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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我要做坏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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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问都不会问一声的,梅敦就是怕青儿会以死明志,所以守在青儿屋内不敢离开。
青儿手脚冰凉,不住的发抖,前世那黑暗恐怖的记忆再次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那是她最最不愿面对的过去,而此刻,这段黑暗的过往像是有了形质的魔鬼,将她攫住,动弹不得。梅敬摸进屋来的时候,青儿已经睡下。惊醒时发现梅敬扑在身上,吐着酒气手里胡乱解着她的衣衫。青儿几乎吓死,百般呼告,可谁敢在这时候惹梅敬,竟无一人相救。幸喜得梅敬喝醉了酒,手脚虚浮,青儿才得以推开梅敬跑了出去。一路上大呼小叫,也没人出来制止梅敬,在园子里一阵乱跑方想起梅敦今晚在荣丰斋喝酒,这才跑了去。
方才在荣丰斋,梅云氏说要把青儿锁了的时候,青儿就知道梅云氏起了灭口的歹念,幸喜得梅敦不依不饶,再加上梅政帮腔,才免了一死,现在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
梅敦见青儿缩在床上不言不语,更加担心。他左思右想,壮着胆子坐到青儿床边,劝说道:“青儿你别怕,万事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对你都是一样的。”见青儿仍旧不开口,也没有反对,梅敦又伸手放在青儿肩上说:“这事儿咱们争不了公道,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证,以后再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我明天就去禀告父亲,我的师傅王夫子已经被朝廷招去长安京任太学助教,写信让我去太学读书,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咱们远远的避开。”
青儿听见梅敦的话,头脑才渐渐清晰起来。梅敬今晚虽说未遂,难保不会有明晚,后晚,呆在梅家,不被他玩死,就是自己被强占了身子,不如跟梅敦去长安,或可避祸;可是如果跟梅敦离开梅家,虽说暂时安全了,可大仇何时能报呢?况且呆在梅敦身边,终究也不妥当,人伦大防,怎可逾越。
“少爷,这梅家我看住不得。你看那梅家大爷酒后那德行,哎呦,真是让老奴也看不过去。”苏七是一面给苏青主铺床,一面嚼舌根。
苏青主见没了梅家人,顿时没了行迹,缩在椅子里吊儿郎当的说:“不住哪里有热闹看,咱们今儿头一遭来,梅大爷就演了这么一出,我哪里舍得走啊。”
苏七铺好床,冷笑道:“您哪里是想看热闹,您是舍不得那什么西子南子的。少爷,若是老爷知道您出了京还不学好,少不得又是一顿好打,老奴劝您还是收敛收敛吧。”说着也不铺床,自己撒气走了。
苏青主被苏七说惯了,满不在乎,手里玩着扇子,想得却是方才惊鸿一瞥时,青儿的绝美容貌。
第二天,梅敬想到父母要理论昨晚的事,头皮发麻,一个人在屋内长吁短叹。周冰清见丈夫如此,心中齿冷,抱着孩子便走了。明珠见主母走了,心里虽然不舍,也只得跟了去。梅敬见周冰清如此,知道老婆心里恼怒,也不敢说什么,只在屋里坐立不安等待梅老爷或梅云氏派人来传。
明琅见周冰清与明珠都走了,支开身边的小丫头就摸进了上房,见梅敬烦闷,便拿出百般温柔劝解。梅敬满心忧虑,哪里还有闲情与明琅郎情妾意。
“出去出去,爷烦着呢。”
明琅难得抓着这机会,哪里肯走,细声细气的说:“大爷不必烦恼,再怎么您也是太太亲生的,太太怎么会为个丫头跟您过不去呢。青儿不过是个家生子,身体发肤都是梅家的,也就是您的,她不知好歹,不是还有别人么?”明琅说着就往梅敬身上靠,梅敬手里揉搓着明琅的丰臀,若有所思的说:“这事儿传出去,究竟没脸。”
明琅被梅敬弄得满脸潮红,又拉着梅敬的手放在自己乳上,娇喘道:“那青儿早就传说行为不端,前阵子还勾引了四爷,您哪里知道她那样的人的手段,又是酒后,怎么能怪您呢?”
明琅几句话说的梅敬又欢喜起来,解开明琅的衣领,就将手探了进去。明琅顺势便坐到梅敬腿上,嘴里咿咿呀呀的娇喘,挑得梅敬情欲大动,两人干柴烈火,在桌边便赤膊相对。梅敬念着梅老爷要找他,不敢留恋太久,完事得比较匆匆,明琅扭着臀贴在梅敬身上不依,梅敬在她腰上一握,笑道:“今儿晚上小院儿等着,好好的伺候爷。”
果然,梅敬还在穿衣服,外面小丫头就外门外说:“大爷,杨大娘来了,说是太太传。”
梅敬听见,也不与明琅多说,稍稍整理了衣冠便出了门。开门时小丫头往门里一瞅,正看见明琅衣衫不整的躲在里面。


第十八章 大爷领罚
更新时间2011114 16:01:01  字数:2325

 去淳风堂的路上,梅敬一直跟杨宝忠家的打听,老爷太太昨夜睡得可好?今早起来气色如何?老爷心情如何?太太心情如何?杨宝忠家的心里也不耻梅家这个长子嫡孙的做派,虽不敢如何做色,只木然一张脸说:“大爷到了就知道了。”
到了淳风堂,只有梅云氏在屋内太师椅上端坐,见梅敬进屋,冷着一张脸喝道:“跪下!”
梅敬不敢多说,忙在他母亲面前低头跪下:“母亲息怒。”
杨宝忠家的知道梅云氏要教训梅敬,忙带着一干丫鬟仆妇出去了,里屋只剩下一个如意守着。这如意人如其名,真是事事皆如太太的意。首先这长相,一张马脸也就罢了,还一脸麻子,一副死相;身材娇小,却是个水桶腰,这等姿色放在太太屋里,太太自然是最放心不过的。且如意对太太忠心耿耿,一切只知奉承太太的意思,旁人一概不管。
如意见梅云氏发火,知道是昨夜的气又上来了。昨晚上处理了梅敬的事,梅老爷又去了西子南子那里,把糟糠妻晾在一边,梅云氏气得要背过气去。
“太太别恼,横竖先把眼前的事料理了再说,咱们胳膊折在袖子里,何必让那些个小人看笑话。”如意此言指的是柳、桂两个姨娘,今儿一大早,桂姨娘便风风火火的要来给梅云氏请安,想来是从哪里听说了梅敬的事,准备来看笑话,臊得梅云氏一张老脸没处放。柳姨娘人虽没来,却也派了小丫头一直在淳风堂外面守着听信儿。
梅云氏知道如意说的有道理,趁着嗓子又骂梅敬:“你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做事还这样没有分寸?你那书香院,那么多人还嫌不够?非要去碰你弟弟的屋里人?我实话告诉你,老爷也气得不行,昨晚已经说要打死你一了百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梅敬虽知父亲不可能真的打死他,但是皮肉之苦他也受不住啊,抱着梅云氏的腿做可怜状说:“娘,孩儿酒后失德,才做了错事,儿子白死不足惜,若是气坏了爹娘,那就万死莫赎了。娘,儿子知道错了。”
梅云氏虽然气梅敬,但是究竟是亲生儿子,怎舍得他受苦,又问:“说,你怎么就想起那青儿来了?”
梅敬忙说:“儿子年轻不知深浅,经不住诱惑,所以做了错事。”
“好哇,果然是那青儿勾引于你,你叫我怎么说你,你也是官宦人家的公子,行事怎么这样不堪,什么女人都沾,什么女人都碰!”梅云氏抓住一句话就开始抚桌叹息,如意忙加油添醋的说:“果然如此,分明少爷是被那蹄子勾引了,才做的错事,太太可得想想办法,不然咱们大爷这样的尊贵人,如何受得住老爷那一顿打。”
梅敬听说事有转机,也乖觉的说:“娘,总归是儿子一念之差做了错事,父亲要罚也是应该的,儿子这就去父亲面前领罪。”说着起身,不顾梅云氏的劝阻便去淳风堂外面跪下,对杨宝忠家的说:“梅敬酒后失德,特来向父亲请罪,求父亲重罚。”
杨宝忠家的见梅敬演得这场好戏,忙就去问梅云氏该怎么办。梅云氏便让如意去请梅兴林,此时梅兴林才吃与西子南子吃了早饭,心情舒适,见如意来请,说是梅敬来请罪,虽不如昨夜那般气恼,也摆出严父的模样表示要出去教训儿子。
西子忙拦住梅兴林说:“老爷,可别气着了,大爷既然知错,那就算了,横竖也不是什么大事。”
南子也上来说:“老爷才回家里,就教训大爷,岂不是伤太太的心?不如就交给太太处置好了。”
梅兴林被两个美人这样软语温言的一说,什么火气都没了,摸着两人的小手说:“我且去去,就回来。”
出去见了梅敬,见他正端端正正的跪着,梅云氏一夜没睡好,也甚是憔悴,便装了样子对梅云氏说:“夫人,养出这样一个孽障,终究是子不教父之过,我也没脸管他,都交给夫人处置吧。”
又对梅敬说:“不孝的畜生,若是有二回,我也不打你,直接捆了扔出门,我梅家不要你这样的不肖子。”
梅兴林教训完后,又匆匆走了。梅云氏与梅敬都不料昨夜的事,这样就草草了结,都愣住了,半响梅云氏才吩咐梅敬进屋继续受教导。
梅敬对青儿欲行非礼的事,就这么被莫名其妙的搁下了,只有下人们私下闲聊中,说些风言风语。梅敬没有受罚,青儿也没有自杀,一件风风火火的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无人再提,确乎叫人错愕。
求是苑里的人因那夜对青儿袖手旁观,在梅云氏面前又做了伪证,担心自己日后要被青儿报复先时心里觉得惴惴,后来日子见长,具是把心一横,将最初的几分歉意变成的仇恨,念头一转便想成:若不是有青儿这个祸根,何至于梅敬跑来非礼,若无梅敬来非礼,自己何须半夜被老爷太太找去问话,现在自己何须担惊受怕?
青儿的遭遇让在后厨的何花田力夫妻也如芒在背,他们在后厨,消息也不灵通,传到他们耳中的时候,早已面目全非。有说青儿放荡下贱,勾引了弟弟又勾引哥哥的,有说自古红颜多祸水,青儿那样的长相就是祸害,也有知道青儿为人,知道她纯属无辜受害的,却迫于梅云氏与梅敬的权威不敢开口,渐渐的人们口风一致:青儿美貌不守本分,勾引了梅敦又想攀附梅敬。
梅敦听到这些风声,心里难受却没有办法,他虽是主子,但是男子管不这这些事。况且这些事本就是越反驳越否认,别人说得越热闹。梅敦只觉得自己是生了楚霸王的千斤神力去捻绣花针,有力气没处使,加上又担心青儿寻短见,每日好不烦恼。
梅敦那边日夜悬心,青儿却已经从那夜的惊恐中恢复过来。她大仇未报,怎肯先梅云氏与梅敬而死。每日见阴沉着脸都在琢磨要如何鱼死网破,拉上梅云氏与梅敬垫背。青儿这恐怖样子,吓坏了青莲,青莲又说与梅敦,便撒手不管,梅敦更担心了。
青儿乐的青莲不来,她一个人在房中比有个人守着舒服多了。外间流言蜚语,恶语中伤她也有所耳闻,但话说回来,前辈子窑姐儿她都做过,现在还能被唾沫星子淹死不成?
趁着无人,青儿关好门窗,从脚踏下取出一个黑色小包,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装的正是那次出府悄悄带回来的夹竹桃叶。隔了这样许久,叶片早已干枯,但是青儿知道,即便枯萎了,里面的毒素也依然致命。青儿小心翼翼的将叶子剪成小片,再取出身上的香囊,将碎叶片换进香囊里仔细封好,深深的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只有出此下策了。”


第十九章 柳姨娘的担忧
更新时间2011115 14:04:25  字数:2588

 梅府里的两个新姨娘通过梅敬的事向梅云氏传达了善意。如意将那日西子南子与梅兴林说的话,都一一学给梅云氏,只略过自己收了两人的礼不提,梅云氏听了之后,只说了一句:“还算懂规矩”便不再提了。
西子与南子原先都是京城歌妓,以色侍人,客人有意也做些皮肉买卖。青楼歌馆乃是只见新人笑的地方,两人不过二十多已经被人指人老色衰,便有心从良,恰好遇到梅兴林,于是趁机上了岸。尤其是西子,原先是家里人为给兄长娶亲而被卖入青楼,如今人情冷暖早已看淡,从梅兴林做姨娘也不过是因为实在是倦了,懒得做那些处心积虑博男人欢心的勾当,见梅兴林单身赴任,正是绝佳人选,南子则因前些年红的时候为人太过锋芒,如今被人打压得难受,才起了金盆洗手的念头,又习惯于听西子的主意,便一起跟了梅兴林。两人跟着梅兴林在京城快活,上无高堂下无子女,也没有正房太太打压,好不得意,却哪里曾想,不过一年多的功夫梅兴林被御史弹劾,皇帝降罪,削职回乡。两个千娇百媚聪明伶俐的美人儿要看梅兴林家的黄脸婆的脸色,觉得委屈极了。
“姐姐,你瞧那太太要死不死的嘴脸,叫人看着就有气,咱们在京城好好的,却跟着回这么个穷地方,姐姐也不嫌委屈。”南子回了宁州,处处与京城对比,觉得事事皆不如意,心里埋怨西子出了坏主意,带累了她。偏南子又是个得意时不知收敛的,见梅兴林不待见发妻,就以为自己抖起来可以将梅云氏不放在眼里,而见西子对梅云氏恭敬有加,连带西子也一并看轻了。
西子知道南子是个没脑子的,明知道南子想与梅云氏争锋乃是自己作死,却也不说,只虚情假意的说:“既入了梅家,那以后咱们就都是梅家的人了,对待夫人,当然应当敬重。”
这些话南子当然不爱听,只当自己与西子如今不是一路人,话不投机。等梅兴林回来,南子就撒娇闹着要一个独立的院子。
“老爷,两位姐姐都有自己的院子,为何我与西子就要合住一个院儿?老爷待旧人情重却怎可厚此薄彼呢。”南子的声音嗲得让西子起鸡皮疙瘩,但是梅兴林却正好吃这一套,宠溺的对南子说:“小宝贝儿,再忍一忍,府外的地我已经盘下来了,下个月把那些穷鬼撵走,就给你们盖个小院儿,亲亲小宝贝儿,开心了吧?开心就给老爷亲一口。”
南子听说有要专门给她盖小院儿,喜不自胜,又听说西子要同住,顿时又不高兴了。梅兴林在她身上摸来揉去也兴致阑珊。
西子见南子如此,心里冷笑,却柔顺的依偎在梅兴林身边,柔柔的说:“西子但凭老爷安排,只是夫人那边儿……老爷是明白人,知道西子与南子的苦处,我怕……夫人未必答应。”
梅兴林爱煞西子这柔情似水的模样,见她说的可怜,疼惜的说:“你放心,夫人那边自有老爷我担待。”
“可恨!这老爷也太不自爱了。”梅云氏将手里的暖炉摔到地上,火星四溅,燃着的木炭散了一地。
如意、柳姨娘与杨宝忠家的三人吓得站在地上不敢出声。梅兴林回来不过几天,就闹着要修别院给自己的两个新姨娘,怎叫梅云氏不气?这无异于当众打她的耳刮子,跟阖府人宣布梅云氏这个糟糠妻就是不被梅老爷待见么?
柳姨娘见梅云氏气得脸都绿了,暗暗同情,叹口气扶着梅云氏坐下,劝道:“太太消消气,如意,杨宝忠家的,你们先下去,我跟太太说会体己话儿。”
杨宝忠家的本来就唯恐牵连自己,忙就走了。如意本以为自己是太太心腹,却见太太没有留她,也只得跟着去了。见屋内人都走了,柳姨娘在梅云氏对面坐下,这才说道:“太太,多少年了,您也该放手了。”
梅云氏见柳姨娘这样说,喝道:“我还要怎么放手,这些年我还不够忍气吞声么?”
柳姨娘笑道:“太太,这男人,你越是当他是宝,他就越是当你是草,您想想当年的白姨娘,她什么时候对老爷有过好脸色,可老爷就是吃这一套。为了把老爷栓在家里,您让我做了屋里人,生了写月与敦儿,又买了个桂姨娘回来,生了咏月,可是老爷还是心里眼里都只有她白月兰,后来还把她给接回了家。”
梅云氏听到白月兰的名字,新仇旧恨都勾连在一起,恨恨的说:“你提那娼妇做什么,她都死了多少年了,还想装神弄鬼不成?”
“太太难道没看出来?虽过了这几年,老爷还是没有忘了她,白月兰的院子也不让旁人住。我提她,不过是想劝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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