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绯闻 作者:张廉-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立刻心生戒备,看落他手中蝙蝠妖:“我改变主意了,这蝙蝠妖我不想给你。”伸手去拿,他却将那蝙蝠放到身后,狭长双眸,盈盈含笑:“呵呵……后会有期,我们还会再见的。漂亮大眼睛的蓬莱小师妹。”
我微微一怔,漂亮大眼睛……不知为何,有种被人调戏的怪异感觉。立刻收紧目光,向他正视:“请将蝙蝠还我”
他盯视我双眸扬唇一笑,眸光中依然是丝丝热意,魅惑无限,让人无法对视,他后退一步,仙剑已在他脚下,我追上之时,他突然拔地而起,瞬间消失。
好快,快得不亚于溟海露华师兄
“小剑。”我立刻唤来小剑,因为那男子眸中眼神,让我隐隐不安,“你可察觉那男子有异?”我紧盯他消失之处,心中越发忐忑后悔。
“未曾。”小剑的语气老实,心知他不会说谎。
“可是…… 怎么感觉……”
“宝宝?”忽然,亲昵而轻柔的呼唤从旁而来。立时心生疑惑和一丝戒备。这声音并不熟悉,不是乡亲,而他却如此亲昵温柔呼唤,让我全身发寒。更何况方才我从未透露姓名,谁人知我是元宝?
立刻朝旁看去,却是先前被小剑所救的胡服男子,一直忙于捉妖和与那青衣男子说话,竟是将他遗忘。此番一看,他正含笑前来,目露激动,快步朝我而来:“宝宝,果真是你吗?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
“请不要靠近小姐。”小剑倏然站于身前,立时将那男子挡住。
那男子立刻看向小剑,伸手之时,便将其拥抱:“小剑,好久不见”
小剑呆立不动,脸上也露出疑惑之色,似在回忆。
我细看此人,二十三岁上下,两条发辫挽于耳边,末端系有五彩穗子,垂挂于白色胡服之上,双耳戴有大大耳环,耳环上有细细羽毛,是鲜卑族人打扮,深眼高鼻,薄唇红润,当看清他异域容貌之时,登时怔立。是他:拓跋宇珪
他抱了抱小剑,转而再次朝我而来,伸手之时,我背手冷视:“原来是你?早知道不救你了。”
他倏然止步,目光里透出丝丝歉意与心伤。他知道我何意。当年桃花镇瘟疫,全镇百姓人心惶惶。而他做了什么?派军队将我们围起,不准任何人出入,出镇者死让我们所有人在镇内自生自灭
尽管他不在场,但这命令难道与他无关?少年皇帝——拓跋宇珪
“哦你是拓跋宇珪。”小剑后知后觉地转身,呆呆指着拓跋宇珪,忽然因何事而惊讶,目光定定落在他的后背 。
山风呼啸而过,扫过我们之间,拓跋宇珪微微侧脸向后,看向小剑。我撇开目光,被风扫起的发丝掠过我的脸庞,即使我们三人曾经情如兄妹,结拜异姓兄妹于天地,但是,那件事已经让我的心冷情凉,无法将他原谅。
“宝妹……”他朝我再次看来,宝妹是多么熟悉的呼唤,当年他在我家养伤,便是这样唤我。而今,我却只觉陌生。
“我……”他在风中静立,干涩难言,器宇轩昂的少年帝王,在我的面前,也面露无奈与深深抱歉。
“应该让那君山弟子给你打一个忘字,”我心烦转身,“我除妖本不该让人看见,皇上,你若对我还心怀一丝抱歉,请将此事忘记,我元宝不胜感激。小剑,我们走” 招来柳簪,准备离开。
“哦。”小剑回神,似又想起什么,原地不动,“但是小姐,他受伤了。”
受伤?我看向拓跋宇珪,他微垂目光。小剑忽将他转过,登时被利爪抓破的褴褛衣衫和血痕映入眼帘。
他真的受伤了,但伤得并不深。我转身欲走:“不过是皮外伤,他自会处理。”抬脚之时,突然传来“啊”地痛呼,转身看时,拓跋宇珪倒落小剑怀中,神情痛苦,如忍剧痛。
小剑将他搀扶,看了他一眼,朝我看来:“小姐,此乃蝙蝠妖所伤,还是用蓬莱伤药医治较好,且妖伤有毒,会深入骨髓。虽然表面伤痕不深,但若不及时医治,会腐烂致死。”
小剑不疾不徐的话语,透出丝丝认真。虽不想看那拓跋宇珪,但也不能意气用事。罢了,人命当前,恩怨稍后再提。(。。)
第三章 丝丝热意从何来?
第三章 丝丝热意从何来?
今天三更哦~~~粉红20的加更~~~
拓拔宇珪靠在小剑肩膀,面露痛苦,急喘不已,似妖毒发作,可是他面色依然红润,不觉有毒。
心中虽是疑惑,但对妖毒并不清楚,也不敢怠慢。
小剑从怀中取出药瓶,在每个竹屋里,皆有一些蓬莱常备药物,这次出来,顺手带回,本想给爹娘留下。
伸手去取,“啪”忽的,白袖横过眼前,截住了我的手,被人牢牢扣在手中,紧致的黑色袖口,金丝绣纹,华美而内敛。是他,拓拔宇珪。
“宝妹,当年的事……”他紧握我的手,有力而炽热。
心中划过丝丝灼痛,拧眉抽手,他却握地越发紧:“宝妹,当年的事你该知道我是情非得已,如不那样做,死的人或许更多。对不起。”他真诚而语,握住我的手稍稍放松,轻捏我的右手,始终不放。
热意从他手心流入我的手背,丝丝温度,如同活物,从手背钻入我的肌肤,爬上我的手腕,他大拇指来回摩挲我手腕内侧,带来丝丝**,让我心里产生丝丝怪异的,无法形容的微热感觉。
这奇怪的感觉能够安抚我对他的怀恨与愤怒,甚至隐隐感觉全身的气力,也在他一下又一下的摩挲中,缓缓流失。我陷入这从未有过的古怪感觉中,疑惑而茫然,为何连带心头,也开始慢慢发热?
“请放开小姐。”小剑推开拓拔宇珪,拓拔宇珪倒也能站稳,他收回药瓶肃然而立,面容微沉,“你握地太久了,男女授受不清。”
“啊,对不起。”拓拔宇珪匆匆收手,山风刮过手背,扫去徘徊在我手背上的丝丝热意。我也从这奇怪感觉中抽离,抬眸看他,他抱歉不已,目光诚挚,视线深深注视我的脸庞,眸中是我清晰倒影:“宝妹,你可知当年的每一天,每一夜,我都在替你担心,求神明护你安康……”
“小姐。”忽的,小剑打断了拓拔宇珪的话,拓拔宇珪看向他,他依然面无表情,“小剑好像觉得皇上不用疗伤了。”
我怔然,回神时不由得发笑:“好,我们走。”
“恩。”小剑不看拓拔宇珪一眼,朝我而来,拓拔宇珪微微拧眉,抬手不疾不徐地拉住小剑的手臂,垂脸沉语:“你是不是也在怪我?”
小剑不答。
我准备乘柳簪离去,却听见诸多人的脚步声朝这里而来,皱眉挥去柳簪,柳簪插入发间之时,已有呼喊而来:“主子——主子——”
“主子——主子——”
看来拓拔宇珪的人来了。奇怪,拓拔宇珪怎么突然来我们小小桃花镇?回头看他,他依然紧拉小剑,怪了,他为何不让小剑走?
莫不是拉不住我,才紧拉小剑?
“喂,你来我桃花镇做什么?”双手环胸疑惑看他。
他坦然一笑,抬眸朝我深深看来:“看你。”
清风扫过,带来满树林树叶轻吟的声音:“沙——沙——”丝丝缕缕的回忆,浮现眼前,六年前,十七岁的少年将军,带上十二岁的我与小剑,在这林中,打猎嬉戏。午后阳光,斑斑驳驳,我们一起躺在林荫之下,听他的故事,还有最后那声誓言:“宝妹,小剑,放心吧,会让你们过上太平日子的。”
那时我总是崇拜地看这位少年英武的大哥哥,他伤好之时,常常背我穿梭山林,小剑奔跑在旁,一起快乐欢笑……
“抓刺客——”旁人聒噪的喊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眼前少年将军已不在,而是器宇轩昂的青年君王。他比当年,更加成熟稳重,眸中慧光闪耀,已经无法猜透他的缜密心思。
他扬手呵退手拿刀枪而来的侍卫,沉脸扫视众人:“退下”君王威严立现,让人莫敢仰视。
“是”便衣的侍卫匆匆退到一旁,他们也是一身胡服装扮,牵马的牵马,拿弓的拿弓,看似打猎。
一人牵上马,他却接过牵至我的身前,对我温和微笑,伸手到我腰间,触我腰身之时,我立刻闪身,戒备看他:“你做什么?”
他垂眸一笑,复又抬眸看我,神情坦然:“自然抱你上马,宝妹,你忘了,以前都是我抱你上马。”
以前……那时我还小,因为个子矮,自然够不到马镫,每次皆是他横抱我上马。可是,现在我已成年,莫说能够到,我是女子,岂能被他横抱?现在我可不是在蓬莱扮演男子,能够与他洒脱拥抱。
心里也一时尴尬,周围目光流转,越发暧昧。心生烦躁,拉住马缰,沉语:“我已经长大,自会上马。”翻身上马,俯看他的笑脸,他依然热热将我注视。他的目光咄咄,让我无法直视。
总觉对视之时,会觉视线被他灼烧烫伤,心跳也会不明所以地紊乱,这视线好奇怪,好灼热。
他伸手又握住了我拉住马缰的手,我立刻抽手,他再次紧握,灼热的手心将我的手轻捏,突然,他一跃而上,竟是直接坐于我的身后,双手环过我的两旁,握住我轻握缰绳的双手。
倏然间,我有种步入圈套的懊悔感。
“小姐”小剑因此而紧张,他立于马下,身背包袱着急看我。平日没有表情,神情呆板的他,也会因为其他男子突然侵入我的身周而急。
“小剑,你乘另一匹马,此马载不下三人。”身后是拓拔宇珪淡定坦然的话语,小剑伸手抓向缰绳之时,突然拓拔宇珪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四蹄飞跃,小剑抓空,我立刻后望,他朝我们追跑几步,慢慢停下,身边有人为他牵来了马,他跃上之时,我已经几乎不见他的身影。好快的宝驹。
“拓拔宇珪”他紧贴我的身后,让我无法逃脱。他的胸膛与我的后背,随马儿奔跑时有碰撞,清晰感觉到他胸膛的结实和硬板,相欺相近的距离和碰触,让我恼羞成怒,“你的伤没事吗?这么精神?”他定是故意表现伤重,让我停留。
“嘶。”他在我耳边呻吟一声,突然倒落我的后背,与我彻底相贴,热意登时侵入我的后背,激起心底层层波浪。(。。)
第四章 君心似火
第四章 君心似火
温温吞吞的感情,就需要一个强势直接的情敌来打破。小海露华他们纯洁啊,都不懂情,拓跋出现了,可以刺激一下他们的小心脏。才能上感情戏。^_^
尖尖下颌落于我的右肩,呢喃话语在我耳边轻轻响起:“宝妹不提倒是忘了,只因看见宝妹,故不知疼痛了。”热热的口气吹拂在我的脸庞耳边,扫去我的镇定,这越来越古怪的感觉让我有些失措,双手被他紧握,挣扎之时,传来他的轻语:“别乱动,若是坠马,伤及你,我会心疼。”
忧切之语带出警告,亲昵举止让我不安。即便当年我总追随在他身边,但那时我不过是孩童,如今已是十八少女,又怎能相同对待?
心中生急,我元宝何曾像今日这般心慌意乱?这拓拔宇珪,与我相识的蓬莱师兄,完全不同。他犹如雄狮,充满威胁,强势,霸道,与侵略性。即便再不正经的露华师兄,也只是将我当做师弟来亲热对待,从不像拓拔宇珪如此直接,不管男女之嫌。
忽感背后卷轴膈应,心中一喜。微动意念,卷轴粗大,将他的胸膛缓缓推开,耳边传来他悠悠轻笑:“呵,宝妹果然一如当年顽皮。”
“哼。”懒得与他多言,想挣脱他紧握我双手的手,他却握地更紧:“宝妹,你知我性格,若想让我放手,你将我直接推下马吧。”
他这是死也不愿放手。
他果然还是他。想要这天下,他锲而不舍,不畏艰险,终得了这天下。他想做的事,无人能挡。
一路在他环抱之内,鼻息间全是他衣衫上的麝香。六年前,他是强势的大哥,他许我太平盛世,赠我银矿良田。六年后,他突然前来,闯入我平静世界,侵入我身周空气。如他攻城掠地,宛若要直逼我的心房。
整个人如坐针毡,小剑也是久久未有追上,他在外人之前,也是不想展现异能。终于,下了山,远远看见自家庄园。心中之喜,扫去身后之人带来的烦躁。
宝驹直接穿过街道,街上乡亲们吃惊看来,耳边响起他们的呼唤:“元大小姐回来了——”
“元大小姐回来了——”
一声声传递过去,未到家门,家仆已跑出相迎,吃惊发现庄园门外有士兵把守,拓拔宇珪莫不又是住在我家庄园?
宝驹缓缓停下,拓拔宇珪下马时,爹娘从里面匆匆低头出迎:“皇上您回来了。”
“爹娘”我在宝驹上高喊,他们吃惊怔立,彼此相视,左右观瞧,面露迷惑,拓拔宇珪在马边轻笑,伸手拉住我的手臂,我扶他而下,跃于爹娘面前。
我的突然出现,让二老吓了一跳,看清之后,立刻激动欣喜朝我抱来。
“宝宝,我的宝宝,娘的宝宝啊——”娘抱住我又是痛哭淋涕,“你把娘想死了——”
“宝贝儿啊宝贝,爹的好宝贝——”爹抱着我也是又哭又笑,“你再不回来,爹快急死了——”
“爹,娘,我这不是回来了。”我与他们紧紧相抱,呼吸亲人身上的味道,让我心平气和,终于从拓拔宇珪的麝香中逃离。真当奇怪,我元宝连妖都不怕,今日却突然怕起这拓拔宇珪来。
爹娘放开我,各自拭泪,娘说了起来:“你呀,一走就是三个多月,还拿走了金库钥匙,皇上突然前来,你爹快愁白了头,差点要去跟县老爷借钱招待了。”
“啊?原来,原来你们盼我早点回来是为了金库钥匙?”心里立刻凉了半截。
爹娘面露尴尬,我知道,我在家管地太多,让他们不自在了。我这一走,反倒让他们感觉自由。
一只手忽然抚上我的右肩,又是拓拔宇珪,他将我揽到身边,我不高兴,他却是用力一揽,我几乎摔入他的怀中,他笑道:“当年在宝妹家吃的也不过是稀粥青菜,元老庄主,老夫人不必犯愁,我并不介意。”拓拔宇珪依然如此亲民,他们族人似乎并不太在意君臣之礼。
他们豪爽,坦荡,热情,在他们身上能感觉到茫茫草原的广阔胸怀。故而当年很喜欢与他这个性格开朗的大哥哥一起玩耍。记得当年他走的时候,我还哭过鼻子,现在想来,只觉后悔幼稚。
“草民惶恐,皇上您不能这么说。”爹娘惶恐起来,“当时兵荒马乱,与今日太平盛世不可同日而语……”
“哈哈哈……没事没事,莫把我当国君,若真说起来,元老庄主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哈哈哈——”拓拔宇珪豪爽大笑,丝毫不像受伤之人,我环手站立,与他热烫的身体微微分开,好奇怪,他的身体怎么这么热?夏日衣衫单薄,很容易触及他的体温。
“不敢不敢。”爹爹虽然连说不敢,神情却是分外窃喜,娘看向我:“对了,宝宝,你这仙修地怎样?怎么和皇上一起回来了?”
周围皆是人,还有镇里相亲,我立刻说道:“我到了蓬莱,但蓬莱不再招收女弟子,故而回转,未曾修得仙。”
拓拔宇珪转脸俯下挑眉看我,我白他一眼,他扬唇宠溺一笑,转开脸不看他,他那么聪明,自然不会多嘴。
“好,好。本来咱就没那福气。”爹娘听闻我不曾修仙格外高兴,连连称好,“哎哟我们真是老糊涂,皇上快进屋。”
拓拔宇珪含笑往前,依然将我揽在身边,我去拂他手,他抓我肩膀抓得紧。他抬步之时,忽然向前栽去,我下意识扶他胸口,他站稳朝我笑看而来,双眸之中,还是那灼灼热意。心中后悔,不该扶他,该让他摔个狗吃屎。
可是,他的面色越来越红,与他身体相触之处,处处热烫,热度极不寻常,他的视线越来越混沌失神,心中吃惊,立刻抬手抚上他的额头,烫地惊人,想抽手之时,又被他轻轻握住,手心同样热烫灼人。
“这是妖”立刻收住口,看向神情困惑的爹娘,“爹,娘,皇上受伤了,他房间在哪儿?”
爹娘大惊,脸色也竟是苍白起来:“快,快进来,这边,在你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