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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殷情诡爱:玉面郎君的冷魔女 作者:樱桃罐头-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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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气喘吁吁,玉鲤能猜出来,一定是他此刻运用这绝学极度劳神。的确,从这里到达那边的绿地本来就距离不近,何况还有玉鲤的重量。柳辰逸咬紧牙关,到最后几乎是凭着意志力,才终于成功的抱着玉鲤落在了峡谷岸边。
刚一落地,他便体力透支的仰倒在了一棵树下,后背重重的撞在了树干上。
玉鲤躺在他的胸口,眼下见一切安全了,而柳辰逸却两只手瘫在地上,虚浮的喘着气,一双清朗的眸子也失去了神采,半眯半睁。玉鲤的心里好不是滋味,像是打了千百个结一样,她似痴似怨的嗫嚅道:“柳公子,你为什么要管我,怎么不逃走呢……”
柳辰逸转眸看她,此一刻他眼底的温柔,是从前从没有流露出的。
“玉鲤。”
他唤了她的名字,而不是“程姑娘”。
“我怎能让你为我死,况且即便我逃出生天,无你在身边我一样会宿疾发作,倒不如与你一同坠崖,是生是死听天由命……幸好,青冥谷的腾云之术,救了你我一命。”
柳辰逸刚说完最后一个字,玉鲤就突然紧紧攀住他的脖颈,抱得是那样紧,简直让他不敢相信玉鲤有这么大的力气。而此刻的他,潜意识里也没有想推开她,反倒觉得身体里涌入一股暖流。
得救的玉鲤,又像个傻乎乎的小孩子,贴在柳辰逸的胸膛上嘀咕起来:“抱紧我。”
柳辰逸一诧。
“抱紧我。”
玉鲤赌气似的又强调了一遍,心里觉得他定是又想到了姬若才没理会她。却在这时,感受到背后那双温暖的手逐渐将她抱拥,越来越紧,直到炽热和窒息将她完全的覆盖在里面。这暂时的温暖,即便是个虚假的梦境也无所谓,就让自己抛却任务的烦恼,在梦里醉一回吧……




向牟到来,共君陶然 

另一方面,程玉轩终于将姬若带回了襄阳城。
没想到此时城里的情况也万分危急,那些在城外游荡的尸怪,眼下都陆陆续续的往城里走。驱鬼师林陌遥焦头烂额的摇着大了一倍的铃铛,效果还勉强撑得住。
程玉轩就这样在街上路过一个又一个的僵尸,无视它们,把姬若送到了太守府。
待见到了陶太守,程玉轩上来劈头盖脸的说了一通。
“姬若姑娘安置在你这儿,我去看我妹妹下落如何,淳于神医的事情你自己解决。我回来时要是看到姬若姑娘被你怠慢了,小心你的项上人头!”然后安置了姬若,程玉轩就匆匆离去。
其实在此之前,程玉轩留给陶太守的印象都是沉稳而心计多端,不管遇到何种处境都能泰然面对,那不怒而威的气场更是压人。但今天,轩公子是怎么了,虽然寥寥几句话的架势依然让陶太守流了一脖子冷汗,可是似乎轩公子没有往常那种淡定了。
陶太守不禁在心中叹,这轩公子不管再怎么残酷,到底也是个人。想来也是玉鲤小姐和姬若姑娘出了状况,一并影响了他。
却说程玉轩出了太守府,本来要去岘山看看有没有玉鲤的消息,却在大门口遇到向牟。
一身深色的向牟,那内敛而干练的气质,也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程玉轩忐忑的心理。
但向牟带来的消息并不好,他迎上程玉轩,在他耳畔低吟道:“魅从临安传来消息,说戴琮将军识破她的身份,屡次上书陛下,要陛下清理门户,严惩内鬼。”
程玉轩本来就心情欠佳,现在又听到“戴琮”这个惹他厌恶的名字,更是嫌恶之极。他问:“戴琮的进言,圣上采纳了吗?”
向牟讽刺道:“赵构那个昏君,醉生梦死、不问正事,目前并没未有理会戴琮。但这戴琮毕竟识破了我们安插在赵构身边的人,他若不除,后患无穷。”
“……那就把他杀了。”程玉轩的语气更冷,仿佛从他口中说出的“杀”字,最是顺理成章的不需质疑。
“你飞鸽传书,让魑和魅带人刺杀了他。另外,襄阳这边出了些状况,你召魍魉过来,多带些手下,随时听候我的调遣……走,玉鲤坠崖了,快随我去岘山!”
一听玉鲤坠崖,向牟的脸上也划过一道吃惊,他道:“轩公子,我这次离开临安前,听熹公子说,那件‘宝物’在下个月十五日便有一次现世。可如今玉鲤小姐坠崖,那柳辰逸……”
程玉轩不由锁了锁眉头,“看来,我得抓紧时间了,但愿没有少了玉鲤这颗棋子。”
而此刻在太守府的内室休息的姬若,似乎找到一点意识,怔了怔,缓缓睁开双眸。首先入目的,是个温文尔雅,满身书卷气质的文弱青年。那清澈如水的笑容,像是涓流一般能安定姬若的心神,她开口道:“陶公子?”
这正是陶太守的儿子,陶然。
他披着书生样式的披肩,扎着规矩的发髻,说起话来,也像是小溪一样平缓而清泽:“姬若姑娘,你醒了,是轩公子让陶府代为照顾你。陶然若有什么地方不周,姬若姑娘便提出来就是。”
姬若道:“哪里,多谢陶府的施恩。轩公子他去什么地方了,陶公子可知道?”
陶然笑答:“这个我亦不清楚,不过姬若姑娘耐心等待便是了,想来轩公子很快就能归来。”
但姬若实在不安心,一想起柳哥哥和玉鲤姐姐坠落山崖,她还觉得自己整个魂都跟着震颤了一下。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逃不出陶然细致的观察分析力,毕竟陶然是书卷里长大的。他安慰道:“我想可能出了些不乐观之事,但姬若姑娘,还请你保持一颗乐观的心。陶然这里有些暖胃的酒,你要不要喝点。”
姬若点点头,便下了床,和陶然一起坐在圆桌子边。她为两人各斟上一杯酒,便素手衔起其中一杯。酒水里倒映出绝色无双的娇颜,却偏偏布满了愁容。
陶然也是一样的心境啊,他一沾酒,便想要借酒消愁似的,连连喝了数十杯,看得姬若很是不安,忙劝道:“陶公子,您这是怎么了?方才正是陶公子劝我要处世乐观。”
“唉……”陶然长叹,他不胜酒力,此刻昏昏沉沉的望着眼前这仿佛仙女落凡的姬若,潜意识里便把她当作可以推心置腹的对象了。
“姬若姑娘,你知道吗?家父在官场上所走的每一步,都走得提心吊胆,也都是将一家人的性命押注在上面的。宦海沉浮,父亲他身不由己,而陶然,却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败家子,什么忙也帮不上。”
姬若的心很是猛然跳了下,道:“陶公子学富五车,这在襄阳城无人不晓。陶公子千万别妄自菲薄,说不定来年金榜题名时,公子的佳音便能传开。”
哪知陶然又长长的叹了声,还无奈的说着:“姬若姑娘,你不懂的。我父亲能坐在太守的位置上,完全是因为宰相秦桧的提携。给秦桧办事,随时都有人头落地的可能。”又吞下一杯酒,醉意朦胧的痛道:“像我的堂弟,一开始就被算计了。他轻薄了你,秦桧的人便让他死。死了便不能再开口说话,此事也只能我们陶家自己偷偷的痛苦抹泪。”
姬若越听越不对路。怎么回事?从前自己险些被太守的那个侄子玷污,是轩公子救了自己,而太守侄子又恰巧被仇家暗杀,怎么此刻陶然的意思像是说,那件事本是个预谋……姬若忙问:“陶公子,那次的事件,难道不是巧合?”




猜忌丛生,情丝难敌 

姬若越听越不对路。怎么回事?从前自己险些被太守的那个侄子玷污,是轩公子救了自己,而太守侄子又恰巧被仇家暗杀,怎么此刻陶然的意思像是说,那件事本是个预谋……姬若忙问:“陶公子,那次的事件,难道不是巧合?”
“呵呵,巧合……巧合……?”这清水般的声音,却笑得如此的冷,如此的畸形,直叫姬若的肠胃都打结。
“姬若姑娘,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巧合。所有的巧合,都是人心算计出来的。包括那件事,你去问问轩公子吧,好好的问清楚。”
目睹着陶然想哭却反笑的模样,真是惹人难受。姬若安慰道:“陶公子,你醉了,别再喝了。”好心的她,轻轻拨开陶然的手,将酒杯拢到一边去了。
可陶然却伸手去抢,边抢还边含糊的喊道:“给我!姬若姑娘,请不要阻止陶然!”
姬若很担心他的文弱身体被酒水所伤,便抬手挡着陶然的双手,一边劝道:“陶公子,真的不可以再喝了,喝酒伤身啊。”
两人就这么谁也不让谁的,为了一个酒杯推来阻去半天,不经意间,姬若才发现自己的一双玉手被陶然握在了掌间。
陶然也猛地意识到了,却觉得这双细嫩的手是温暖的,让他不至于沉溺在别人理解不了的苦痛中,徒自伤悲而受尽冷眼。至少,身边还有这个温暖的存在,像是烛光一样陪伴着他孤独的内心,为他打气。陶然借着酒劲,状似动情的说着:“姬若姑娘,你真美……”
姬若赶紧抽回双手,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并说:“陶公子,你真的醉了。姬若还有些事情,恐怕得告辞了,感谢陶府的照顾。我哥哥暂且在此栖身的这几天,也希望陶府能多加体贴了。”
说罢行了个礼,姬若埋头匆匆就走了。她都不敢看陶然醉在桌上望向她的目光,因为她知道,自己这次安慰这个受伤的人却是不慎触动了他的心扉。陶然那暧昧的眼神,自己无福消受。
出了太守府,阳光也被阴霾的云层阻隔,姬若深吸一口气,快步往离去。同时脑海中不禁回想起陶然酒后的一番话。
太守侄子是被人算计而死的?不是巧合?
“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巧合。所有的巧合,都是人心算计出来的。包括那件事,你去问问轩公子吧,好好的问清楚。”
然后姬若在街上撞见了林陌遥,林陌遥刚解决完一批僵尸,正赶着它们出城去火化。瞄到姬若心不在焉的模样,林陌遥便唤了声:“姬若。”
姬若回神,停下脚步问着:“林姐姐,怎么了?”
林陌遥的整张脸都像是冰窟里雕出来的,从来不见一点热度,不过一开口便很切中要点。
“姬若,给你一记忠告。程玉轩此人,表里不一,你要谨慎。”
姬若浑身颤抖了一下,诧异的问着:“林姐姐为何这样说?”
林陌遥冷冷答:“我见过的人多了,这是直觉。”点到方可,她赶着僵尸们远离了。
这让姬若更加的心烦意乱。
或许,很多事都是这样吧,当初在发生的时候没有去多想。待到尘埃落定,偶然听到旁人的几句点拨,才会发现其实一切远不止自己认为的那样简单。
在临安的时候,戴琮将军对轩公子的芥蒂;王氏和轩公子、玉鲤姐姐之间似乎毫无地位差别;程学仕对轩公子莫名其妙的忌惮……种种迹象都让姬若逐渐开始怀疑,程玉轩究竟隐瞒了自己多少。要真是像陶然公子和林姐姐说的那样,会不会轩公子想要迎娶自己这件事,也值得去窥测推敲?
一想到这里,姬若就觉得心脏被一片片的剥开了,连血带肉的残酷腐蚀着她的全身上下。
不!不是这样的!在没有问清楚之前,我不能妄下定论!
转念一想,姬若宁愿侥幸的认为自己并没有被骗局缠住。她赶忙向街上的一位官差要了马匹,策马赶向岘山那边。




质问追究,难耐心绪 

在岘山悬崖下的一处深渊谷地,姬若看见了程玉轩和向牟,他们正在寻找玉鲤和柳辰逸的踪迹。姬若远远的听到他们的谈论,似乎是说玉鲤和柳辰逸劫后余生了,只是不知此时两人去了哪里。
一看见姬若来了,程玉轩便迎上来,饶是笑意盈盈的脸孔也掩盖不了心里的急切。他握住姬若的双手道:“玉鲤应该还活着,若儿,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便过来此处了?”出乎程玉轩预料,姬若挣开他的双手,仿佛是两人间突然多了一层隔阂。
她的语气也有一点冷却了:“玉鲤姐姐没事便好,我想柳哥哥定然也和她在一起。”
程玉轩观察着姬若,不禁询问:“若儿,你怎么了?”
“没怎么。”姬若别开了视线,说着:“我只是想知道,上次陶太守的侄子轻薄我那件事,真相是什么。”
程玉轩这瞬间有一惊诧,姬若的话像是雷电一样,突如其来,令他措手不及。当然向牟也是,一听到这话,那深沉的脸孔便更是深的没有底线了。
“若儿,你到底怎么了,为何这样问我。”
程玉轩的表情看起来很懵然,随后又挂上了温柔而包容的笑。他将姬若拉到怀里,哄着她说:“那次的事情,事后我已经向你说明了,莫非你是在怀疑我吗,若儿?”
这语气越来越无辜,让姬若不禁感到自己太过唐突了,一时有些愧疚,便说:“轩公子,我……我随口说说,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这就好……”程玉轩如逢大赦,赶紧将姬若紧紧搂住,用自己炽热的体温去迷乱她的判断力。
这一招对待像姬若这种女人素来是见效的,她的心逐渐被软化,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但程玉轩心知肚明,姬若既然能产生怀疑,便不可能再涣然冰释了。凭她的智商,是断不可能自己想到这一步的,定然是有人给她嚼耳根子了。多半是陶府的人……是陶然吧!哼,百无一用是书生!此事过后,定要收拾了他!
想到此处,程玉轩先言归正传,对向牟道:“领着这些官差,再去找找,玉鲤和柳辰逸应该没走远。”
却道两人的确没走远,他们顺着谷地里荒无人烟而模模糊糊的小路,一点点摸索着往山外走。仰望半山腰,有座历史悠久的庙宇,还在飘着零星的青烟。乱世时候拜神所烧的高香,恐怕根本上不去天庭吧。
玉鲤不禁问着:“柳公子,你是仙人吗?”
柳辰逸笑道:“自然不是。这世上本是有仙人的,只不过他们都遁出尘世,不被我们所见罢了。”
“可是很奇怪啊,玉鲤觉得,如果我是仙人的话,我一定会在尘世游走,帮助那些水生火热中的人们。要是隐居修行的话,多对不起还在受苦的人啊。”
这话听来傻乎乎的,还带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可又因为最是纯真,而触及了柳辰逸的心底,让他一时间无话可说。
倒是两人正走累了,前方的疏林之间就出现一个小茶亭。又是茶亭,似乎一看到这地方就会有些可怕的回忆涌入玉鲤的脑中。
但确实累了,两人便步入茶亭中,坐在一张桌子旁。
这小店生意真是兴隆,满院子的十几张桌子都坐了过往的旅人,高谈阔论的饮着大碗茶。
老板是个国字脸的男人,浓眉大眼,长相十分正义。他一看来了客人,就为柳辰逸和玉鲤端来了茶,憨笑道:“客官请用,不好喝不收钱。”
玉鲤看他很是实在,便笑着说:“谢谢老板!”捧起碗,咕噜咕噜就往肚子里灌。这可爱的模样,惹得柳辰逸心里一阵暖和,他也端起茶碗,触到唇边,正要饮茶的,却突然之间嗅出这茶水的味道不对劲。
下意识的,柳辰逸扬手打掉玉鲤手中的碗,随着陶瓷破碎的声音响起,这满院子的客官,都鸦雀无声的聚焦这里。
玉鲤大惊的瞪着柳辰逸,却仿佛看见那站在一旁的店老板在电光火石间从身上拔出了什么利刃,却没能伤到柳辰逸,反而被柳辰逸抢先一步,一掌把他推出去好远。然后众茶客们一看这情形,全都集体起立,各个杀气腾腾的拔出了凶器!
玉鲤大惊,眼花缭乱的,又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然后更倒霉的是,她突然胃里一阵抽搐,眩晕的感觉立刻就随着血液蔓延到了全身。
“玉鲤,振作!”
柳辰逸站起身将她拽了起来,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握起了剑。玉鲤这才恍恍惚惚的察觉到两人是落入陷阱了,现在所有的茶客以及那老板,都手持器械,把两人团团包围。偏偏玉鲤还中了茶中的药,浑身无力。




天狩撒网,漏网之鱼 

“玉鲤,振作!”
柳辰逸站起身将她拽了起来,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握起了剑。玉鲤这才恍恍惚惚的察觉到两人是落入陷阱了,现在所有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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