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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相公,我来保护你-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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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凌握住丁页子的手,安慰道:“你放心,大良米铺的监察一直是十分严格,所以这件事也才发生没几日,影响也不算太大,还有能挽救的机会。”

“到底怎么了?”丁页子执拗的非要追究一个回答出来。

郝凌只得说道:“你也知道,大良米铺的米都是优质米,价钱甚高,吃起来的口感也很好。陈原做了管事以后,就打起了米的主意,在优质米里面掺了劣等米,以此谋得暴利。可惜,他太过自以为是,自以为能瞒天过海,却不料今儿个下午就有顾客找上门来,讨要说法,我也是因此才得知了这件事情。”

对于陈原的这个行为,丁页子也是深感厌恶。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给他找个正经差事,他还不认真做,反而在里面耍滑头,害的旁人也跟着一起遭殃。

“那你打算怎么办的?”丁页子蹙眉问道。

看到丁页子到目前为止都完全是一副支持他的样子,郝凌便坦然说道:“娘子,这件事要是按照规矩来讲的话,首先陈原必须要被立刻辞退,其次对于这次大良米铺和顾客的损失都应该陈原一人承担,若是他拒不实行的话,那么我们有权将他告上官府,追究他的责任。”

丁页子的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从道理来讲,她当然是支持郝凌的,也希望按章办事,但若是陈原真的耍起了无赖性子,坚决不答应赔偿米铺和顾客的损失,难道她就要眼睁睁的看着陈原被送去监牢?

她当然不是心疼陈原,只是担心她娘。她娘是一个软耳朵的人,若是陈原出了事儿,几个舅舅舅母非踏破她家的门槛不可,也会骂她是个白眼狼。

可是,她很明白,有些事是万万不能纵容的,不然有其一就会有其二。

郝凌许是看出了丁页子的心思,紧了紧握住她的手,慢声道:“娘子,你放心,你的心思我明白。陈原以后是不可能继续在米铺待着了,郝府也不会再聘用他做伙计,只不过毕竟是亲戚,他家也不富裕,我只需他将谋得的那些利润都吐出来便成,其他的损失我来负责。”

丁页子晓得郝凌完全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这么办,心里难免有些愧疚,“事情是陈原做的,责任理该他自己全权负责,没的理由要你来承担。”

郝凌淡然一笑,幽深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女子,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的握着那双已经变得白嫩了许多的小手,柔声说道:“这些不用你担心,那些损失都是小事,因为发现的及时,还来得及弥补。我原先只担心你会不理解我,怕你跟我置气,所以才没敢跟你讲。”

不管郝凌说的是真话假话,丁页子松了一口气倒是真的。

只要损失不是太大,以郝府的家底,随便贴补一下就成。但是,毫无疑问,这件事肯定会对郝凌以后在郝府的地位产生一些影响。

“相公,对不起,说到底还是我拖累了你。”丁页子垂着头,撅着嘴,歉意的说道。

郝凌摇摇头,失笑道:“娘子,你这说的是哪里话?你我本是夫妻,何谈拖累一词?只怪我先前没有听你的话,侥幸的想给陈原一次机会,孰料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丁页子道:“你也是为了我着想,陈原也是我表哥,怎的不是我拖累了你?你若不是娶了我,压根就不可能会给陈原这个当管事的机会。”

夫妻二人好一番相互揽责,最后都失笑了起来。

郝凌揽着怀中人儿的腰肢,失笑道:“罢了,罢了,我们就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我已经跟爹商量过了,就照我刚才说的那样去处置陈原,损失之类的都我来负责,以后永不再用他。娘子,你能这样理解我,我也很开心。只是岳母那边……”

丁页子歪着头,轻轻的靠在身边良人的肩上,轻轻的叹气一声,道:“娘那边,就我去说吧,你放心,我娘虽心软了一些,但也不是一个不识大体的人,只要我跟她分析清楚了厉害,她会知道该怎么办的,绝不会怨怪于你。”

郝凌颔首,“如此最好。”

二人之间虽然已经说清楚,但丁页子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难免要暗恨陈原的不懂事不识大体,怎么他就会蠢到做偷梁换柱这种事儿呢?真当顾客都是傻子,还是以为他的小动作很高明?害了自己不说,还连累的大良米铺的名声跟着受损。即使这次事情处理的好,恐怕也会影响大良米铺以后的生意。

这一点,却是她无论如何都弥补不回来的。

辗转反侧了半宿,丁页子就是睡不着觉,好不容易在天将将要亮的时候,才眯了会儿子。等郝凌起床的时候,她虽精神不济,但也只得跟着起了床,服侍他梳洗,与他一同用了早饭,又将他送出了门,方才得空去给老夫人请个安。





第一九六章 变相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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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团子现在又正能量爆满,有信心继续写下去了



虽说陈原做错的事情跟丁页子没有丝毫的关系,追究责任也压根不会追究到丁页子的身上,但毕竟他们之间的亲戚关系摆在那里,若是这件事被沈姨娘给晓得了,势必会大作文章。

送走了郝凌以后,丁页子前去给老夫人请安,心下略略有些忐忑,也做好了被责骂的心理准备。池鱼之殃虽非她所愿,但也是不可避免。

好在,也许是未曾有人跟老夫人提过陈原的事情,丁页子前去给老夫人请安时,老夫人依然是一副热络而和蔼的样子,关心的问她昨夜睡眠可好,胃口如何,身体感觉如何等等问题。

丁页子淡笑着一一作答,心里很清楚,自己这都是托了腹中孩儿的福,不然凭她的资质,怎么可能入得了老夫人的法眼?想当初老夫人刚刚回府的时候,对她的态度一直是不咸不淡,害得她以为自己又多了个潜在的隐患,担心老夫人跟沈姨娘是一样的想法。

从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路过沈姨娘的院门口,丁页子一阵的犹豫,心情难免有些尴尬。

想她昨儿个刚刚幸灾乐祸的跑去看沈姨娘的笑话,孰料今儿个闹笑话的人就变成她自己了。

郝老爷可能会因为怕老夫人操心而不将陈原的事情讲出来,但郝昱却有很大的可能将事情跟沈姨娘讲。

眼见着离沈姨娘的院子越来越近,丁页子的步伐也变得缓慢起来,心中暗暗叹气。若是昨天她知道今天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哪怕她再是跟沈姨娘不对付,也不会那么急吼吼的就去看沈姨娘的笑话,害的今天自己的处境也变得尴尬无比。

不知何故,一向是在沈姨娘屋子里伺候的小菊正在廊檐下站着,看到丁页子过来,恭敬的行了个礼,笑着说道:“少夫人可是来给夫人请安的?夫人刚刚将管事们都打发走,少夫人且进去坐坐吧。”

丁页子本来还在犹豫,听到小菊这样一讲,就知道沈姨娘是故意遣小菊来等她的,就怕她逃了回去。

无奈,丁页子深深吐了口气,往沈姨娘的屋子里去了。

数九寒天,屋子外面寒气透骨,屋子里却是一派的暖意融融,直教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丁页子进屋的时候就发现,除了沈姨娘在,郝灵薇居然也在。

恭敬的给沈姨娘请了安,又淡笑着与郝灵薇打了个招呼,丁页子方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特制的暖垫很厚,一坐上去,整个人就往下一陷,让人有一种被温暖包围的感觉。

“页子,今儿个感觉可还好?”沈姨娘淡笑着看向丁页子,神色如常,表面功夫做的是足足的。

丁页子也是淡笑颔首,道:“谢姨娘的关心,还好,也许是刚刚有身孕,所以还没有什么感觉吧。”

“也是,不过好日子也没几天了。”沈姨娘点头,掩嘴笑道:“想当初我怀着昱儿跟灵薇的时候,吐的很是厉害,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好在老爷心疼我,好东西流水似的往我屋里送,这才让昱儿跟灵薇出生的时候,身体都好好的。”

丁页子嘴角微扯,面上带着笑意,状似很羡慕沈姨娘的意思。

心里想想却是又觉得有些好笑,郝老爷对她好跟他丁页子有什么关系?她就算是要秀,也是应该秀给婉娘看吧?

沈姨娘把玩着手中精巧的镂空芙蓉雕铜手炉,言笑晏晏的看向丁页子,慢声问道:“页子,几个月前,你嫁入郝府的时候,也是带了不少嫁妆过来的吧?”

丁页子不明其意,不过她嫁妆多是事实,虽然其实并不是她的东西。

她点头,应道:“还可以吧,也不过是几个庄子,两三间铺子而已。”

沈姨娘笑道:“对于郝府而言,你的嫁妆的确是有些寒酸了。不过你丁家只不过是个卖豆腐的,能给你攒出这样多的嫁妆也确实是不容易,怕是几个亲戚家的家底都被你给掏空了吧?”

丁页子脸色瞬间一变,当下就明白了沈姨娘的话外之意,这是变相的在挖苦她呢。

她刚要回嘴,郝灵薇已是笑着说道:“可不是?这世上有些人哪,真是让人不明白的很,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明明家业就不多,偏生还要打肿脸充胖子。如今可好,丢脸可是丢大发了。”

丁页子嘴角的笑意再也挂不住,沉沉的耷拉了下来,神色却努力装作淡然着。毕竟犯错的人不是她,她也没必要太过羞愧。

沈姨娘觑了丁页子一眼,淡笑着说道:“页子,你当初带过来的嫁妆就是你自个儿的银钱,是要留给你以后跟郝凌的孩儿的,可不能随意的贴补给旁人。”

丁页子木然的扯起嘴角,却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劳烦姨娘担心,这点儿事情我还是懂的。”

沈姨娘满意的笑着点点头,忽然伸手在头上摸索了一番,将头上的一根银簪给拔了下来,不舍又心疼的仔细看了好几眼,方才抬首对丁页子道:“页子,你自个儿那边的嫁妆不好动太多,你娘家怕是一下子也赔不起米铺的损失,咱们都是一家人,能帮的就要相互帮忙。来,姨娘送你一根银簪,让你回去贴补贴补你娘家,别介以后再做出这种丑事,丢了郝府的脸面。”

说着话,沈姨娘就伸着手,遥遥的作势要将银簪递给丁页子。

一根银簪才值几个钱?沈姨娘此举明显是在羞辱于她。

小菊很是捧场的立时就上前接过沈姨娘手中的银簪,然后送到了丁页子的面前。

丁页子脸色黑如锅底,若不是念着古代礼教甚严,沈姨娘也算是她的长辈,不可完全不给她脸面,她当真是要甩袖走人了!

见着丁页子使劲的绞着手中的帕子,脸色难看的厉害,郝灵薇似是觉得不够,又将自己腕上的银镯给退了下来,遥遥的递给丁页子,一面状似关心的说道:“大嫂,若是姨娘给的不够,我这只银镯也送你吧,虽然值不了什么钱,但好歹也能贴补一下。”

郝灵薇身边的代荷忙将银镯拿过,同样送到了丁页子的面前。

两个丫鬟一边一个的站着,一人捧着一根银簪,一人捧着一只银镯,虽状似恭敬,脸上轻视的笑意却是怎么都掩藏不住。

丁页子扯了扯嘴角,勉强笑道:“劳烦姨娘跟灵薇关心了,我既然已经是郝府的人,自然也是向着郝府,娘家那边的事儿又不是我兄弟做的,跟我又有几何关系?不用劳烦姨娘跟灵薇破费了,这般值钱的簪子跟镯子还是自个儿留着吧。”

沈姨娘嗤笑一声,与郝灵薇笑着说道:“灵薇,你看,人家这还嫌弃我们给的不值钱呢。啧啧……到底是嫁妆丰厚的人,怎么可能会瞧得上咱们的这些东西?”

郝灵薇很是一唱一和的说道:“娘说的是,人家眼界高着呢,看不上咱们的东西也是应该。”

冷冷的瞟了一眼丁页子,郝灵薇又道:“大嫂,我是做妹妹的,这点子心意你不放在心上也是应该。可是,娘可是你的长辈,俗话说,长者赐不可辞,那银簪也是娘的一片心意,你就是这样对待的?”

郝灵薇狠狠的拿礼教将了丁页子一军,也是让她毫无辩驳的余地。

丁页子气的发抖,成亲这些日子以来,她虽然不喜沈姨娘,但也未曾对她做过任何过分的举动,她一直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不想公开跟沈姨娘对立,但是沈姨娘今天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一些!

丁页子从小就知道要靠自己的道理,她曾经面对过很多比这还让她难堪的情况,但她不还是好好的走下来了?那些曾经让她难堪万分的境况只不过是成为了让她快速成长的养料罢了,而今沈姨娘跟郝灵薇的手段还嫩了一些。

她收敛心神,不复刚才的尴尬神色,面上浮起淡笑,对郝灵薇说道:“灵薇,你说的话也有理。不过,虽是长者赐不可辞,也得看看是什么物件。那银簪是姨娘的发上之物,想必也是姨娘的心爱之物,若是被我拿回娘家去,被有心人给得到了手上,闹出什么风波,那可该怎么办?再者,我娘家虽不富裕,但我小弟有手艺在,倒也不愁吃穿,无需姨娘跟灵薇你担心。”

丁页子陡然眉头一拧,右手捂着腹部,低低的抽吸一口气,“姨娘,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怕是腹中的孩儿不想我继续坐着了。”

说着,丁页子就站起身,脸上不舒服的神色也一下子好了很多。

沈姨娘眉梢轻挑,道:“无妨,这银簪也未曾刻上什么标记,都是平常物件,既是送你的,便没有我再收回来的道理。不然,若是给旁人晓得了,还以为我一根银簪都舍不得。你既然觉得坐在这里不舒服,就早些回去休息吧,安胎要紧。”

说罢,也不等丁页子回答她的话,沈姨娘兀自对小菊说道:“小菊,少夫人身子不适,待会儿你就帮她将这银簪跟镯子给送到东院去吧,可不能累到了少夫人。”

小菊忙笑着应了声是。



第一九七章 追究责任

丁页子人已经向门口走了几步,听得沈姨娘的话,一股闷气又冒了出来,只是也不好回头与她争执,只好加快了步伐,大步的离开了。

眼不见为净,她实在是讨厌跟这些人打交道,偏生又是一家人,怎么躲都躲不了。

小菊听了沈姨娘的吩咐,手捧着那一根银簪和一只银镯,也未曾想过用只锦盒装一下,就那么光溜溜的捧着送去了东院。

果然,不消一刻钟的时间,整个郝府上下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帮着沈姨娘说话的人,自然要说沈姨娘是菩萨心肠,不仅不跟丁页子计较,还想办法帮她娘家解决难处,这样好的人到哪里去找?

丁页子嫁入郝府不久,即使郝府里是有那么几个正义感强烈的人,又怎会站出来帮她说话?也只敢悄悄的在底下念叨两句了,说沈姨娘此举实在是过分,这哪里是想帮人的?明摆着就是想看别人的笑话。

之前,郝老爷可能是怕老夫人担心,故而就未曾将这件事情跟老夫人讲,但沈姨娘让小菊如此作为一番,老夫人岂还有不知道的道理?

南院的第三进院子里,老夫人眉目微拧的歪坐在榻上,一只手轻点着棉垫,眸光并无落处,似是若有所思。婉娘坐在床边的锦杌上,力度适中的给老夫人轻锤着腿。

“婉娘,依你看来,你觉得页子为人如何?”老夫人看向婉娘,淡淡的开口问道。

婉娘心里也明白老夫人问的是什么意思,手上动作不顿,只道:“老夫人,您忘了当初页子为何会嫁入郝府的?”

老夫人颔首,蹙眉道:“自是晓得,忠义与我说,是因为凌儿生了重病,需要有人冲喜,而那丁页子就是最适宜的人选,所以忠义才同意丁页子过了门。”

婉娘淡笑着说道:“可不就是这样一回事?老夫人,您想想,以页子这样的出身,在府里行事一向又是循规蹈矩,未曾做过什么错事儿,如今又怀了身孕,也算是难得了。她既然嫁入了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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