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无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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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儿,要让我来帮你脱吗?”瞬间全身光|裸的宇文尚抬脚爬到床上,双手按着沈骆的肩膀,嘴角带着抹邪恶的笑意开口。好久没和宇文尚做那事了,自个儿也没有想到宇文尚一见到自个儿就要行那事。
一朵朵红云腾腾腾爬上沈骆的脸颊,这模样在宇文尚眼里看来无疑是一把大火,瞬间将他在密道中生生压下的浴|火再次点燃。宇文尚喉结一滚,大手来到沈骆腰间,将沈骆的衣带子一把扯落。粉色衣裙登时敞开了一道缝隙,隐隐露出让宇文尚渴望甚久的美好春光。
“骆儿,你越发美了,尤其是这里。”衣裙翩然落地,宇文尚轻车熟路地解开沈骆的肚兜,握住那沈骆胸前两团柔|软缓缓开口。
“唔,宇文尚,你越发无耻了。”沈骆终于将她心中郁积已久的话给吐露了出来,心中一阵痛快。
芸芸说的对,她虽在爹娘面前恪守规矩,可体内藏着颗洒脱无比的心。不能一直被宇文尚压在身下,她要翻身。这个念想来的猛烈又快,沈骆被刺激地一把拍掉宇文尚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看着宇文尚不解的双眸,沈骆又很不争气地低下了头。“你,你……”
你了半天没有后话,此时在凌玥县的沈芸若是知晓堂姐这般窝囊,非得立刻闯入皇宫教导堂姐一番不可。当然,沈芸现在正在密谋拐走月翔第二美男,哪里会顾得着堂姐?
“骆儿,你可是要对我说,来点新鲜刺激不一样的?”看到沈骆低着头不说话,宇文尚点了点头兀自出声:“我想也是,沈芸这丫头肯定在家好好给你指点迷津了。这次,我听骆儿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可好?”
听到宇文尚的话后,沈骆的脸更加红了,脑子里嗡嗡作响。当意识到自个儿的话后,沈骆惊得心扑腾直跳。果然,沈芸把她给指点坏了。
“哦?骆儿,你刚才可是说你要在上面?大点声,我听不到。”宇文尚也没有想到沈骆如此大胆,居然说出她要在上面。看来,他得好好赏赐沈芸一番了。
“嗯,我就要在上面,压着你。”羞赧到至极后,总会说出不可思议之话来,正如此时的沈骆。
后来,沈骆终于知晓在上面着实痛苦还不如在下面让宇文尚给压着。但是,既然到了这一步,也不能退缩。再者,宇文尚这厮也不让自己退缩。
沈骆全身光|裸地“如愿以偿”地坐在宇文尚的腰上,额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手里握住宇文尚的命根子。找了半天还找不到正确位置,只好红着脸问宇文尚。“唔,我找不到。”说罢后,沈骆右手一松,径直坐在宇文尚身上不动了。
听到沈骆的话后,宇文尚哭笑不得。揉捏着沈骆胸前柔软处的大手也停了下来。“骆儿,你双腿微微使力,身子先抬空。站稳了。”
“唔。”沈骆乖乖地抬空了身子,她下面也早已被宇文尚弄的溢|水连连,书中讲到,若女子这般一定要释放出来,否则对身子不好。轻则容颜变老,重则累及性命。后面这句话是芸芸对她说的,芸芸说的时候分外严肃,沈骆觉得此话应是不假。
“骆儿,这姿势会痛些,你忍着点。”宇文尚压抑地说出声来,手握着自己的那处,已经找准沈骆的下|处入口。进|入前,又怕身上小人儿痛,只得再次压下浴|火出声提醒身上小人儿。
沈骆因为找不到正确位置,已经脸面大失,听到宇文尚的话后,只低着头唔了一声。如此,宇文尚再也控制不住,慢慢地进入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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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沈骆下面倏地被撑开;痛得小脸直皱。宇文尚看到沈骆的神情后;立刻停止住动作;他只进去了一半,没有全数进去。骆儿那处紧致地很;挤地他舒服又痛苦。宇文尚只好伸出左手慢慢地在沈骆的后背从上至下抚摸着;右手则是来到沈骆胸前的红梅处;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捏着;最后长指在红梅周围打着圈儿。
沈骆身子一颤;下面汨汨冒出许多水来。
宇文尚瞅准时机,抚摸沈骆后背的左手握住沈骆的细腰,自个儿的腰再猛的往上一抬。沈骆双手挠着宇文尚的胸膛;头猛地抬起,止不住的呻|吟。这一道道娇|吟声听在宇文尚耳朵里无疑更加刺激,那埋入沈骆体内的某物越发大了。
“你慢点,我受不住了。”沈骆猛喘几口气后,累的趴在宇文尚胸膛,头耷拉在宇文尚肩膀处轻轻出声。宇文尚只得压□内那股火,抬手从上到下抚摸着沈骆散落的发丝,一下又一下轻轻柔柔的。埋在沈骆体内的某物仿似被这柔软感化了般,也跟着轻轻跳动了下。
沈骆讶异出声,抬起头来,双眼直视宇文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那里动了,我感觉到了。”宇文尚抬头往沈骆额头处轻轻一撞,“学会打趣我了?你甚是轻松,哪里累了,如此,我真的要动了。”话音刚落,宇文尚猛地抬腰,双手再将沈骆身子拉直,往上抬的同时握住沈骆腰的手猛地往下,上下一冲撞。沈骆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一声又一声,连绵不绝响彻在寝殿里头。
东宫外院,赵宁估摸着殿下下朝快回东宫了。立即挑选几个前不久送进东宫的各类瓜果,仔细地洗干净后,再切好,精巧地摆放在白瓷盘中。而后,端着白瓷盘出了东宫御膳房。一路上,有许多宫女在打扫庭院,看到赵宁的时候,都扬起头满脸带笑地福身问安。
赵宁脸上亦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对着那些宫女点了点头,然后施施然走向东宫书房方向。赵宁知道,殿下每每下朝,都会先到书房看会儿治国之类的书或者是兵法。
每次站在殿□旁,即使殿下不与自个儿说话,赵宁也觉得这辈子值了。那晚上不光彩的事赵宁努力地将其忘掉,她现在已经不是清白之身,若是皇后娘娘知晓了,定将她乱棍打死。赵宁想了好些日子,认真估量了下她的处境。她有两条路,一条是默默无闻一辈子当宫女,最后成为地位高重的老嬷嬷。二是想方设法引诱殿下,成为殿下的妃子。
“赵宁。”小福子看到赵宁端着一盘子瓜果往这边走来时立即出声,此处是殿下的书房,书房后面不远处便是殿下的寝宫。赵宁这般冒失进来,若是知晓了殿下此刻正在干啥保不准嫉火攻心。赵宁的心思小福子很早就知道,殿下也知道。
一直留着赵宁不过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和赵宁多年来的仔细照料上。赵宁是个聪明人,如若耍小心机惹了殿下不快,早晚是要被逐出东宫的。赵宁在东宫很有地位,可一旦被逐出去,无疑是将多年来的努力全数抹了去。到底是一起伺候殿下多年的,小福子要好好提醒赵宁一下。
“小福子,殿下下朝回来了吗?”赵宁端着白瓷盘笑脸盈盈地看着小福子,一道阳光正好洒落在赵宁略施粉黛的脸庞上,小福子叹了口气。:“殿下已经回来,但不在书房,在寝殿歇息。赵宁,瓜果给我拿着吧,你先去做些别的事。”
赵宁摇了摇头,“小福子,我在这里等着殿下便可。殿下在寝殿歇息总是要人伺候的,我在寝殿外候着吧。”说罢后,赵宁就要抬脚往东宫寝殿处去。小福子连忙抬起手拦住赵宁:“使不得,殿下不准任何人接近。不然我远远地呆在书房门口作甚?殿下的旨意哪里是我们能违背的。”小福子在说最后一句话时,语气变得分外严肃,脸也板了下来。
赵宁面露疑惑,然后抬首远远地往东宫寝殿望去,殿下怎会下朝直接去寝殿了?不是殿下的性子啊,赵宁心有不满,奈何殿下的旨意当真不是她能违背的。于是,赵宁只得将手中盛有瓜果的白瓷盘放在小福子的手中,笑着说道:“小福子,那赵宁先去看宫女打扫庭院了。今儿个秀女刚入宫,这些个宫女都在议论,我要去管着她们的嘴巴,免得她们胡说八道。”
“嗯,好。”小福子连连点头,目送赵宁远走。
赵宁走之前又往寝殿处瞄了一眼,秀女入宫,沈骆便在名册中。这个殿下放在心尖上的幸运人,赵宁猛地顿住身子,殿下在寝殿中。沈骆今儿也入了皇宫,莫不是……赵宁摇了摇头定住心神,小福子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赵宁,我们做奴才的要顺着主子的心意,不管是有谁做后台。您现在的主子是殿下。”
听罢后,赵宁回转过身,朝着小福子一笑:“我知晓,奴才总归是奴才,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多谢小福子提醒。”赵宁握紧了双手步履沉重地慢慢往外走,用心伺候这么多年,终于等到殿下行了冠礼。皇后娘娘却没有出声说要把她赵宁赐给殿下做通房宫女,殿下也对自个儿毫无情谊。赵宁,恐怕你只能一辈子当宫女了,老死宫中。殿下哪里是你这样的人能碰的着的?
东宫寝殿中,黄纱床帐伴随着床吱嘎吱嘎的声响猛烈地摇动。女子断断续续的话自床帐中传来:“宇文尚,你慢点慢点。啊 ……”
男子听到女子这声尤为高昂的尖叫后,动地愈发澎湃。“骆儿,这里可是你的敏感之处?”
宇文尚故意再次往那处顶去,沈骆受不住地再次呻|吟。整个身子都在宇文尚腰上摇晃,呜呜,她不要在上面了,她的后背好酸她的腰好疼。
沈骆呜咽之时想起了沈芸说的话。女子若是被男子折腾地不行了,就要想方设法让男子射出来。沈骆估量下现在的情形,终于咬住牙猛地低头往宇文尚胸膛那红点上轻轻一咬。
沈骆这个突然的动作让宇文尚浑身一颤,埋在沈骆体内的那物猛烈地一跳。沈骆感受出了宇文尚的激动,知晓她这个动作有成效了。嘴角处挂着抹狡黠的笑,小手轻柔地摸着宇文尚宽大的胸膛,从上到下,顺着腰线,最后缓缓来到宇文尚的下面。握住他进|入自己体内某物的底端,先是柔柔地轻摸了一下随后重重一捏。
“骆儿,你愈发有长进了。”宇文尚阻止住沈骆胡乱动作的小手,腰随即猛地往上抬了好几下,最后低吼出声。床停止住动作,寝殿内恢复平静,阳光洒落在地,混着股旖|旎的味道温馨至极。
激烈的动作后,宇文尚又紧紧抱住沈骆的身子。好一会儿后,才肯放开沈骆让她穿衣。沈骆斜眼看着宇文尚,心中暗暗自喜。沈芸这招果真妙,宇文尚今儿个与她行那事的时间可比第一次要短的多了,不然,她肯定还在被宇文尚折腾。
穿好衣裳后,宇文尚一把将沈骆拉到梳妆镜前。打开梳妆镜的抽屉,拿出一把木梳,轻轻柔柔地为沈骆梳头。“骆儿,以后你入了东宫,我天天为你梳头画眉可好?”
沈骆有些吃惊,宇文尚竟会梳头画眉?这不是女子才会的么?沈骆头抬起又被宇文尚一把按了下去,木梳继续在头上动作着。
“宇文尚,你怎会这些的?”沈骆看着宇文尚梳头的动作极为娴熟,看来他以前定是好好学过了。可是之后宇文尚说的话把沈骆再次震住。
“当初,我被沈爹爹叫进了书房,沈爹爹与我说起了他年轻的事。说啥来着,我家闺女被你这么容易就给拐跑了,我当初追她娘亲那会儿,啥事没做过啊?为她娘亲梳头画眉那是每天必行之事。我回宫后,把沈爹爹的话仔细地想了个遍,深思熟虑过后,决定学习沈爹爹。骆儿,在你没来之前,我独自看书学习书上所讲女子之梳头画眉。怎地,手法可是熟练?”
沈骆看着宇文尚白皙纤长的手指在她头上如蝶般翻飞,最后,一个美丽的蝴蝶髻在她头上落成。宇文尚,好生聪明,学了这么短的时间,手法就如此娴熟。还有,他叫她爹为沈爹爹,唔,沈骆心里头有些甜丝丝的。爹爹倒是天天为娘亲画眉梳头,几十年下来雷打不动。
“骆儿,我送你的及筓礼你带入宫中了没?”宇文尚放下手中木梳,拿起抽屉中的柳枝沾了点小木盒中的黛,弯下腰一边为沈骆画着眉一边说着。
“桃木簪?唔,娘亲让我带来,但我没带。那东西太过惹眼,若是不知情的人定会嚼舌根说我在宫外有情郎,那桃木簪子上可没有写你宇文尚的名字。”
宇文尚扬起嘴角笑出声来,空着的另一只手往沈骆鼻尖上一点。“倒是我疏忽了,选秀到最后太子妃落定还有好些时日,我是恨不得将你立刻迎入东宫。可偏偏皇宫里头有那些死规矩,非要等到那天不可。”
沈骆看着宇文尚带着撒娇似的口吻,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宇文尚这般模样倒真真像是个小娃娃吃不到糖在埋怨一般。
37
东宫书房
书桌上堆着满满当当的明黄色奏折,这是小福子刚从皇上御书房里头拿来的;皇上近些时日身子骨不爽利;有好些个奏折都是宇文尚先行批阅而后皇上再过目。
沈骆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伸手拿起放置在白瓷盘中的一颗紫葡萄;低头慢悠悠地剥着。
砰啪一声;沈骆抬眸往宇文尚那处看去,只见他眉头紧皱,嘴角扯起一抹玩味的笑。沈骆又看了看被宇文尚狠狠甩落在书桌上的奏折,不知是哪位官员得罪了宇文尚,哎,这个官员恐怕没有好果子吃了。
“殿下;太尉大人转交给奴才一封书信,殿下是否现在就过目?”小福子的声音自书房外头传来。沈骆静静地兀自在一旁剥葡萄吃,估摸着是太尉大人得罪了宇文尚,这不马上一封信递交给宇文尚,请求宇文尚的原谅。
“不必呈给本殿,烧了那封书信。”
恭候在外的小福子恭敬地说着是,随即走离书房。
书房里头,沈骆将剥好的葡萄放入口中,还未开始嚼,宇文尚突然迅速地走了过来,急速地俯下|身子,左手一把勾起沈骆的脖子,长舌毫无阻碍地进入沈骆充满芳香的小嘴中,与沈骆抢夺着那颗圆润的葡萄。
小舌起初十分不甘心猛烈地与有力霸道的长舌扭打着,渐渐地,小舌越来越力不从心,只能无可奈何地任由长舌将那圆润的紫葡萄卷走。沈骆气鼓鼓地看着一脸得意的宇文尚,右手迅速袭向宇文尚的腰间,随后五指成爪,狠狠地在宇文尚腰间一捏。
宇文尚双唇离开沈骆的唇瓣,左手放下沈骆的脖颈转而撑在软榻边沿的横木上,依旧是俯着身子看着沈骆。慢悠悠十分惬意地咀嚼着口中的葡萄,咀嚼完后长舌还伸了出来,眯着眼眸十分诱人地往唇瓣四周舔舐了一番。
“不要脸。”沈骆一个白眼飞过去,引来了宇文尚一阵轻笑。再次看向宇文尚时,这厮嘴角依旧挂着抹旖|旎万分的笑,唇瓣上沾着些许葡萄汁水在阳光的映衬下亮晶晶的。“原来是最后一颗葡萄了,骆儿,这葡萄甚是香甜。可否再回味一下?”宇文尚说罢后低下头来,鼻子在沈骆鼻尖上蹭了蹭。距离之近沈骆仿似闻到了由宇文尚口中传来的点点葡萄香味。
“已经被你吃掉了,还怎地回味?”沈骆撇了撇嘴,放置在宇文尚腰间的手再次用力,狠狠地又是一掐。
“骆儿,你不知道男子腰部最是敏感。总是掐我最是敏感的地方,莫不是又想那个了?”宇文尚说罢后轻轻一笑,空闲的右手也跟着摸上了沈骆的胸|脯,握住那团柔软,慢慢地揉捏着。
这厮今天色胆包天,中午那一番折腾还没有让他满足尽兴么?沈骆右手从宇文尚腰间移开,随即左右手双双使力,猛地一把推开宇文尚。宇文尚十分赏脸地一脸痛苦地摸着胸膛,装着十分受伤的神情抬眸看着沈骆。“骆儿,不就一颗葡萄么?竟为了一颗葡萄对我下狠手,骆儿真真是狠心。”
沈骆脸色一窒,“哪里狠心了?明明是你肝火过甚,入宫头一天就对我行那之事。没过多久,又对我动手动脚。我那里还痛着,哪里禁得住你这般折腾。”说罢后,沈骆双脚踮地就要起身。宇文尚长臂一伸,往沈骆腰间一放,微一用力。站起身后的沈骆登时又被宇文尚给抱在了怀中。
“骆儿,今儿入夜便让小福子送你回惠明宫。太尉之事势必要早些处理。这个老狐狸,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为了他的那点破事,竟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