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来保护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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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页子跟丁母问起来,她都说是出去随便走走去了。
这理由虽然蹩脚,但也不是毫无可能,一时丁母跟丁页子都拿她没法。
好在看她也没有什么异样,还跟往日一般模样,倒也没有将这件事太放在心上。
丁柔这阵子暗恨着呢,上次要不是杨云埋汰她,她早该去问问那个翠宝坊的伙计,那个送了她红玉镯的公子哥儿到底是谁。人家送了她这么贵重的礼物,她好歹也该回报点儿什么,是吧?不然多失礼。
当然,回礼也不过是个借口而已,即使丁柔攒了这么多年的嫁妆私房,她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了。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那位公子哥儿是谁,也不知道以后二人还有没有机会相见,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丁柔是个有大毅力的。她琢磨着,这太和县统共也就这么大,她一日跑一段儿,难不成就始终遇不到那位公子了?实在不行的话,她就在翠宝坊的附近守着!看那伙计对那位公子哥儿熟悉的样子,便晓得那位公子肯定常去翠宝坊。
丁柔翻来覆去的琢磨,想着既然总归还是会见面,这回礼她还是先准备好的好。而她拿的出手的东西又不多,不如做上一个荷包,亦或者是香囊。她的针线还算是不错,再去成衣铺子里讨上几块好点儿的边角料,那么也能聊表她的心意了。
一日日的忙活,荷包做的简单,很快就做好了。双面都是绣的牡丹,颜色姿态都极好,配上少许的绿叶陪衬,当真是一副国色天香的美图!这花样是她特意去绣坊找一个绣娘讨得,为此还费了两百钱的谢礼。
丁家就这么几口人,丁柔想瞒着她娘跟姐姐做荷包,那也不太可能,但也不好光明正大的做,便只尽量躲着做。
丁页子跟丁柔同睡一处,又是个心思细腻的,很快就发现了丁柔在做的事情,又想起她近日时不时的往外面跑,心里便犯了嘀咕。
不过现在无凭无据的,她也不好说丁柔的不是。别教导没做到,反而让丁柔说她这个长姐污她的闺誉了。
丁页子虽不好说她,但也不能完全放任她不管,便将这件事儿跟丁母说了一通,让她也防备着。
丁母自是不信自家姑娘会是那种会与人私定终生的人,不过她现在也习惯了听丁页子的话,便也就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每每瞅着丁柔出去了,她无事的话,便也跟着出去。
好在丁家除了磨豆腐,还真的没有旁的事情,大可以让丁母做上一回私家侦探,监督好丁柔。
只是丁母跟了那丁柔几日,却发现丁柔还真的就是随便逛逛,就见她整日里在大街上到处转,若是遇见熟人了,便打上一个招呼,却从未见她与谁私约过。
丁母年纪大了,可不比丁柔的腿脚好,跟了五六日后,便直说自己走不动道了,又怨丁页子实在是想太多。
“我就说你妹妹断不会是那种人,怎么可能会与人私会?她难道不晓得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儿?肯定是你想太多了!”丁母揉着酸痛的小腿,下了结论。
丁页子却还是不放心,“可是柔儿好生生的做那么好的一荷包干嘛?她自己现在又用不上!再者说了,就咱们这家世,也用不上那么好料的荷包,没得带了出去反而被人笑话。”
丁母蹙了眉,“可我见她这几日就真是在外面闲逛而已,未曾见她与谁私会过呀。”
丁页子脑子里灵光一闪,猜测道:“莫不是柔儿不晓得那人住哪里,所以故意整日里在街上溜达,想着重遇上那人呢?”
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对着路人一见钟情的事儿也是有的,兴许还就被丁柔给碰上了。
丁母有些不信,“柔儿哪里是那么不靠谱的人?肯定做不出这种事儿。”
“那你说她现在整日里在街上转悠什么呢?这日头又大,没得晒黑了自个儿,还惹了一身的汗泥,多讨厌?若不是寻人,谁会那么做?”
丁母被丁页子说的越来越心慌了,“那可该如何是好?”
丁页子也没有办法,丁柔的嘴紧得很,从来不愿意跟她说心事。说来也是她这个姐姐的失败,不过本尊跟丁柔的感情本来就不好,她这个山寨版的更没有办法了。
叹口气,丁页子道:“且先看着吧,等她那日遇到了那人,到时候再说。若是等不到,她自个儿就先累了,那便是最好的。”
丁母点头,她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闺女跟她不说心思,她也没办法扒开闺女的心看看不是?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便是形容丁柔的。
在她在街上逛了第十五天的时候,老天爷终于又将那位公子哥儿送到了她的面前。这次还是在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那公子哥儿再次来逛翠宝坊了。
眼瞅着他已经进了去,丁柔在心里做了好一番天人交战,终于按捺不下躁动的心思,轻移莲步,进了那翠宝坊。
翠宝坊里的伙计正在热情的招呼岳子城,这种出手阔绰的大爷,天天来才让他们高兴呢。
“二爷,这次来是想看看什么东西?咱们铺子里新进了一批做工精良的首饰,您要不要看看?”伙计忙不迭的跟岳子城介绍他最感兴趣的东西。
第三十九章 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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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子城轻摇纸扇,端的是一派的风流潇洒,薄唇轻启,富有磁性的声音淡笑着说道:“好,拿来爷我看看。”
伙计得令,连忙去后面的库房里寻去。
丁柔装着一副来买首饰的样儿,细细看着摆在门边那儿的摆台。
只要是来客,翠宝坊的伙计都没有不招待的道理,便有其中一个上前去招呼丁柔了。
“小姐,不知是想来买些什么首饰的?咱们翠宝坊经营各色首饰,材质花样都是全的,您只管好好挑选。”
丁柔朝与她招呼的伙计干笑了一声,其实她兜里并没有几个钱,只不过是为了找个场合,好偶遇那公子哥儿罢了。
果然,岳子城眼尾一扫,便发现店内的那个女子竟是个眼熟的,细想了一遍,便想起了半个月前的事情。岳子城又不是第一次送姑娘家东西,再看丁柔的穿着打扮,私心里便偷笑了起来,将丁柔真正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趁着拿东西的伙计还没有过来,岳子城便往丁柔的那个方向走去,淡笑着唤了一声:“姑娘。”
丁柔双颊一红,先是娇羞无限的看了岳子城一眼,又慌慌张张的低下了头,呐呐应道:“不知公子唤我何事?”
岳子城轻笑道:“在下记得跟姑娘好像是有一面之缘,难得这次重遇,实在是有缘的很。”
丁柔被他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臊的更脸红了三分,“还没有好生感激上次公子送我的镯子呢,真是失礼。”
岳子城上下打量了丁柔一眼,暗道她身无长物,能拿什么好东西回礼?莫不是想着以身相许?当然,这句话也就是他在心里想想而已,断断是不会说出口。
“姑娘何必客气,在下上次就说了,美玉赠佳人,也实在是姑娘配得上那个玉镯。”
丁柔羞羞答答的从袖笼中拿出早就预备着的荷包,缓步走到了岳子城的面前,递给他,“公子,这针线是拙了一点儿,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难为公子收下。”
岳子城风流惯了,哪里还不晓得丁柔的心思是什么?
接过那荷包,先是放在鼻前细闻了一番,果然闻到了一阵淡淡的女儿幽香。不由开口夸赞道:“姑娘这荷包竟是做的比香囊还香。”
丁柔自个儿亲手做的,还能不知道这荷包有没有泡香料?
顿时奇怪的看向岳子城,却看到他意味深长的朝她抛了个媚眼。双颊红透,忙不迭的垂下了头,再不敢去看岳子城了。只感觉自己的一颗心砰砰砰的跳的厉害,好似要就这么从胸口里跳出来似的,险些让她气都喘不匀。
“二少,首饰取来了,您看看!”伙计谄媚的将手上的一个托盘放到了岳子城的面前。他还以为这首饰就是给面前的女郎选的,所以也没躲着,相反还友好的对丁柔点了点头。
不管这岳二少跟面前的女子是什么关系,反正只要是来翠宝坊买东西的,那就是他们的财神爷,客气一点总归是没错的。
岳二少随意看了一眼,这些东西大抵都是差不多的,反正也是送人,还不错就成。目前还没有出现哪个姑娘,值得让他费心思讨好的。
“都包上吧。”岳二少豪气的一挥手。
伙计爽朗的应上一声,“好嘞。”端着托盘就去了就近的摆台,让摆台后面的伙计取了上好的锦盒来,细心包裹以后,交给了岳子城的随身小厮。
丁柔刚才趁隙瞅了一眼那些首饰,只见那做工精致,用料不是金子,就是上好的玉石宝石,竟是没有一件她能买得起的,就算是将她这些年攒的私房都算上,也未必能买得起这些首饰。可是看那公子哥儿的样子,竟好像完全没有将这些首饰当回事。
岳子城的风流不仅仅在于他的大方,还在于他表面的守礼。
客气的跟丁柔作了个揖,他道:“姑娘可是要买什么东西?既然有缘,姑娘若是无事的吧,不如与在下一道,去茶楼坐坐?”
稍微理智点儿的人都晓得,你这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好跟一个陌生男子随便出去?虽说茶楼也是公共场合,但到底是不妥的。
不过,现在可没有人会提醒丁柔,翠宝坊里的伙计还以为她们一道儿的,更不会随便开口乱说话了。
丁柔听到他竟然邀请她去茶楼坐坐,脑子也不带转弯的,当下就点头应道:“我也只是出来闲逛逛,若是去茶楼,岂不是让公子费银子?”
岳子城不在意的一笑,“不过是一些小钱,只要能博得姑娘一笑,花费些也是应该的。”
当下岳子城就带着丁柔去了最近的一座茶楼,清砚斋。
清砚斋也算是太和县里的高级茶楼,楼高三层。站在清砚斋三楼靠街的地方,能一览这太和县的泰半风景。这么高级的地方丁柔还当真没有进来过,更别谈去到楼上的雅间了。
吩咐茶楼里的伙计上了一壶碧螺春,又上了几碟子茶楼里招牌的点心,再让身边随身的小厮去外面等着,于是这雅间里就剩下那孤男寡女了。当然,雅间的窗户是开着的,外面正是人流如织的城南大街,此时外面也热闹的很。
缓步走到窗台处,望着下面熙来攘往的人流,岳子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丁柔这就着急了,在她看来,出手这么豪放的公子必然身世不错,那还有什么好惆怅的呢?更别谈叹息啥子的了。
走到离岳子城还有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柔声轻问道:“公子为何叹息呢?”
“人生短短,却难遇知己,怎不叫人叹息?”
丁柔心下一动,“公子可是有心事?若是不嫌我短见的话,不如与我说说可好?我未必能说什么大道理开解公子,但却能做一个很好的听众。”
岳子城睨了她一眼,附送帅哥笑一枚,迷得丁柔都脸红成了大虾。
“在下与姑娘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哪里好意思与姑娘说那些烦心事儿?没得让姑娘笑话。”
丁柔急忙摆手,“公子但说便是,我又怎么可能会笑话公子?只求公子不嫌弃我便好。”
第四十章 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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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子城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第一次相会就想着占人家姑娘的便宜,而是充分的在丁柔的心里留了一个温文尔雅的形象,让丁柔彻底的将他放在了眼里。
眼瞅着丁柔的眼神已经极尽温柔如水了,岳子城见好就收。
“姑娘,时候不早了,在下还有一些事务要处理,改日再会吧。”
丁柔欢喜又娇羞的将他送了出去,满面含笑的回了家。
丁页子瞅着她这么高兴,直觉不对劲,便故意要她去做很多事情,试探于她。没想到丁柔还真的不经试,以往最是懒怠的她今日格外的勤奋,丁页子要她去做什么,她便去做什么,竟是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讲。
丁页子懵了,这肯定是有情况了!
连忙去找丁母商量,丁母也是忧心忡忡,这大姑娘乱说话也就罢了,这二姑娘怎么还乱来呢?这让她死了以后,可怎么有脸去见孩子他爹?
“页子,那你说可如何是好?”丁母一向是个没有主意的,只能求助于而今看起来很有主意的丁页子。
丁页子叹息,“总得先知道那个人是谁,看看柔儿又是用了几分心,若是能结亲,自然是最好的。若是柔儿被人骗了,好歹现在还能拉回头。”
丁母完全赞同丁页子的话,将全权大任都交给她,随她怎么差遣自己,只要丁柔无事便好。
丁页子琢磨着丁母年纪大了,上次也不过是跟着丁柔转了一周而已,就腿脚疼的不行,险些有两三日不能下地,所以这跟踪的活儿现在得她接下来了。
丁母紧握着丁页子的手,感慨的说道:“页子,如今真是为难你了。”
当初丁柔对待丁页子那个态度,到底还是亲姐妹,丁页子现在竟是一点儿都不计较,现在还为丁柔担心着。
上次丁柔与岳子城在清砚斋相会之时,岳子城便已经探听到了丁家的住所,也方便约丁柔出来相会。
这个时代的相会自然是与现代的约会不同,毕竟私定终生的名头是不好听的,岳子城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码子事儿,索性话也不挑明了讲。
三日过后,丁柔正在家里无聊,刚出去走动,便瞅着一个眼熟的小厮站在远处。
她立马就认出来那是岳子城贴身的小厮,回身瞅了一下四周,见无人注意自个儿,而丁母跟丁页子也不在左近,便放心的朝那个小厮的方向走去。
小厮客气的朝丁柔抱了抱拳,“姑娘,我家公子有请。”
丁柔羞窘的点了点头,柔声道:“不知你家公子现在何处?”
小厮一笑,伸手向前,示意道:“还请姑娘随我来吧。”
丁柔自不会多做想法,况且现在青天白日的,能有什么事儿?于是放心的跟在了小厮的身后。
却说丁页子近日正仔细注意着丁柔的动静呢,眼瞅着她出去了,忙放下手上的活计,疾步跟了出去。当然,为了防止丁柔发现,所以还是极小心的。
丁页子果然看到丁柔是被一个小厮领走的。毫无疑问,丁柔去会的肯定是一个男子,若是女子的话,定是要丫鬟来请,哪有叫小厮来的?
不免心中郁闷,这丁柔好歹也是古代土生土长的,清誉对于一个女子的重要性,想必应该比她还清楚,怎的还会做这种糊涂事儿?难不成真是心心念念,放不下的真爱吗?
忧心忡忡的紧随在丁柔身后,眼瞅着丁柔进了一座茶楼,丁页子好悬暂时放下了一颗心。
茶楼还好,茶楼到底也是一个风雅的地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站在茶楼对面的巷子里,丁页子郁卒的等着丁柔出来,顺便等着看看此次幽会的男猪脚是谁。
也不知道是等了多久,丁页子站酸了脚就蹲下,蹲累了就站起来,如此循环往复多次,累的半死,却还不见丁柔出来。不由心下忧思更重,这茶楼里有什么好坐的?难不成真的有那么多的话可以讲?
“丁姑娘,你怎么在这里站着?”郝凌奇怪的看着躲在巷子里的丁页子。他也是办完事后,路过此处,然后就无意中看到丁页子状似鬼鬼祟祟的站在这里,还时不时的朝对面的茶楼张望着。
想着他们也算是相识,郝凌便来与她打个招呼。
丁页子正专心致志,猛不丁的有人在她身边说话,可是吓了她一跳。
拍了拍心口,丁页子对郝凌干笑道:“原来是郝公子,今儿个怎么有兴致出来逛的?”
一面说着话,还是时不时的望着茶楼,生怕一不小心错过丁柔出来的一幕。
郝凌好歹现在也跟着郝父在处理外面的铺子,这点子眼神还是有的,诧异的也朝茶楼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