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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太子无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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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敏敏紧皱双眉,整张小脸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向远处看了杜雅依的屋子一眼,而后对沈骆说着:“我先去御医院看看,说不准杜雅依直接到御医院去了。御医院有人当值,不知今儿晚上当值的是谁?”

正巧,碧莲正端了个水盆从东西厢房后院出了来,看到骆小主后忙赶上前来,躬身行礼。沈骆想起来这碧莲便是从司药房出来的,多多少少对御医院要熟悉些。

“敏敏,让碧莲和你一道去吧。你好些年没进宫了,御医院当值的侍卫哪是各个都认得你的。碧莲,路上仔细着点。”

碧莲看到骆小主严肃的神情,不禁也跟着肃穆了起来。连忙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水盆递给了剪叶。随后跟在威敏敏的身后一同出了东西厢房。

沈骆则是迈步进了屋子,在屋子里头坐了好一会儿。看着威敏敏和碧莲还未回来,心里头越发焦急了起来。不得已,沈骆偷偷地出了屋子来到东西厢房的后花园,挑开密道的藤蔓,低下|身子进了去。现在,能够帮忙的只有宇文尚了。

东西厢房后花园小溪流对面的竹林中传来一阵阵宛转悠扬的箫声,这箫声平平稳稳透着股哀婉。突然,箫声猛然停了下来。微风吹过,在溪流上荡起一层又一层涟漪,微风吹过溪流,吹进华竹殿后院竹林。竹叶刷刷作响,里头隐隐传出男女之声。

“宇文贺。”杜雅依双目清明,看着站在竹林中英挺俊秀的男子,一颗芳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宇文贺将玉萧别在腰间,双手握拳对着杜雅依行了一礼。“杜姑娘若是要讨教吹箫之术的话,还望改天来。如此晚了,孤男寡女处在一块怕是不妥。”

杜雅依摇了摇头,无奈地轻笑了起来。缓缓迈动步子,走到宇文贺身前。长长的衣裙下摆带起一片片竹叶,发出刺刺之声。当杜雅依抬手要向宇文贺的脸上摸去时,宇文贺头一摆,身子往后一退。

“还望杜姑娘自重。”

清清冷冷的男子声如同一把利刃刺中杜雅依扑腾乱跳的心,杜雅依放下手来按住自个儿的心,微风吹来,杜雅依眉头一皱,躬着身子咳嗽了起来。

眼看着杜雅依就要倒下去,宇文贺忙上前搀扶起杜雅依。杜雅依艰难地抑制住咳嗽声,身子往宇文贺温暖的胸膛中靠了靠,头放在宇文贺的左肩上,双手本是想要环住宇文贺的腰,可耐吃了桂花糕,走到华竹殿已是不易。

“宇文贺,你抱一抱我可好?如此,就算死去,我也不求什么了。”杜雅依无力地开口,感受着宇文贺温暖的胸膛和近在咫尺的呼吸,

杜雅依微微扬起了嘴角。宇文贺身子一僵,右手移至杜雅依的手腕。“你中毒了,要立刻唤御医来。”宇文贺说罢后,打横抱起杜雅依往自个儿寝宫里头走去。

宇文贺的贴身太监小安子看到自家主子到竹林里头吹个萧竟抱着个大美人出了来,身子立刻僵住,双眼也直愣愣地看着。宇文贺看了眼小安子,立刻吩咐道:“小安子,快到御医院里头将张太医给唤过来,救人要紧,快快前去。”

小安子一看主子严肃的神情,忙躬身说是而后迅速地出了华竹殿往御医院奔去。好在华竹殿只有小安子还有个一直照顾宇文贺的老嬷嬷。不然,杜雅依擅自来到华竹殿定是要传了出去。

杜雅依被宇文贺轻轻地放在了寝宫的床上,看到宇文贺起身要走。杜雅依忙使出全身的气力拉住宇文贺的衣摆,柔柔软软地说着:“别走,在这里陪陪我。请御医也无用,我的时日不多了。”说罢后,杜雅依再次躬身咳嗽了起来,越咳越厉害,本是苍白的小脸瞬间变的通红。

宇文贺心一软,叹了口气。坐在了床沿边上,看着自小孤傲冰冷的杜雅依此刻娇弱地如同水一般,仿似轻轻一揉捏就会随风飘散一样。

杜雅依仔仔细细地看着宇文贺,这模样仿似若是现在不看,以后就没有机会看了一样。杜雅依看着看着轻轻地笑了出来。“宇文贺,你可知道我第一次入宫那会儿,看到你远远地站在竹林里的时候,心里头就有了你。”说道这里,杜雅依又咳嗽了起来。

宇文贺轻轻拍着杜雅依的后背,“莫要再说了,不然你的病要加重了。”杜雅依摇了摇头,继续说着:“加重了倒好,死了就能把你忘记了。本来我还念想着,今生能够嫁给你,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雅依,这事是勉强不来的。”宇文贺轻轻地说着,杜雅依听后,却是激动了起来。双手挣扎着要起身,却是被宇文贺一把给按了下去。

“如若勉强了,是不是我和你就要像你父皇和你母后一般了?宇文贺,为何你不学学宇文尚。”杜雅依无力地躺在床上,浑身再也使不出来一点力气,声音也越来越小。

当听到宇文尚这三个字时,宇文贺眼眸一深,再想起父皇和已逝去的母后时,心里头跟着一紧。

片刻后,宇文贺恢复常色,摸了摸杜雅依的发丝。轻声说道:“我不需要学皇兄,皇兄肩上的胆子太重。莫要再说话了,御医马上就到,你再忍一忍。”
杜雅依倏地一把握住宇文贺的手,“不行,我要说,御医一来,我就没了和你单独相处的时候。你刚才叫我雅依了,你多久没叫了啊,当时我还叫你贺哥哥来着。真想回到过去,回到我没有得病的那会儿。此次皇上明面上将我赐给宇文尚,不过是看在我爹爹的面上,等教习一过,我定是要回府的。回了府,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贺哥哥。”
宇文贺转过头去看向了窗外,杜雅依的身子此刻却是热了起来。脸上越来越红,双眸中露出很是不妙的神色,身子难耐地拱了起来。全身仿似有了力气,杜雅依伸手紧紧拽着被褥,紧紧咬住唇瓣,尚有一丝理智的杜雅依知道,若是她张开嘴,怕是羞人的声音就要破唇而出。
宇文贺转过头来时,便看到杜雅依如此模样。双眸一惊,右手再次握上杜雅依的手腕。仔仔细细地摸着,杜雅依竟中了比合欢散还要重的媚~药。这药会潜伏在身体里头,起初会以为是中毒,宇文贺眉毛紧紧皱了起来。
“贺哥哥,你杀了我吧,我是将死之人,快些杀了我,好痛。”杜雅依紧紧抓着被褥,头上汨汨冒出了汗。
宇文贺心中一紧,他想到了许多年前,在自个儿身后,一直对自个儿笑着的小人儿。这小人儿对其他人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是对自个儿却是笑脸盈盈。唇瓣不停地开合,直直唤着贺哥哥,贺哥哥。
“雅依,很难受?”宇文贺低头看着满脸通红的杜雅依,杜雅依难耐地点了点头,而后立刻拔下自个儿头上的金色发钗,欲要往心上刺去。宇文贺立刻伸手夺过那发钗,当杜雅依看到宇文贺手腕上冒出的血时,低声哭泣了起来。
“贺哥哥,快杀了我。”杜雅依说罢后头直摆着,双腿也踹了起来。
宇文贺起身弯腰将杜雅依一把抱了起来,柔柔地说道:“雅依,我不会杀了你。”说罢后,宇文贺抱着杜雅依来到寝殿大床后侧挂着的山水画边,掀开山水画,使劲往墙上一推。
山水画后面竟掩藏了一扇门,门内摆放着一张雕花大床,一红木桌子以及一把竹制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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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骆穿过漆黑的密道;当探到身前的台阶时;心中一喜。随后立刻步上了台阶掀开盖住密道出口的藤蔓;快步地往东宫后门走去。伸手往屋门上一推;沈骆心中一冷。东宫后门竟是关着的!想到不知所踪的杜雅依和久久未回的威敏敏,沈骆一咬牙,径直敲响了东宫的后门;一声比一声大。
直到手敲疼了后;后门才吱嘎一声开启。沈骆抬眸看去;只见宇文尚头发全数散落披散在肩;身穿一件宽大的白色袍子,衣袍的带子还未系好;循着月光,隐约可见那宽广坚|挺的胸膛。
宇文尚见着沈骆后低低地笑出了声,身子斜靠在门框上,双手环抱住胸,挑了挑眉毛,好笑地看着沈骆。“骆儿,不是说不要通过那密道到东宫来的么?怎地今儿突然过了来,碰巧我在沐浴洗身。莫不是骆儿也想洗洗身子?”
沈骆瞪了宇文尚一眼,随即严肃地说着:“杜雅依吃了长公主精心为我准备的桂花糕,不知道桂花糕里头参杂了何物,杜雅依比我和敏敏先回去。但是现在还没有回到东西厢房。敏敏已经去御医院了。宇文尚,你快些想想法子找到杜雅依,杜雅依身子不好,又不知那桂花糕中加了何物。”
宇文尚一听,嬉笑着的双眸登时一冷,斜靠在门框上的身子也正了。出口的话没了往日和沈骆说话时的调笑意味而是分外严肃冷然。“骆儿,皇姐为你精心准备的桂花糕?”沈骆点了点头,而后抓紧了宇文尚的手臂。急急地出声:“你快些想想法子。”宇文尚拍了拍沈骆的手,“不急。”说罢后,立刻进了东宫寝殿。
片刻后,宇文尚已经换了一声杏黄色外袍出来,原本散落在肩的头发也用一根蓝色发绳系住。沈骆看着这蓝色发绳很是熟悉,突然想到那是自个儿给宇文尚的发绳,宇文尚掉落在她那的发绳被她给弄丢了。
宇文尚一把拉住沈骆,径直出了东宫往华竹殿奔去。
“张御医,快快。前边就是二皇子寝宫了,您倒是快些。”小安子一边带着张御医往华竹殿二皇子寝宫赶着一边催促着张御医快些走。可怜那张御医一把老骨头,背上背着个大药箱。
走在前边的威敏敏很是焦急,一把扯落张御医的大药箱,径直往自个儿背上背去。张御医瞪大一双深陷在眼窝里的老眼,双手连连摇摆。威敏敏娇喝出声:“张御医,快快走吧,救人要紧。”说罢后,威敏敏将大药箱搭拉在后背,快步往前边走了去。张御医叹息一声,只得快速迈动步子,往前边走去。

一行三人来到华竹殿二皇子寝宫门前,寝宫门紧紧地闭着。小安子低下|身子,敲了敲门,小声地唤道:“二皇子,张御医来了。”回应小安子的是一室寂静,小安子抬眸看了张御医和敏敏郡主一眼,又伸手敲了敲屋门,再次说道:“二皇子,张御医来了。”
一旁的威敏敏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右手一把扯过小安子,而后将那屋门一推。当三人看到屋子里头空无一人之时无不傻了眼。威敏敏双手往屋门上重重一拍,而后转过头来看着小安子。
“小安子,你莫不是传错了话,二皇子他人呢?”小安子茫然地摇了摇头,威敏敏看到小安子此时疑惑的样子,出口的声音不禁大了起来。“人呢,人呢?让我们这些人干站在这里瞎着急。”
威敏敏话音刚落,前边就传来了一道威严冷然的声音。威敏敏立刻抬头往前边望去,当看到宇文尚的时候,整个身子僵住了。再看到宇文尚身子后头的沈骆的时候,眼皮子都在跳了。看向沈骆的双眸变了又变,骆儿妹妹怎么和宇文尚一起来了?!
“你们先在外头候着,本殿进去看看。”宇文尚走到屋子门前,看了眼站在门前的几人后淡淡地说道。此时的小安子早已跪在了地上行礼请安,一旁的张御医也躬身行礼。威敏敏被震住了还未缓过神来。
沈骆停在了屋门前并没有和宇文尚一起进去,而一旁的威敏敏听到屋门吱嘎一声关上时,才缓过神来。双手啪的一声打在沈骆的右手臂上,威敏敏太过震惊以至于力道没有控制好。待发现沈骆痛的眉头一皱时,威敏敏才发觉自个儿的力道过大了。
右手连忙在沈骆的手臂上轻轻地揉捏着。威敏敏双眸露出一股调笑的意味,朝着沈骆眨了眨眼,然后开口问道:“骆儿妹妹,老实招来,你与殿下是何关系?深更半夜竟把殿下给请到了华竹殿。”

沈骆看了眼威敏敏,顾忌到张御医和小安子而没有实话实说,只得瞎编一些话出来。“敏敏,莫要误会了。我是瞅着你和碧莲去了御医院这么久了还未回东西厢房。心里头太过担心便出了屋子去往御医院,在宫道上看到了殿下,不得已之下,我将事情告知给了殿下。殿下一听,便到华竹殿来了。”

威敏敏挑着眉毛哦了一声,骆儿妹妹在皇宫里头呆的不久,身旁没有宫女指引,她怎知道这御医院怎么走?罢了,骆儿妹妹此刻不说定是顾忌张御医和小安子在。是自个儿欠考虑了,等回了东西厢房,她慢慢问骆儿妹妹。

若是骆儿妹妹和宇文尚关系不一般的话,那真真是太好了。威敏敏对着沈骆一笑而后转过身来看着屋门,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杜雅依怎么了,那桂花糕里头到底放了啥东西,不回东西厢房让御医好好看看身子,居然跑到这华竹殿来了。”威敏敏说到这里时,身子猛地一僵。

站在一边的沈骆则是轻轻说道:“莫要急了,估摸着是二皇子在宫道上瞅见了杜雅依,将她带回了华竹殿。”

此刻,宇文尚已然来到了宇文贺寝殿大床后挂着的山水画前。看着山水画中的潺潺溪流,万分翠绿的竹子。这山水画挂在大床后也太过奇怪了些,宇文尚抬手将山水画给掀了开来。而后对着白色的墙壁敲了敲。当听到砰砰的微响声时,宇文尚眉头一动。随即右手用力,将那堵墙给推了开来。

看到里头衣衫完整的皇弟和杜雅依时,宇文尚心里头松了口气。宇文贺看到皇兄出现在眼前,双眸露出些微惊讶。宇文尚迈动步子来到大床前,看着此刻已然安睡的杜雅依。

宇文贺站起身来,将一根根银针放置在小木盒中。

“皇弟,你今日做事鲁莽了些。”宇文尚清冷地开了口。宇文贺收拾银针的手一顿,只一瞬间便恢复常色。唇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来:“皇兄,雅依误食了桂花糕,桂花糕里头参杂了比合欢散还要厉害的媚~药。”

宇文尚垂在身侧的手募地抓紧。“张御医在寝宫门外,你将雅依抱到前室床上去。还有,你那银针好生放置起来。若是给父皇母后看见了……”

宇文贺看着皇兄深沉的眼眸,再看向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着银光的银针。“皇兄,看见了又是如何?有时候,我真想将银针拿给父皇看,这样总比父皇忘记了母后的好。”宇文尚冷冷地看了眼宇文贺,出声喝斥道:“混账话。”
宇文贺没有答话,而是将放有银针的小木盒给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来到床边弯下腰来一把抱起了沉睡中的杜雅依。
站在屋门外的一行人焦急地等待着,特别是张御医,此刻他的大药箱还在敏敏郡主的背上。殿下进去了这么久还未出来,这二皇子究竟是得了啥病?平时二皇子身子骨好得很,很少派小安子到御医院来。当小安子说快些准备去华竹殿救人的时候,张御医一把老骨头都颤了起来。到了这里,二皇子人又不见了。把自个儿叫来的小安子却是也不知晓二皇子去了哪?这好生奇怪。
威敏敏越发没了耐心,双手紧握成拳就要往屋门上敲去。正在此时,屋门吱嘎一声开了。威敏敏的拳头正好对准了宇文尚。看到宇文尚清冷严肃的脸庞时,威敏敏只好尴尬地笑了几声。随即躲到了沈骆的后头。看你对着自个儿心尖上的人能继续冷着脸不?
果然,宇文尚的脸庞迅速柔和了下来。躲在沈骆身后的威敏敏心里偷偷直乐,她猜中了,骆儿妹妹和宇文尚确实有奸|情,并且已经持续了一段日子了。这两人是啥时候看对眼的?威敏敏决定等杜雅依的事情过后再好好地仔仔细细地盘问骆儿妹妹。哎,骆儿妹妹,你连姐姐也骗,太伤人了。
张御医进了屋子,看到好端端地站在屋子里头的二皇子时。一把老骨头再次颤了颤,等到看到躺在床上沉睡着的杜太傅千金时,老骨头更加颤了。杜太傅曾多次将他请入府中,只为了看好闺女的病。可是,这杜家千金终归是个红颜薄命的女子。
细细地把着脉,张御医的眉头越皱越紧,一双老眼也眯了起来。当张御医将杜雅依的手放下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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