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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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月子给推了,担心她吹了风,风老侯爷和风老夫人虽然同意了,估计这心里都不太畅快,现在风扬还躲在屋里,只怕要更不舒服了。
凌小小虽然不怕事,可是一家人,她也不想挑事,能少一事,还是少一事吧!
风扬自然知道凌小小的心思,含笑道:“父亲和母亲还没过来,我已经吩咐了下人,若是风府来人,就过来禀告一声。”凌小小处处为他着想,这感觉真好。
“你先去,等父亲和母亲过来,你亲自迎上去比较好。”凌小小白了风扬一眼,什么时候这般不解风情了,她这不是要喂奶吗?他一个男人留在一边像什么样子?
也不看看今儿个这屋里又不是他们两个,还有王雨燕这个嫂子呢,也不知道避着点,风扬挨了一个眼白,心里有些明白,又恋恋不舍的瞧了孩子两眼才,才一步一移的离去。
凌小小等到风扬出门,立时撩开了衣衫,喂着孩子,王雨燕瞧着凌小小亲自喂养孩子,有些吃惊,她是大户人家出身,虽然是庶出,却也明白,大户人家的媳妇是不亲自喂养孩子的,就是她也是请了乳母喂养,自己则是专心调理好身子。
“怎么不让乳母带?”王雨燕有些不解,风家这般门户,这等事情应该不用人说的啊。
凌小小笑着解释:“自己的孩子,自己喂养,实在跟不上了,再找乳母。”哺乳可以增进母子情感,否则为啥每一个人对奶娘就有着特别的感情,还不是喝她的奶长大的?她才不做这个傻子,要培养感情,自然她自个儿亲自培养。
凌小小很是快乐,惬意的喂着两个孩子,那心里甭说多美了。
母子三人折腾了一番,自然有些累了,凌小小瞧了早晨的太阳,就开了窗,让人隔着窗纱,将孩子的小手拿出来晒了晒。
王雨燕立时大惊,叫了起来:“你瞎胡闹,你在月子里,哪里能吹什么风?孩子也太小了,哪里经得起太阳?”
凌小小也不反驳,只是笑,却没有让丫头关了窗子:坐月子不能吹风,她自然知晓,那是不能吹什么穿堂风,但是屋里是要通气的,否则一个好好的人在不透风的屋里呆上一个月,也会生病的,至于孩子们小,不晒太阳,她也不是不知道,可是早晨的太阳根本没什么伤害,反而可以促进孩子的钙沉积。
王雨燕见凌小小只是笑,却不让人关了窗子,心里就明白她是打定主意了,心里虽然觉得凌小小有点不识好人心,可是想到宝宝和贝贝都被凌小小养的很好,她也就不好说什么,比起经验来,她是有点不如凌小小。
这么一想,就好奇了:“这孩子为啥要晒太阳?”
凌小小自然不好提什么钙,又没人听得懂,就是听明白了,她也解释不明白,于是,她想着说:“我从一本古书上看来的,说是小孩子晒晒早上和旁晚的太阳,可以长得更健康点。”
凌小小喜欢看古书,这是她知道的事情,也没多做怀疑,反而说道:“回去,我也试试!”
姑嫂二人说说笑笑,接下来就谈了孩子的养育经,凌小小作为过来人和当事人自然有发言权,王雨燕听得异常用心,一副欢颜笑语的模样。
罗海天今天也过来贺喜了,原本他是不用来的,反正也没人请他,可是他自个儿跑过来了,他恨那个狠心抛弃他,不要他的女人,可是他又管不住自己的腿,就想着,若是能看一眼凌小小,也是好的,他想她了,想的难受,想的整夜整夜的不能入眠。
下人们就有些不知所措了,问了凌啸和九贤王,这二人眉头立,相看一眼之后,就笑了起来:“来了,就让他进来,难得他有心了!”上赶着来找不痛快,他们怎么不成全他,想到这个不要脸男人对凌小小做过的那些事情,他们就恨不得要了这个男人的命,只是这个男人到底是宝宝和贝贝的父亲,再怎么气,他们也不能动手,但是不能要了他的命,却没说,不能出气。
于是,就有小厮领着罗海天进来,不知怎么的,罗海天就错进了院子,然后又碰巧远远瞧见打开窗子笑得幸福的凌小小,还有她银铃般的笑声。
有什么打击,比看见不要自己的女人,过得幸福来得更重?
凌啸和九贤王躲在一边,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瞧着罗海天那苦的皱巴起来的脸,心里就跟喝了油一般的痛快。
气死你个渣男!
气死你的猪头!
罗海天发现自己快被那个女人逼疯了,她怎么可以那么的幸福?脸上的笑容怎么可以那么的灿烂?为什么,为什么,离开了他之后,她怎么可以活得如此璀璨?
那一天,他在酒席上喝得稀巴烂,最后还是被身边的小厮扶着上了马车。
呕吐,呕吐……眼前挥散不去的是凌小小幸福的嘴脸,忍不住,戒不掉,拔不出,她的样子已经深埋在心底,即使她真的已经抛弃了他,他却依旧走不出来。
从来,能入得了他的眼,走进他的心的女人,就只有那么一个,只有她一个。
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这种被掏空心肝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要发疯,所以他必须转移自己的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痛。
罗海天的嘴角又挂上狰狞的笑容,步入自己最常去的那个院子,其他的妾室,从门缝里偷瞄着罗海天的身影,都拍了拍心口道了一句:“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今日受苦的人,不会是自己,真好!
女人自然又被打的半死,可是这一次,她学乖了,不叫不吵,待到罗海天打得累了的时候,她还很贤惠的为罗海天备好了酒菜,陪着用了两杯,小意十足的劝道:“爷,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您就好好喝了醉吧!”
罗海天不疑有他,他心里反而有种变态的开心,他以为这个女人终于被他打怕了。
他端起了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地饮着,没有注意女人眼里毒蛇般的笑意:她说过错待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罗海天喝了半壶,觉得自个儿手有些发麻,他也没往心里去,可是不一会儿,他不但手麻,就是全身都开始发麻,他觉得情况不对,他想张口叫人,可是嘴巴张了又张,根本就发不出声音,他惊恐地看着眼前,笑得得意的女人,伸出手指,微颤的指着她:“何心怜,你个毒妇,不得……”,罗海天恐惧的发现,他说不出话来了。
何心怜笑得和煦如春风一般,端起罗海天面前的酒杯,殷勤的倒进罗海天的嘴里,此刻的罗海天根本全身不能动弹,哪里反抗得了。
待到罗海天无法,咽了下去,她咯咯笑了一声,凑近去对着罗海天说:“爷,你不用如此气愤,其实啊,这可不是什么毒药,不过就是让人不能说话,不能动弹的药。你是我的夫君,我怎么忍心害你呢?”
她又咯咯笑了起来:“我想的清楚,到底是夫妻一场,自然不能害了爷的性命?我只是回在爷的身上取一些东西。”
她修长的手指,在罗海天的脸上摸索着:“爷的这双眼睛不错,我喜欢!”说着,很是干脆的从袖中掏出一把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刀子,笑得如同地狱里的罗刹。
罗海天一窒,眼里充满了惊恐之色,他想逃,想躲开,可是,他浑身根本连动都不能动,女人艳笑着狠狠地刺进罗海天的眼眶中,一下子,热血就喷洒了出来:这个男人不是要打瞎她的眼睛吗,很好,她先刺瞎他的眼睛。
一连两下,罗海天的眼睛再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何心怜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将那流着血的刀子,在罗海天的衣袍子上擦了擦,然后平静无波的仔细打量着罗海天,然后笑意盈盈的说道:“爷这手,长得可真好看,我也喜欢的不得了。”
自然,话落得时候,罗海天手筋也就断了,看他以后还怎么打她。
她又蹲了下来,冰冷的刀锋滑过罗海天的脚腕:“爷,我真是爱死了爷的这双脚。”自然,那脚筋也被挑断了,往日里,这个男人可没少用这脚踢她。
罗海天已经吓的晕过去,自然又醒过来,何心怜可没兴趣对着一个晕死过去的男人报复,她要这个男人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折磨他的,就如同往日里,她那般恐惧一样。
罗海天瞧着眼前笑得越来越灿烂的何心怜,他忽然生出一种巨大的恐惧过来,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她居然……居然将刀子伸进了他的胯下!
不,不……若是没有那个,他还是男人吗?
显然,他的恐惧让何心怜很是享受,她手下的动作极其的缓慢,让罗海天惊的浑身都冒起了疙瘩,脸色如死灰一般,看着眼前的女人,他不敢置信,往日里看起来像小绵羊一般的女人,此刻居然比毒蛇还毒:这一刻,他终于相信了九贤王的话,越是柔弱的女人,越是毒辣,最真的,最好的,只有他的小小,可是他却弄丢了她,眼泪从他的眼眶终于滑了出来。
何心怜自然看到他眼底的悔,她娇媚的笑了起来,神情却带着狠绝,再也没有往日的懦弱和柔弱,她用一种鄙视而不屑的目光瞧着罗海天,仿佛她的眼前不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而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
何心怜慢慢地扒开他的裤子,按下他的头颅,手下动作一动,罗海天亲眼看到他的本命与他分家,可是因为他全身麻痹,他根本痛晕过去的权利都没有,何心怜故意将那东西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太软!”
罗海天见状,气血攻心,硬生生逼出了一口热血。
门外此时传来三声敲门声,两短一长,何心怜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她决定再给罗海天最后沉重一击,她凑在罗海天的耳边,压低声音道:“爷,你知道为何每次爷将我打得半死,我都会爬起来仔细整理自己吗?深院寂寞,长夜漫漫,我一个如花青春美人,怎么能独守空闺,若不是江郎对我极尽温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爷你说,我怎么能在爷的魔掌之下,还能如此娇艳如花,美丽动人?”
罗海天听了这话,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恨的,终于闭上了眼睛,失去了意识。
此时,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小怜,快走……”
何心怜并不理会罗海天是生还是死,也许在她的心里,罗海天即使不死,也是个活死人了,反正他一辈子都不能开口,一辈子都不能站起来,一辈子也不能写字,也一辈子不能人道,这样的活着应该比死更难受吧!尤其是罗家的后院,还有那么多各怀心思的姨娘们?
何心怜很是开怀的离去,卷走了屋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临走之时,还狠狠的啐了罗海天一口浓痰: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她想弄死他,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般!
还真的以为自己圣宠浓厚,皇帝不过是瞧他愚笨,拿他当枪使罢了,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而她,往日里的忍耐,不过是想借助他的力量,否则,她早就玩死他了。
第197章
夜色入睡,春梦无痕。
风扬的手指轻轻的撩开凌小小的亵衣,这动作似是比往日里又多了一份急切,凌小小的脸色有些微红,神情也有点激动,她微微的仰起头,粉嫩的红唇就连接上了他的唇:今儿个终于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夫妻的生活了。
风扬从骨子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叹:小小的唇,意想不到的柔软。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儿的一点一点的溜进了她的指缝,强硬的外表下,掩藏着与她一般的柔软。
长发纠缠,耳鬓厮磨。
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掌轻轻地合拢,这么一瞬间,她的心就随着这个动作有了一阵说不出的空虚,忍不住也跟着他的动作攥住了他的手掌,不知道怎么的她的思绪就飞离了起来。
想到她初来异世之时,为了学着适应这个陌生的世界,她总是用心的学着各种技艺,那一年,栀子花开的日子,她摆弄着古琴,在栀子花旁,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那洁白的花瓣一片一片的落在那琴弦之上,犹如九天漫落而下的鹅毛。
她凛鼻嗅着那清幽的花香:纯净,甜美,带着独特的可以融入人心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就能展露出笑容,那种喜悦就能从嘴角一直流泻到心田。
凌小小从来不知道,那样曾经孤单而寂寞的生活,在以后的日子里会成为她生命中快乐的时光,罗家那三年,她经常的想起,想起自己坐在栀子花旁漫不经心抚琴的情景。
人啦,总要等到失去之后,才又会怀念起来,那种细腻的,无所顾忌的,微微甜,微微涩的感觉,她都要快忘记了,可是现在躺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似乎又回到了那栀子花旁的悠闲生活。
风扬察觉出凌小小的恍惚,有些不满的搂紧她,手指又爬了上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唇瓣,顺着她的脸一点一点的滑落下来,另一只手也在凌小小的后脑勺捧着凌小小的头颅,撑着她的脸,轻轻的吻了起来,火热的吻,唤起凌小小的热情,明明做了许久的夫妻,可是这一刻,凌小小却难得有一丝羞怯,她感受到风扬灼热气息中的热情,纵使琉璃灯下,一下都是朦朦胧胧的,并不能看清,可是凌小小还是闭上了双眼,手掌不自觉的就爬上了风扬的咬赶上,仰着头,接受着他的热情,也将身子贴了过去:她也很想他了,很想,很想……想那种合为一体的感觉,那那种彼此交融的感觉。
空气中的闷热让凌小小有些喘不过气来,而她也感觉到风扬的沉重的呼吸,周围的一切在这一刻是那么出奇的安静,凌小小误以为这世界或许这剩下了他们二人,凌小小不但听到风扬沉重的呼吸,也听见彼此的心跳,凌小小感觉到自己的脸和自己身上的肌肤此刻都滚烫的有些吓人,她不知道今儿个怎么如此的紧张,他们是夫妻,该有的亲热都做过,或许因为太久没有细细的亲热,二人都有些激动。
风扬瞧着眼前娇媚的如同春日枝头上第一支盛开的花骨朵的女子,心里就荡漾了起来,尤其是那细嫩的脖子,白白的,纤细的,让他常常在亲热之中,担心他一个用力,就将这么美丽的脖子给破坏了,可是,他真的很喜欢,非常的喜欢咬她的脖颈,那么完美的,就像他小时候吃过的江南的糖渍水藕,不但水润诱人,而且甜美的让人无法抗拒。
风扬舔了舔唇,忽觉着嘴唇有些发干……算了,小心点舔几口,咬两下……应该可以……
凌小小的一颗心紧紧地揪着,舌尖传来的都是熟悉的味道,可是身体却有些陌生的反应,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那种令人喜悦期待又微有紧张的神情,她发现自己有些窒息,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暧昧而窒息的氛围,不由得伸手猛的将他一把推开,把脸侧了开去,猛地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冰冷的空气钻进肺里,缓解了那种窒息的感觉。
而长久没能好好亲近凌小小的风扬轻笑了几声,戒了这么久,当了这么久的清水和尚,就指望今儿个能翻身,好好的畅快一回,哪里还能忍得住,这时一个翻身,随即就将自己高大的身子压在了凌小小的身上,平平密密的贴着,身体下那温软娇嫩的女性肌肤,盈盈一握的腰肢,就如同她脆弱的脖颈一般,仿佛他只要轻轻的一个用力,就能折断一般,可是他曾经亲身感受过它良好的韧性,那旖旎的风光,自然知道它可以承受多少的重量,感受着那美好的曲线,带着孩子的奶味,馨香融鼻。
凌小小的身子就抖了起来,男人的肌肉刚健有力,使劲的摩擦,让她全身娇嫩的肌肤都痛了起来,她不由得低低嚷了一句:“不要……”明明是拒绝的话,偏被她用女子娇嫩而柔媚的声音说了出来,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哪里是拒绝,根本就是欲迎还拒!
风扬的身子发烫,再听得她如此娇媚的声音,那手下的动作越发的用力起来,不住的感受着她的身体,只让凌小小的身子起了红,那身子也就有了异样的反应,不由得弓起身子,却又因为那疼,侧身躲避着。
凌小小有些气恼自个儿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