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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皇宠,天下第一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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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舞宫,飞舞,流光……飞舞……”
靠,不待这么玩的,醉人的目光看着她,嘴里的话却怪吓人的。
“什么啊!”楚流光怨声道。
“当年,我去镇国公府玩,见花园里的一棵大树上搭了个很奇怪的东西,楚璃说那叫树屋,是他妹妹的藏宝地。我一时好奇便上了树屋,里面摆放了好些书,其中一件东西吸引了我,一块精心打磨过的石头。”回忆中,轩辕焱嘴角渐渐勾扬,只是看楚流光的眼神中多了些许戏虐还有威胁的味道。接着又说道,“那块小石头一面刻着流光,另一面刻着飞舞。”
楚流光心里咯噔一声,这是要她表态呢,死枉!
“流光,飞舞,我当时就在想,一定是两个人的名字。其中一个叫楚流光,另一个叫飞舞。时隔这些年,我一直很想知道那个叫飞舞的人是谁,是女人,还是男人!”最后的二个字绝对是从轩辕焱牙缝里挤出来的。
某人开始哼哼叽叽起来,要不说还是人家亲王爷善解人意的,又给了提示,那个叫飞舞的,不会跟飞舞宫有什么牵连吧。听说飞舞宫宫主好色,宫中美女如云,简直比皇上的后宫还热闹,也就是说,那个叫飞舞的是男人喽!
“我怎么闻着有股酸味啊!”楚流光小声说道。
轩辕焱笑,“光闻到酸味,没闻到火燎味?”
“嘿嘿,没!你瞪我干吗!”
“你说我瞪你干吗!原来飞舞宫主一早就认识我家乖宝儿,那块小石头不会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吧!”
“轩辕焱,你想像力太丰富了吧。”
“嫌我想多了,那你说给我听听!”
楚流光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脑是什么长的,他爹娘的事还不够他烦的,竟能分出心思扯出这些,还想的头头是道。
“那个,其实这事,我也没想过要瞒你的,尤其你都将天刹盟的事说给我听了,我寻思着吧,本着坦诚的原则,怎么也得跟你说一说,谁知道皇上横插一脚,把我的计划全打乱了,后来我就想吧……”
“说重点!”轩辕焱不客气的打断。
狠白了轩辕焱一眼,楚流光轻咳了声,摆出一幅正里八经的样子,“飞舞宫是我的,我就是飞舞宫宫主!”
她说的多么认真,多么郑重,这男人却笑了,笑容里还流露出太多的怨念。
“嗳,你不会以为我信口开河吧!”
“不是信口开河,也是为了隐瞒那个男人的身份!”
那个男人?“你说飞舞?”
“不是他还有谁?”
“我说亲王爷,您平时脑袋可是挺灵光的,怎么现在一根筋了,飞舞一定是个男人吗,这世上一定有这个人吗!”看轩辕焱剑眉轻动,楚流光态度越发的盛气凌人,这叫从气势下压倒敌人,必须地,要不然,不得被轩辕焱吃的死死的。
“那石头坠子是我自己刻着玩的,你怎么不把这四个字合在一起念啊,流光飞舞,你不觉得这是一种美到极致的意境吗。感情我叫流光,就非得有个叫飞舞的人啊,还是个男人,亏你想的出来。再说了,我那时才三岁吧,哪个不开眼的会给一个三岁的孩子送定情信物。我都不稀得搭理你,那块石头果然是你拿去了,还脸不红的说不知道。”
“我都能练成玄天剑,为什么不能建飞舞宫,流光飞舞,流光的飞舞宫,这么理解才对!”
“那些传言呢?”
“你也说是传言啊,我到是乐意江湖上这么传,要不然,怎么显得咱高深莫测呢,不是连堂堂南亲王都给蒙住了。哼!”
“你还有理了!”
“我为什么没有理啊,我告诉你啊,神殿不外借,你赶紧给那俩人重找地方!”
“我是外人吗?”
“你是内人吗?”
“反了你了,敢公然跟为夫叫板,看我不收拾你!”
“啊,无赖,说不过人家就动手,嗯……”
“乖,我不动手,我动嘴,我动……”
轩辕焱等不及消化听到的一切,也来不及将飞舞宫宫主与他的乖宝儿叠加在一起,反正人就在他怀里,等他疼够了爱饱了,再继续算帐。
红鸾帐暖,春色无边。楚流光心里低泣,赔大了!





 第六十八章 见面
更新时间:2013114 23:25:15 本章字数:4850

尽听笙歌夜醉眠,若非月下即花前。楚流光却哀声叹气的,今夜月皎星烂,却金银不进。
“神殿”到底是被包场了,如此大手笔的金主不是别人,正是南亲王爷。至于包场的费用,亲王爷说了,金子刺眼,银子傻白,都是些俗物。不如,肉偿吧!
楚流光嘴角直抽,肉偿?到底谁偿谁。
皇上虽然是微服出宫,安保方面那简直细到发丝,若不是顾及动静弄的太大反而惹人注意,莫寒都想将整条花街清场喽。
此行,莫寒从御林军中挑选了最为精干,也是他信得过的属下护驾,皇上身边,则有他跟德公公服侍着。
德公公是皇上身边的老人,昨晚,皇上睡的极不安实,醒过来好几次,每次醒来都问他什么时辰了。服侍皇上这么多年,从未见皇上这般心神不宁。今日用过晚膳,皇上竟然叫他服侍更衣,还问他,这身新做的青墨色的锦衣可否顺眼。
“皇上,您这是要出宫?”德公公实在忍不住了,皇上还在摆弄着袖口,轻嗯了声。
“去看看莫寒,问他准备好了吗?”
这真是要出宫了,德公公心道,可是,看皇上一举一动,还有眉宇间的神色,如此慎重,他怎么觉得皇上这是要去见什么人似的。宫外还有什么人值得皇上如此吗,是老国公?按说不应该啊,皇上以前又不是没去过镇国公府,再说这个时候去,未免时候不对吧。
“是!”德公公恭身退出寝殿,赶巧莫寒往里走,被德公公拦了下来,“莫统领,皇上这是要出宫见什么人啊?”
莫寒那张千年不化的冰脸,难道一见的出现波动,只是回的话简直让德公公吐血。
“别问,服侍好皇上!”
屁吧,他还不知道服侍好皇上,他生来就是为了服侍皇上的,这个冰锥子,多透露一些能死啊。
“皇上,都准备好了!”
“嗯,走吧!”
德公公不敢多言,他着哪门子急啊,乖乖听着,至于皇上去哪儿,见什么人,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清宁宫,皇后因为身体不适,免了各宫嫔妃的请安。过了午时还不见皇上过来,皇后无声而笑,皇上现在满心都是死而复生的月妃,即便知道了她身体不适,也无心前来了。
月上梢头时,小宝子急匆匆的回来了,跟素青姑姑说了几句话,便退下去。
“娘娘……”
皇后娘娘的寝殿里只点了三盏宫灯,光泽有些晕黄,素青姑姑进殿时,皇后仍倚靠边床上,闭着眼。
“是不是皇上离宫了?”皇后问,终于到时候了,纵然皇上有再强的忍耐心,这两天怕也是煎熬吧。
素青眉头锁得紧紧的,低声回道,“是,小宝子亲眼所见,皇上带着莫寒跟德全离宫了。”
皇后沉默了好一会儿,长长一声轻叹,慢慢睁开眼,脸上无波无澜,“让小宝子去前面看着,皇上什么时候回来。”素青不解,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皇后的意思。
“素青,这事瞒不了多久!”她虽是后宫之主,却遮不住所有人的眼睛,也管不住她们的心。说起来,也都是些可怜的人,整日里勾心斗角、排挤算计,得来的不过一时的恩赐。论起姿色,后宫的嫔妃有谁能胜过当年的月贵妃凤凝月。只是岁月不饶人,如今的凤凝月会变成什么样,她心里到是有些好奇了。
“这件事娘娘何必去瞒着,皇上都不嫌……”素青险些说出大逆不道的话,她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自从十三岁时,就服侍在皇后娘娘身边,皇后对皇上的情义,她看在眼里,也都记在了心。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能有今天,皇后功不可没。可皇上待皇后又有几分情几分义。后宫的那些女人,哪个不给皇后凭添烦恼。
“你想说什么,怎么不说了!”皇后的话打断了素青的愤愤不平。
“奴婢想说,这事是皇上挑起来的,皇上干脆装什么也不知道,等着看好了!”
“呵呵,你啊!光儿让我心里早有个盘算,你更是好,直接让人等着看皇上的热闹不成!”
“奴婢……可没这么说!”素青姑姑的老脸微红,她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
“素青,这些年你可看清,后宫之中,谁才是本宫最该防备之人?”皇后话峰轻转,素青脸上也有了凝色,那些个不省心的主一个个在脑袋里过着,最终停在了那个性情恬静淡雅的淑贵妃身上。
“是淑……”素青只说了一个字,皇后便微点头。
“真正有心计之人,不争便是争!我乏了!”
给皇后盖好被子,轻轻放下幔帘,素青知道,皇后会一直等下去,直到小宝子传回消息。
夜色中,花街的灯光似要与皎月朗星平分秋色,笙歌飘飘,酒香醉人。
一辆极普通的马车驶向有花街霸主之称“神殿”,马车驶进“神殿”的巷子,那里有个小门。
“神殿”歇业不是什么新鲜事,整条街的妓馆巴不得“神殿”天天歇业,最好一歇就开门大吉了。可人家歇过后,会更火。
所以今夜“神殿”又一次的歇业,并没惹来怀疑,抱怨声到是不少。
出了皇宫,莫寒浑知上下怕是连汗毛都戒备了起来,一双鹰眸仿佛能洞穿千里,德公公已经惊的没话了,他是做梦都想不到,皇上会来这地方,这可是花街啊,花街除了妓馆还是妓馆,难不成,皇上家花稀罕腻了,出来换换口味。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德公公只剩下胆颤心惊了,苦着一张脸,真差没哭出来了。
由小门进入“神殿”,莫寒一路指引,德公公心里已经把莫寒的祖宗十八代,代代问候了一遍。一看就知道这厮是这家妓馆的常客,门清的很。
“皇上……”德公公终于忍不住了,只是后面的话没等说完,就像见鬼似的,张着嘴,找不到声音。那是,那是,南亲王?老天爷,来个雷劈了他吧,这事万一让大臣们知道,不得捅破天啊,皇家严面何在,皇上龙威何在。现在已经不是问候莫寒祖宗十八代了。
见到皇上,南亲王竟然没请安行礼,德公公想想也是,这是什么地方啊,哪还能请安行礼,爷俩一起逛妓院,当然要装一装了。
到时在上引路的莫寒,恭身退到了皇上身后,赶巧与德公公站在一起,却无视德公公怨毒的眼神。
“她在里面等你!”轩辕焱淡淡的说道。
顺着轩辕焱的目光,不远处,灯光将一抹柔美的身影映在窗上,倾刻间,皇上的心里可谓心潮起伏,整颗心仿佛提在了嗓子眼。他以为,再也消失不见的人,离他这般的近;他以为,只能与她在午夜梦回时相见的人,如今触手可及。可他竟然迟疑了,胆怯了,甚至恍若是梦一般。
袖中的手不禁紧握成拳,丝丝疼意,提醒他眼前所见并非梦镜,是她,是她回来了。
没有知道,他迈出的第一步有多僵,有多难,有多急,有多喜。越来越近,近的与她只有一门之隔时,恍惚间,时间在倒流,紫霞山,沧水边,银铃般的笑声给迷路他指引着方向。白衣胜雪,卿颜绝美,一双比沧水还要清还要美的眼睛,惊奇的看着他这个突来的闯入者。
那一刻,他竟然感谢上天让他迷路;那一刻,他的心因激动欣喜而狂跳;那一刻,他要这个女子,他娶她,他要给他无尚的尊荣,无尽的疼爱。
吱咔声中,门被推开,皇上的脚步极轻,生怕惊扰房中的人。
看着皇上进屋,原本还怨念十足的德公公也查觉到了事态的反常,纵然莫寒不着调,南亲王何许人也,那般尊傲冷情的性子,怎会来这种地方。那屋子里的人?德公公心生惑,偷偷的扯了扯莫寒的衣袖,被莫寒不客气的甩开。
印刻于心的人,终有一天出现在自己眼前,却不知如何开口。贪婪的看着她的背影,贪婪的感受着她的气息。
“来了!”清冽的嗓音,打破了房中的静寂,也打破了九五之尊的深深凝望。
凤凝月缓缓转过身,当四目相对,当看清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庆帝心里说不出到底是惊艳还是喜悦甚至是手足无措。
“月儿……”千言思念,万种情长,似乎都凝聚在这声呼唤中。
凤凝月唇角微扯,即便是一个勉强称得上轻浅的笑容,在庆帝眼里也是胜过芳菲无尽的繁花。岁月不待人,可是眼见的女人,还是那般令人惊艳,令人心潮澎湃。
凤凝月没有太过拒人千里,她不想跟这个男人撕破脸,并非因为两人曾经的关系,而是为了她的两个儿子。
“我都这般岁数了,皇上还是叫我凝月吧!”她没让他叫摄政王妃,已然是好忍性了。从他嘴里叫了来的月儿,听起来,不舒服。
“你在朕心里,一点儿没变!”
“皇上,变没变,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
看到庆帝眉头微拢,凤凝月莲步轻举,“坐吧,今天我们好好谈谈!”
庆帝的心一颤,她没有质疑问,反而令他心里堵的慌。看似恬静,实则淡漠的隔着无法跨越的距离。庆帝的眼神变的阴沉、难测。





 第六十九章 动怒
更新时间:2013115 23:29:16 本章字数:4698

凤凝月心里冷笑,这个男人总能沉得住气,当年是,如今更是。
任由他目光灼热而幽深的看着自己,可惜她再不是当年紫霞山中单纯好心的小丫头。
一声轻笑,淡然而薄凉,“我以为,你会有很多问题要问我?”
“不急,我们来日方长!”如果说来之前,他心里还有几分犹豫,现在,他再清楚不过自己要的是什么,这是他的女人,无论她是死是生,无论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她是他的女人,永远都是。
皇上的一句来日方长把凤凝月逗笑了,“皇上还跟以前一样!”
“哈哈,朕不怕你的讽刺,即便你想激怒朕,朕是天子,说出去的话从来没有收来过。”
“原来,皇上根本没打算让我离开盛京喽?”
“既然回到家中,又怎能再离开!”
呵呵,凤凝月心中大笑,轩辕烈啊轩辕烈,你真是比以前更无耻、无卑鄙。
“敢问皇上,又打算如何处置我的儿子!”凤凝月问,本就是个冷傲的美人,此时似笑非笑中不经意流露出几许慵懒,皇上的眸光不禁深了几许,人只有在胜券在握时,才会如此有恃无恐,才会如此泰然。
“我们的焱儿是苍龙的南亲王,不久的将来,朕便会将整个江山交给他!”明知道凤凝月口中的那个儿子说的是谁,庆帝偏偏顾左而言他,凤凝月的一双寒目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至于莫寒回来的那位凤栖小王爷,后生可畏,竟敢带兵闯入苍龙国境,朕有必要跟凤栖讨要个说法!”
轩辕烈,你真无耻!凤凝月心中大骂,明明是你派莫寒劫走了我的诚儿,你现在给我摆这幅嘴脸,天下再如何无耻卑鄙的事,到了你这儿便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我是皇甫金诚的娘亲,不如一并追究的好,这样,苍龙陛下手里又多了向凤栖讨要说法的筹码。”
“你在逼朕!”
“哈哈,怎敢!虽然我在凤栖是尊贵的摄政王妃,但是现在毕竟在苍龙的地界,我只是一个要救回自己儿子的母亲!请陛下开恩,请我与皇甫金诚囚禁一起,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你威胁朕!”
“哈哈,陛下又说错了,我一阶下囚怎敢威胁陛下!”
“好一个他生,你死;他死,你死!在你心里,可有焱儿的位置!”庆帝的话若在以前,凤凝月一定是愧疚死,甚至无言以对,但是,她心结已解,不再死揪着曾经的过错,将自己逼进死胡同。因为她的执着,她的苦苦相求,不但在折磨自己更是在折磨轩辕焱。楚家那丫头说的没错,有时候,你只要退一步,只要稍稍放松心弦,你便会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得到不一样的结果。
那双美丽的眸子荡漾着母亲的光泽,温暖而柔软,“轩辕焱是我的儿子,皇甫金诚也是我的儿子,我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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