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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生之我要做坏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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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就会将自己活活打死。
见书童挨了打,郭仁光也为青儿的气势所震慑,只好去问陆一鸣讲。
大晏学风醇厚,读书人身份地位都很高,尤其是太学生们,不但急公好义,而且有很高的参政热情,被誉为“带发头陀寺,无官御史台”。抨击时政,批评大臣从不畏惧。如今就在辟雍之外,太学之旁,竟然发生了贵胄之家家奴,**民女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陆一鸣激愤难平,表示不为青儿姑娘讨回公道,誓不罢休!
“陆相公,青儿姑娘遭此无妄之灾,我等岂能坐视?不如你替青儿姑娘写了状纸,一起送到府尹大人处。”郭仁光见陆一鸣义愤难当的样子,虽说觉得自己治下出了此等丑事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但也没有胆子跟太学的相公们弄鬼,便只顺着陆一鸣的意思说话。
刘氏在茶寮听见家里有动静,回来就见郭仁光审犯人,知道出了事,一问之下,才知道青儿的遭遇。眼见青儿身上还披着陆一鸣的衣衫,便扶着青儿回房换衣服。
“从前,我总想着让我们家翠儿也跟你一样美貌,如今看来,还是不美的好。”刘氏一面帮着青儿换衣服,一面叹息。
青儿尚未自方才的惊恐中恢复过来,六神无主,只被心头一股子好强不服输的劲头激励着,惨着脸却强逼自己挤出一丝笑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刘氏捡起陆一鸣的衣服说道:“我不知道你什么罪不罪的,我只知道你地苦日子才开头,咱们两个,一个是寡妇,一个是外来户,平日生意比别家好,本就遭人记恨,还出了这事儿,日后风言风语说起来,有你受的。那学生伢子,只顾自己痛快,哪里知道女人的苦。这事儿传扬出去,日后你还怎么嫁人,谁还敢来聘你?”说着刘氏不住的摇头叹息。
刘氏见青儿低头不语,以为青儿也怕了,更加不知轻重的说道:“那些个碎嘴子,无事也要生非,见你遭了难,岂有不踩的。”
刘氏的话,说给旁人听,怕是忠言良药,但于青儿却并非如此。名声?名声不过是权力者手中的玩物,可以用来杀人,害人,还可以用来让被杀被害的人噤声闭口,一辈子憋屈!梅云氏同意接自己和母亲回梅家,是为了名声;母亲带自己回梅家,是为了让自己有好名声嫁得好;梅敬杀死自己,是为了梅云氏的名声;梅兴林要灭口,为的是梅家的名声。这名声二字,古往今来挂着多少人命,它若是个人,怕早已血债累累,而为了这名声二字流最多血的,正是这时间无数的弱女子!
只听到这名声二字,青儿就满心的不服气,不肯认输,胸有万言不吐不快,可是刘氏却是听不懂的。青儿咬着牙关强吞下一口恶气,举头淡淡的对刘氏笑道:“嘴长在他们身上,我能有什么办法,随他们去吧。”风言风语青儿见多了,什么难听话她没受过呢。若是为了怕被人说而忍辱负重,让那书童逍遥法外,青儿绝对不愿。


第九十二章 我要他死
更新时间2012118 14:00:59  字数:2522

 “大爷,大爷救我啊。”青儿在屋内与刘氏说着话,忽闻外面传来书童的叫喊,一时外面静了,只听见那书童哭道:“大爷,小人乃是奉了二爷的命,小人并不存心啊。”
青儿听书童这样叫喊,拨开窗扉一看,正是苏青主带着苏七来了。那书童见自家主子到了,正声泪俱下的求救,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苏二公子身上。
苏青主冷眼看着书童,满心厌恶,见书童竟敢靠近自己,以手攀扯,忙一脚踹开骂道:“滚开。”
苏七见状忙上前一耳光打在书童脸上,骂道:“你这不要脸的顺心,做了这样丧尽天良的事,还敢推到二爷头上,好大的狗胆。”
青儿见苏青主与陆一鸣、郭仁光等人说了些什么,但因隔得远听不真切,只见几句话后,苏青主便朝自己这边来了。
刘氏见青年男子来找青儿,便带着女儿回避,留下苏、田二人共处一室。
“是我疏忽了。”苏青主懊恼的说,“幸喜得那陆一鸣出现得及时,不然我真是百死莫赎。”
青儿恼道:“我都听见了,冤有头,债有主,这事是那顺心所为,顺心是你弟弟的书童,怎会牵扯到你身上。你莫不是想保全自家兄弟,要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苏青主见青儿面色不善,知道她疑自己为了弟弟要委屈她,也深知两世青儿都吃过此等事的苦头,实乃青儿心头一块大病,忙解释道:“你勿恼,总会给你个交代,此事莫说我,便是我父亲也是压不下来的。你以为太学生是好欺负的?那陆一鸣遇到你这机会,岂有不尽兴闹的,闹成了若是得了大人们的赏识,说不定就可平步青云,便是不成,横竖吃亏的是你。”
青儿道:“交代?你准备怎么交代?再则,陆相公是正人君子,你怎可这样诽谤别人。”
苏青主道:“你就算告到官府,是杀是剐也不值什么,只是擒贼擒王,顺心若真是受人指使,幕后之人,你能奈之何?下次你还能这样走运,有个陆一鸣撞见?再说了,我也盼望他是正人君子,不然他将此事说出去,你日后如何在此地自处。”
这些道理,青儿也尽知,只是心里一口气却难平,忍着气苦道:“不说那些远的,只说这顺心,苏公子预备怎么办吧。”
苏青主见青儿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里满是怜惜,但他是个真情不露于形的人,将关怀疼惜都藏在心里,说道:“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肯定会支持你的。”
青儿听苏青主这样一说,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先是抽抽搭搭,后来竟变成了嚎啕大哭,因怕外面人听见不好,只将被子蒙在头上哭了个痛快。
“我要他死,我要他死!”青儿一边哭,一边说道。
安慰好青儿后,苏青主出门去见了以陆一鸣等人。陆一鸣知道他就是顺心口中说的苏家的公子,又见苏青主与青儿密谈,唯恐他说动青儿大事化小,不由得怒目而视
郭仁光见众人像是火药,一触即发,劝道:“各位稍安勿躁,苏公子从前也是辟雍的学生,受教于太学,定然不会做出有辱斯文之事。我们先听苏公子怎么说。”
苏青主对郭仁光笑道:“你认识我?”
郭仁光忙讨好的说道:“苏公子在上舍时,小人曾有幸一睹风采。”陆一鸣与刘氏听说苏青主曾是上舍生,顿时大干钦佩,躁怒的情绪被平复了大半。
苏青主放眼四人,笑道:“不过先几年进学罢了,不值什么。不过今日见陆相公所为,知道太学生意气不改,甚为欣慰。这顺心,我且先为大家介绍下。他是我苏家家奴,做了我二弟的书童,挑唆主子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今日竟然光天化日行凶**,可谓是贼胆包天。这样的恶奴,我苏家定然不容,我愿与众位一起,将他送去官府惩治。”
苏青主表明立场后,赢得了众人赞叹,陆一鸣却有些迟疑:“这顺心自称,乃是受命于苏二公子,那……”
“若真是我二弟指使,众位只管告便是了,天子脚下,国法之威,不容挑衅!”苏青主豪言一出,顿时一片叫好。顺心则吓得瘫倒一地,不值该如何是好。
顺心今日敢如此胡作非为,除了平日仗势欺人,胆子练大了外,还因为此等**之事苦主不敢声张,却不料好死不死被陆一鸣撞破,若是真地扭送官府,到时候只怕自己真要千刀万剐,二公子来了也救不了了。一念至此,顺心又是一阵嚎哭。
苏青主见陆一鸣不平之气渐消,作色长叹道:“恶奴该死,却害苦了青儿姑娘,若她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苏家的罪过。”
陆一鸣奇道:“顺心行凶时,正巧被我拦住,并未得逞,青儿姑娘清白未损啊,怎会有三长两短?”
郭仁光到底痴长几十岁,见惯了事情,见陆一鸣如此不通,便解释道:“这究竟是一桩丑事,若是传扬出去,青儿姑娘的名声,可就毁了。”
刘氏也叹息:“可不是,大好的姑娘,花朵儿一样的长相,若是传扬出去如何做人呢?”
苏青主却说:“可是这恶奴如不绳之以法,又怎么为青儿姑娘伸张正义,她明明是苦主,为何却要含冤受屈?”
苏青主说得激愤,打动了郭仁光与刘氏,苏七何等精明,立刻体贴了主子的心意,也跟着说道:“爷,你是须眉男子,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听说金陵贾家有一位少爷,如宝似玉,家里宠得上了天。一日与他母亲的丫鬟调笑几句,那丫鬟挨了打还被赶出府去,最后怎么样你可知道?跳井死啦,那身子,说是肿的这么,这么大。”
陆一鸣见众人说得厉害,也不忍就这样逼死青儿,可是他是心中有公理的人,就这样放过顺心怎会甘心?
“青儿姑娘的清誉固然不可损,可是这样的狂徒若不惩治,日后岂不是还会害人?”陆一鸣凝重的说。
苏青主也扼腕叹息:“是啊,如何才能两全其美呢?”
苏七也跟着说:“是啊,除了官府,谁还能收拾这贼杀才呢。”
郭仁光见水到渠成,合掌叹道:“这人不正是公子么?这贼子乃是公子的家奴,由公子对这恶徒严惩是最好不过的。若是犯了这事被送到官府,不但青儿姑娘闺誉有损,还拖累了公子的家声。”
苏青主见众人都看着他,心里打了个转。若是带顺心这狗东西回去,岂不太便宜了他,二弟也吃不到教训,若是去了衙门,那青儿的名誉……
“什么清誉,我不在乎。这凶徒若不法办,青儿难消心头之恨!”
青儿听众人讨论了半天,说着说着似乎想私了。青儿不在乎私了,但是她在乎顺心将会受到的惩罚。若是顺心按苏家的家法惩治,自然是不痛不痒的,但如果按《晏刑统》则是强奸者死,未遂者亦同罪,青儿早就将心头的妇人之仁抛却,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讲什么宽恕原谅,她要顺心死。
苏青主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的看着青儿,想了想说:“此事可以阴审,我去求大人。”
顺心虽说是个书童,也知道自己去了官府就是个死,立刻嚎哭道:“是二爷叫我去的,是二爷叫我去得啊。二爷才是主谋,我只是帮凶。”
苏青主使个颜色,苏七麻溜儿的再次捆住了顺心的嘴,他便叫不出来了。


第九十三章 堂上
更新时间2012119 11:00:39  字数:3036

 青儿的案子审得很快,前前后后,不过用了三天。
第一天递交状子,顺心收监。第二天刑名师爷预审,青儿陈情,顺心自辩;第三天县令过堂,两方对质。
所谓阴审乃是指涉及名声、私隐的个人案件,被害人或被告提出的秘密审理。阴审时衙门里只有断案的官员和一位记录的师爷出席,不允许一般百姓旁听,原被告双方的亲友,如无正当理由,也不得列席,案件的审理只存师爷记录一份,知情人等皆不可外传,违者自有《晏刑统》伺候。
许是在牢里吃了教训,顺心全无当日行凶时的气焰,堂上惊堂木一拍,便已经肝胆俱裂。他本就是无耻小人,此时命在旦夕,哪里还顾得上对苏二尽忠,不待县令老爷盘问,自己就涕泪俱下的交代起来。
“青天老爷容秉,小人乃是大晟府司乐苏大人家的家奴,专司伺候二公子苏白山。数日前,二公子在辟雍外间这小娘子美貌,便命小人去哄骗回府上,不料小娘子不从,反将小人教训了一顿。吃了小娘子的教训,小人立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可是二公子却恼羞成怒,命小人连夜将小娘子掳到城外苏府别院念慈居,意图加害小娘子。小人苦劝不得,只得依命行事,幸喜得大公子及时出现,二公子才未得逞。二公子见被大公子坏了好事,心里记恨,便生出毒计,命小人对小娘子无礼。小人不肯,二公子便多番威逼小人,别无他法后,小人只得……呜呜呜,青天老爷,小人不过是个奴才,主子有命只有听的份,并非存心加害,望青天老爷网开一面,饶恕小人,从轻发落。”
顺心说完,已经涕不成声,不住的给县令磕头,磕完了县令又转头拜向青儿,嘴里念叨说:“青儿姑娘,小人不过是受人指使,并不是心存歹念,姑娘是良家女子,不知做人奴才的苦处。主子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小人也曾劝过二公子,可是二公子不听,小人也是没有办法啊。青儿姑娘就可怜可怜我吧,小人一家具是苏家的奴才,不敢不听主子的话啊。”
啪!县令将惊堂木拍得山响,对顺心一声断喝:“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你是否受人指使,本县自会查明。陆一鸣,尔为人证,当时情况如何,你且详加道来。”
县令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又面白无须,可是公堂之上,明镜之下,却也显得威武气派。陆一鸣听得大人问话,忙一步迈出,行礼道:“回大人,小人赶到时,顺心正骑坐在青儿姑娘身上,口中污言秽语。”
“他说什么?”
“他说‘上次有大爷救你,这一次你就没那么好运了,这白嫩嫩的身子二爷没福气享用,却便宜了我。’”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巨响,顺心像是被堂木打在身上一样瑟瑟发抖。
“好个顺心,托词抵赖,巧舌如簧,如今人证在此,你还有何话说?”县令转目再问顺心。
“大……大人……小人……小人我……”顺心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有些词穷,最后把心一横说道:“大人啊,小人乃是受我家二公子指使,是二公子要小人这样做的啊,二公子才是主谋啊。”顺心打得好主意,只要把苏白山拖下水,苏家自然是要营救的,若是主谋都没事,自然不能只杀自己这个帮凶。
顺心的说辞并不新鲜,昨日师爷预审的时候已经说过一次,而县衙这边早已通知了苏白山到堂。此时苏白山已在堂外等候,只待县令传唤便可以进来对质。
“传苏白山!”
苏白山也是有功名的,所以上了堂并不下跪,同陆一鸣一样执了晚生礼后便站着回话。
“苏白山,堂下跪着的,你可认识?”县令问道。
“此乃学生的书童,顺心。”
“顺心前日于西郊村香樟林外意图**妇女,此事你可知情?”
“此事也是昨日听衙差大哥说才知道,晚生实在想不到这顺心,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目无国法!冒我之名,行这样的无耻之行,还请大人将他依法严惩,还青儿姑娘一个公道!”苏二今年不过十六七岁,生的唇红齿白,面冠如玉,说话时一口官白,煞是好听。他又对青儿说道:“青儿姑娘,苏家出了此等恶奴,真是愧煞,此事虽是顺心私下为之,但是姑娘平白受此劫难,苏某心中难安,愿曾十金,为姑娘压惊;日后姑娘若是有什么难处,也只管找苏府找在下便是。”
青儿此前,只在织补摊上远远的见过苏白山一面,并不真切。当时只觉得这个书生,三月的天气便开始摇扇子,可见是浮夸卖弄之辈;后来被掳劫,听顺心说乃是苏白山指使,自然是恨透了他。而此番遭顺心这一番侮辱,又听说是苏白山指使,真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是此刻,苏白山站在堂上侃侃而谈,言辞恳切,说不出的真诚无辜,倒叫青儿有些怀疑了。这样一个俊美的翩翩少年,怎会行事如此歹毒偏激,莫非真是顺心冒主子之名为恶?
顺心听见苏白山将自己说得清清白白,立刻便恼了,爬到苏白山脚边,抓着他的裤子便喊道:“分明是公子指使小人去的,若不是公子准允,小人岂敢做这等杀头的事?”
苏白山冷冷看了顺心一眼,目光中说不出的鄙视嫌恶:“你还要抵赖,你以为托我下水就可以免死么?我苏白山平生,最恨你这样仗势欺人的小人,即便是你攀诬于我,也休想老爷太太会为了救我而让你脱罪,我宁可和你一起死了,也不愿你这等恶徒逍遥法外。”
苏白山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不论是县官、师爷,还是陆一鸣和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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