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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天降异宝 +番外 by 陶夜-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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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笙“嗯”一声,风未息点头,“这就是了,他在後头园子里。”他这句话说的极淡,似随口一说,但语气却有一点怪异,又像藏著什麽。
  云笙犹豫一下,问道,“你还好麽?”
  风未息愣怔著看他,过一会儿,唇边露出一丝笑来,“我自然好的。”又道,“我去厨下先煎些药给那人,好歹先吊著,再慢慢想办法。”
  云笙隐隐觉得他本意并不是想说这个,但又无从问起,只得点点头,看著风未息匆匆离开,这才走到园子里去找泠默。
  四十七帮的这处隐舵,外头看起来是一处土财主的乡居,白墙青瓦围著的院子里布局严谨雅致,园子虽小巧,却有山有水,十分可爱。云笙漫步其中,忽地想起淮州城里自家的许园,原也是景致秀丽的美园,後来却为了泠默爱跌跤,硬是将假山楼阁推的推锁的锁,变的难看有加了,想到这里不由失笑,笑意刚起便看到了泠默,只见他小小身子依在山子石边,低著头,瞧著眼前一湾荷花,一动不动。
  云笙极少见弟弟这样安静,轻步走过去,将手搭在他肩头。泠默身子一颤,抬起头来。云笙不由一惊。只见泠默小脸雪白,已满是泪痕,大大的眼睛如浸在寒水中的黑宝石,晶莹剔透,可是那寒水却连睫毛都打湿了,叫人看著心都要碎了。云笙唬得一把将他抱在怀里,连声道,“小默怎麽了?”
  泠默看著云笙,泪流得更凶,却是说不出话来。
  云笙心疼地轻轻擦他面颊,柔声道,“为什麽哭呢?因为哥哥没陪著你麽?对不住啦,哥哥忙著旁的事就忘了小默,以後不会啦。”
  泠默将两只手臂攀在云笙颈後,缩在他怀里,拼命摇头。
  云笙侧头不解,过一会儿,恍然道,“小默是担心花落麽?”花落的毒伤严重,云笙心底为难,却不敢就这麽告诉泠默,只得安慰他道,“莫担心,花落会好的。”
  可是无论他怎样哄劝,泠默的眼泪却止也止不住,而且这一回泠默并不像以往受了委屈便嚎啕大哭,他只是泪流不止,抽泣哽咽,断断续续的,听的云笙心如刀绞。许是今天经历了血腥,吓著了吧?云笙暗恨自己无能,只得将他抱在手里,走来走去,轻轻抚著他的背小声安慰。直走了多半个时辰,泠默的哭泣才慢慢沈下去。云笙以为他哭的累了睡著了,回转前院,想将他放回屋里床上,泠默却忽然动动手臂,搂得他更紧,说什麽也不肯下去,同他说话,也不回答,脑袋只管埋在云笙肩窝里,紧紧抱著他脖子不放。这样一来,云笙更加以为他是吓著了,反正他身子纤细轻盈,抱著也不累,便索性一直抱在手里,就这样走来走去处理事情。
  这一夜,竟无人入睡,满园寂静,人人各有心事。
  到得後半夜,云笙实在极担心泠默,几次要送他去睡,泠默却总是无力地摇摇头,依在他身上不肯走,就好像一走开哥哥便会不见似的。云笙只得道,“那麽泠默就在哥哥怀里睡罢,闭上眼睛睡一睡,哥哥一定不会摔著你。”泠默沈默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
  黎明将至,风未息满脸疲色,自厨下端了一碗汤药来。风之飞儿忙接过去,口对口哺到花落嘴里,药灌下去一炷香的功夫便见了效,花落竟睁开眼皮,还对著飞儿微微笑了一下,虽然立时又睡了过去,飞儿却已是欢喜地手足无措,连声向风未息道谢。其他人也俱都欢喜,未夕眼泪汪汪地笑了出来,若花落有什麽,她少的可就不是一个宝贝弟弟了。
  云笙对泠默道,“这下子放了心吧?去好好睡一会儿可好?”
  泠默抿著唇,细声细气问,“哥哥睡麽?”
  云笙柔声道,“哥哥还有些事情要做呢。”
  泠默垂著头,半晌才道,“那麽哥哥陪我一下好不好?”
  云笙怜惜地道,“好。”
  兄弟俩自去冷翼著人安排好给他们的房间,云笙帮泠默脱下外袍,搂著他躺在床上,像哄孩子般轻轻拍他。泠默蜷在他怀里,安静地出奇,过了一会儿,慢慢闭上眼睛,呼吸轻浅起来。云笙看著他许久,轻轻叹息。
  晨光熹微,格子窗扇的影子落进来,在桌子上印出花纹。云笙听到外间有动静,知是弘良回来,低头瞧瞧泠默,见他已经睡熟,便轻手轻脚起来,走出屋去。
  
天降异宝(56)
更新时间: 07/23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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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後,冷翼派出去探听消息的人回来,说番人商船遭水贼侵扰死伤惨重,当地官府已加急向朝廷上报。又有暗道的消息传来,原来文鳐世子早些时候领了西北巡按的差使,朝野上下都道他去了西北边境,却没想到文鳐世子此时正瞒了身份,隐匿在距海港不足几里的一处庄园。
  “这文鳐也忒是大胆了,”冷翼气恼道,“他这是笃定朝廷里不会拿他怎麽样麽?”这样的私违圣命,那是要掉脑袋的罪。
  弘良却甚是奇怪,“为何文鳐忽然要对小少爷下杀手?”以泠默的身份,文鳐要他也实属正常,但总应该是掠去私藏,为何动了杀机?
  云笙这半天来已将事情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此时淡淡道,“是不是文鳐下的手,怕是有待商榷。”
  弘良与冷翼都是一怔。冷翼犹豫一下,道,“公子,管他是谁下的手,咱们只管兵来将挡就是了。”
  云笙还未说话,弘良先叹口气,“冷姑娘,你这是要叫公子造反麽?”
  冷翼眉毛竖起,怒道,“什麽造反!公子本就是天皇贵胄,取回天下那是理所应当。”
  云笙不理他二人,只是凝眉思索,忽然道,“尚缺一块。”
  弘良与冷翼齐齐住口,看他,弘良不解,“公子?”
  云笙抬头道,“我总觉这里面漏了些什麽,弘良,长沙王府那边可有什麽信儿?”
  弘良算一下日子,道,“探子今日应有消息。”
  云笙沈吟著,缓缓开口,“叫细报传消息出来,事无巨细,最近长沙王府里的动静不管大小都一一写来。”
  弘良一怔,面色立刻慎而又慎,应道,“是。”
  许家行商,自有行商的耳目。冷翼的四十七帮,是为复国铺下的网络,多为旧朝子弟、江湖帮派与地方势力。弘良家世特殊,跟在云笙身边,另有一套经营,手下探子如蛛网散布四处,身份地位各异,却有一件同样的事每天必做,就是将情报通过暗渠送过来,而在探子中间,也有一些极其特殊的人,只听不动,叫做细报,这些细报身份超然,除非得到特殊密令,否则自管自过生活与常人无异,有些细报甚至直到终老都不曾收到过密令。
  长沙王府的细报是谁,便只弘良知道,今日云笙提起,弘良心里隐约明白,公子是在猜测什麽,现下要寻证据了。
  
  两日後,各地的消息陆陆续续送过来。番船光天化日之下遭劫,人心惶惶,圣上闻听震怒,令长沙王世子督办此案,火速缉凶不得有误,因此,海寒世子已起身赴海港,这位世子办差使一向全力而为,如此与随身侍卫轻骑简从,一路飞奔而来,消息到的时候,他人也已离的不远了。
  然而再快也没快过细报。
  云笙拿著弘良呈上的密报,看了良久,神色古怪,说不上是喜是怒。弘良与冷翼都有些摸不著头脑,惴惴地瞧著他,半晌,云笙叹口气,将密报团在手里,暗暗发力,看著那细绢在掌心慢慢化灰,一阵风过四处飘散,方轻轻感慨一句,“这人……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他抬眼,脸色忽然变冷。即使如此,竟敢拿小默的性命来赌,再情有可原,也饶不得了。不过接下来这一步该如何走,却要好好考量了。
  冷翼性子急,问道,“公子,如何?”
  云笙站起身来,道,“不如何,海寒到此地之前,想来也不会再发生什麽了,我们只静观其变就是。”
  冷翼尚不放心,“若文鳐再要动手……”
  云笙冷“哼”一声,道,“他不会的。”不再多说,甩袖出去了,留下冷翼蹙眉不解。弘良摊手道,“公子心里定是已有计较了。”
  
  云笙出门,转身往花落所居的侧院走去。院落里十分清幽,廊前一株粗可合抱的老树,浓荫遮蔽了半个院落,此时树上开满了红花,地上也落了一层,衬著绿苔,颜色十分凄厉。南房的窗半掩,飞儿正坐在床前,将花落半抱在怀里,絮絮地与他说话。
  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
  风未息的话,云笙并未告知飞儿。然而他疑心飞儿早已看出些什麽。这两日花落睡的多醒的少,黑血不再呕了,只是浑身软绵绵无力,然而他脉息日渐衰弱,飞儿又岂会不知。云笙站在窗前,见那两人脸颊相依,缠绵悱恻,花落此时正醒著,雪白的脸上带著一丝淡淡的笑意。云笙只觉胸口窒闷,竟不敢进去,握紧拳,慢慢走开。
  绕过南房,院子远远一角有淡淡烟雾升起,走得近了,闻到一股药味。云笙知是风未息住在这里,想必正在煎药,他正要问花落伤势,於是信步走近。谁料离角房还有十几步,便听到“!啷”一声响,接著是滚烫的药汤洒在石板上发出的“滋滋”声,云笙一怔,听到一个声音冷冷道,“你做什麽?”是三夜师父的声音。
  这明明是在同风未息说话,然而云笙却半晌也没听到风未息回答,不由有些奇怪。
  三夜师父又道,“发火又有何用?神转丹若是这样容易便能炼出来,又怎麽称得上是天下第一神药。”
  云笙听到神转丹这名字,不由一怔。
  只听风未息道,“青师父明明说可以的!”他声音十分焦躁。
  三夜师父冷笑一声,“自然可以,不过既不是你,也不是他,青紫烟自己都没炼得出来。神转丹两百年也才炼出了三颗,还是青家曾曾祖那一辈的事儿,如今你想在七天之内炼出来,可不是痴人说梦麽?”
  室内一时沈寂,片刻之後,风未息问,“那三颗药在哪里?”
  三夜师父哼了一声,“我怎会知道。”过一会儿,又道,“早不知被谁吃下肚了,到青家求医问药的人成千上万,青家通家都是滥好人,说不定连银子都没要几钱。”
  风未息吁了一声,听起来十分气馁。
  云笙在外面听著,也觉气馁,刚要发声,忽然风未息又开了口,声音低缓,“……还有一个法子……”
  这一回三夜师父却没有马上接口。
  云笙心里一跳,只听风未息慢慢道,“我听青师傅说过,小时候他给我治病的时候,喂我喝了三个月的碧珠子草汤,药性已经入了血脉……”
  三夜师父突然出声,语气冰冷,“即算如此,他也不会好得如从前一般。成日价病魔缠身,活著又有什麽意思?”
  风未息沈默一会儿,轻声道,“……只要活著,两个人便能在一起。”
  三夜师父讥诮道,“那麽你要舍了自己性命去救他麽?”
  云笙心里一震。
  舍了自己性命?这是什麽意思?
  半晌,只听风未息怅然道,“我只一个人……也没什麽关系……”他这句话淡然中透著一丝凄楚,听得云笙胸中绞成一团,只觉说不出的心酸。
  三夜师父怒道,“你倒想!你的命是我拣回来的,你想不要便不要麽?哼!”说著用力一拍,也不知道拍碎了什麽家什,只听得一声巨响。
  风未息再没说话。
  云笙犹豫一下,轻手轻脚转身走开,心里上下翻腾,五味杂陈,走过南房窗前时,又再轻轻瞄了里面一眼。花落与飞儿已经没在说话,两个人只是静静的偎依在一起。

开降异宝(57)
更新时间: 07/27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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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後院,只见泠默独自一个坐在廊下,呆呆望著天。云笙心里一阵疼惜,过去轻轻拍他头,叫,“小默?”
  泠默回过头来,眼眶里泪水一圈圈正汪著,看见云笙,“啪哒”一下掉了几颗下来,伸开手臂抱住云笙,小声道,“哥哥。”
  云笙反手抱起他,柔声问,“小默怎麽了,做什麽这麽伤心?”
  泠默将脸埋在他颈窝中,并不答话,只是摇头,过一会儿,问,“哥哥,是不是那个哥哥要来了?”
  云笙顿一下,问,“小默说的是谁?”
  泠默抬起头,小声说,“上次想要带我去皇帝家里的那个哥哥。”
  云笙眼神一闪,沈吟一下,答道,“是啊。”
  泠默神色愈加沮丧,扁扁小嘴,看情形几乎要哭出来,又怕云笙担心,十分努力忍著的样子,让人不由心酸。
  云笙叹口气,慢慢开口,“小默听谁说的?”
  泠默刚张嘴要答,又犹豫一下,讷讷道,“……那个……听大家说起的……”
  云笙点点头,没再追问。其实细报一到,原本许多想不通的地方就都豁然开朗。纷纷杂杂的枝节背後不过是几个人各有所图,惟一疑惑便在三夜师父身上,然而他也必定自有图谋,与其撕破脸皮令他远走,不如放在身边才好弄清……可是瞧这情形,留下他们只会让小默伤心,云笙心下踌躇起来。
  正思索间,只觉嘴唇上落下一个吻,如花瓣般柔软甜美。
  云笙吓一跳,瞪大眼睛,见泠默小脸透著绯红,泪光盈盈,颤巍巍贴过来,鼓足勇气又是一吻,这一次哆嗦著停在自己唇上没有挪开,隔一小会儿,唇瓣轻启,舌尖伸出来在自己唇上舔了一下。云笙只觉脑子“嗡”一声,两臂下意识收紧,泠默在他怀里轻轻“嗯”一声,有些窒住般,听在云笙耳朵里,说不出的诱人,热潮顿时涌上来。也难为了他,这种时候心底仍然清明,两下里一凑,便知道宝贝小默定是听了什麽话,心里头打定了傻主意,才会这样眼泪汪汪地投怀送抱,可是心爱之人在怀,再怎样也不会笨到推出去,所以云笙一把抱起泠默,转身往房里走去……
  两人燕好的次数一只巴掌都数得过来,实在因近来日子不太平,容不得他们在家里安安稳稳柔情蜜意,是以云笙再好的定力,逢到心爱之人如此主动,也抗不住了。门板在身後阖上,两人已经吻的昏天黑地,迷迷糊糊便到了床上,衣衫尽褪,热乎乎身子贴在了一起。欲望高涨之时云笙也还顾惜著宝贝弟弟的身子,耐著性子亲吻抚摩,引导泠默尖叫著去了一次,又搂著他轻轻拍抚,待他气喘匀了,这才慢慢去分开他两腿,细细地开拓。待觉得差不多,正要翻身覆上去时,泠默忽然蠕动著望旁边爬去,云笙奇道,“小默?”
  泠默好容易从他臂弯下爬出来,用力伸手推他,红著脸细声道,“哥哥躺好。”
  云笙虽不解,却没反对,只顺势躺下来,要看他做什麽。他正兴起,如今仰面躺下,那地方自然如旗杆般高高竖起来。泠默瞧那里看了一眼,唬得立刻收回目光,面孔愈发涨得通红,咬咬唇,手忙脚乱望他身上爬上去,他雪白的身子被云笙吻得红斑点点,漆黑头发披在颊边,越发衬得面孔晶莹剔透,秀美绝伦。泠默两只手撑在云笙胸前,两腿跨在他身子两则,颤巍巍跪在那里,细腰长腿,腿间小东西软软搭在云笙小腹上……这一种风情难以形容,云笙一时无语,直等到泠默咬紧了牙忽地坐下来,云笙才惊觉他在做什麽,两人同时“啊”的一声,泠默小脸一白,云笙伸出手去托他腿臀想要阻止,却已然晚了,欲望已被吞进一处又热又软紧窒销魂的所在,虽只进了一点点,也足令云笙头脑一片空白。
  两人齐齐吸气,一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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