得紧紧的,弹一下都要滋出血。
莫非伪皇子当得心虚?莫凉宽慰道:“打仗是耗钱耗人力的事,后方不发力,前锋没法打。你虽然是四皇子,可没得到皇帝御笔亲封,至今为止,不见朝廷来一点支持,长期下去,没粮没武器,军队必散,所以得把贺云望拉紧!”
“我这是收复失地,他们有什么可说的?”
“元奚王朝实力比真宛强,却被打得稀里哗啦,不就是因为窝里斗吗?别说现在还没赢呢,就算赢了,后方力量更重要,你越立功,有人越眼红,卸磨杀驴的事常有。”
蒋星临只得放行,郁郁寡欢。
莫凉见蒋星临赌气不看自己,这个人,明明已经很像皇子了,明明已有号令三军的气势,明明装模作样的时候都霸气得不行,但在自己面前却常常露出各种不成熟情绪,遂笑:“星临,不必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蒋星临绷紧了脸:“你敢不回来!” 
莫凉策马扬鞭再次前往西迁道。
虽然距上次才一个多月,心情完全不同。莫凉一直在想,随着蒋星临的军队越来越壮大,一定会有人向蒋星临的军队伸手。
那么,把军队给谁呢?
从贺云望这事看来,三皇子未必是最佳人选,可太子和二皇子,据说比这个老三还不如。
莫凉到达西迁道,依旧是声色未动,先观察一番,发现三皇子的军心不稳,士兵们都在传四皇子神勇如从天而降,把真宛人掐得死死的,反而是自己的三皇子,一直窝在这里,怎么就不见大动静呢,还莫名其妙把仗义赠军粮的大商贾给关起来了。
莫凉贿赂了银子,见到了贺云望。
还好,贺云望没事,挺郁闷地呆在一个小屋子里。
见到莫凉简直是见了亲人,贺云望正要发牢骚,莫凉嘘了一声,摇了摇头:“别说了,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三皇子肯定只是一时被蒙蔽而已。你看现在这样该怎么办?”
贺云望忍住情绪:“找霁寒。”
两人相对坐了一会儿,贺云望一脸沮丧和愤懑,年轻的脸庞扑上了灰尘,头发乱散披着,乱蓬蓬地得跟秋草一样。想起那一日比剑,贺云望被拔了发簪,长发垂垂顺下,随风飞扬,却犹自调侃,何其潇洒不凡。
人生际遇,总是无法预料。
贺云望扫了一眼,似乎猜到莫凉心思,遂勾起了熟悉的笑容,自信与锐气一展无余:“怎么?怕我过不了这个槛?呵,大风大浪都走过,不小心湿鞋而已!”
“我会带好消息回来的。”
被性命以托,总是沉重而激扬。
莫凉快马扬鞭,南下直达了元陵城。此时,元陵城已经太平了,城门大开。因为蒋星临在北边布兵,围魏救赵,真宛人后续乏力,没法再围攻元陵城,就往其他地方去了。而地方军队也纷纷举旗抗敌,把散落的真宛人驱得四散。
莫凉进了元陵城直奔霁家。
霁寒才知道兄长竟然被三皇子囚禁,又气愤又郁闷:“我早告诉大哥,那个三皇子志大才疏,顾忌多疑,跟着他还不如跟着二皇子呢!”
霁寒竟是亲二派?
原来,二皇子虽受一半真宛血的局限,但性格豪迈,笼络了不少的将领,其中有虞老将军的二子虞弘等人。而虞弘与霁寒的关系不错,所以霁寒也就算亲二派——莫凉觉得这关系复杂,怎么还没轮到太子呢?
霁寒跟虞弘述说大哥之事。
虞弘义不容辞,说一定在朝上说几句。贺云望为什么能被提上日程,因为他是为抗敌出国大力的人,一万斤军粮一分钱不要,免费往边界送呢。
朝中有人好办事,诏书很快下来,皇帝让霁寒直接跟三皇子交涉。
莫凉更觉得怪,为什么让霁寒一介文官去接洽?
霁寒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既不带护卫,也不多备粮食,单剑匹马就出城了。保险起见,莫凉紧随霁寒左右,果然,才出元陵城没多久,霁寒和莫凉遭袭了,几十个黑衣人把他们一围,莫凉奋力甩毒镖,这把这些人杀退。
也亏得马好骑术好,还真把黑衣人给甩了,莫凉把霁寒一拽:“前面说不定还有埋伏呢,我们别跑。”
磨刀不误砍柴工。
莫凉霁寒生生地停了一日,易装在旁边一个破旅馆呆着。第三日,中午,几个黑衣人来店歇脚,要了几壶酒几斤牛肉,一边喝一边说:霁寒怎么可能跑得这么快,撵都撵不上,这可怎么交差?
其中一人回答:“晚上,兰若庙里见,如被追问,咱们就一致说他们骑千里马,追不上,他也没话说。”
他,是谁?
莫凉好奇心起,霁寒更好奇。元陵城的兰若庙就一个,早已荒凉。两人秘密回城,潜在神庙的破神像里等待着。
只见傍晚,果然好几个人鞭马进来了,一人大怒:“你们这几个废物!好不容易他失了虞二的护佑,落了单,这机会多难得,竟然让他跑了!最要紧的是,他跑去是为了把贺云望找回来,根本就是后患无穷!”
“太子见谅。我等是分批行动,老七、老八、老九往边界追去了。”黑衣人异口同声回答。
“你们就是一群废物!”
太子?莫凉大惊,从破神像的缝隙往外瞄,忽然一惊,瞧见最中间的人:着紫棠长袍,眼眸黑少白多。莫凉一下子顿住了,所有的回忆、疑惑、纳闷在那一刻冰消瓦解。

作者有话要说:

☆、图谋不轨,就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七七」亲的地雷,O(∩_∩)O
【第二十七章】
太子?莫凉大惊,从破神像的缝隙往外瞄,忽然一惊,瞧见最中间的人:着紫棠长袍,荔枝眼,睑裂略高,瞳孔又圆又亮。莫凉一下子顿住了,所有的回忆、疑惑、纳闷在那一刻冰消瓦解。
……难怪贺云望不愿与太子为伍。
……难怪蒋星临说:你看到太子的脸,就会明白一切。
……这个声音,这张脸,分明就是对霁寒图谋不轨的那个人——那晚,那人,竟然是太子。一双看似无害的荔枝眼,却有一颗浸淫皇宫恶习的心!
一切就很清楚了:陆成“慧眼识珠”、太傅谢申“青眼相待”、其实都是太子的“邪念已久”。以太子的背景,轻易搬开霁家,将霁寒从重重保护中拨进殿试这个大棋盘。入了这棋局,霁家有心无力,只能任由太子安排。当然,霁寒的探花应是凭实力的,毕竟位列三甲人人瞩目,反而不好下手。想必,现在太子就在苦恼怎么将这个风头正劲的探花郎悄然掠为己有吧。
而贺云望,必早已洞察整件事。
前缘未知如何,也许太子之前和霁寒有过交道,贺云望防微杜渐,不愿让霁寒科考。否则以弟弟的实力一路青云直上,迟早会碰上太子,还不如买个小官安安生生再不遇上。哪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没能躲过去。
无需任何注解,莫凉把整件事理顺了。
太子见过在元陵城的赵星临。两人的接触,赵星临是为了获取信报,而太子是为了霁寒——前因都不那么重要了,关键是,以后若相见,太子必然会对莫名其妙成为四皇子的蒋星临产生怀疑,该怎么办呢?
太子不是刘大金,莫凉不可能轻易暗杀他。
罢了,这些事留给以后再说吧,尽量在太子能见到蒋星临之前,“四皇子”消失在人间,瞒天过海就算成功了——做决定真跟下棋一样一样的,有些棋下得快,那是因为无路可走了。
霁寒很幸运,先有大哥护佑,后有虞弘保护,让太子得手不了。莫凉拍了拍霁寒身上的蜘蛛网:“记住,离太子远一点,高尚有标准,卑鄙永无底线。”
霁寒却并不意外:“我支持二皇子这一派,大哥站三皇子这边,当然是太子的大仇人。”
霁寒一声长啸,飞身上马,一身雪衣飘然划过蔚蓝天际。人间四月,芳菲浪漫,莫凉在他背后,策马扬鞭,无端想起一句话:你是人间的四月天。莫凉扬鞭赶上:“霁寒,有些人即使很久没见,没说话,也会一见如故。”
霁寒笑了:“不就是我和你吗?”
这一路顺畅多了,再没遇上任何意外。霁寒一介翰林院朝官,拿着皇帝的诏书,入西迁道,觐见三皇子,替自家哥哥说清,势如破竹。三皇子本就迫于将领压力,顺势就把贺云望放了。
当晚,明月夜,紫玉兰树下。
三个人在一个高地,喝得酣畅淋漓,知道是虞弘从中斡旋得来的诏书,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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