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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个杀手是暖男[重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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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了几次跌宕起伏,昙云感情复杂,当着跟班九丸和八兮的面教训莫凉:“莫凉,虽然你几天才一个生意,一个生意抵人家一个月的,怎么还把自己弄得这寒酸!”
八兮辩解:“缠头都交给柴掌柜了。”
昙云白眼一翻:“说你们傻你还敢还嘴!老鼠都会打洞,狡猾的兔子都有三个窝,你就不会藏一点!你真当柴掌柜的鼻子是狗鼻子那么灵啊!”
八兮嘀咕:“霁三公子光花钱厉害,给莫凉的没多少。”
昙云恨铁不成钢:“不动点脑子,就一直穷着吧!莫凉,你随随便便在霁寒面前说点什么,他不得给你塞几块银子当缠头?”
八兮又不服:“莫凉脸皮薄。”
昙云的跟班九丸发话了:“我们跟班是干什么用的?他脸皮薄,你就得灵光点,该要哭穷时哭穷,该邀赏时邀赏。莫凉不是教霁三公子练剑吧,你就点拨,你主子连一柄剑都没有。霁三公子好意思不送一把?好意思随随便便送一把?回头,倒手一卖,一两银子也是钱!送剑、送衣裳、送金银珠宝,都是一个理!”什么主子什么跟班,总之就是要把霁寒小白羊的油脂彻底刮净!
八兮一副开窍的样子,莫凉汗颜,这是要跟霁寒绝交的节奏。
昙云嗤笑一声:“别想着什么细水长流,人家既然给,你就收着,不给就厚脸要,千万别手软。一次挣够这一把,给自己赎身,以后干什么不行?难不成一辈子在南风馆当相公?”
挣够钱就隐退=挣够钱就赎身。无论杀手还是相公,本质上是一样一样的。以前任务完成得漂亮,雇主一高兴钱就加倍给,莫凉从没客气过。
朱夏楼很气派,模样跟现在的四大名楼差不多,画栋曲廊,绮窗珠帘。小二殷勤:“各位是南风馆的客人啊,请随我来。”
咦?竟然还是同一个包厢的?
推门,一看,哎呦,一桌子熟人:左边坐着霁寒,右边坐着贺云望,旁边小厮随从什么的忽略不计。
昙云见是贺云望,又惊又喜,却不像平常一样黏在客人身上,而是端端正正坐在一边。倾慕寒暄的话说完,贺云望转向莫凉:“霁寒,这位就是你所说的剑法高手吧,怎么也不介绍一下?”
这都见三回了好吗?
莫凉自报家门:“高手不敢当,在下莫凉,如今身体全废,也只能做个旁观者。”
贺云望露出那狩猎般的笑:“你实在太过谦虚了,自你指点后,霁寒的剑术一日千里,每次练剑都把我逼得毫无招架之力,我老早就想见一见这位剑师的尊容了。”
霁寒不满:“大哥,是你忙着生意疏了剑法!”
大哥?
霁寒的大哥?
一个姓贺一个姓霁,一定是结拜的吧!
莫凉猜错了,这一位贺云望,还就是霁寒的同父同母的嫡亲大哥。为什么霁家的长子姓贺,又是一段迷信。贺云望原名霁云望,一出世,霁家就连起了好几次波澜。算命先生掐指一算,这孩子八字跟霁姓犯冲,没事,就跟他娘姓贺,姑且骗过老天爷。还真如此,那之后霁家风生水起,这名字就板上钉钉了。
莫凉脸都僵硬了。
难道那一大串杀人的话都是贺云望编的?
霁寒似乎猜到什么一样:“莫凉,怎么脸色不太好?大哥,你是不是见过莫凉啊,又拿什么话编排他了?莫凉是个老实人,你别尽吓唬他!”
“老实人?他可把我吓着了!”大哥笑着,眼角弯起。
妈蛋,自小就在风口浪尖的男人果然不好打对付,莫凉起了提防。就这时,贺云望举杯,移向昙云:“向来听闻昙美人的红牡丹舞倾城绝世,等我们朋友来了,还请昙美人亮一曲,让我等开开眼界。”声音倏然低沉温和,昙云乖顺地点头。
莫凉听得牙酸,贺云望的画风,还是霸气侧漏那种比较合适。
不多时,朋友来了。
莫凉一看又吐血,今天是熟人大聚会吗,竟然是赵星临和一个陌生男子。陌生男子眉眼平淡,唇带薄笑:“不好意思,长信来迟了。容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挚友赵星临,淇州人士,祖上也是元陵城人,此番归都城,小聚叙旧。”
陌生男子叫祝长信,与霁寒贺云望是旧相识。
赵星临目不斜视,微笑示意,气度从容,俨然是大家子弟,若不是知道他身份,绝对被唬过去——不过,赵星临就是落难的大家子弟吧,那股盛气凌人的傲劲,寒门少有。
一通介绍,就不细说了。
只是当听到莫凉的名字时,祝长信脸皮显然一抽:“莫非就是霁寒在南风馆一掷千金的那一位么?我还以为……”一定是倾国倾城貌,再不济也是七窍玲珑心,哪知道长得竟然如此不拘一格。
不必说全,莫凉自动脑补齐活了。
不多时,觥筹交错,昙云伴舞,长袖舒展,那叫一个气氛融融,祝长信和贺云望是一个路子的,凑一起就谈生意。酒过三巡,不善应酬的霁寒去外头透气了。
没多久贺云望就摇着酒杯出去了:“霁寒,你既不喜欢吃吃喝喝,咱们就去楼后边的药汤池洗澡吧。”
“好啊,那里有单人单池,舒服又干净。”
“你如此喜好干净,却跟莫凉在一起,实在让大哥想不透。”
这大哥!
不损我你就不行?
跟一群看脸的人在一起,人生了无希望!
药汤池,顾名思义,加了中药草的温泉洗浴,可去陈年旧伤,可祛风湿痛等奇效,内有群洗池、单人池、鸳鸯池……林林种种,大大小小,不一而足。
雾气袅袅,恍如仙境。
自打重生后筋骨就没活络过,莫凉让掌柜把单池子里的中药草加了两倍,味道浓得直呛鼻子,他舒舒服服泡着,半眯着眼睛观察这些人。
单人池里,霁寒舒展四肢,极为优雅。
鸳鸯池里,昙云为贺云望捏腿,贺云望的头靠着池沿,很是享受。
比翼池里,就有趣了,祝长信与赵星临相谈甚欢,两人中间隔一米远,跟好朋友一样规矩。如果没猜错的话,赵星临已经出师,祝长信就是他的恩客。能点第二阶相公的人,必不是□□熏心的人,这个祝长信看上去比较矜持本分。刚才他说赵星临是淇州人士等等,不论真假,可见,第二阶相公对外是有正当身份的。
泡到一半,莫凉口渴,起身到了室内,要了一杯凉水,入肚一线清凉。正享受着,贺云望也来了,轻飘飘地瞟了一眼:“剑术不错,又深谙各种毒药的解法,怎么可能是一个相公这么简单?莫凉,你是什么人?”
“家道中落,儿时会的这些都没用了。”莫凉声色不动。
“要我帮你赎身吗?”贺云望知恩图报。
曾经最迫切的渴望啊,不过暂不赎也没关系了,反正卖艺不卖身,哪里打杂不是打。
“不必了,我签的是终生契。”
“那就是一张纸,这世上就没有钱解决不了的卖身契,你救了我一条命,给你再多都应该。”
“先欠着,可以吗?”莫凉抹了把脸,特真诚。


☆、偶尔柔软一下无妨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青争亲的地雷,圣诞节快乐!(*^__^*) 
【第十二章】
朦胧雾气中霁寒头靠着石枕,似乎睡着了。人在睡觉、泡温泉、床上运动时警惕性最放松,是杀人的最佳时机,所以,莫凉不喜欢这种一动不动的场景。
莫凉的凝视太过专注,引得贺云望好奇:“你喜欢霁寒。”
莫凉摇头:“高攀不上。”
贺云望笑得愉悦:“心底还是喜欢他,别否认,你的眼神说明一切,在背后盯人的无非两种:暗恋者和杀手。”
视线交织会引起人的注意,暗恋者惴惴不安不敢直视,杀手则避免与人对视。当目标离开后,暗恋者掩不住内心狂热,杀手则眼睛放亮开始行动——所以,莫凉的眼皮也会习惯性微垂,并非谦卑,而是职业习惯,贺云望算是猜对了一半。
“不,我与他,只是相公与恩客的关系。”相公和恩客的关系,莫凉才可以毫无愧疚收下任何赏赐缠头。
回到汤池,浑身发热。
一个郎中模样的人挨个汤池推销草药,停在霁寒旁边,殷勤地说:“这位公子,我这里有祖传良药,泡了之后,旧疤去无痕,肌肤更柔韧……”
“给他来一包!”霁寒直接干脆。
郎中喜上眉梢,颠颠跑到莫凉这里投了一包后,抬眼看人,吓了一跳:“这位公子,一包不够用啊,一次至少得来三包,连泡十次,估计能把这层皮蜕了。”
“那就来三十包,莫凉回家慢慢泡。”霁寒轻笑,很是愉悦。
丑,能被泡没?无数的武侠剧中,只要是主角,别管之前长得多丑多恶心,往汤池里一泡,那就出来必然是帅哥美女,可人家没有系统值设定啊。草药咕咚咕咚下汤池,莫凉的皮肤底下着火一样,燎得一阵烧,额头直落汗珠子。
泡了好一会儿,霁寒起来了。
两人坐在长廊上,霁寒困得不行,要瞌睡,一头长发往下滚水珠,莫凉拿毛巾为他擦拭。霁寒索性仰躺着任他伺候,没两下就睡着了。莫凉轻轻将霁寒的头移到自己腿上,让他躺得更舒服。月色下,毫不设防的霁寒有着剑一般的光泽。长得好的人,做什么都可以这么放肆,睡别人的。大腿都不带客气。
未过多久,贺云望慢悠悠地来了,唤了两声,像兄长一样叹气:“迷迷糊糊就醉了,随随便便就睡了,这叫人怎么不放心得下?这里哪是睡觉的地方,还是回家吧!”
贺云望跟霁寒离开,莫凉腿都僵了,半天没动。
忽然有人影掠过窗子,莫凉目光一闪,感觉那股气息一直没离开,他跟过去,廊杆旁,有一人无声伫立:赵星临。月色透过疏影照在赵星临脸上,令他三分诡谲七分阴冷。
莫凉并不觉得亏欠赵星临,虽然曾经抱着他滚下坡——那个时候,抱不抱都那回事,赵星临就跑不了。可是吧,冤家宜解不宜结,这家伙每次见到自己都恶狠狠的样子,指不定哪天,恶从胆边生,想不开了……当下正好有贺云望这个好机会,该怎么说呢?
赵星临开口:“但凡是你的,我都会抢走。”
莫凉愣了半晌:“这张脸也是我的,你怎么不抢去?”妈蛋,人就不能有一点点好心!这么好的机会,宁愿喂狗也不能喂白眼狼!
十一月,天冷。
莫凉坚持每晚泡中药澡,可惜呢也没见什么焕然一新的大起色。他每天过得极其无聊,上次外局之后,霁寒再无消息了。昙云有次外局,看见霁寒和赵星临在一起探讨诗书文章呢:“莫凉,你唯一的恩客要跑了,长点心。”
长心没用,得长脸。
至于赵星临真的把霁寒抢了,莫凉早就想通了:怎能跟一高级牛郎较劲呢,自己的远大理想是武力称霸,顺带把脸修得正常点。
所以,随风去吧。
昙云也挺郁郁寡欢的,他喜欢贺云望,可贺云望的态度暧昧,不冷不热。昙云是头牌,贺云望是百花丛中过的老手,本是旗鼓相当,昙云输就输在喜欢了上心了。
跟别人没法说,昙云偶尔会给莫凉发牢骚。
莫凉就说:“男人嘛,干脆一点,别磨磨蹭蹭。你直接说清,他乐意了,一拍即合,不乐意了一拍两散。与其等人家不来了你才后悔,不如早点挑明心思,被拒绝也了无遗憾。对爱的人说心里话,不要等太久。”最后两句,当然是电影台词。
果然昙云眼睛一亮。
叮咚两声,久违的系统机质声音响起:「昙云亲和度上升,宿主颜值增长八个点。」
铁铺里。
铁匠呼哧呼哧拉着风炉,乐呵呵地说:“好些时间没见了,你气色不错,以前脸也肿皮肤也脏,现在入眼多了。袖剑和军刀在抽屉里,自己拿。”
抽屉一拉,莫凉眼睛顿时亮了,不愧是敬业的铁匠,这一次出来的质地和精致度均是上乘,尤其军刀,简直跟莫凉画的一模一样,锋利无比,绝对费心思了。
铁匠得意地说:“那还用说,做废了十把,这一把是最满意的。你这军刀太繁杂,我去除了几样,给自己也制了一把,太方便了,前两天被隔壁员外瞧见了,让我给他打一把。这东西费劲,能要上价,以后卖得好我就不打铁锅铁铲之类的了。”铁匠可远比以前活络了
莫凉笑了拿出图:滑轮、毒针、毒镖、吹毒镖的吹管。
铁匠愣了:“这家伙,全套都是杀人的玩意儿,你小子想干吗?当相公虽然不光彩,但心中踏实,你这杀人越货的事可千万别干啊!莫凉,第一次来,我就觉得你煞气重,话少,不笑,硬邦邦的,压根儿不像个相公!”
莫凉沉静地说:“当然不会,就为防身。”
铁匠挠了挠头叹一口气,把图纸收下,嘀咕一声:“成,信你这回,你这身子骨也干不了什么。最近还犯病吗,隔壁新开了一个药堂,郎中挺有本事的,去看看,费不了几个钱。”
两人聊起新形势,地皮都被贺云望买下了,南风小镇的气象为之一新,街道铺了地砖,破旧的房子拆了重盖,新铺子露出匾额,药堂、布铺、脂粉铺、珠宝美食铺这些全是新开的就无需说了,还起了一个大酒楼,年底完工,院子大,可气派,跟元陵城的没差。铁匠铺也跟着沾光,一文钱没花,门头都被顺带着翻新了。
这么大手笔,也不知贺云望会不会赔本。
前两天,科考刚完,那些等榜单出来的学子无处可去,有的相约到南风馆玩耍,顺带光顾这些铺子,引得生意都还算火爆。如果长此以往都能维持这种程度,南风小镇的繁华指日可待。
莫凉从铁铺出来,风冷,阳光好。
“莫凉,你怎么在这里?”霁寒和赵星临二人双双立在眼前。霁寒拿着新买的文房四宝,赵星临拿着一柄好剑——真不愧是赵星临,下手快、狠、准,一下子拿捏住霁寒的喜好,撬墙角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莫凉掖了掖袖子,目无表情:“随便逛逛,我得回去了。”
霁寒拉住他笑意吟吟:“你不恭喜我?”
霁寒得了会元。
会元就是会试第一名,别管会试是什么,总之那么多人里属第一。
过两个月,要参加殿试,就是见皇帝的终极大考,若再考第一那就是状元……简直开挂,你都翩翩贵公子了怎么还加上天之骄子这个技能点呢?莫凉肃然起敬。
厢房里,三人对饮,霁寒兴致勃勃:“莫凉,大哥说你吹箫吹得不错。”
赵星临手一抖,酒洒出。
“竹箫。”莫凉迅速补上,靠着花菱窗吹了一曲阳关三叠,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多应景。
酒过三巡,霁寒喝多了,也要吹箫,他脚下没力,跟冰淇淋奶酪似的说着就往莫凉身上倚,一股香甜的酒味弥散开来,发飘入莫凉的唇。莫凉伸手将他扶住靠在自己胸膛,递过箫。
箫声咿咿呀呀,不成调子。莫凉看着霁寒吹的认真样子,调侃:“霁寒,尾指不要翘得这么高,又不是女人。”
“没有女人哪来的男人?”
莫凉心一动:“今天是喜庆日子,眼睛闭上,我给你点喜色。”
喜色?霁寒半抬下巴,温顺地闭上眼睛,莫凉拿起唇粉,在霁寒唇上一印。霁寒睁眼,眸如夜星,唇角如月,笑如春光三月。
闹了不久,霁家的管事说该回去了。
莫凉坐在花窗前,看霁寒带着胭脂喜色远去。
沉默已久的赵星临放下酒杯,笑了:“那么喜欢他?只能在醉后摸他,痛苦吗?看他被带走,难过吗?死心吧!你就是地上的癞。蛤。蟆,他是天上的白天鹅,这辈子你也赶不上他的一个爪子一条腿!”
“相公何苦为难相公!”
“别把我跟你混为一谈!我与你们不一样!”赵星临俯身,气压低下,“就凭你丑成这个样子,只要他清醒,他就不会碰你一下。”
“那又怎么样,我们本来就是君子之交。”
“就你刚才那样子,谁看不出来?”
有这么明显吗?莫凉抹了一把脸,扯了扯脸皮:“我就喜欢远远的在背后看一个人,没必要去碰。世界上,总有一半人不理解另一半人的快乐。”最后经典两句,当然是电影台词,妈蛋,台词背得越来越贴语境了。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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