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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相公,我来保护你-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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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利谄媚的笑着,扬声道:“少夫人,请喝茶,小的家中也没什么好茶叶,只一些今年的新龙井,少夫人权且解个渴吧。”

丁页子不置可否,轻悄的端起茶盏,状似不经意的扫了那釉彩青花绿竹茶盏一眼,随后轻提着茶盏盖子,慢慢的拨弄了水面上的茶叶一番,又轻嗅了一番,而后抿了一口香茶。

这茶一到了嘴里,好坏立见!

这王太利的小日子过的当真是富贵,招待她的茶竟然不比郝府的差上多少,难道古代的一村之长也有这么多的油水?还是王太利自己手底下就有不少的田地?

这疑问也只是在丁页子的脑海里闪了一下,随后就被她放到了一边去。她这次是来说收租子的事情,可不是来八卦人家的钱银都是哪里来的。

“王村长,烦劳你把庄户们都请过来吧,租子的事情我亲自与他们说一声,也好让他们放心。”

王太利抱拳拱手,歉疚的说道:“真是对不住少夫人,都是小的办事不利,才烦劳少夫人特特跑这一趟。庄户们如今都在外面候着呢,小的这就让他们都进来听话。”

说罢,王太利忙转身出去,先前跟在他身边的一群人正在院子里站着,而王太利则是直往院门外面行去,想来是将村子里其他的一些庄户召请过来。

丁页子也不摆架子,见着大门外又有一帮人进来,她便起身往外面行去,清莲与紫霜紧随其后,李管事跟陶伯自然也没有多坐,忙跟在丁页子左右出去了。

丁页子在院中的石板路上站定,大方的打量着院子里站着的庄户们。目前来此的庄户多是男子居多,年老年幼的都有,只有少许的妇人在。她淡淡的往院门口看去,却发现院门口外边儿倒是聚集了不少人,甚至有一些妇人是抱着年幼的孩子来围观的。

人人皆有好奇之心,对于这种看猴子似的场景,丁页子倒是情绪安然,没什么不满的。

王太利很快将庄户们召集妥当,又让他们各自安静的站在院子里,待得一切都准备好,他方走到丁页子的面前,抱拳道:“少夫人,人都已经集齐了,您说话吧。”

丁页子颔首,扫了面前的庄户们一眼,淡声道:“想必诸位也知道此来是干什么来了吧?关于今年的租子的事儿,既然诸位觉得有必要我当着你们的面说一声,那我就说一声。今年的确是个好年景,家家户户都是大丰收了,每亩地甚至能多产到一两担至多。诸位心里也很清楚,相比较于其他的主家,郝府的租地契约一向很是优厚,所收的租子也是顶少的。不过以前我们也有约定,若是亩产三担以上的话,按照契约来讲,不仅当年的租子要涨,来年的租子也要涨!但是呢,往年即使是亩产了三担以上,我们郝府也未曾跟诸位涨过什么租子吧?”

说到这里,丁页子顿了顿,仔细了扫了一眼面前的众人,但见众人面上都露出赞许之色,她方才接着说道:“年景好与不好,我们说了都不算,老天爷说了才算。即使今年每亩地多产了一两担粮食,明天却也未必如是,所以我深思熟虑以后,为了各位考虑,便改变了来年涨租子的条约,改为今年每亩地都收两担的租子,就请诸位照着这条约来交租子。”

意思宣布完毕,丁页子就噤了声,神情淡淡的看着面前的众人。

王太利立马站了出来,扬声对庄户们问道:“少夫人的话你们都听明白了没有?今年都交两担的租子!少夫人的时间宝贵,你们最好立刻就回去给我准备的,回头我就带人去收!”

王太利的声音微微的有些尖锐,听得丁页子觉得一阵的刺耳,总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仔细的看了看面前的庄户们,未曾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她脑子一转,蓦然想起一点,随后招手将李管事唤了过来,又与他走到了边角处,离的众人远远的,轻声与他说道:“李管事,你可有发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李管事眨巴着眼,轻嘶一声,摇摇头,蹙眉道:“未曾,不知道少夫人是何意思?”

丁页子颦眉,轻声问道:“李管事,以前你与大少爷来收租子的时候,都是怎么个收法的?难道真个的都是在庄子里等着,从来未曾在庄户们中间问过什么?”

李管事摇头,道:“未曾,都是村长直接全部收拢了,而后送到庄子里去的,不消大少爷来村里跑这一趟。”

丁页子思忖了一番,吩咐道:“李管事,这样吧,我是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烦请你待会儿找个由头出去,在村子里晃一圈,问问村子里旁的庄户们,这租子都是如何交,交多少的,而后再来告诉我一声。”

丁页子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李管事如何不晓得她是个什么意思?再者王太利家的情况确实是好得出奇,这里面说不得就有什么猫腻。想清楚这里面可能有的问题,李管事忙不迭的应了下来,道:“少夫人稍等,属下这就出去看看。”

说罢,李管事就直接往院子外面走去,丁页子则重新走到了庄户们的面前。

王太利煞是诧异的看着出去的李管事,不经意的对大门口处的一个小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着李管事。

从李管事往外面走的时候,丁页子就一直注意着王太利的动静,若是他没问题的话,李管事的去向自然不用他操心,若是他有问题的话,必然会担心李管事出去知道一些什么。果然,李管事刚刚出去,丁页子就注意到有一个人也跟着李管事一道儿出去了。

那人有可能是王太利担心对李管事照顾不周,所以遣出去的,也有可能是担心李管事知道一些什么。若是郝凌对李管事的评价无错,那么李管事也应该知道该怎么办。

丁页子的心稍稍的提了起来,这是她代替郝凌来办的第一件事情,若是办的不好,回去以后必然会有一场风波,沈姨娘必定会借着这件事情大作文章,让她灭了对管家之权的想望。

其实她也不是非要跟沈姨娘挣什么,难道管家之权掌握在她的手里,她就发财了?显然不可能,只是油水多了一些罢了,但是说到底也都是郝凌赚得,以后也是郝凌与郝昱平分。丁页子不是那种只知道为自己着想的人,郝凌跟郝昱都是郝老爷的儿子,理应对他的财产平分,而没有理由谁应该多占一些。

但是她想的虽是豁达,沈姨娘可不是如此想,丁页子有理由怀疑,若是当家之人真的是沈姨娘,待到哪一日郝老爷仙逝了,沈姨娘绝对会想尽办法的多分财产,而不是像她这般想。

王太利神色拘谨的行到丁页子的面前,谄笑着问道:“少夫人,这就让他们回去准备粮食,可好?”

丁页子担心面前的人群一旦散了,回头会影响到李管事的调查,便竖手道:“再等等,我还有话要说。”

王太利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调转了过来,抱拳道:“不知道少夫人还有什么要叮嘱的吗?”

丁页子觑了他一眼,面上带着淡笑,暂时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可没有理由给人家脸色看,道:“嗯,我再问些事情,收租子的事情暂且不急于一时。”

说罢,丁页子便示意王太利让开一些,好方便她与庄户们说话。

没有丁页子的吩咐,庄户们自然没有散,依然是规规矩矩的在院子里站着。

丁页子又问道:“对于我刚才说的话,诸位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庄户们齐齐摇头,皆道都明白,没什么问题想问的。

丁页子随意的看向庄户们最前面的一个年约五旬的大爷,淡笑着问道:“这位大叔,你是租种了多少亩地?今年一亩地又是产了多少?”

被问话的大叔忙趋前一步,垂首回道:“回少夫人的话,老小子租种了三亩地,亩产也有四担以上,即使是交了两担的租子,今年也是多收了不少,明年的日子也要好过很多。”

丁页子颔首,又随机的指了中间的一个中旬男子,问道:“你又是租种了多少亩地?”

“回少夫人的话,小的租种了两亩地,今年也是大丰收,一亩地产了有五担之多。”

丁页子颔首笑道:“哦?那你的粮食种的可很是不错。”

她随即又指了站在最后面的一位大妈,淡笑着问道:“大妈,你家又是租种了几亩地?”





第一六零章 真相暴露
丁页子看向站在最后面的一位大妈,淡笑着问道:“大妈,您家又是租种了几亩地的?”
大妈迟钝了瞬间,方才回话道:“我家也是种了两亩地呢,不是太多。”
丁页子淡笑着追问道:“那今年的产量如何?要是收两担的租子的话,来年的日子还好过的吧?收成会比往年要少吗?”
大妈忙大声道:“回少夫人的话,今年的年景好,粮食丰收了,就算是收了两担的租子,那剩下来的粮食也是比往年要多呢,来年的日子肯定也是比今年过得更好啦。”
大妈回的话虽是欢喜的话,但在她的脸上却看不到什么欢喜的神色。
丁页子越发觉得不明白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未过多久,先前出去追李管事的那个男子又回了来,且将王太利唤到了一边去,也不知凑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王太利的神色瞬间就不太对劲了,脸色难看的很。
丁页子直接扬声问道:“王村长,是不是有什么事呢?”
王太利闻言一个激灵,这事儿若是被郝府给晓得了,那他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原先是以为郝府不会过问太多的小事,直接让少夫人出现一下子就成,也好借此压一压那些有反对他心思的人,孰料竟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现在人也跟丢了,他也只能希望那个李管事问不出什么来吧,好歹他这几年在村子里的威信还是在的。
王太利忙行到了丁页子的面前,谄笑着回道:“回少夫人,都是小人的一些家事,不足跟少夫人说呢。”
既然人家说是家事,丁页子便也不好再继续追问。随后丁页子又随机的问了一些庄户的收成,又问了他们对此次收租子的事情有什么反应的。一遍问下来,当然都是赞郝府好的声音,丁页子心里明白得很,也不会产生什么虚荣感,她之所以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给李管事争取时间罢了,但愿他能查出个什么来。
就在丁页子几乎已经将院子里的庄户都问了一遍,甚至打算叫外面的那些人进来问问的时候,李管事终于赶了回来,面色黑如锅底,一脸阴沉的行到了丁页子的身边。
丁页子下意识的往王太利看去,却见他一脸的死灰之色,心里明白这其中果然是有鬼的,不然王太利不会是这等反应。
“少夫人,”李管事抱拳对丁页子行礼,道:“属下刚刚在村子里走访了一遍,知晓了一些事情,不知道应不应该跟少夫人讲。”
丁页子沉声道:“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来。”
李管事恶狠狠的剜了王太利一眼,扬声道:“禀报少夫人,郝府总计租给张王村的地是三百六十亩地,张王村共计有九十户人家,其中租种郝府田地的有七十二户人家,老爷一直念着庄户人家种地不容易,所以收的租子都是最少的,却不料这些省下来的租子都落到了饿狼的嘴里!竟然有人假冒郝府的命令,在庄户人家里随意的收租子!据属下察知,老爷原先说的是每亩地只收一担的租子,剩下的都是庄户们的劳动所得,但是有人竟然照着旁人家的收租法子来行事,多收的租子全部自己留着了。”
丁页子愤然,怒瞠了双目,厉声喝道:“竟然会有这等事情?”
李管事沉声应道:“是,还请少夫人调查清楚,还那些庄户们一个公道。”
丁页子愠怒的瞪了王太利一眼,却见他双腿哆嗦,身形发颤,且不去管他,丁页子只看向面前刚才回答她问题的那些庄户,重重的问道:“乡亲们,刚才我问你们话的时候,你们是如何回答我的?难不成你们就心甘情愿的吃这些亏?难道你们的血汗就是那么的不值钱?凭什么要让那些吸血鬼占你们的便宜?郝府是一心为你们着想,你们又是如何为自己着想的?”
几句话一说,面前的庄户们都深深的垂下了头,却是无一人说话,想来是被王太利压迫的太久了。
丁页子恨恨的怒哼一声,直直的走到王太利的面前,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斥道:“蛀虫!居然敢背着郝府做出此等事情,我定要你把吞下去的都给我吐出来,不然有的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丁页子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欺上瞒下的主,这王太利竟然还趁机揽了这般多的财富在手中,怪不得他的小日子过的那般的红火,几十户庄户人家的血汗都供应他一个人消费,他的小日子能不红火吗?
“王太利,你给我从实招来,这种情况已经是多久了?你到底坑了庄户们多少钱银?”
丁页子平日看起来很好说话,像是个好好先生,但是一旦坏起来,那就绝对是阎王爷级别的了,想想她都敢拿起菜刀砍人,那神色怎么可能不吓人?
王太利见着丁页子一副恨不得要吃了他的样子,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迭声道:“少夫人,少夫人恕罪啊,小人就犯了今年一年的错而已,其他没有,真的没有。”
丁页子冷笑道:“王太利,你再敢给我睁眼说瞎话试试!就今年一年?今年的租子尚还未收,你到哪里坑这般多的钱银来?不过是小小的一村之长,居然就攒出了这等的富贵之家出来,你当旁人都是傻子不成?”
丁页子话音刚落,不知道哪里跑出个年约四旬的妇人来,噗通一声跪倒在丁页子的面前,紧紧的揪着她的衣裳,迭声祈求道:“少夫人,求求你原谅我们家当家的,他只是一时糊涂,您要是怪罪,您就怪罪我吧,都是我出的馊主意,求求您饶了我们家当家的。”
毫无疑问,能这般的维护王太利的,定然就是王太利的妻子了,
丁页子眉头一皱,觑了陶婶一眼,沉声道:“陶婶,麻烦你把她给我拉一边去。”
陶婶应了声是,忙上前去拉那个妇人。
陶婶身形粗壮,不像那妇人身形偏瘦,往日大约也没做过多少活计,所以力气也小的很,在陶婶的拉扯下,那妇人很快就被陶婶给拉到了一边去。
这时候可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王太利吸了庄户们那么多年的血,岂是一个妇道人家哭几声就算完事的?
丁页子面色阴沉的看向王太利,冷声道:“王太利,你是想自己实话实说什么都供出来,还是我将你交给官府处置?”
王太利砰砰的在地上朝丁页子磕了两个响头,哀声央求道:“少夫人,小人真的是做这事才两年光景啊,小人一直对郝府忠心耿耿,一直在为郝府办事,一片赤诚之心啊,少夫人,再给小人一次机会吧。”
王太利这么多年都是横行乡里,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般低声下气的求过一个人了?若不是面前的人身份太高,他实在是对付不过,早就招呼手下人拾掇了面前的这个臭女人!让她多管闲事,让她这般的埋汰他,哼……真真是让他丢尽了颜面,以后让他还如何在张王村待下去?
愤懑归愤懑,王太利还是在苦苦的乞求丁页子的原谅,一再的说他只是初犯,一再的表明他对郝府的忠心,一切都是为了郝府着想。
丁页子往旁边行了一步,离那王太利远远的,冷声喝道:“当真是笑话,你背着郝府在外肆意敛财,丢尽了郝府的颜面,你居然还说你是为了郝府着想?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是自己坦白从宽,还是等待官府来抓你?”
丁页子可是一点儿都不担心这王太利会收买官府的人,只要他到了官府大牢去,保证他不死也得脱层皮!因为,太和县的县太爷就是郝凌的小姨夫,有这层关系在,县太爷也不可能为了一点儿薄财而维护王太利。
王太利自是没有那么容易就承认自己的错误,依然是在痛哭不已,乞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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