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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带着儿子去种田-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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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心意已定,谁也更改不了!”沐盼兰说着,扭头朝屋子走去。

林氏站在原地,气的身子都开始发抖,看向站在一边默默无言的沐盼巧,顿时悲从心来,好端端的两个女儿,因为沐飞烟的回来,硬生生被毁了。

林氏来到林府的时候,才发现如今的林府早已经大不如以前,走进大厅发现好多名贵的东西已经不知道去向。

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粗糙不已的茶水,心渐渐冰冷。

一会后林夫人才从内屋出来,比起以前,林氏有一种错觉,如今的林夫人似乎多了一丝生气。

“嫂嫂……”

“哎呦,是姑奶奶来了啊!”林夫人说着,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嫂嫂,我今日来是为了朗儿和盼兰的婚事,嫂嫂……”

林夫人一听林氏的话就痴痴的笑了,“姑奶奶,我想你搞错了,我家大少爷只是纳妾,不是娶妻!”

林氏被林夫人这么一呛声,脸一红,“嫂嫂,你明知道朗儿他……”

“姑奶奶,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大少爷说过几天就要纳妾,虽然林家如今没落了,但是根基还在,该请的人还是要请,所以姑奶奶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回去吧!”

林氏看着林夫人,半响后才说道,“嫂嫂,你是故意的,对吗?”

“故意,什么故意,姑奶奶,你可不要冤枉我!”林夫人说着,站起身,冷冷一哼,快速的离去。

林氏独自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痛彻心扉。

三日后

沐盼兰一顶粉色小轿从林府后门进了林府,成为林朗的妾。

没有八抬大轿,没有洞房花烛,没有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没有十里红妆。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由始至终沐盼兰一个人坐在床上,等候着林朗前来。

可是夜半三更之时还不见林朗,沐盼兰顿时凄惨的笑了起来。

站起身走出院子,才看见林雅兰站在树下,浑身冰霜的看着她,沐盼兰立即上前几步,“表姐,你知道夫君他在什么地方吗?”

“夫君?”林雅兰看着沐盼兰,冷冷一笑,“表妹,你真想知道哥哥在什么地方吗?”

沐盼兰点点头。

“好,我带你去!”林雅兰说着,带着沐盼兰去了一个院子。

院子有些偏院,有些荒凉。

“这是什么地方?”沐盼兰有些心慌的问。

她总的有一个阴谋正在等着她,让她浑身上下都忍不住颤抖。

“一个刺激无比的地方,盼兰,不必害怕,跟我走就是了!”林雅兰说着,把沐盼兰领到院子里,然后用力一推,把沐盼兰推倒在地,而她却快速的闪了出去。

顺手把门关上,上锁。

忍不住全身的恶寒,林雅兰扶住一颗树不停的呕吐,直到黄疸水都吐完,还是吐不尽心中的怨恨。

一步一步朝林夫人的院子走去,看着那曾经熟悉如今却陌生的院门,林雅兰站在门口,一夜到天明,她多想冲进去问问林夫人,她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她,可又害怕见到林夫人的冷眼。

泪千行,不思量,苦从心来凄凄凉凉。

林夫人站在窗户前,看着院门外那一抹站了一夜的身影,一夜未眠。

“夫人,大小姐其实也怪可怜的……”

“她可怜,那谁来可怜我,可怜我死去的孩子,可怜我那个义结金兰的妹妹?”林夫人说着,泪落。

拿出手绢拭去,“嬷嬷,去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家,给她找一户人家嫁了吧,免得看着碍眼!”

嬷嬷不由得叹息。

明明关心着,却又逼自己不去在意,既然不在意,为什么又要为她将来打算。

“夫人放心,奴婢知晓的!”

沐盼兰躺在地上,眼泪早已经流尽,身上像是被马车辇过,生生的疼。

脑海里想起当年的事情,那就像是一个恶魔,努力想要忘记,却像是生了根一般张入她脑海里,怎么也抹杀不去。

------题外话------

还差一万,好像晕,嗷嗷

正文 114,件件琐事显温情

那种痛已经深深的印入了沐盼兰的心海,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浑身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任由寒风朝露从她赤果的身上脸上扫过,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湿透了脑袋后的青石板,和流淌在地上的血混合在一起。

怵目惊心却没有一个人前来扶她一把。

甚至是阶梯上躺在躺椅上的男人,她名义上的夫,也是眼睁睁嘴角含笑,看着她被五个男人奸污,却像看戏一般,连一句劝阻的话都没有。

心凄苦,想要求一丁点安慰,却连一个安稳的人都没有。

林朗跨步走到沐盼兰身边,低下身笑了笑,“兰姨娘,昨晚舒坦吗?”林朗说着,痴痴的笑了起来,脚轻轻的踩在沐盼兰的胸口之上,用力踩压,直到看见沐盼兰痛苦的呻吟,才心满意足的收回了脚,“原来兰姨娘喜欢这种对待,好,很好!”

沐盼兰想要反驳,想要反抗,却连开口都说话都不行。口腔已经被弄烂,弄肿,连张嘴都生生的疼。

“来人,把兰姨娘抬回屋子去,好生养着,晚上我们继续!”说完放肆大笑嚣张的离去。

沐盼兰随即被几个小厮抬进了屋子里,放在床上,有几个大胆放肆的居然对沐盼兰动手动脚,其他几个一见也一拥而上。

一时间屋子里淫靡气息弥漫,男人兴奋的嘶喊,沐盼兰痛苦的呻吟,绝望的眼泪,却怎么也唤不来一个救她的人。

皇宫

因为君无殇的逃走,一时间有些混乱,皇后想要君云桦坐上皇位,才发现自己手中根本没有任何权利,就连她的娘家,不知何时早已经被君非墨掏空,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只要君非墨大手一捏,就能把她娘家一族瞬间捏死。

最让皇后伤心的是太子君云桦的态度,他根本就不想坐上皇位,整日在太子府寻欢作乐,奢靡到极致。

皇后来到太子府时候,就看见君云桦斜躺在椅子上,他的身边,四五个衣着暴漏的歌姬殷勤的侍候着。

“滚,滚,都给本宫滚!”

几个歌姬一见皇后发怒,立即起身准备离去。

君云桦忽然开口道,“不必走了,谁要是赶走,拉下去跺了喂狗!”

几个歌姬惊恐的看着君云桦,又看向皇后娘娘,最后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皇后娘娘饶命,太子殿下饶命!”

她们只是供太子殿下消遣的玩物,一边要争宠,一边却时时刻刻都要顾及自己的小命,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主子,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皇后娘娘被君云桦的忤逆的大口大口喘息,身子发抖,闭上眼眸缓和了气息,睁开眼,眼眸里已经溢满了泪水,沉声怒喝,“来人,把这几个贱人给本宫拖下去,杖毙!”

皇后娘娘话落,跟随她而来的侍卫立即走进屋子,抓住那几个歌姬就要往外面拖去。

君云桦面露讥讽,漫不经心的开口道,“皇后娘娘别忘了,这是太子府,不是你的凤藻宫,你想怎样就怎样!”

说完站起身走到那几个抓住歌姬的侍卫前,抬脚狠狠的踹去,一脚一个发了狠的踹飞出大殿,跌落在院子里,随即又太子府侍卫上前,拔剑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君云桦冷冷的看了皇后娘娘一眼,转身对那几个歌姬说道,“给我好好唱,好好跳,唱的好,跳得好,有赏,唱不好的拖出去赏给侍卫,跳不好的拖出去赏给仆人!”

几个歌姬一听捡回一命,立即站起身,顾不得腿脚酸软,努力跳着,希望把自己最拿手的跳出来,博君一笑。

君云桦冷眼看着那几个武的尽兴的歌姬,看向皇后娘娘,讥笑道,“皇后娘娘,站着看多无趣,不如我唤下人搬个锦凳弄些茶水糕点来,我们边吃边瞧,那才有趣!”

说完,慵懒的斜靠在椅子上,端起酒杯轻轻的嗅了嗅,然后一饮而尽,酒虽香,却掩不了心智的苦涩。

皇后娘娘错愕的看着君云桦,嘴角慢慢的挂上苦涩。

皇后娘娘,他居然叫她皇后娘娘,她十月怀胎,辛辛苦苦九死一生生下他,含辛茹苦把他养育大,就因为知晓她和侍卫偷欢,连母后都不唤,直接唤她皇后娘娘。

他到底要把她置于何地?

歌舞嬉笑,就像那嘲笑一般,让皇后娘娘顿时癫狂起来,手一扬,扫落君云桦面前桌子上的酒壶小菜,见君云桦不为所动,扭头看见他挂在柱子上的剑,上前几步,拔出长剑朝那几个歌姬胡乱砍去,“滚滚,滚,都给本宫滚!”

歌姬四处逃窜,却不敢跳出屋子,一时间皇后娘娘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追着那几个歌姬,发钗掉了,发髻乱了,身上的衣服也被剑不小心挑破了几个洞。

由始至终,君云桦都只是冷眼旁观,不置一词。

“哈哈哈!”皇后娘娘跌坐在地上,凄凉的哈哈大笑,笑到泪模糊了视线,才慢慢的站起身,看着无动于衷的君云桦,颤抖着嘴唇,一字一句的说道,“桦儿,如今你长大了,母后对于你来说,已经多余,饶是母后这般伤心难堪,你却连一个心疼的眼神都不肯施舍给母后,枉母后为了你闹心费神,一心想要把你辅佐到那皇位之上,可你……”皇后娘娘说着,垂眸,拭去眼泪,往外面走去,边走边说道,“罢了,罢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母后回宫了,你好自为知!”

君云桦忽然抬头看向皇后娘娘,只见她步伐有些蹒跚,在不似小时候,那个笑的温柔,笑的美丽,慈爱的牵着他的手在御花园赏花,在御花园扑蝶。

他欢喜,她笑。

他悲苦,她哭。

他喜欢什么,她尽力去给他争取。

看着她凄凉孤寂的背影,君云桦咻地站起身,快速冲到皇后娘娘身后,拦腰紧紧的抱住她,“母后……”

皇后娘娘闻言,身子一僵,眼泪不停滚落,伸出手拍拍君云桦坏绕在她腰间的大手,“桦儿,你告诉母后,你到底想要什么,母后都会去给你争取,只是求你不要这般自暴自弃,那样子比杀了母后还要让母后痛苦!”

“母后,我不要做太子,不要做皇帝,我们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娶妻生子,然后生一堆的孩子,让你不必在整日算计,过舒舒心心的日子吧!”

皇后娘娘一听,用力推开君云桦,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君云桦失望的看着皇后娘娘,把自己最先说的话一字一句又说了一遍。

“啪!”皇后娘娘扬起手,狠狠的甩了君云桦一巴掌,紧紧的咬住嘴唇,嘶吼,“孽子,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不做太子,不做皇帝,去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你以为,你放弃这一切,老四他就会放过你,错,大错特错!”

皇后娘娘不明白,为什么一心想做皇帝的君云桦会突然就变得这么消极,难道就是因为撞见她和侍卫偷欢吗。

不,不。

皇后娘娘不停的摇头,跌跌撞撞往后退。

“错了吗?或许是吧!”君云桦说着,看向皇后娘娘,“母后,其实一开始我就没想做什么皇帝,是你,是你想要那无上权力,是你一定处心积虑要坐上太后的位置,享尽荣华富贵,那样子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睡男宠了,是吧?”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说我,我是你的母后,你的生母,你怎么可以……”皇后娘娘大受打击。

原来,她在自己儿子的眼中,居然是这么一个龌蹉的人。

“我说错了吗?”君云桦质问道。

“你……”

君云桦痴笑,“母后,如果你真心喜欢一个人,而情不自禁,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居然隔三差五就换一个,有时候一起上你凤床的还不止一个,你以为,这些真的可以瞒得过所有人吗?”

君云桦摇头,瞒不住的,尤其是心机颇深的君非墨。

他想要知道什么,一定会想方设法去查。

“你是怎么这些的?”皇后娘娘大惊,她一直以为,她这些事情做得很隐秘,根本不会有人知晓。

怎么会,怎么会。

一时间,皇后娘娘觉得她似乎陷入无尽的漩涡之中,无论她怎么挣扎都爬不起来。

“怎么知道的,母后,你更想不到,那些人什么时候进了你的凤藻宫,什么时候谁和你在床上翻滚,什么时候你又赏赐了别人什么,说了什么话,都被人记得一清二楚吧!”

皇后娘娘闻言,脸一瞬间刷白,不停的摇头,“不,不,不!”

不可能,不可能,凤藻宫里都是她的心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母后,你觉得,我还有资格去做太子,做皇帝吗?”君云桦反问。

他的母后如此秽乱宫闱,他不会傻兮兮的以为他能安安稳稳的坐在皇位之上,等候着群臣的直呼万岁。

“不,不,你说谎,没有,没有!”皇后娘娘摇着头否认。

她不要在君云桦眼中,就是那么一个不堪的人,甚至比那妓子还不如。

“说谎,母后要不要我把证据给你瞧瞧?”君云桦寒着脸道。

皇后娘娘见君云桦言辞凿凿,心中已经了然,只是,她还是不明白,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到君云桦手中的,“那东西到底是谁给你的?”

“老四!”

皇后娘娘闻言,心一瞬间跌落谷底,明白自己已经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桦儿,母后只是一个女人,有的时候,也会寂寞,也需要有个人陪,有个人哄,那怕这个人他根本就是虚情假意,母后也甘之如饴。可是桦儿,你只看见母后的放荡,却不曾看见母后的哀伤!”

君云桦摇摇头,“母后,比起林贵妃,比起韵贵妃,比起安妃,你好太多了,只是你不知满足,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借口,借口罢了!”

君云桦知道他的话对皇后娘娘来说一定是一个致命的打击,都说子不言母之过,可他却句句如刀,字字似针,专门往皇后娘娘的心头刺。

但凡他还有一丁点办法,他也不会这般说他的母后,绝不会。

可……

在君非墨面前,他终归还是无能为力。

皇后娘娘看着君云桦,闭上眼眸,“桦儿,如果你真的决定放弃一切,那么母后随你走!”

这个皇宫本就是冷血无情的地方,能活着安然无恙的离开,也好。

君云桦见皇后娘娘松口,也随之松了口气,上前扶住皇后娘娘的手臂,“母后,儿子送你回宫吧!”

皇后娘娘一听,眼眶一酸,却只是点点头。

朝堂之上,君云桦请旨,辞去太子位,让出太子府,说是要带着皇后娘娘去迦叶寺替皇上祈福。

君云桦这一大义之举倒是赢得满朝文武的赞赏,皇上也下旨,让君云桦如今的大王爷带着皇后娘娘去迦叶寺祈福。

沐府

沐飞烟在得知君云桦来访时,错愕了一下。

“去请大王爷吧,我随后就到!”

三个月身孕的沐飞烟看起来像是有五个月,给人一种大腹便便的感觉,每走一步,跟在她身后的浅微浅笑就紧张的不行。

就连半月后大婚的嫁衣,也改了好几次。

“小姐,你慢点,慢点!”浅笑说着,手伸出,以防止沐飞烟摔倒,她可以随时伸出手搀扶住她。

“没事,没事!”沐飞烟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朝大厅走去。

第一眼看见君云桦的时候,沐飞烟就在想,是什么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文质彬彬,折扇轻摇,给人的感觉不再是曾经的爆发富样子,而是满身的书卷气息,看着就很是舒服。

“大王爷!”

君云桦朝沐飞烟一笑,在看见她的肚子时,眸子一闪,随即又释然,“飞烟,近来可好?”

沐飞烟点点头,“挺好的,王爷请坐!”

君云桦坐下,立即有丫鬟上了茶,君云桦端起捏起盖子,一股花香传来,随即揭开盖子,在看见里面一朵朵白花时,好奇的问,“这个是?”

“那是茉莉花,上次在四王府瞧见了几盆,就把它给摘了,晒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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