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无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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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本殿亲近时自然点,莫要拘束。走吧。”宇文尚轻轻一笑,随即松开了牵着沈骆的手。宇文尚的威压登时消失,沈骆暗自松了一口气。要自然,要自然,一路上,沈骆都在提醒自己要自然,和宇文尚亲近时要自然。从东宫一直到千惠宫,一路上全都是宫女太监,不是一个一个,而是一**一**。看到宇文尚,都自发自觉行礼跪安,宇文尚一路上都是稍稍点点头。
那些宫女太监等到宇文尚和沈骆走的没了身影,才敢起身。宫里的人大多爱嚼舌根,一站起身,就开始议论纷纷。
“殿□后怎地跟了个女子?是哪位大臣的千金,东西厢房里头的?”一淡蓝色宫装宫女问着一旁同样穿着淡蓝色宫装宫女。
被问的宫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很有可能是东西厢房的。说不定是未来的太子妃呢,殿下亲自带她到宫宴那去了,若是皇上皇后也满意了,那十成十是太子妃了。”
“全窝在这里干什么,公主的裙子一不小心拉扯坏了,正发着脾气呢。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不怕公主降下罪来。”
一**穿着淡蓝色宫装的宫女齐齐跪下,“余姐姐,奴婢再也不敢了。”
这位余姐姐,便是月翔唯一公主,宇文怜的贴身女婢,余之若。
“骆儿。”
沈骆身子一抖,宇文尚叹了口气,“怎还是如此模样,万一给父皇母后看出端倪来。”
看着宇文尚上挑的眉眼,沈骆立即出声:“你,你和我亲近时可不可以打个招呼,我好准备下。不然,我完全不知道你的路数。你我本不认识,两个陌生的人突然就要如此亲近,我,我会不习惯的。”
宇文尚循着四周无人,一把将沈骆拉近了道路一边密密麻麻的树丛深处。大手一扯沈骆的身子,牢牢地将沈骆抵在树干上。
“我们先演练一番,经过这番演练,宫宴上的亲近就不算什么了。”
看着宇文尚渐渐逼近的脸,男子炙热的鼻息喷在白嫩嫩的脸上。“你,你停住,我,我还未初|潮。”
10、强吻
沈骆脑袋里再次一片空白,支支吾吾之间竟说出自己还未初潮的事儿,再是生性开朗无拘无束的女子,也免不了羞赧。脸上只觉得火烧火燎的,宇文尚并未因沈骆的这番话语停止动作,反而靠着沈骆越发近了些。低沉的嗓音伴着风传来,“是否初|潮,与本殿接下来要做的事无任何关联。”说罢不待沈骆回话,伸手捏住沈骆的下巴而后抬起,宇文尚似笑非笑的双眸登时映入沈骆眼帘。
忽的,宇文尚头一低,捏着沈骆的手微地一使劲,四片温热的唇瓣紧紧相依。哄的一声,沈骆脑袋中一道白光闪过,紧接着陌生的触感席卷全身。砰啪一声,炸裂开来。沈骆的腿一下子软了下来,宇文尚的大手立即扶住沈骆的腰间,以免沈骆身子滑下来。
长舌撬开沈骆贝齿,轻轻地柔柔地席卷沈骆口中内壁。沈骆急促地喘息着,一股窒息感紧随而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宇文尚的脖颈,仰着头承受宇文尚由柔转猛的吻。未发育完全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喘息而上下颠簸着,宇文尚温热的长舌退出沈骆娇唇,缓缓地舔舐着粉嫩欲滴的双唇。一圈又一圈,长舌灵活地如同小舌一般,沈骆急促的呼吸随之渐渐平稳。待发现自个儿的双臂紧紧挂在宇文尚的脖颈上时,沈骆双眼瞬间睁大。她,她怎会做出如此反应?
双手迅速退离宇文尚的脖颈,随之紧握成拳拍打着宇文尚的胸膛。那力道在宇文尚眼里看来不过是挠痒痒,心里头越挠越痒。
额头抵住沈骆的额间,鼻子紧挨着沈骆的鼻翼。宇文尚低低地笑出声音来,胸膛处的颤动蔓延至沈骆抵着宇文尚胸膛的双拳。风再次吹来,带起了宇文尚额头前的几缕碎发,配上那低沉的笑声,更添几分魅惑。
“经过这番亲近,宴会上可还会局促不安?”温热的呼吸尽数喷在沈骆的脸颊上,沈骆的心砰砰砰直跳,她从未与陌生男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过。这下抱被他抱了,亲被他亲了,依照娘亲说的话,若女子被男子碰了,女子就要嫁给男子。现在,她就是被宇文尚给碰了呀,她要嫁给她了?她被宇文尚占尽了便宜,这下可好。叫你答应宇文尚,叫你不仔细思量一番,叫你轻举妄动。沈骆只觉鼻子一酸,泪花险先掉下来。
“被本殿亲了还委屈了你不成?竟要哭鼻子了。”猜测过沈骆千种表情,可突然没了声音,委屈地似要哭出来的模样,在宇文尚的猜想之外。沈骆使力猛地一把推开宇文尚,擦了擦鼻子。双眸狠狠瞪向宇文尚,“都怪你,亲近是亲近,可你亲了我是另外一回事。娘亲说,女子被男子碰了,是要嫁给他的。”
听着沈骆这番怒斥,宇文尚的心忽地一松。这丫头是不明白男子碰女子的碰是何意吧?不知道正好,她误解了反倒对他有好处,既然她如此理解。他何不推波助澜一下。宇文尚故作恍然大悟的神态,摸了摸后脑勺。“这倒是本殿欠考虑了,你是第一次被亲,本殿也是第一次亲女子。这样算,你也不吃亏。倘若心有不甘,大不了下次让你亲回来或者待明年你我行完成年礼,就将你娶回来,你看怎样?”说罢后,宇文尚坦然又仔细地观察着眼前怒目而视心有不甘的女子。
淡紫色的身子一僵,沈骆将宇文尚的话仔细想了想。最后一声嗤笑,“你以为我会再上当么,下次让我亲回来,吃亏的还是我。成年之后,娶我?太子妃哪是这么好当的,皇上那么多妃子,太子又不可能只有太子妃一人。再者,你我认识不久,我为何要嫁给你?凭着沈家在云何县的地位,我还会找不到人家不成。这次就算我栽了,下次可不许你再这样,否则,咱俩没完儿。”沈骆第一次被男子侵犯免不了发一通脾气,奈何欺负自个儿的是太子,除了一惩口头之快,好像也只能咽下这口气了。
“是不是本殿亲了你,你就以为有权利怒斥本殿了?整理下装束,要去宫宴了。”宇文尚说罢后直接迈步往宫道上走,自己逼得太急了点,要是这丫头被自己给逼得跑出宫了,那事情就不好办了。沈骆看着宇文尚当真迈步不等自个儿就走了,心里也急了,赶忙擦擦脸,拍拍衣裙迅速地赶了过去。
远处一片灯火通明,风带着袅袅悦耳丝竹声传至耳畔。沈骆尽量平稳住心绪,跟着宇文尚的脚步步入了千惠宫。千惠宫乃是帝后举办家宴的地方,月翔历来秀女甄选都在千惠宫设宴。月翔国的每任皇后,每任太子妃踏入皇宫,初见帝后的宫殿都是这千惠宫。千惠宫少了皇宫一般宫殿的庄严气派,多了几分女子的温婉和煦。
今晚的宫宴以喜庆的红色为主,帝后分坐在上首两边,周后身旁多了一位女子。这女子身穿一件淡粉色衣裙,裙摆处精致地绣着几只五彩蝴蝶。发髻高高挽起,远看如同一把玉如意。顶端缀着碧绿色的玉珠子,眉眼末端微微往上翘着,粉色的胭脂涂抹其上。多了几分温柔妩媚之感。
“
太子殿下驾到。”报声的太监看到沈骆的适合顿住了,一脸尴尬又紧张地望着太子,宇文尚挥了挥手,“她,本殿亲自介绍。”言罢,往后撇了眼沈骆,示意她跟上。宫宴肯定已经开始了,本想早点到的,结果迟了这么久,沈骆顶着一众千金纷纷递来的冷刀子,这低头不是,抬头不是。一时之间,沈骆只觉困窘万分,对宇文尚的怨也愈发深了。
“尚儿,刚我和你母后还谈着,尚儿怎还不来。一众千金等的倒是愈发焦急了,现在一看,原来是……这丫头是谁?抬起头来,让朕看看。”语调不威严,反倒添了股玩味与慈爱。沈骆紧张的心稍稍放松了下,皇上看起来比皇后要好。
微微福了□子,沈骆恭敬地出声:“民女沈骆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愿皇上与皇后娘娘洪福齐天。”
上首的皇上哈哈一笑,大掌一拍桌子:“原来是白将军的侄女儿,尚儿,带着这丫头落座吧。”宇文尚握拳行礼,“是,儿臣遵命。”
屁股终于坐在了椅子上,沈骆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这时,沈骆才敢仔细看向坐在上首的三人。戏本子里经常说,皇上到了中年大多身体发福,肚子挺得老大,也没几根头发。可这皇上,头发黑密,身形挺拔,一点儿都不胖。眉眼之间透着股淡淡的温情,只觉得如祖父一般。沈骆的祖父,在她出生之前就去当了和尚。其中原因,她不知晓。沈骆从未见过祖父,祖母在她十岁那年撒手人寰,葬在了寺庙的后山上。
“不曾想,何妹妹要和白妹妹一起舞剑?莫不是我眼花了?皇弟,你说,这奇不奇怪?”坐在皇后身侧的穿着淡粉色的女子对着宇文尚开了口,话是对着宇文尚说的,这视线却是实打实锁定住沈骆。此女子便是月翔国唯一的公主,宇文尚的姐姐宇文怜。她没有她爹爹的温情,有的是和她娘亲周后一样的犀利。仿似能看穿人的外皮,洞察人的内心。被这样的女子盯上,沈骆十分不是滋味儿。对面一众千金递过来的眼刀子已经够她受用的了,这公主为何也如那些一众千金一样?
宇文尚朗然开口:“皇姐,何姑娘和白姑娘都不介意,你奇怪作甚?不如好好观赏一番。”宇文怜被宇文尚堵得哑口无言,看向沈骆的眼神越发冷厉了。周后看出了些端倪,伸手掐了一把宇文怜,继而笑出了声音:“何丫头,白丫头,拿出看家本事来。让我们都见识见识。尚儿,待会你可得点评一二。”
坐在上首的皇上点头说了声好,何莹和白蔓清今晚都穿着白色衣裙,腰佩一把佩剑。两人站在两侧,相视点头。剑起舞起,白蔓清的剑法快,舞姿也快。何莹的剑法却是慢中带着柔情,这一块一慢配合地相当好。
“文怜,母后知晓你欢喜何莹的哥哥。可你皇弟的太子妃不是随随便便挑个人就行,你就不要插手了。”
宇文怜瞥了眼坐在宇文尚身侧的沈骆,皇弟居然亲自给沈骆斟茶。“母后,我不插手。何凌少,我还摆不平他么,为了躲我,竟跑到凌玥县。等他回来,就让父皇降旨,还怕他抗旨?”
周后看着自己的独女,摇了摇头。她这个女儿比起儿子来与她更加亲近,性子也像她,尤其是在感情问题上。想到感情,周后看向了坐在身旁的皇上,自己一生的男人。他这几年在细枝末节的小事上事事都顺着她的心意,可……周后看向了千惠宫的左侧前方,那是昭阳宫的方向。
“你仔细看舞剑啊,别给我倒茶了。那些千金都看到了,等会儿,你可要点评一二。”沈骆低着头小声地对着宇文尚说着。
“怎么答应本殿的?怕什么,还怕那些女子吃了你不成?”
沈骆抬头正巧与坐在上首的皇上视线相撞,看着皇上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的面容,沈骆心里一登。宇文尚,你别给我倒茶了,我求你了。
“尚儿,这剑舞的是如何?”这回是皇上开了口,宇文尚站起身,还未开口,他的皇姐宇文怜兀自出声:“我看,皇弟压根没有看。只顾倒茶了。”宇文怜话中有话,何莹也不禁变了脸色,白蔓清噙着一抹诡异的笑看向了沈骆。
“父皇母后,依儿臣看,这剑舞得确实不错,一柔一刚,互补长短。可近些年,舞剑看得还少么?”
皇上来了兴致,“这么说来,尚儿可是准备了更好的?”
宇文尚一低头,“不敢,不是儿臣准备,白将军的侄女有一肚子的奇闻异事。父皇,不想听听么?”
额,这么快就要轮到她了?沈骆立即坐直身体,这次表演关乎她的性命。若是搞砸了,宇文尚这无耻之徒肯定要不遵守条约了。
11、惹眼
此时,在场众人视线全数落在沈骆身上。顶着来自各方的千斤重压,沈骆站起身来,缓缓移步至宫宴下首正中央,抬起首来瞧着坐于上首的皇上,皇后以及长公主。极力平稳自个儿的情绪,清脆的声音随着风逸散开来:“皇上,殿下刚才谬赞了。民女只不过听多了上不了台面的小故事罢了,皇上肯赏脸的话,民女就讲一个小故事。”
一声大笑自上方传来,“朕就喜欢听那些个小故事,快快讲来,讲得好定当有赏。”一众千金听到皇上的话后,夜幕下的脸色纷纷变了。坐在角落边的两三个千金甚至窃窃私语了起来。
何莹眉毛轻轻一皱随即看向了周后身旁的公主,当看到公主看着沈骆的眼神带着股浓浓的鄙夷时,何莹松了一口气。公主喜欢自个儿的大哥人尽皆知,在太子妃的事情上,公主定当会帮着自个儿。周后素来宠爱公主,太子都不曾坐在宫宴上首,可见公主在帝后心中的地位。公主不喜欢沈骆,周后定当也不欢喜。得不到皇后的首肯,即使太子喜欢,沈骆也当不成太子妃。顶多做一名普通的妃子,在宫中,身份压死人。自己成了太子妃,弄死一个普通的妃子再是简单不过。
坐在何莹身边的白蔓清自是不知晓何莹心中这一番思量,沈骆讲的小故事,白蔓清压根就没有兴趣听。她一直在注意着坐在对面的太子,他的目光从未落至其他女子身上,素来威严严肃的主子,双眸此时却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情。若是太子如是看着自己,白蔓清低下头来,自己当真没有这个福分么?为什么沈骆可以轻易虏获太子的心,身上穿的是太子亲赐的衣裙,耳坠,链子,头钗,这三样极其昂贵的首饰尽数佩戴在沈骆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揪着白色的帕子。
“白蔓清,沈骆进这皇宫完全靠的是你。现在,太子如此看中她,你呢,你可得了什么好处?”何莹低低的话语声倏地传了过来,白蔓清揪着衣裙的手一僵,头依旧低着。看着沈骆如此风光,她心里自是不甘的,可又能如何,事已至此,她还能做什么?太子的心意她又改变不了。
“白蔓清,沈骆若是做了太子妃,你心里可是滋味?我听说,沈骆一到将军府,你爹娘处处向着她,倒是冷落了亲生闺女儿。你愿意一辈子被沈路踩在脚底下?”何莹拿起矮桌上的茶杯,一边喝着一边低声对白蔓清说着。
白蔓清一抬头,正巧与太子的视线撞上。男子修长的身子靠在红木椅子上,两手放置椅子把手上,风吹过带起额前的碎发,璀璨的双眸如同夜空中明亮的星辰一般一闪一闪。只是与太子对视了片刻,白蔓清的心就不可抑制地跳了起来,耳根子瞬间一红。头再次低了下去,何莹将白蔓清的表情全数看在眼里,嘴角带着一抹蔑笑。
站在正中央的沈骆继续说着她的故事,刚开始说的时候,沈骆还是有点紧张。待进入状态,再看到皇上带着笑意连连点头,沈骆仿似得到了赞赏一般,越说越起劲。“皇上,你猜怎么着?那方氏为柳书生做了这么多,早出晚归只为柳书生吃顿饱饭,鼓励柳书生上京赶考,银两都是方氏出的。起初,乡亲们都劝方氏,说,你和柳书生只是订了娃娃亲,现在,柳书生爹娘得了病都去了。谁还会来认这门亲事,若是以后柳书生考了功名不要你了,你可怎么办?”沈骆说到这里,故意顿住了。挑着眼眸看着皇上。
皇上若有所思,周后心里却是一紧,原是自然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宇文怜看到母后突地变了脸色,手轻轻地放在母后的手上,“母后……”周后知晓自己反应激烈了点,立刻恢复常色。“沈丫头,那方氏是如何回话的?”周后尽量平稳地问了出来,只有自己知道她的心此刻正在狂跳着,也许也在恨着。
坐在下首的除了何莹和白蔓清以外的一众千金在家里头接触过的无非是女戒,四书五经或者琴棋书画。哪里听到过这种情情爱爱的故事,不禁被沈骆的这故事吸引住了。很想大声问沈骆,后来怎么样了,那柳书生到底有没有抛弃方氏啊?奈何,帝后在前,一众千金生生忍住好奇。眉宇间带着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