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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青楼邪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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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一个?

花解语移步上前,上扬的唇角带着邪魅的笑,俯身凑近落年年的脸,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你方才都叫我采花贼了,你说如此的夜晚,我到姑娘的香闺里,能做什么?”

“采花!”她说出了明了的答案,狐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可你刚刚……”,话到这里一顿,在脑中把他出现后从头到尾的状况又细细过了一遍,猜测道:“你刚刚不会是被我的样子吓到,失足掉下窗的吧?”

他微微一怔,复又轻轻一笑,拱手赔礼,“乍见姑娘的芳容却是一惊,失礼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她倒是大度,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你半夜爬上我厢房的窗口吓了我一跳,然后我再吓了你一跳,咱俩算扯平了吧!”

边说边走回桌边,撩了撩裙摆坐了下来,抬眸看他依旧站在窗口,便大方地邀请道:“不嫌弃的话,一块吃吧!反正这么多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他倒是没有推辞,缓缓踱步而来,在她对面落座。

她伸手从食盒里又拿出一副碗筷,放在他手边。原先准备的碗筷换了使用的人,但好歹还是派上了用场,也不算白费了她一番心思。

他执筷吃菜,姿势文雅,却没了某人浑然天成的悠闲傲视的气韵,她抚了抚眉心,切断了脑中纷乱的联想,也拿起筷子,扫了一遍桌上的菜肴,每一样看上去都精致美味,却没有一盘能勾起她的食欲,索性放下了筷子。

一口轻气不自觉地自她鼻端溢出,被对座听力敏锐的花解语捕捉入耳。

“姑娘等的人,今夜不会来了!”

花解语的一双桃花眼在她脸上缓缓扫过,落在桌上食盒内,不问自取,从食盒内拿出一壶一杯,执壶斟满酒杯,仰头把杯中的佳酿一饮而尽,花香满口,双眉跟着舒适的一跳。

她用眼角瞥了他一眼,“我哪有等人!”

“姑娘说没有,那便没有!”

他轻笑出声,暧昧的笑容让她的心莫名发虚。

“你……”她语塞,被一个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陌生人看穿了心思,心下有些窘,顿了顿,还是没忍不住好奇问道:“你知道我在等谁?”

他又满饮了杯中之酒,放下杯子,执壶斟满才抬眸看她,唇角邪魅勾起,“姑娘说的是哪一个?”缓慢的语调透着些许慵懒。

“你……”她以为他故意为难,便垂下眸,不再理他。手一抬,伸入食盒内,才想起自己只备了一个酒杯,愣愣地看了看自己悬空在食盒上方的手,五指微微动了动,顿了好一会儿,缓缓地垂了下来。凌乱的心绪霎时平添了几缕烦愁,如一团模糊的水雾凝在双眉间。

沉寂了一会儿,半壶百花酿落入花解语的腹中,酒气上涌,面颊泛红,话也就多了起来……

…………

吼吼……有没有亲喜欢这朵新绽放的‘解语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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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劲爆的猛料

沉寂了一会儿,半壶百花酿落入花解语的腹中,酒气上涌,面颊泛红,话也就多了起来,“昨夜戴着面具的那个……在半个时辰前,出了院门,往南边去了!”

戴面具的那个?说的是阿离吧!大晚上的他出去干嘛?去吃饭?云宾楼又不是在南面……不对,花蝴蝶怎么见到阿离的?

她狐疑地看着花解语,“你昨晚见过他?”

他端着酒杯,漫不经心道:“昨夜我去采花,途经翩然院,远远便看到一个戴银质面具的男子在你厢房屋顶上。”

她更是疑惑,“他在我屋顶干什么?”

他晃了晃酒杯,答疑解惑:“姑娘厢房上,屋顶的瓦片被揭开过,想来是你那位情郎不放心,暗中看着你吧!”

什么情郎!她的嘴角抽了抽,没时间和他辩解,因为此刻她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要搞明白:“他……看了多久!”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看到的时候,他已经在屋顶上了。”

难道……难道她昨天在门口看到的人影,真的是阿离,并不是她的幻觉,那如果他从那个时候就上了屋顶开始看的话,那不是连洗澡都看到了……

她脸色绯红的思忖间,花解语又两杯酒下了肚,两人的面颊都像匀上了薄薄一层胭脂。

花解语抿了一口酒,又缓缓道:“另外的一个,昨夜蒙着面又穿着夜行衣……我是认不出来了。”

她诧异,“什么另外一个?”

“姑娘不知道?”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晶亮的光芒,那抹光芒她很熟悉,每次同事朋友眼中闪起这种光亮,必有劲爆的猛料。

见她一脸迷茫地摇头,他便放下了酒杯,神色舞动地继续叙述事情经过:“我怕被那个戴面具的小子发现,当下就没敢再走,寻了个暗处藏身,想等着他走了,我再离开。谁承想等了许久,那小子也没走,我正要按捺不住,准备冒险离开之际,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又悄然来到院中。我一时好奇便又留了下来,接着就看到那个黑衣人飞身一跃上二楼,在姑娘厢房的窗下停留了片刻,就推窗而入。”

说到此处,他觉得经过已经讲完,便又拿起酒杯,细细品尝的闲适样子,看得她很是着急,便开口询问:“后来呢?”

“后来?”他又咂了一口酒,道出心声:“后来我就以为两个都是你的情郎。我当时就想,这个厢房里,一定住着位让人难以抗拒的美艳佳人,所以才会有今夜的这一趟。”

她皱了皱眉,“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黑衣人推窗而入后,又发生了什么?”

“你不知道?”他有些意外,疑惑地看了看她,“那个黑衣人进去了好些时候,我还以为和你……”

话至此,他别有深意地又瞟了她一眼……

 ‘采花贼’的心声

话至此,花解语别有深意地又瞟了落年年一眼。

她自是知道他脑中此时所想,刻意忽略他唇角那抹暧昧的笑容,又急急询问:“后来又怎么样了?”

昨夜发生在自己房里的事,还要问别人才知晓,她觉得有点滑稽,但也无奈,谁让她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后来黑衣人走了,那个戴面具的小子就从屋顶上下来,也跳窗进入你的香闺……”他的唇角因为她微红的耳根而缓缓上提,张口喝下杯中残酒,继续不问自答道:“再后来,天就下雨了……再再后来,你房里的灯火也灭了……再再再后来,我看我的花也采不成了,便回家睡觉了!”缓慢的语调抑扬顿挫,带着调笑之意,他好像并不介意在眼前这个脸红的小姑娘面前露出顽皮的本性。

什么再后来,再再后来,再再再后来,跟绕口令似地,又没人问你!灯灭了,她好像抱着阿离来着,但是……是她主动的吗?

昨夜模糊的记忆渐渐清晰了起来,她想起睡前那个‘晚安吻’,脸上又是一烫,略略抬起眼眸,正好对上了花解语深味的目光,怕再被他看出什么,慌忙错开目光,拿起筷子夹了块鸡块,想装作若无其事地吃饭,却实在是没有胃口。

执筷的手在空中骤然转变了方向,鸡块轻轻地落入花解语手边的小碗内。

“吃菜吧!光喝酒很容易醉的!”

他的一双桃花眼骤然半眯,闪动着异色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执杯的手顿在虚空中,轻轻颤了两颤。

她见状,以为他会错了意,觉得是她不想再让他喝这香醇的百花酿,便启开了食盒的下层,又取出两壶酒,放在他面前。这是她在结账的时候,背着公孙邈偷偷买了塞入食盒里的,本来是想藏起来,在她偶尔想喝的时候来上那么一小杯解解馋的,没想到今晚就要全部阵亡了。而第一个在她香闺里款待的客人,居然是个陌生的采花贼!真是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夜晚!

“这还有两壶百花酿,我不能喝酒,就全便宜你了!”

他闻言,收回了眸光,仰头饮尽杯中之酒,腾空的手掠过手边的酒壶,执起筷子夹起面前小碗内的鸡块,放入口中。

他吃鸡块的动作像是放了慢镜头,看得她不由得生出了一分担心,不知道是不是今日云宾楼的厨子失了水准,做出的这盘鸡块不好,还是他另有心事。只见他的双眉一直微微蹙着,好一会儿,才把鸡块咽了下去。

她跟着松了口气,主动执壶倒酒,饶有趣味地问道:“花解语……你采花多少年了?”

所谓酒后吐真言,她现在对古代‘采花贼’的心声可是感兴趣的很呢!

他似乎觉得她这样问他问题很有趣,便放下筷子看着她,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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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兽!

花解语似乎觉得落年年这样问他问题很有趣,便放下筷子看着她,一板一眼地回答道:“三年!”

和她心中预测的差不多的答案,她倒是不意外,又继续发问:“三年里你采过多少朵花了?”

他垂下眼帘,用手支起下颌,略想了想,认真道:“太多了,记不得了……”

居然多得记不得了!真是禽兽啊!禽兽!

她低头在心中把这个‘辣手摧花’的衣冠禽兽鄙视了一百遍,抬眸,佯装平静地把话题深入,“你平日里都是在暮国都城采花吗?”

“不……这三年我都在暮国周边的国家游历,都城……刚回来没多少日子……”说着说着,他的目光渐渐深沉,像是觉得她的询问颇有些沉闷似的,失了最初的兴致,便又执壶自斟自饮起来。

她颇有耐心地等着他把杯中之酒饮尽,又继续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有这个爱好的?”

他的右手没离开酒杯,左手执壶斟酒,酒杯斟满放下酒壶,把酒杯贴到唇边抿了一小口,才不紧不慢道:“什么爱好?”

“就是采花啊……”她挑了挑眉,疑惑道:“难道采花不是你的爱好吗?”

“哐当——”酒杯在他手中直直掉落,酒液从歪斜的酒杯中洒了出来,顺着桌沿滴落在地面上。

‘嘀嗒——嘀嗒——……’

酒液滴落在地面的轻微声响,在这个异常沉静的时刻格外清晰了起来。

许久,一声悠长的叹息从他口中发出,过后又是一声自嘲的笑:“是啊!是我的爱好!我的爱好……不就是采花吗?”

他如此突然地转变让她一怔,不由得关切地轻声问道:“花解语,你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抬眸轻轻地瞥了她一眼。

那一眼,让她的心猛地一颤。

她以前以为,膝盖磕破了是受伤,伤口看得清楚,留的血刺人眼目,但伤口终究会好,留下的疤痕,时间长了也就淡了。

但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心受伤了,伤口也是看得清楚的,在人的眼睛里。那是空洞的伤口,幽深、没有边际更没有尽头,深沉的疼痛从眼里一点一点地渗出来。那个伤口不会好,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突兀地现出来,让你毫无防备、措手不及地疼。

“花解语……”后面的‘对不起’,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敢肯定,这个诨号叫花蝴蝶的男人在三年前,一定有过什么让他痛彻心扉的经历,而她今天不小心揭开了他的伤口。她想道歉,但此刻这么突兀的道歉,只怕会更刺痛他心上的伤口。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安安静静地不打扰这个男人用酒疗伤。

果然,三壶酒饮尽,他放下酒杯抬头,眸中痛色尽去,笑容如常。

“今夜,多谢姑娘款待,他日花某一定送份厚礼给姑娘作为回礼!告辞!”语毕,起身几个箭步来到窗边,飞身离去……

 避讳

夜风从窗口徐徐灌入,落年年感觉有些冷,便走到今夜特别多事的窗边,准备关窗。眸光向下一落,居然又是一抹白色跳入眼帘。她眨了眨眼睛,终于看清楚了那抹白色隶属何人。

是一舞!真的是一舞!!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在翩然院里?是来光顾哪位姑娘的?

她心下疑惑间,传来急切的敲门声,伴着敲门声而起的,还有小香更急切的声音。

“小姐,小姐,不好了!快开门!”

她的耳朵被骤然响起的声响一震,嗡嗡作响,用手掏了掏耳朵,快步走向门口,越过桌子的时候,眼风扫过桌面的酒壶,便停了脚步,把酒壶酒杯放入食盒内,盖上食盒的盒盖,才急急地走到门边,开了门。

越来越大的门缝间,现出小香焦急的小脸,“小姐,有个公子找您!”

“公子?”她的眼珠转了转,“是不是穿着一身白衣!”

小香连连点头,“是!皱着眉头,板着一张,像是来吵架的,我说您睡了,他不信,非闹着要自个儿上楼来找,我就让招财他们几个,把他拦在厅里了!”

她看了看走廊上正在向她们走来的一舞,轻笑道:“小香,招财他们几个是拦不住他的!”

“啊?”小香一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舞已到了她们身边,小香感到身旁有异,偏过头一看,惊愕地抬起手,指着一舞,“你……你怎么上来了!”

一舞欣然一笑,拱手施礼言谢:“多谢姑娘带路,不然要找到院主的闺房还要再费些功夫!”

小香脸色一变,对着落年年拼命摇手,“小姐,不是我带他来的!我……我……没有……小姐,你相信我……”

一舞的目光也跟着停在落年年没戴面巾的脸上,虽然让她在他眸光中捕捉到了惊骇之色,好在他掩饰得很好,倒也没让她觉得难堪和尴尬。

她打断了小香语无伦次的辩解,摸了摸小香脑袋以作安抚,“好啦!我知道!你下去吧!”

小香面色犹豫,驻步不前,“可是……”

她微微一笑,给了小香一个‘你放心’的眼神,“这位公子我认识……你下去吧!”

小香依旧不放心地看了一舞一眼,咬了咬唇缓缓下了楼。

她的目光从走廊收回,对着他说了句:“进来吧!”就转身往里走,走了几步,一舞温文有礼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院主的香闺,一舞不敢妄入。劳烦院主稍移玉步,和一舞去前厅叙话。”

她转身挑眉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顿觉好笑,揶揄道:“知道是我的香闺,你不是半夜还闯了进来嘛!这时候知道避讳了?”

她在椅子上落座,见他依旧面色犹豫的如根木头般,笔直地戳立在门口,便对他淡淡一笑,轻轻道:“进来吧,我懒得下楼!”

他闻言,眉心又拧了一拧,迈腿跨入了门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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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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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知道?

好一会儿,寒气完全散去,落年年抬起了头,那抹玄色就那么突兀地撞入了眼中。

她眨了眨眼睛,才看清楚那温暖的源头正是他抚着自己头顶的手,不敢置信地再眨了眨眼,居然带起眼内的水泽。怕那水泽会顺着眼角流淌而下,只能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这张带着面具的脸庞,体验着这张脸从清晰到模糊,再从模糊渐渐趋于清晰的过程。

许久,视线中的人脸完全清晰,她看到他的唇微微动了动。

“还觉得冷?”

清冷的语调在这样的时刻响起来,却让她莫名感怀,喉头酸涩,她知道自己此刻说话会带出哽咽的声音,像极了伤心的哀泣。便闭紧了嘴,摇了摇头。拿下了披在身上的玄色外衫,递还给他汊。

他伸手接下,高大的身影挡在她的前方,遮住本因照射在她身上的月光。

很玄妙的角度,她抬头仰视着他,他低头看着她。他的身后是朦胧的月光,脸却埋在夜色的光影中,晦暗不清,而她周身明明没有半点光亮,但脸上茫然无措的神色却清晰的落入他的眼中。

他抓着外衫的手垂在身侧,低低道:“能起来吗?朕”

她点了点头,用手撑了撑膝盖站了起来,有心牵起嘴角,抿出一个淡然的笑,但从脚底而起的酸麻却轻易的击退了她的伪装。

她无奈地弓着身,把双手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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