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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青莲凤引(师徒)-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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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嘿嘿干笑两声,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盯着玉帝的脸看了半天,总算想出了个借口:“唔……当初您和王后娘娘成婚的时候,那红线用的是金线……扯不断的……”

玉帝一听没戏,身子晃了晃,又听到后面半句“扯不断的”,干脆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哆哆嗦嗦才勉强用手扶住了额头。敢情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那只母老虎?连个出墙的几乎都没有?

“月老,刚刚那酒呢?再弄两壶来……”

“老身也想去弄啊……”

于是大半夜的时候,整个天庭几乎都睡下了,却惟独月老殿内灯火通明。殿内,玉帝月老一黄一红东倒西歪地趴在地上,还有一身粉衣、睡到一半被二人强行从床上拖起来要酒的太白。

太白喝的浅,迷迷糊糊爬起来,臭美地照了照镜子,确保自己发鬓没乱,这才扭着纤腰自个儿回去睡了。待玉帝醒来,已是几近天明,太白早已不在,月老则死死地抱住酒坛子不肯撒手,心满意足地睡的正香。于是玉帝揉了揉太阳穴,瞟了一眼身边错综复杂的红线,终于还是没忍住,伸出了魔爪。

待月老醒来,打着酒嗝,看着面前乱成一团的红线球球,终于仰天长啸:谁来把这货拖走?

唔……言归正传,这一章本该是解释凤引历劫缘由的,至此为止,以上皆是背景。

月老吼完之后,玉帝难得没说话,只苦着一张脸,小心翼翼地将那团红线球递给月老,生怕弄得更乱。待到仙婢来请玉帝上早朝的时候,月老方才解开三个结扣,玉帝却是一脸神清气爽地拍了拍屁股走了。

因为他如愿以偿地将嫦娥和天蓬元帅的线缠到了一起,尽管他和王后的线最后用牙齿咬也没咬断。

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俗话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俗话说作茧自缚,俗话说……总之,玉帝将将得瑟了七日,便深深体会到了这些话的含义。

“老身无能。老身不眠不休解了七日,虽恢复了大半,却仍有两个结解不开。”

玉帝眯着眼睛看着下面的月老,问道:“哪两个?”

月老抚了抚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一个是嫦娥和天蓬元帅的。”

玉帝咧着嘴刚想笑,只是还没笑开,听到后面的话,笑容却是生生僵住了。

“还有一个是小皇子云莲和青莲仙子凤引。”

“凤引?”玉帝沉吟一阵,只隐约记得凤引是个爱捣蛋的丫头,其他却是不清楚。没想到自己一时痛快毁了儿子半生光景,玉帝幽幽叹道:“真的解不开了?”

月老叹了一口气:“老身用了诸多办法,解不开。”说完月老就斜眼偷瞄玉帝,见他扶着龙椅悔不当初,心中暗爽了个够,这才幽幽吐出后面半句:“不过其实还有一解。”

确实还有一解,只是这一解很麻烦。需安排二人相遇,再安排些个人插足,若能自个儿将这段缘分断了,那情结自然就解开了。

这方法虽管用,却太过繁琐。玉帝听到之后,只是沉默不语,之后暗自观察了凤引好几天,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哦,要说起来,凤引姑娘这几天过的很得意,不仅和煞颜一起掏了鸟蛋,偷了哪吒的肚兜,还去池边摸了鱼。她哪里会知道,再过几天自己就会被踢下凡按照月老和玉帝写的戏本过活?

于是玉帝与月老一同闭关了好几天,终于捧着红通通的姻缘册兴高采烈地出了关。

之后的故事我们便清楚了,凤引姑娘遇到了云莲皇子,煞颜和崔清栩很苦逼地跑了龙套。再然后……玉帝兴冲冲地等着凤引姑娘被天劫束缚,然后乖乖地和云莲分开,却发现二人的红线非但没断,反而系的更紧。

于是当凤引灰飞烟灭,云莲身负重伤地躺在玉帝怀里的时候,玉帝终于抹了一把辛酸泪。本来想着不要委屈了儿子,怎么现在看来自己倒成了恶人?于是在云莲弥留之际,玉帝才断断续续说出了真相,只盼云莲能够康复。只是玉帝没想到,他刚说完没几天,云莲就康复了,而且将他说的话记得一清二楚。

作为男人,二人在一番促膝长谈长谈之后,终于达成了共识。玉帝和云莲立下赌约,若是云莲在消除记忆之后,仍能记起凤引,这门婚事便算定下了。

只是八百年之后,玉帝瞧着没有动静,心里痒痒便憋不住犯了规。于是就有了赐婚那档子事,虽然最后因为凤引不了了之,可看在月老眼里,到底还是个缘字。

一番苦难,两世纠葛,纵使玉帝也再没话说。其实若真想起来,凤引姑娘虽然爱玩闹,可也算是个敢爱敢恨的性子,自己的儿子娶了她,也不算委屈。于是当云莲黑着脸,怒气冲冲地跑到他面前,半眯着凤眸仰头瞪着他的时候,玉帝终于偷偷哆嗦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日四月初七,春意正浓,宜嫁娶,宜求嗣,宜祈福。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章写着挺欢脱的,可是宿舍实在不适合码字,扣扣还滴滴的响个不停于是更晚了大家见谅OTZ昨儿没更因为今天早上有考试,好吧,考的不错哈~下一章继续后天更新~




☆、第五十七章 大婚

一身大红色嫁衣坐在妆台前任人摆弄的时候,我仍旧没有反应过来。

本仙下凡历个劫弄得要死要活的,如今到头来究竟是为了那般?

二姐三姐站在身后笑个不停,大姐则是一脸抑郁坐在我身边,双手交叉在胸前,唉声叹气。

“枉我不久之前还替你担心,如今倒好,却是你第一个出嫁。”

我嘿嘿干笑两声,习惯性地想去挠后脑勺,却被二姐一巴掌拍掉:“我和你三姐好不容易给你弄好的,你一会若是弄乱了,丢的是咱们家的脸面。”

我无奈垂下手,如今分明是我出嫁,三个姐姐反倒是比我还急。三姐从桌上挑了一只做工繁杂无比的步摇,上面一只鎏金镶珍珠凤凰栩栩如生。那步摇虽好看,可不过一眼,我便已然目测出它的分量,正待要挣扎,三姐却已经将步摇插入我的发间,罢了还不忘拍拍手,似是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平日我素爱白衣,如今看着镜中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自己,竟有一瞬的恍惚,这感觉,同三日前玉帝笑脸盈盈亲自带着聘礼上门提亲时着实没什么两样。

“凤引啊,既然你同云莲两情相悦,这门婚事便这么定了。这事朕也同王母商量过,她也很是满意。”

只怕五雷轰顶也不能形容我当时的震惊。谁能告诉我,这个玉帝果真是真的么?

我颤颤巍巍甩掉当时手里那本正在看的戏折子,满脸惊悚地指着玉帝:“分明是说过不了劫难便魂飞魄散……”

“是啊,确是朕说的。”玉帝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不是魂飞魄散过了么?”

这样都可以?

我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偷偷看了眼玉帝身后的聘礼:“那我当初为什么要去历劫?”

我自认为这个问题不难答,可玉帝却是脸色变了变,挑眉抚了抚八字胡:“其他的无需多说,天机不可泄露。况且当初将将成年,历劫本是应该。你只回我一个字,嫁是不嫁?”

“嫁,嫁……”

我想也不想,立马回了话。既是只能回一个字,自然只能回“嫁”了,这问题不能算问题,你当本仙傻么?

于是当玉帝满脸笑意转身离开的时候,本仙这才发现,我又被自己卖了。唔,为什么是又……

结果八百年前的一场惊心动魄,不过一场乌龙,而且到头来,我竟仍不知其中缘由。若是有点骨气的,怎么也得同玉帝抗争一把,只是我还没来得及抗争,竟又被骗了。

本仙当真就如此好骗么?

我拖着腮帮子,蹲在地上哀声叹气地看着面前的几只大箱子。说是嫁妆,却不知其中是何物。我百无聊赖地掀开一只,霎时一片金光在眼前铺开,差点闪瞎了本仙的眼睛。本来心里还在暗骂莫非暗器,只是待我眯着眼睛再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却乐了。那箱子里面装的不是别的,正是我日思夜想的金子。于是当我喜滋滋地掀开剩下的几只箱子,然后一次又一次被金光晃到眼睛的时候,我的嘴角差点没咧到耳边。

到底是云莲懂我,我没嫁错啊没嫁错。

之后几天我都很兴奋,夜里直接就睡在了那几只大箱子上。每日笑眯眯地乖乖在闺房待嫁,笑眯眯地任个人装扮,笑眯眯地被人扶上花轿,然后笑眯眯地被送进洞房。

可是当我坐在新房床边的时候,却是醍醐灌顶,忍不住又要啐上一口唾沫星子。

云莲倒是和他老子一样狡猾,那拿些破金子便打发了我。天上那些个珍品,拿到凡间去卖哪个不是价值连城?那几箱金子能值几个钱?这其实倒只是其次,关键是如今本仙不能随意下凡,那些个金子于我同石头有什么分别?

于是新婚之夜,盖着盖头坐在床边的本仙总结出了两句话。

人生一世,最痛苦的事情,便是活着没钱花。人生两世,最最痛苦的事情,却是有钱了,没地方花。

我想的认真,一时没注意到云莲何时进了屋,瞬时就落了下风。待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已是一片清明。云莲一身金丝暗线刺绣的红衣喜服,平日里总是随意散落在肩头的发丝被高高束起,更衬得他丰神俊朗,还难得添了些许倜傥风流。

不经意撞进他的凤眸,我愣了愣,脸上瞧瞧爬过两抹红晕,后又觉得搁不下面子,终是将脸上的燥热生生地压了下去。

“你……”

我舔了舔微微有些干燥的嘴唇,你了半天也没有下文。云莲好像对我窘迫的样子兴趣颇深,只勾着唇角盯着我瞧,也不说话,似笑非笑地模样更是惹人气愤。

我壮着胆子,拿出几分从前的气魄,仰头道:“我如今虽嫁给了你,可好歹还是你师父,你尚未出师,今后不准唤我娘子,人后还得唤我一声师父。”

“哦——?”云莲也不反驳,一个“哦”字拉的挺长,反教我觉得心里一怔。恍惚间,却见他忽然欺近,一双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耳边,气息绵长却暧昧。

“师父莫不是要跟徒儿比比谁的技艺更高些?”

温热的气息惹得我轻轻一颤,我向床里面挪了些,急急回话,却是少了几分底气:“你……你如今技艺虽在为师之上,可毕竟一日为师终生为师,你唤我一声师父,不吃亏……”

我话还没说完,后半句却是被两片湿润的唇瓣生生封在了口中。我大惊失色,如今若是教他占了上风,往后我还如何翻身?我挥舞着爪子,正打算张口斥责,云莲却是趁机攻城掠地,逼迫着我同他纠缠。

开始我还稍稍抗争了一下,到了最后,却只觉得浑身发烫,失了力气,脑子好似也不怎么灵光,整个人就像砧板上的鱼,任凭云莲处置。待他好不容易停下,我才连忙慌慌张张喘了口气,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他:“大不敬!大不敬!我以前竟不知你如此大胆。”

云莲不怒反笑,一双凤眸眯的好似两弯新月。我自知他眯眼的后果,心中大惊,可反应过来的时候,竟已不知不觉被他逼到了床脚。

“我当初就是太好说话,才会任凭师父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我,反倒叫别人趁机尝了甜头。”云莲抬手抚过我的脸颊,气息极其危险:“嗯?当初那煞颜吻的可是此处?”

“啊?”我双眼迷茫地望着他,半饷后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当初煞颜做戏给他看故意吻我的那出,老脸瞬间红得发紫:“你……倒是记得清楚……”

“那是。”云莲得意地笑了笑,我却觉得那笑里带着几分冷意。正待要说话,他却已经细细地吻上了我的侧脸,既温柔,却又霸道的不似他。

“既是他吻过的,便由我吻个干净,以后你便是我一人的。”

我张了张口却又不敢回嘴,此时云莲就好似一个炮仗,一点必燃。以前总想着云莲不过是个跟在我身后的臭屁孩,后来也就是个温柔冷漠的俏公子,着实想不到,他恢复了两世记忆,性情也变了不少。于是识时务者如本仙,在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双眼一闭两腿一蹬,躺下挺尸,任君采撷。

唔,兴许如此他便觉得无趣,干脆放弃了呢?

只是事实证明,本仙再聪明,碰上云莲,终归棋差一招。

云莲长发披散,轻轻伏在我的身侧,一手支着头,修长的手指挑开我衣襟处的扣子,笑的好像偷了腥的猫:“如此虽少了些乐趣,不过为夫倒不怎么介意。”

直到此时我才发现,我压根就不是砧板上的鱼,而是被大猫玩弄于股掌的老鼠。一个是虽在等死,却也死的痛快,一个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莲一双大掌灼热无比,凡被他抚过的肌肤,都止不住地烧了起来。云莲却不深入,好似只等着我摇尾乞怜。我猛地睁开眼睛,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他却只是柔柔地笑着,眼里满是春风,黑色的青丝散落在他的精壮的胸膛上,同腰间懒懒挎着的红色喜服对比强烈。见到此景,本仙更是怒极。这两天本仙也没少拜读那些个你侬我侬的戏折子,从着实没见过新婚之夜如此一出的。虽有个词叫做耳鬓厮磨,可磨得太久,把头发磨没了,就不好了。

云莲躺在我身下,勾着红唇看着我,凤眸里面虽带着些许情欲,却也十分清明,反倒叫我觉得自己是在逼良为娼。刚刚一阵翻来覆去,衣服滑下香肩也不自知,我只暗叹一口气,打算翻身扯了被子好睡觉,腰间却忽然被一个炙热的硬物顶上,耳边响起一阵刻意压低的嘶哑之声。

“师父莫不会觉得,洞房花烛便如此算了吧?”

我僵硬地转过头去,却见身后之人一脸无害的看着我,只是裸露在外的大片白色肌肤均染上了一层红晕。待我正要仔细瞧瞧,屋内的蜡烛却瞬间灭了。春帐泻下,月色掩去,新房里除了低沉的喘息,便是豪放的呻吟。啊,不对,本仙形容错了,形容错了,喘息还是那个喘息,只是呻吟却不是呻吟……而是……嚎叫罢了……

“放手!”

“你在干嘛!造反么?”

“兔崽子你别忘了,我是你师父!是你师父!”

“啊!疼死了!”

“住手住手!混蛋,师父我要逐你出师门!”

“……”

哦,之后回想起那夜来,本仙忍不住诗兴大发。

良辰美景莫蹉跎,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师父好兴致么,看来是徒儿不够努力了。”

“……云莲,你当真不告诉我玉帝那厮当初究竟为什么要你我二人去历劫么?”

“哦?师父想知道?”云莲将我丢到床上翻了个身,细细地吻着我的肩膀:“娘子若让为夫高兴了,为夫便告诉你。”

“……”

仰头问苍天,知人知面不知心,婚后本仙每过一天都是一部血泪史,只是此处既是结局,本仙只好含泪吞下,暂且不表……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正文完结了!这算是肉么?嗯?算么?好吧。。弱弱滚走。。我是河蟹的孩子。。。虽然正文是完结了,可是果断还有番外啊!尤其是婚后番外的神马的!还有来钱和三姐!还有煞颜同学!都会一一交代的~本文不长,因为某茶一直也不喜欢太长的东西(好吧= =一个是没时间看,一个是写不出来。。)一直以来感谢草草~感谢西曛~感谢大脸~感谢遥悦~感谢旧梦空年~感谢影子童鞋(养都养肥了你肿么还不出来?)~还有做封面的基友某灵~还有很多很多留过言的童鞋~某茶以后会继续努力的hiahia~下一篇打算写古言,霸气魔教女主和易推倒男主的故事~和这篇的文风不一样,会是欢脱到抽抽的文风~目测六月多开坑,想知道的话可以收藏某茶的专栏(照着这章青莲凤引下面的某茶名字点下去就到专栏了~)然后说说番外~番外会慢慢更,看榜单吧,不过肯定在本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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