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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生之我要做坏人-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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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该不畏艰难的求取。梅敦收起书信,亲手研磨开始给老师王贺写信。
“恩师台鉴,去岁之信,先生收悉?蒙先生惠赐令弟子求学于太学,实乃弟子之大幸。家严亦为弟子喜,命年后赴京。”
梅敦写好信后,便让含莲交给小厮送去驿馆,自己则为赴京求学做准备。他将素习常用的书本并与王贺别后自己比较满意的窗课都整理出来,准备到了京城请王贺指点。
就在梅敦收拾东西间,青莲带着喜色进来说道:“天大的喜事,二奶奶有了身孕了。”
梅敦听了,也是大喜:“大夫说的?”
青莲见梅敦喜欢,更加热切的说:“正是大夫说的,这几日二奶奶总是恶心想吐,先时还以为是胃上不好,今儿真吐了,便请了大夫来。周大夫一把脉就给奶奶道喜,说已经两个月了。”
梅敦点头赞道:“天赐麟儿,必降福泽。”
梅牧的远行计划因为陈碧芊的怀孕而不得不搁置,不过这样的搁置是每个人都喜闻乐见的。一个家族最大的喜事莫过于开枝散叶,而厄运缠身的梅家,更需要这样一件喜事来冲淡人们心中的阴霾。
为了让陈碧芊能更好的养胎,梅牧果断的放弃的远行计划。梅牧似乎将所有自己不曾拥有,也从未给予过别人的天伦亲情都寄托在了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身上。他事事小心翼翼,求全责备,从前就很恩爱的夫妻,如今更是情深意长。
梅兴林也为此感到十分欣喜,他很愿意将这个未出世的孙子放在自己心尖上,这样就可以让自己暂时忘掉青儿可怕的复仇,得到喘息的机会。而梅政,他简直想上书旌表自己的二嫂了,为梅家传宗接代固然是大功一件,而恰巧在这个每个人都很颓唐的时候怀孕,为梅家带来的就远不止一个新生命这样简单了。梅政与梅敦都相信,这个孩子是梅家运势的一个转折点,会为梅家带来福气,幸运。
映月虽比不上她父亲和兄弟那么开心,但也不是无动于衷。陈碧芊怀孕后,对孩子谨小慎微的过了头,又不大信婆子们的土方法,所以一应的如何养胎、如何作息、准备多少小孩子的衣服等等一干琐碎的事,都问梅映月。梅映月倒也不藏私,只是云家催她回去,只好将诸多禁忌要领写了几十张留给陈碧芊。
如果说还有人不能为新生命的出现感到由衷的喜悦的话,那就是写月与咏月二人了。换做从前,她二人必定也会满心欢喜,每日对陈碧芊嘘寒问暖,关心孕妇的每一点变化,每一次胎动。而如今二人皆愁绪满怀,实在无心顾及他人了。写月与咏月的心病,虽不曾对他人言明,却瞒不过别人去。伤春悲秋也好,触景伤情也好,都是为那个从京城翩翩而来,如今又惊鸿不再的苏青主。两个多月的相处,两人芳心一片都系在了苏青主这浪子身上,可惜落花有意逐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苏青主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对什么人放荡,对什么人君子都心里有数。他对写月与咏月,从没有半点遐思,在梅家时知道两人的心思,也尽量不去招惹。只是京城来的苏公子却不知道,两个女孩子都为他柔肠寸断。
人世的代谢与岁月的流转相仿佛,新的生命随着春天一起到来,历尽灾殃的梅家似乎有一种劫后重生,恍如隔世之感。经历了丧子、丧妻之痛的梅兴林像是变了个人,不但一改往日吃酒耍乐的习气,反而将少年时的雅趣一个个的拾了起来,做起了太平绅士;梅牧丁忧在家,除了陪伴妻子外,闲暇时便与梅政切磋举业。
一切看起来平静而温馨,但是梅兴林却知道事情远不是这样。梅家布在青宁界的一干人等无功而返,好几个人被梅兴林悄悄打了板子;刺史大人那边秦氏苦主的案子空挂着不得销案,梅兴林已经填了不少银子进去,想托门路弄成个死案却屡屡被刑部给驳回;田力何花夫妇终日哭天抢地,没有一点知道青儿下落的样子;回了京城的苏青主会不会去宣扬梅家的丑事?
对于这些,梅敦通通不知道。拜别了父母后,阳春三月里,梅敦踏上了入京求学之路。


第八十五章 织娘
更新时间2012111 13:00:37  字数:2210

 我是那上京赶考而又不读书的书生,来洛阳只为求看你的倒影。
——温瑞安
西郊村在长安京城西,所以叫西郊村,又因在辟雍外,贵家公子太学生的生意好做,所以村民倒比正经种田的人家富裕些。近来,西郊村里正大人郭仁光治下,多了一个以客入籍的美貌姑娘,搅扰得一干太学生心猿意马。
“那卖荷包儿的小娘,真真是貌美。”鲜衣富贵的外舍生某甲晃着手中的荷包对他的好兄弟炫耀着。
好兄弟某乙见那小小巧巧,玲珑可爱的荷包,摇头晃脑的一笑道:“贤兄请看。”说着撩起袍子,露出内里一个补丁,手指着说道:“可瞧见了,青儿姑娘亲手所缝。”
某甲叹道:“原来小娘子唤作青儿……”
某丙听到二人说话,探过头来说道:“看,这是青儿姑娘为我打得络子,配上这玉,煞是好看。”
三人说着,就要一同去青儿的摊子,却不料早有人先到了。
“青儿姑娘,我烦你打的络子,可得了?”
青儿正在缝补一件撕破了边角的华服,闻言放下针线笑道:“哪里那么快,你也太心急了。”
书生闻言,脸上微微泛红道:“那我明日再来。”说完便匆匆走了。青儿喊道:“明儿也不得。”却不知那书生听到没有。
那个在辟雍外结庐而居,以织布缝纫为生的美貌少女,便是自宁州而来,别了苏青主又离开周家的田青儿。
那日青儿见了周冰清之父,传说中的周铁面后,绘声会影的说了梅家人是如何的矢志夺回大郎,又将梅敬生前是何等的放浪不堪等等都说与了周家二老知道,还将梅兴林带了两个姨娘回宁州的事也一并说了。这些事周家二老虽早已从周冰清处略有所闻,但如今又听青儿说了一番后,依然震怒,连带因未让周冰清回宁州为梅云氏守孝的内疚也都没了。
周家乃是世代清白的诗书之家,最重体面礼数,当初定亲前也曾见过梅敬,乃是大好的青年,谁成想后来竟变了。而梅兴林在京城中的官声也并不十分好,私德上更是乏善可陈。周夫人暗中总是怪丈夫把女儿推入了火坑,周铁面也是深觉对不住闺女。虽然周梅两家的事不好公之于众,但是周铁面却写了一封措辞严厉的书信将梅兴林骂了一顿,要求解除子女间的婚姻关系,更表示绝不将大郎送回梅家,以免大郎也学了他祖父与父亲的样。
“你的事,我都听清儿说了,也难为你个小孩子,竟比大人还懂得分辨是非。若不是你拦着劝着,我这傻孩子……”周夫人说着,泣不成声。周冰清揽着母亲的肩头不住的低声劝说着。
周铁面在旁边也是重重的叹气,又问青儿:“你家大爷,为何就变成了那么个样子?几年前我也见过,怎地就这样不堪了?”
不待青儿回答,周冰清却说道:“父亲,青儿长到十二岁都是浑浑噩噩不认得人,女儿进了梅家后才好起来,哪里能知道这些。”
周铁面微微点头,“原来就是你信里说过的那个小丫头,也算是奇闻了。”又对青儿说道:“你救主有功,梅家没有赏你,但是周家却是要赏的。”
周夫人抹泪也说道:“正是,来人,去账上支一百两银子给青儿。”
青儿白得了这许多赏钱,心里自然是欢喜的,嘴上却谦虚道:“不过尽了本分,却得了亲家老爷太太的重赏,青儿不敢当。”
青儿言辞得体,态度娴雅,周夫人看着很喜欢,又重她对周冰清忠心,悄悄就让周冰清将青儿留下。周铁面阴察夫人的意思,看青儿的目光中自然多了一分审视。长相、态度、气质,都是极好的,可是这问题就在于“极好的”三字上。一个丫鬟而已,如何会好到这个程度?物反常既为妖,周铁面眯缝着眼睛,打量着青儿。
“你既是梅家的丫鬟,又如何忽然到了京城?算着日子,梅夫人尚未送葬你便离开了宁州,这又是为何?”周铁面执掌刑部,见惯了许多大奸大恶之徒,也识过许多面忠实奸之辈,神态中自然有一种威严精明,一旦正颜厉色,胆小的立刻便招了。
青儿听周铁面的话音,似乎有怀疑自己的意思,也不但犹豫,立刻便回道:“苏青主苏公子与梅四爷乃是知己好友,最是投契。梅四爷因见苏公子身边只有一个家人伺候,难免有疏漏之处,青儿又不算太愚笨,所以就将青儿送给了苏公子。苏公子离京数月,归心似箭,恰逢梅家出了那样的事不便继续叨扰,便带着奴婢回京了。”
“苏青主…大晟府苏幕遮的儿子?”周铁面问。
周夫人于这京城里少爷小姐们的事情比她家老爷知道的清楚,便插嘴道:“正是呢,那苏公子学问长相都是一等一的,可惜就是太风流了些。”
周铁面心里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一时也想不到,只好算了,“既然你现在是苏公子的丫鬟,我们也不好多留你,先下去吧。”
“谢岳家老爷、太太赏,青儿拜别奶奶。”
青儿对周家人撒谎说自己受命伺候苏青主,而苏青主又以为青儿留在了梅家,趁着这个空当,青儿终于得到了自己向往已久的自由。
一个小姑娘,没有父母兄弟,也没有丈夫要在异乡落户并不容易。青儿离开宁州时身无长物,银钱也有限,花了大半的财产也不过买到西郊村寡妇刘氏的半个宅子。刘氏青年丧夫,有个女儿年方五岁,因家里没有男人,闺女又小,日子过得苦。青儿看中刘氏家中人口少,更好的是没有男子,住下来倒也便宜。
房子买到之后,青儿便在刘氏的指引下,找到里正郭仁光要入籍。里正嫌青儿年纪小,家里又没有劳力,虽收了青儿的钱也只肯让青儿入客籍,还要求朝廷若有正派,青儿需以钱代徭。
答应了这些苛刻的要求后,青儿便正式成了西郊村的村民。因考虑到坐吃山空不是办法,又没有几个钱做本钱,想到自己针线上还过得去,便摆了个摊子做织布。这原本不过是权宜之计,却哪知收效奇好。辟雍里的太学生,尤其是那些内舍与上舍的学生,大多是儒雅之士,学习之暇,偶见青儿这美貌织娘,自然心向往之。那衣服若是破了,由美貌少女缝补,当然比妇女老妪要风雅,便是衣服不破,也要挂个洞出来好有借口亲近。


第八十六章 书童
更新时间2012112 13:00:22  字数:2233

 辟雍在平安京西边,城门之外。原先是一位王爷的府第,后来朝廷在原址上增建,做了国子监的学堂,后来国子监专司学务,先帝爷初年便将国子监搬去了城里,留下学堂做了太学的学校。经过几十年的增建,如今学校连绵成片,规模宏大,其中外舍生约有一千二百余人,内舍生两百余人,上舍生五十余人。再加上太学里的教授、博士、助教、学正、录事等等教职员和他们的家人、佣人,此外还有专司辟雍内勤杂的仆妇、役使等,整个辟雍内的人数,大约有两千余人。西郊村就是占着这个地利发展成了城西一片繁华之地,俨然成了城外城。
辟雍有大门一座,朝东而开,又有侧门二,分别在北面和西面。在外围,又因学子众多,修了许多的宅院连绵成片,倒像是个市镇。西郊村便在辟雍北门侧,将西门和北门连成一片。
大晏辟雍承袭前朝的三舍法,将学生分为外舍、内舍、上舍。外舍生里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乃是五品以上官员家子弟,可免试入学;另一部分则是经各地学院举荐考试入学者,所以外舍生人数众多,且鱼龙混杂。各地学子初入太学,俱在外舍,每年有一次考试机会,成绩优异者生为内舍,内舍考评优异者,升为上舍,上舍生中优异者,可直接授官。
大多数的太学生具是家资丰厚,出手阔绰者。青儿的摊子刚开张时,不过借了刘氏家中一桌一椅罢了,却不料数日之后,门庭若市,生意出奇得好。学生们见青儿贫苦,大多乐意先行会钞,因此青儿很快就富裕起来。不少学子流连青儿美貌,又不好总在青儿面前守着,便去刘氏茶铺里喝茶。学生们一多,为了在青儿面前展才,总是高谈阔论,吟诗作对,连带刘氏的茶铺生意也好起来。
“小娘子,我们公子见你手艺好,想烦你到我们府上缝件中衣。”
青儿见有客人来,虽是个书童,忙笑脸相迎:“多谢公子看得起,只是我不过能做些简单的织补,做衣裳这样的活儿却不成。”
书童见青儿推脱,立马摆起架子道:“小娘子开门做生意,哪里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再说,我们公子一向怜贫惜弱,若你衣裳缝得好,日后雇你倒我们府里做事,也省得小娘子抛头露面。”
青儿顺着书童的手往刘氏的茶寮看过去,一个青年公子正朝着自己点头。如今不过暮春,天气并不炎热,可是这公子已经开始用扇子,青儿一见他这自命风流的样子就不喜,便对书童说道:“公子爷看得起,又特意劳烦小哥来说,论理我不该辞,但又不得不辞。一来确实手艺不精,不敢接这个活计;二来小女子不愿卖身为奴。”
书童跟着他家公子流氓惯了,见青儿说法斯文,态度温柔,以为是好欺负得,便凑到青儿近前笑道:“小娘子真是谦虚,不用怕,只要是姑娘这双玉手做的,不管做成什么样,我们公子都不会嫌弃。”说话间书童就往青儿身上靠,手抓住了青儿的手。青儿自离了梅家,想起自己两世为人都受尽欺凌,心里发下毒誓,宁可一头碰死,也再不受人折辱,见书童居然对自己动手动脚,心头一怒,拿起针就往书童手上扎。那书童手上吃痛,立刻便跳起来,一脚踹开青儿面前的桌子,骂道:“你这贱婢,居然敢拿针扎我,看我不打死你。”
青儿不急不慢的收好手里的衣衫,也不说什么,只捏着针冷眼打量那书童,直看得书童心里发毛。青儿见他有些退却之意,又低头开始缝手上的衫子,却用余光盯着书童的动作。书童跟着他家公子从来无往而不利,今日被拒觉得没面子,气的脸一阵发白,指着青儿道:“好个不知好歹的野丫头,你知道我们公子是谁?”说着便要打青儿。青儿手里捏着针,预备那书童若真敢动手,便豁出去戳瞎他的眼睛。
书童说话间,正巧便有几个太学生在附近,见他对青儿指指点点,便一起围上来。眼见书童要对青儿动粗,其中一个正巧也拿着扇子,便将扇子啪的打在书童正指着青儿的手上道:“不知是谁家的奴才,竟在辟雍外仗势欺人。”
那书童手上吃痛,也知道太学生厉害不敢招惹,便又对青儿骂道:“你少装聋作哑,有你的好果子吃。”
众学生见书童还敢嘴硬,七七八八便开始指责,什么狗仗人势啊,狐假虎威啊,凌虐百姓啊,必定恶富人家啊之类的。书童被一干人围攻吃不消,悄悄往他家公子的方向一看,已经没了人影,心里便虚了。
“一群书呆子好不讲理,我不过是找这小娘子做衣裳,她不识相便说她几句,这也犯王法?不与你们计较!”
书童说了几句找场子的话,又满是怨毒的瞪了青儿一眼,便匆匆跑了。那拿扇子的学生第一个便对青儿说:“青儿姑娘,不要与那等恶奴计较。”
青儿笑道:“一样米养百样人,有公子们这样急公好义者,当然也就有那等仗势欺人之人,哪里计较的完,我并不在意。不过却有一事,我姑母病了,需要我去照看,立时便要出门,跟着几也天不能摆摊,大家的东西怕一时做不出来,还请公子们见谅。其他相公们那里,也请为青儿告个罪。”
青儿草草收了摊子,回到家中关好门窗,想起还接了许多活计耽误不得,少不得打起精神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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