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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太子无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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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之色,宇文尚将在座每一个人的神色都看了去,这次是他疏忽了,骆儿不该选这个故事来讲。
沈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方氏是个硬气的女子,说她现在是柳书生唯一的亲人。柳书生考取功名是光宗耀祖的事,至于娶不娶她,她没有想那么多。乡亲们知晓方氏的倔脾气,后来也就不劝了。柳书生寒窗苦读好几年,方氏一路陪着他。慢慢地过了那适婚之龄,柳书生上京赶考前,说一定考取功名回来娶她。”
一道尖细的声音打断了沈骆,宇文怜秀眉微蹙。“莫不是柳书生后来不要方氏了?若是如此,也只能怪方氏太笨,死守着这么一个男人。”
沈骆连连点头,“公主聪明,柳书生确实考取了功名,却是娶了当朝三公主,做了驸马。方氏知道后,没有哭也没有闹,第二天,去了尼姑庵,诵经念佛去了。”
周后的脸色此时已经是煞白煞白的了,手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皇上双眼看着沈骆,继而失了神般地看向了千惠宫的左侧。诡异的寂静蔓延开来,一众千金兀自感叹方氏的痴傻,憎恨柳书生的薄情。
“父皇母后。”宇文尚瞧出了端倪,适时出声,皇上这才恢复了常色。周后的手已经不再抖了,只是这脸色还是惨白惨白的。
“尚儿,沈丫头这故事说得着实精彩。刘公公。”
站在下首离皇上最近的一位花白头发的刘公公躬身回应:“奴才在。”
“将西贡国前年进贡的夜明珠赏一颗给沈丫头。”得到皇上的赏赐沈骆本应该很高兴,可是皇上为何脸上丝毫不见喜色?
另外几个千金各自表演了一番,皇上自从听了沈骆那故事后,心思就再也不在这宫宴尚,没过多久,就让刘公公搀扶自己去寝宫歇息了。
满肚子疑惑的沈骆此时更加不安,刚才皇上神色还是好好的,怎么情形变得如此之快?她这个故事,难道有什么问题么?明明都将众人的好奇心给吊起来了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沈骆双手手心汨汨地冒出了冷汗,双眼看向了宇文尚,希望他能来缓解这个尴尬的局面。宇文尚暗自叹了口气,缓缓起身,朗声道:“母后,身子可是不舒服了?若是不舒服,让皇姐搀扶您下去休息。”周后按了下胸口,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本宫听闻御史大夫千金谈画了一幅好画。不如……”
“母后,我搀扶你回泰禾宫歇息吧。这宫宴我看也没什么好看的了,等以后秋启节,再办宫宴可好?”宇文怜脾气是骄纵了点,好歹是一个好闺女儿,周后的心头肉。
周后心力交瘁,本就不想呆在宫宴上,皇上听完那个故事后的神情,是心痛后悔愧疚还是?他还是喜欢着那个女人么?“尚儿,这里交给你了。”周后叹了口气,手搭在宇文怜的手上,缓缓地向泰禾宫步去。
宇文怜走之前冷冷地看了眼沈骆,那表情无疑是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去。沈骆的心砰砰直跳,这次不是紧张,却是同样的不知所措。看来,这皇宫和自个儿八字真真不合,只是一个说书先生瞎编的小故事,却是搅了这场宫宴。自己把宫宴给搞砸了,没有表现好,宇文尚,会不会……
“各位千金跟着嬷嬷回东西厢房吧,沈骆!”宇文尚转身,语气中仿似带着愤怒与不满,甚至有一股威严。有好些个千金想留下来看好戏,却是被嬷嬷迅速带回了东西厢房。这些千金只盼着明儿能传来什么小道消息,最好是沈骆把皇后给气病,给沈骆安一个罪名,然后赶出皇宫。
沈骆看着宇文尚冷的快要掉渣的脸,他,是来真的?!就在要跪地准备接受新的惩罚时,一声轻笑传来,随即一双强健有力的臂膀圈住自己,这到底是哪里对哪里啊?皇上和皇后分明是在自己讲了那个故事后“病”了,公主对自己也没好脸色。东西厢房的大家千金现在全是自己的“敌人”,她无意争春,蝴蝶总是绕着她转。春便是太子妃之位,蝴蝶,沈骆看向了宇文尚,把他比作蝴蝶好不好?……
“你啊,什么故事不好说,偏偏说这个。”宇文尚无奈地叹气出声,他的计划要改变了。
沈骆尚自沉浸在皇上皇后“病”了的焦虑中,并未察觉她现在与宇文尚的姿势是如何…地暧昧。小福子站在远处,抹了把冷汗,幸亏他把宫女侍卫全数调走了,若是让那些嚼舌根的人看到了这幕,明儿的事就更加多了。殿下,您好歹回寝宫了再和沈姑娘搂搂抱抱成不?
“故事是瞎编的,柳书生和方氏都是假的。我没有说,皇上抛弃谁啊?”沈骆顿住,眨巴着大眼睛,随即两手放在嘴巴上,皇上…抛弃…她讲的故事该不会戳中皇上的心,让他想起了被他抛弃的女子吧?若真是这样……完了,她不止得罪了皇上,还得罪了皇后。
额头抵住沈骆的额,宇文尚悄然出声:“知道哪里错了吧?以后讲故事,说说那些民间孩童的趣闻,或者江湖侠客。和情爱相关的都不许说,在宫中是禁忌。可懂?”沈骆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只听吧唧一声,额前一阵湿润,沈骆猛地抬起双手用力推开了宇文尚。“你,你趁我不备,又占我便宜。你,你无耻!!!”沈骆一边说一边抬手狠狠擦着被宇文尚亲吻的额头那处。
眉毛向上一挑,宇文尚双眼微眯一步步靠近沈骆。说再难听的话他都能忍,这丫头擦额头的动作让他十分不舒服。
“你,你干什么。再过来,我就叫了。”沈骆双手抱胸,眼前的宇文尚倏地没了温柔之色,眯着的双眸如同狼一般盯着自己。
“有本事你就叫出来,叫的越大声越好。看有没有人过来。”
赤|裸|裸的威胁,沈骆望着远处,只看到了孤零零地站在远方的小福子。她死定了,小福子是东宫首席大太监,是宇文尚的心腹。即便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12、情火

在与宇文尚的交手对峙中,沈骆无疑再次败下阵来。当晚,宇文尚提着沈骆的衣领子像提小鸡一般一路提回了东宫。宫道上竟出奇地没了人烟,宇文尚扬起嘴角,小福子这次干得不错,重重有赏。
上一次,沈骆来东宫太子寝宫是来给他洗脚外加打扫庭院的,哪知这次来她竟然被宇文尚直接甩到了大床上。背后一阵吃痛,沈骆咧着嘴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宇文尚,顾不得疼痛直往床角滚去。宇文尚停下动作,挑着眉好笑地看着龇牙咧嘴的沈骆,“怕什么,你尚未初潮,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抬起满是警备之色的脸,沈骆一股脑把心中所想全数说了出来:“皇宫中见不得人的事多着,有的男子好男色,宫女和太监还会传出丑事呢。我对你的底细性子一不清二不楚,万一你有娈童的癖好……”看到脸色登时黑下来的宇文尚,沈骆扬起的头立即低了下去,该死,她居然说出来了,宇文尚是无耻之徒啊。
伸出长臂一把抓住沈骆的衣领子,手上力道极大,沈骆顾不得害羞紧张,惊慌地牢牢按住宇文尚在她衣领子上作祟的大手。“殿下,民女知错,民女怎可擅自揣测殿下癖好。殿下,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民女吧。民女下回不敢如此大胆了,衣服要被扯坏了。”拉住沈骆衣领子的手力道非但不减反倒越来越大,沈骆急的声音里竟带了丝哭声。宇文尚,竟真的要娈童吗,
这样下去,她衣服非但被宇文尚撕破不可。虽然,她那个地方现在还在成熟之中,可也已经鼓起来很多了。沈骆偷眼向自己的胸部看去,用力将宇文尚的大手拉扯地远离自己的胸部一些。
“你真聪明,本殿那见不得光的癖好竟被你发现了。若是你对外人说,那可就不好了。你说,本殿要不要先采取些行动堵住你的嘴?”宇文尚嘴角噙着抹玩味的笑,大手毫不留情地一拉一扯,极为精美的淡紫色衣裙哗啦一声,开了一条极大的口子,从衣领子一直蔓延到腰部。
春光乍泄,里头大红色的肚兜登时跳将出来。沈骆拼命地拍打着揪住自个儿肚兜带子的手。
平常的肚兜带子都在身后,可沈家别出心裁,为了方便女子系解肚兜,将带子移到肚兜的前方胸部下方。沈家铺子如此独特的设计真真是方便了宇文尚的无耻行为。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这肚兜委实不同,本殿觉得甚好,骆儿,你说呢?”不待沈骆反应,一只大手袭向沈骆的屁股一用力,沈骆身子登时被抬空。哗啦一声,肚兜随着破碎的淡紫色衣裙应声而落。胸部彻底一凉,沈骆慌张地不知道是抬头还是低头,最后索性双手护住自己的胸。
“殿下,你不娈童。放了我吧,这样下去,不可以的。我要回家。”惊慌失措的沈骆愈发想家了,在家里就不会有人欺负她。家里她是最大的,没有人会如此对待她。宇文尚嘴角泛起笑意,手上的动作突地停了下来,轻轻坐在床侧,抬手近乎温柔地抚摸沈骆的粉嫩脸蛋,不知明年这小脸会变成什么模样?
“骆儿,接下来在宫中的日子你要小心些。我已经请职去往边境处理要事。如此,贺郡主也进不了宫。东西厢房的千金,你不要搭理她们,连着你的表妹也不需搭理。我不在宫中,很快你就会被接回家。今儿晚上,我是为了让你长个记性。待明年,你成年后,再进宫。可好?”
看着突然温柔起来的宇文尚,沈骆镇了镇心神。明年成年后再进宫???躲还来不及,主动进宫?皇宫在沈骆眼里如同洪水猛兽,抬眸看向宇文尚,沈骆第一次口是心非:“殿下,你为何独独看中了我?你不是有欢喜的女子么?”
抚摸沈骆的手转移至沈骆的发顶,“我是有欢喜的女子,可那女子至今还不知晓我欢喜他。”宇文尚说出此话时,双眸牢牢固定在沈骆身上,沈骆嘴角不可抑制地抽了抽。她是不是该庆幸,宇文尚欢喜的女子是她沈骆,别的千金求都求不来的欢喜。宇文尚这是在对她诉说衷肠么,现在的情况适合诉说衷肠么,她上身光裸,未着一件衣裳。
“能不能先让我穿件衣裳,待会再谈此事。”沈骆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宇文尚欢喜她的事等下再仔细掂量下。
炙热的眼眸从上到下逡巡,沈骆脸上一红。到底给不给她衣裳穿,一声轻笑传来,随即沈骆只觉身上一痛。紧抱胸部的双手随着重压的袭来无意识地往两边一甩,宇文尚居然扑在她未着寸缕的上身上。
“你不是说过,男子若是碰了女子,那女子就要嫁给男子么。你知道这碰是什么意思么?今儿就让你稍微尝尝如何?”
沈骆双手扒拉住宇文尚欲要低下的头,“不要,此事缓一缓。我答应你明年进宫,这事等到那时再……”宇文尚“无情”地将扒拉着头的纤纤十指一根根用力扳开,随着最后一根手指无力地垂至床榻上,炙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胸|部被男子轻轻地揉捏着,宇文尚生理上虽已成熟,并未碰过任何女子。他没有告诉沈骆他也是第一次如此亲近一个女子。一向沉稳的宇文尚此时的心难免扑通扑通狂跳了起来,当年自己去往云何县办事,在茶馆里巧遇了沈骆如此鬼灵精怪的女子。在皇宫里头,没有一个人敢骂自己。沈骆是第一个人,随后他让侍从去查沈骆的底细。
沈骆,沈家的长女。当时自己年少,从未见过如此放肆的女子,之后,他总是派侍卫去查探沈骆。比如,她今天掏了马蜂窝,顶着一脸的包叫嚣着要把马蜂全都杀死。再比如,她去云何县乡野帮助村民料理农事。渐渐地,他愈发喜欢听沈骆的种种事迹。当反应自己的疯狂时,自己已经控制不住情绪。如此,他只能将沈骆锁在身边,无论用何手段。
呜呜的声音自沈骆小嘴中溢出,这声音无疑刺激了在她胸部捣乱的宇文尚。欺身来到沈骆的唇瓣,双手依旧在沈骆胸部处揉捏着,四片唇瓣再次紧紧相贴。宇文尚在这事上如同一个毛头小子,力道渐渐地控制不住。双|乳已被宇文尚揉捏地一片通红,东宫寝殿中一片旖旎。站在屋外的小福子一脸难色,沈姑娘还未行成年礼吧,殿下也未行冠礼。可这两人……小福子叹了口气,沈姑娘肯定是太子妃了,那些个千金明年进宫只是过过场而已,人选早已内定。
“嘘,赶快走,殿下在里头已经睡了。”小福子抬手立即将赵宁拦住,赵宁身子一顿,“殿下今日歇息地这么早?还未洗漱就……”小福子赶紧推着赵宁走,“别管这么多了,主子的心思哪是我们做奴才的能猜的。”寝宫里头隐隐传来男欢女爱的声音,赵宁是皇后亲自赐给殿下教导殿下闺房事的通房宫女,房事上早已摸得一清二楚。里面竟会有这声音,赵宁心里头愈发不是滋味。太子年龄未到,身体上已经成年了?她理应是殿下第一个女人,现在却是被另一个女人捷足先登了。
“小福子,殿下是带了什么人到东宫了?莫非是沈姑娘?”满肚子酸水的赵宁头一次没有顺从旨意,小福子也从里头听出了不妙。赵宁的心事,他怎会不知晓。恐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有皇后罩着又有何用,殿下才是最主要的。沈姑娘还未成年,殿下已经顾不得这方面的禁忌,与她……对她的欢喜自是不用说。
“赵宁,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殿下最是讨厌嚼舌根想入非非的人了。”
赵宁一惊,“我知道,如此我便退下了。殿下这里,你好生照顾着。”
一股异样的情潮席卷沈骆的全身,热腾腾地仿似火焰一般燃烧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着在自己胸部起伏的男子的头,脸颊上红的烫人。随着男子长舌的愈发激烈,突来的快感让沈骆不知所措。
宇文尚的唇舌只是在沈骆的唇瓣和胸部逗留,其他并无涉足。饶是如此,一番动作下来,两人都不免气喘吁吁。额头抵住沈骆的额,宇文尚轻笑出声:“顾忌到你还未成年,等明儿,我们做足了全部。我今儿对你做的不过是,男子碰女子当中的一点点。骆儿,明年你定要进宫。若是我在秀女名册里没看到你的名字,你可要小心了。本殿不是这么好糊弄的。”最后一句话,宇文尚故意将我改成本殿,这句话果真奏效了。沈骆身子顿时一颤,她当真被宇文尚这个无耻之徒给看上了。真要进宫了,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可是,秀女名册?她还要和一**女子抢一个位置,一想到东西厢房里的千金,沈骆甚是头痛。宇文尚怎么就看上她了,她什么时候见过宇文尚啊。一见钟情?不…不可能吧。沈骆想起了和宇文尚的交易,恍然大悟,那哪是交易啊,分明是宇文尚设下的陷阱,就等着她往里面跳。猎物到手,宇文尚这个猎人很自得吧。哪里是蝴蝶啊,分明是头无耻的狼。




13、谣言

小福子在东宫寝殿外守了一整晚,就怕突然跑过来什么宫女侍卫搅了殿下的兴致。直到寝殿里的男女声渐渐平稳,小福子才舒了一口气,懒懒散散地靠在门柱子上,耷拉着脑袋站着睡了过去。
一整晚,宇文尚的双手环抱着沈骆的细腰,鼻端因呼吸而出的热气全数喷洒在沈骆的脖颈间。耳鬓厮磨了许久,沈骆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连宇文尚何时走的都不知晓,这次依旧是东宫首席大宫女人称赵姐姐的粉装宫女伺候沈骆起身的,穿戴完毕后,沈骆坐在梳妆镜前等待赵宁给她盘发,等了许久也听不到身后的动静。转身扭头,看到了赵宁双手捧着昨儿个晚上被宇文尚撕裂掉的淡紫色衣裙,想到昨晚上宇文尚的猛烈,沈骆小脸一红。
“沈姑娘,这衣裙交给奴婢处理掉吧。您昨儿与殿下共处一屋的事莫传出去的好,不然,沈姑娘您以后在宫中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赵宁极力压制自己心中翻滚的酸水,殿下果真欢喜这位沈姑娘。收拾床铺的时候,没有落红。这个发现让赵宁吊着的心回到了原位,还好,殿下并未与沈姑娘行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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