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天下第一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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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嗯!”
他说,她应,几时默契了。
“那个,你不会变丑了吧?”
“如果变丑了,光儿会不会失望,会不高兴?”
“爷是那么肤浅的人吗,再说了,男人长的比女人还漂亮,看不住!”
轩辕焱拢眉,目光像小针似的问候楚流光,这话若从第二个人嘴里出来,早就被拍飞了,也就是她楚流光吧。
当面具被揭下的一刻,楚流光还是赤果果的心飞神跳了,五年而已,竟能将一个人的相貌雕凿的如此俊美绝尘,仿佛神来之笔下的杰作。时间的印证,不但让那张脸越发的棱角分明,更泻染着成熟男人的魅惑。眼中不经意流露的光泽,让人不敢久视,仿佛一不小心便会沉溺其中,再也无法自拔。如海棠花瓣的唇荡漾着令人目眩的笑。怕是天下间,没有再比轩辕焱更美的男子了。
“果然是妖孽……”不经意唇语,换来轩辕焱清朗的笑声,他最不介意光儿如此叫他,甚至喜欢。
“光儿可有想我?”
“不想!”
他轻柔的问,她利落的答;他不悦,她狡黠。
“可是,我想光儿了!”此言不虚,更非戏言,午夜梦回,他时常驻足于清宁宫外的双生莲池旁,身边站着个俏丽、灵气、狡黠、奸诈的丫头。他给她讲双生莲的来历,说的不好,她便朝他挥起拳头,醒时,他的嘴角是扬着的。原来,他没忘记如何笑,只是这笑,留在了梦中,留给了那个对他掌拳相向的丫头。
可是,我想光儿了!撩进了楚流光的心。
“你不说有要事与我商议吗!”楚流光问,抹掉心中那缕怪异。
“这不是要事吗!”开启承诺五年的封印,的确称得上要事。
楚流光寻思着,今晚之后,就不会戴着了吧。
轩辕焱轻笑出声,手禁不住捏上她的小脸,依如往夕,看到她小兽似的朝他瞪眼、磨牙,“有外人在,还是要戴着的!”
“那要戴到什么时候?”楚流光问。
“戴到不需要它的时候!”
这家伙越来越内涵了,说话都这么有深意。
“对了,你为何去法光寺?”楚流光问。
“光儿不会想一直站着盘问我吧!”
“啊?噢!”楚流光转身想走,手却被轩辕焱握住,轻轻一带,人被他扯到了床上。
第二十三章 心猿意马
更新时间:20121117 22:44:58 本章字数:9781
她现在虽是一幅嫩身板,心儿可熟透了,靠这么近不是考验她定力吗。
天马行空,心猿意马,神马也是马。
鼻息间尽是他身上的留兰香,明明春夜尤凉,她却觉得身旁摆着个小火炉,温火慢烤的。
“哈哈……”好听的笑声,仿佛浸了阵年的美酒,听的人晕晕乎乎的。世上就有这么种人,他不勾引已然在勾引,他若成心勾引,你就等死吧。
“光儿这是怎么了?”呼吸从耳边过,痒痒的,楚流光不禁缩了下脖子。
你说肿么了,丫什么时候学人家天香国色吐气如兰了。
“有事说事,贴这么近干吗!”楚流光一脸的嫌弃,轩辕焱脸色黯沉,“若是那个凤无忧坐在这儿呢?”
烛火隐耀,那双琉璃色的眸子越发的幽沉,恨不得将楚流光收入眼中一般,手紧了又紧,楚流光的手被握的生疼。
“你让夜狼去把凤无忧也找来!”
“找他做甚!”隐怒的斥声,楚流光唇角勾扬,“不是你问我,如果凤无忧坐在这儿会怎样吗,我哪儿知道!”
“光儿学坏了!”轩辕焱恨的咬牙,如果可能,咬的应该是某人又嫩又香的皮肉才是。
凤无忧于她是家人,他呢。五年的时候,光儿从未想过他?
“你回京城,皇后可知?”楚流光问,其实答案已经在她心里了。
轩辕焱笑,“除了光儿,没人知道。”
“为什么?”皇宫、朝堂还有他九皇子的身份,他要如何处置。每次进宫给皇后请安时,偶尔提起他时,皇后眼中凝聚的异彩,皇后是寄希望于他的。
“等我什么时候愿意见了,自然会露面!”
一国之君想见他,也得看他心情喽,楚流光呶嘴,真狂!
“对了,无名呢?”守在轩辕焱身边的本该是无名才是,却是那个叫夜狼的生面孔。
“你瞪我干吗!”
“光儿想得起问无名,为何不问问我,这些年好不好?”似有一股怨气直冲九霄,楚流光莞尔,如果不好,怎会出现在她面前。不想换来轩辕焱一声轻叹,轻捻着楚流光的手指,把玩着,数弄着,翻来覆去,能多数一根不成。
“世事冷暖,人情凉薄!”八个字,似感叹,似领悟,透着无尽苍凉,轩辕焱明明在笑,只是笑的戏虐尤为刺目。
楚流光眉头微负,这样的微笑下到底掩藏着什么。
笑过了,轩辕焱依然没有松手的意思,楚流光又试了次,手反而被包裹的更紧。
“好好说话,你握我手干吗!”多蠢的问题,轩辕焱充耳不闻,轻幽的嗓音透着点点清冷。
“法光寺禅会,杀机暗藏,光儿还想去看热闹!”
“你怎知?”楚流光问,脸色呼呼一下子冷肃起来。
轩辕焱笑,身子向后靠去,连累的楚流光也向前倒,近乎半踩在他腿上,姿势亲密而暧昧。不管怎么说,她也十二岁了,这妖孽想坏她名声啊。
“别动!”
“松手,我这样不舒服!”
“要不光儿与我倚在一起?”不倚在一起,就继续保持现在的姿势。
“男女授授不亲!”
“那是说陌生男女,我与光儿怎能一样,若光儿不想听……便回房歇着吧。”
这死人,威胁她。偏偏他扔的饵太诱人,好,她忍,全当靠着个肉垫子。
楚流光哪里知道,能如此靠近轩辕焱的,至今为止,独她楚流光一人。更别说其他女人怕是连衣角都沾不得。
摇曳的烛光,真真映着靠在一起的两人,春夜微凉,怕是谁也感觉不到。
轩辕焱那幽然中透着点点薄凉的嗓音甚是好听。
法光寺大禅会五年一次,今年非比往夕,武林各门各派早于一月前便向法光寺汇聚。论武林中排辈,少林寺的了空禅师当属长者,但是,了空禅师却要称无相大师一声师叔祖。
江湖中,无相才是真正的泰山北斗,可惜老和尚早在二十几年前,便不理江湖事。
“那他们去法光寺干吗,磕头请安?”楚流光眉宇间的戏虐,换来轩辕焱的轻笑声。
“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行踪飘忽不定的无相,除非他修了正果,幻化了佛身。否则,大禅会当日,老和尚一定会露面。在这一天,无论有缘无缘,都可能见到他。”
“所以都来了?杀机暗藏又是什么?”
“光儿可听说过武林三大至宝?”
“乾坤刀、玄天剑、嫁衣神功!”楚流光话音未落,轩辕焱的魔手又捏上她的小脸。
“轩辕焱,你再这样,我就跟你翻脸!”
“哈哈,又不是没翻过!我喜欢看光儿翻脸的样子!”
楚流光嘴角轻抽,好脸色不看,贱骨头啊!
“乾坤刀,只空传其名,没人知道它的下落;嫁衣神功,相传在月栖的蓬莱仙岛,可是,月栖的茫茫大海上到底有没有这个岛,没人知道;关于玄天剑的传说最多,直到近些年,越发的疯传,玄天剑就在法光寺,在无相大师手中。所以那些名门正派,便要借着法光寺禅会,从无相那儿确认,法光寺的藏经洞是否真的藏着玄天剑,若此事当真,他们便要好生商议一下,如何护得玄天剑不被邪道中人偷去!”
“哈,哈,哈……”楚流光真想仰天大笑,“他们这么一吆喝,生怕全天下人不知道吧!哪个敢说没私心,别人家的东西,人家想搁哪儿搁哪,与他们何干,用得着他们这些看门狗吗!”
“哈哈哈……”轩辕焱笑声清朗,“少林,武当,峨眉那些个名门正派,在光儿嘴里竟然成了看门狗,哈哈,你啊,能看圣人气疯喽!”
楚流光白眼,她何止能把圣人气疯,她如果愿意,能把死了的圣人再气活过来。
“法光寺如果没有玄天剑呢,他们莫不是要搜寺!”那“名门正派”四个字,该改成“臭不要脸”了,还要镶上金边,一家门口挂一个。
“来势汹汹,自然不能空手而归。”
“他们敢!”楚流光发狠,眸光冷聚,发现自己失态,楚流光冷哼,“若谁坏我祈福,我非让他们好看!无相老和尚与我爷爷有些交情!”
“你想镇国公府与整个武林为敌?”轩辕焱眼中笑意并无戏虐,赞赏之余,竟是宠溺。
楚流光撇嘴,既然名门正派为玄天剑而来,那邪魔歪道,也得表示表示,派个代表什么的吧。
说完,她自己吭哧一下乐了,她自己不就是代表吗,还是鬼教教主与飞舞宫宫主,亲自驾临!
夜渐深,轩辕焱却没放人的意思,直到楚流光哈欠一个接一个,再聊下去,别想睡了。
“这床够大!”轩辕焱说,言外之意,是想楚流光别走了,就睡在这儿吧。
嘎,楚流光险些呛到自己,眼神古怪的看着轩辕焱,这家伙跟她家老二同岁,都是二十初头的人了,早到了娶亲的年级。若轩辕焱还在皇宫未曾离开,怕是早被皇上指婚了,现在流浪在外,虽然耽误了婚事,但是不至于饥渴成这样,都开始不择食了,连个未成年的都不放过。大家怎么说也是沾亲带故的,不至于吧。
“光儿想什么呢?”轩辕焱问,魔手又伸了出来,楚流光机灵的避开。
“轩辕焱,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回宫,让皇上给你赐婚,省得……”
“省得怎样?”轩辕焱问,身体突然前倾,将楚流光罩的严实,只是那幽深的目光,怎么寒光闪闪的,稍有不甚,就能被吞了似的。
省得你对未成年少女意图不轨,这话,楚流光竟然没胆说出来,这可不符合五爷的风格。难道是轩辕焱的眼神太骇人,还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五爷也遇到硬茬了。
“光儿也该多为凤无忧想想,别耽误了人家的婚姻大事,我若记得没错,凤无忧与我同年。”说话归说话,他那双眼干吗恨恨的看她,眼光似刀的,一刀刀割她皮肉呢吧。
楚流光抿嘴,“我可是好心!”
“收起你的好心!”轩辕焱浑身透着寒气,可恨的东西,没良心的东西,真该掐死的东西,看她那一幅无辜的样子,真是招人恨。
“赶紧走,别吵我睡觉!”
这人,阵风阵雨的,刚才是谁要留她的。
“站住!”
让站住就站住,爷不是很没面子,楚流光不理,眼看着人到了门口,轩辕焱深叹,“光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楚流光虽未转身,脚步却嘎然而止,这话,听着别扭。
“不是我轩辕焱用心娶的女人,纵然是皇上赐婚,也不做数。”
“可你是皇子,看看轩辕浩日、轩辕睿他们……”
“在光儿心里,我也是那类人?”
楚流光慢慢转过身,唇角勾扯,“你与他们自然是不同的,只是,你们的身份摆在那儿!”女人是他们手中的棋子,而他们何尝不是皇上手中的棋子,想做持棋之人,除非他们足够的强大,强大到已掌控了天下的生死。
直到房门关合,那抹娇俏的身影消失不见,轩辕焱眸光微敛,“纵然我们他们身上都流着那人的血,我与他们终究不同。”
楚流光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坐在床边的人,惊呼了声,“无忧,你梦游啊!”
“凤九找你何事?”凤无忧问。
楚流光哼了哼,“无忧,你猜猜,凤九是谁?”
凤无忧心里怔了下,如玉的面瞬间沾染霜寒,“是我认识之人?”楚流光点头。
那怪异的感觉,凤无忧猛然想起一个人,“难道是……轩辕焱?”
“不是他还有谁!”楚流光恨恨的,转身去倒水喝,错过了凤无忧眼神的复杂。
“他为何以面具示人?”
楚流光撇嘴,她总不能告诉凤无忧,轩辕焱戴面具是因为当年对她的承诺吧。
“不想京城里的熟人认出来呗!那家伙的消息可比我们灵通……”关于各大门派为何齐聚法光寺,楚流光一一道来。
“既然如此,大师最不应该让你去才是!”
不,最该去的就是她,这也正是无相大师高深之处,玄天剑烙刻在她脑子里,她就是玄天剑,玄天剑就是她楚流光。那一个个打着护卫秘籍的正派人士,做梦都想不到,玄天剑明晃晃的站在他们面前。老和尚此举,是要她看清人心贪念,更是要她守好玄天剑。就是不知,老和尚要如何断他们念头,如何证实,玄天剑不在法光寺中。无相用意,远远出乎所有人意料,之所以亲书请柬给楚流光,也是为了最后的佛缘。
隔日,楚流光与凤无忧用过早餐,也未见到轩辕焱跟他的侍卫夜狼,直到楚流光揭开车帘上车,车里那美人侧卧之人不是轩辕焱还能是谁,银色面具仍戴在脸上。
“你怎么在这儿!”自己有马车不坐,跑她车里挤。
“小五儿真慢!”轩辕焱抱怨,楚流光白眼,“小五还不上车,耽误了时间,小五可别叫!”
她几时叫了,“你自己没车啊!”楚流光恶声恶气的上了车,虽然她的车够大。
“你怎么在这儿!”凤无忧冷冷的声音紧随而至,轩辕焱却狠狠的剜了眼楚流光,真是默契,问的一字不差。
“玉面公子若不喜欢我在这儿,前面的车空着呢!”不禁凤无忧目光炸寒,楚流光亦是微眯着眼,盯着轩辕焱。
三年前,飞舞宫崛起于武林,亦正亦邪,在江湖中独居一方天地,江湖中人畏惧飞舞宫的狠厉,却不敢妄自将其视为邪教,因为天煞盟的覆灭实乃飞舞宫的功劳。于是,江湖中开始盛传,飞舞宫宫主俊美如仙,盖世武功已入神鬼之境,一夜间灭了邪教天煞盟;飞舞宫宫主喜好美色,后宫绝色三千,享尽帝王之福;飞舞宫宫主阴狠毒辣,顺他者昌,逆他者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飞舞宫宫主座下四大护法,其一,便是玉面公子。
“九皇子游历颇深!”凤无忧淡笑,笑不及眼底,眼底到是闪过杀气。
“我是去了不少地方,也见识了颇多的风土人情,至于江湖中事,我只要去一个地方,便能知晓很多有趣之事。”
凤无忧翻身上车,想他去前面的空车,好让他自己与光儿独处,门都没有!
“原来九皇子与天刹盟交情不浅!”江湖中,消息最灵通的莫过于天刹盟,飞舞宫的鹰眼与之相比,确实不如。因为鹰眼只限于苍龙跟北蛮,而天刹盟,遍及五国。
“交情谈不上,我出钱,天刹盟替我办事罢了。到是玉面公子的身份,着实令我大吃一惊。”
大吃一惊?楚流光撇嘴,鬼才相信轩辕焱这样的人会有大吃一惊的时候。
“看来光儿是知道的了!”轩辕焱问,深看楚流光的眼神中似有怨念一般,楚流光心里却是一跳,不为他这眼神,而是他这话,他既然知道飞舞宫,知道玉面公子,那他对飞舞宫的宫主又知道多少。如今的轩辕焱,越发的冷傲透骨,霸气天成,越发的让人看不懂,看不透。
“我的事,从不瞒着光儿!”凤无忧笑道。
轩辕焱眸子眯起,“那是自然,玉面公子毕竟给光儿做了那么久的侍卫!光儿说呢?”
又扯上她,他就见不得她轻闲是吧。
“无忧从来都是自由人,在哪儿打工,给谁打工,有银子赚就成!”轩辕焱目光突然变深变沉,仿佛要从楚流光脸上确认什么。
“你看我干吗,这年头日子不好混,你都能跟天刹盟有来有往,凭什么无忧就不能是飞舞宫的人,何况无忧又不姓楚,难不成要跟我们姓楚的一样,进朝谋一官半职的。我二哥到姓楚呢,不躲得远远的,功名这东西,在我看来,远没有银子来的实惠。就说我爹吧,你爹一个闭门思过,就断了我爹一年的奉禄,若不是楚家还有些家底,我们不得饿死啊!”
“什么你爹我爹的,就你理多!”笑斥过楚流光,轩辕焱转头看向凤无忧,“天刹盟、飞舞宫都是亦正亦邪,若有机会,还请无忧引我见见你的宫主!”
“若是我说,我也未见过宫主的真面目,九皇子可信?”
“信,为何不信,天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