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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醉画红颜-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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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童默也想到了这一层。

而另一层,他也想过一遍。因为风笑笑的缘故,景寒恨透了农岑惜。可是,她也绝不是轻易就吃亏的人,估计还没用一个刑罚,就会主动招供说自己是个女子,跟风笑笑绝不可能有私情,所以,这个基本就可以排除了。

那么,若是景寒知道农岑惜是女子,就一定会向风致尧报告这个情况。如果说农岑惜是个男子,风致尧或许还会考虑到女儿的终生幸福放她一马,可是,一旦知道她是个女子,这欺君之罪且先不论,就冲她红颜祸水耽误两国和亲而引发战争这个罪名,也足够死的不止一次了,再加上欺君之罪、误公主终生什么的,这死罪,就坐实了。而为了制约风成暋,风致尧显然不会让农岑惜死的太痛快了,肯定是各种折磨,生不如死。以景寒的手段,他一秒钟都不敢多做停留。

“主子,您去干什么?”飞云看着童默情绪不对劲儿,一把拉住急匆匆往外奔的童默。

“我去救辰西!”童默甩开飞云的手,施展轻功凌空而起,瞬间消失在黑夜中。

“主子!”飞云哀叹一声,每次听说辰西有难就那么积极,真是羡慕嫉妒恨啊,就算是他主子有三个美俏的媳妇儿又怎么样,还是不及农辰西的一个衣服角……哦,不对,她是个女的,他都差点儿忽略了。

怎么还有时间想那么多没用的,飞云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主子现在可是危险的很,他必须赶紧组织人跟上去,否则,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

果城城守府水牢中

农岑惜被铁链绑在十字木架上,这让她想到了耶稣。景寒那副阴险的模样,还拿着皮鞭在手心里敲打着,若有所思的看着农岑惜,看的她背脊直发凉。

上次他来水牢的时候,也是这幅样子,可是她已经主动招供了,说自己是女子,不可能和风笑笑有私情。为此,景寒还特地找了一个老太太来验明正身,据说是这个朝代的妇科大夫,只脱了上衣的时候,竟然还观赏了半天没有敢确定她是个女的,还是摸了一把下面才肯定了她是女子的身份。这让她感觉很是屈辱,但是也没有办法,谁让她发育的那么差,还不都要怪现代化的药物太强大了么!

不是已经把和他媳妇儿的事情交代清楚了么,怎么还是这幅鬼见愁的模样跑过来。农岑惜心里开始打鼓,看来,一切都不只是她听到和看到的那么简单,这刑,她是受定了!

因为她不知道,童默猜的非常对。景寒一知道农岑惜是女子,就火速报告了风致尧,风致尧为此怒不可遏,缘由,跟童默分析的无二。所以,景寒奉了风致尧的密令,要用农岑惜的命,来威胁风成暋就范。

至于景寒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更偏向于听从风致尧的命令:一方面,肯定是国王大如天,国王的命令他不能违背,但是满可以不必让农岑惜受什么切实的苦痛就能交差;而另一方面,所谓红颜祸水,虽然他并不认为她算什么红颜吧,但确实做足了这祸水的名头,害的风成暋都不顾江山社稷,独为了她陷在这不忠不孝的漩涡里;再一个,他也为童默感到不值,为了她就要毁了海山阁、毁了他们多年经营的事业、毁了他们所有人的梦想吗?他不允许。他就是海山阁里,除了陆仙翁和风成暋以外,另一个知道童默就是展轩的人。而面对友情和大义,他已经做了选择,就是大义!而他希望,农岑惜的死,就是挽救童默的良机。所以,今夜,他要在农岑惜刺杀童默之前,杀死她!

农岑惜的情绪转变的非常之快,刚才还是有些忐忑和害怕的样子,转而却是完全相反,竟然还有些笑意了,景寒为之一震,她这是装出来吓唬他的么?那是他不知道她那一刻的心里变化。原本真是很怕受刑的痛苦,但是,此刻她竟希望景寒可以下手重一点,如果不能一招至死,也希望让她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才好呢,那么,她就有足够的理由不伤害童默,也不辜负风成暋了。

“你不要以为你的故作坚强能打动我。我不是二王子,也不是童默,不会对你这种女人怜香惜玉的。我,只会把你跟男人看成一样。”景寒停在摆放刑具的台子前面,冷笑着瞥了农岑惜一眼,便开始挑选趁手的刑具。

“所谓十指连心,那,我们就试试文明的玩儿法。”景寒挑选了一个钳子,看来不是什么夹棍的玩意儿,那太小儿科,他从来不用。他是想一根一根拔出她的指甲。

“景寒,别玩儿没用的东西,那家伙只能让我感觉实在挠痒痒,而且,你留着我,夜长梦多,说不定什么时候,韩喻就会来把我救出去。指甲也不是拔了就长不出来了,我又不弹琴、也不刺绣,更是从来不涂指甲油,拿匕首用不着那玩意儿。”农岑惜说的很轻松,好像即将受刑的根本不是她似的。

“你很狂妄啊?!”景寒被农岑惜的态度气的不轻。以他对她的认识,就是那种怕痛怕累慵懒无赖的人,这个时候,应该是像条泥鳅似的狡猾,百般求饶耍赖的求他放过她才对,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无惧了呢。

农岑惜挑挑眉嗤笑一声,还白了景寒一眼,“是个男人的话,就上点儿真家伙,还得是那种,就算被救出去了,也没法儿祸国殃民的才行吧。”

景寒也颤抖了一下,她究竟知不知道这酷刑都有什么呀,就这般要求。也别一下子就废了她,毕竟,还得让风成暋看到她满身伤痕的才行吧。

“别着急,一定不让你失望,那就先让你尝尝我的蛇鞭!”景寒手中的鞭子可是昭翯第一软武器,让人谈之色变,一鞭子下去便会见白骨。

农岑惜也有耳闻,这鞭子的材料很是特殊,就算皮开肉绽,也绝不沾染一滴血迹,“这鞭子不是不沾血迹,而是嗜血的才会看起来没有血迹吧!”她曾经读过一本书,讲述如何用人血来喂养手中的宝剑,也就当然想到了,这蛇鞭的神妙之处,也许也是用人血来喂养吧。

景寒眼神一凛,一丝赞赏转瞬即逝,“农大人果然名不虚传,连我这蛇鞭的妙用都知道。用你的血喂养我的鞭子,也不算我吃亏了。”

景寒连续在农岑惜身上甩了十多鞭子,那痛来的真是锥心刺骨,瞬间就能感觉到身上的皮肤绽裂开来,火辣辣的疼传遍身上每一根神经。深深吸气屏住呼吸,农岑惜咬牙硬撑着,还是发出几声闷哼。而这,也足以让景寒刮目相看。

“上盐水!”景寒冷冷说着,不一会儿就有狱卒端上来一盆水和一罐子咸盐。

景寒一勺一勺往里面舀,还边看着农岑惜的脸色。剧痛已经让农岑惜脸色苍白起来,在水牢中又极其阴冷,连嘴唇也苍白起来。看着景寒往水里加盐,农岑惜有些感慨,这古人还真是不太懂得医学知识吧,这伤口撒盐肯定剧痛无比,但是这瞬间的疼痛却能换来伤口不发炎,这痛也算受的值了。想当年刘胡兰面对铡刀都面不改色心不跳,她也会做一个合格的党/员、合格的战士,这点痛,忍啦!

景寒把一罐子盐都加进了水里,也不见农岑惜有半点儿畏色,再次让他震撼不已。不知道一会儿泼在她身上,是不是还能这么淡然无谓呢……

哗的一声,景寒把整整一盆浓盐水泼在农岑惜身上,那种痛,真是生不如死!但是,据说这世上最痛的就是生孩子了,怕是她这一辈子也没啥机会生孩子了,就当体验最痛的人生吧,她忍了……

农岑惜把嘴唇咬破也没出声,仍是闷闷的深深吸气吐气,面色更加惨白起来,转眼就痛的晕厥了过去。

第二卷 第019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3

第019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3

“你威胁我!展麒!”风成暋听完景寒的描述之后怒不可遏。原本在他们的计划中,农岑惜下狱受刑都只是假象而已,没想到这一切都被别人暗地篡改,让农岑惜真的受了大刑。

“说!岑惜在哪?”风成暋揪着景寒的脖领子怒吼,可无论如何,景寒也不肯说出关押农岑惜的地方。风成暋想到了城守的水牢,已经去找过一遍,并没有见到农岑惜的影子,却看见了新鲜的斑斑血迹,心里已经凉透了。

“请阁主为苍生着想,同意了和亲。”景寒坚持。

“我若说不呢!”风成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

“那展麒不能保证,明天是不是会在荒郊野外找到农辰西的尸体。”景寒说话没有温度,也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

“你!”风成暋青筋迸出,红着双眼,“你敢!”

“阁主放心,我不会让农大人在黄泉路上孤单,展麒会亲自护送她去见阎王。”景寒不愧身为景家庶出还能成为昭翯贵族新一代中的翘楚,聪明过人而且沉稳老练,尤其是坚持的事情,从不感情用事。

“好!先让我看到岑惜好好的,我便应了这和亲之事。”风成暋也不能完全受控,他必须保证农岑惜的生命安全,“否则,我也可以去黄泉路上先等着她。”

左右他是不能独活的,如果能换得农岑惜的命,他也愿意牺牲个人的情感,但若是他们真敢杀了农岑惜,他也不会独活于世。

景寒有些震惊,真不知道,为了那么一个太不像女人的女人,怎么值得风成暋和童默都不顾江山社稷、不顾生命呢!

景寒点点头,带着风成暋往城外关押农岑惜的地方走去。而此时,童默已经先一步探查到景寒关押农岑惜的地方,正进去救她。

童默很熟悉景寒的手下,全都不能用骗的也不能用吓唬的,只能硬拼进去。虽然在明里,外面有只有十几个守卫,预估里面大概也有十几个人的样子,而暗卫去难以估计,他一个人也不是完全闯不进去,只是,等他闯进去的时候,怕是农岑惜已经成了刀下鬼了,就算且能保住一命,他带着她要想再逃出来,也没有几分胜算。

正在犯难至极,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童默下意识反手把那人的手反扣在身后。

“绮儿?!”在这个时候和这个地方看见童绮,却是有些意外。

童绮揉揉手腕,嘟着嘴巴撒娇,“人家来帮你的,真是好心没好报啊!”

“这里太危险了,你快回去!”童默不想连累童绮,只有他们两人去劫狱,胜算还是太小,而且会给童绮带来危险。

“大哥,你不是傻了吧,我会一个人来吗!”童绮说完就拍拍手,飞云飞扬和七伯都出现了,貌似还带了童家密宗的人来。童默欣慰的一笑,看来还是这群生死之交能在危难之际帮他一把。

童绮带了上前的童家密宗的人来,不动声色的瞬间秒杀了景家的暗卫了门口的守卫,童默带着飞云飞扬和童绮杀进了牢内,十几个人也被他们瞬间解决掉。

当童默跑进最里间的密室的时候,整个人惊呆了。

这景寒还真是不怜香惜玉啊,想当年他受过的酷刑,景寒真是一点儿也不吝啬的挑了几样狠得给农岑惜上了一遍。

那个血人儿,真的是他的辰西吗?

童默沉重的脚步一步步走进农岑惜。她被铁链绑在十字木架上,原本瘦削的身体变得更加羸弱不堪,原本黑黝黝健康的小脸,也不再是健康的小麦色,而此时全然没有一丝的血色是满目的苍白。全身被鞭子抽打的没有一处好肉,手臂上被反复抽打,已经有些腐坏的地方。

才几天没见,就差点儿人天相隔,就差点儿失之交臂?我还以为风成暋能把你照顾好,没想到他这么不济,早知道这样,我怎么也不会放你一个人来西南,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用尽我的全力保你无虞,哪怕是要我的命,我也给!

童默把农岑惜抱在怀里,温热的液体顺着高挺的鼻翼留下来,滴在农岑惜脸上,农岑惜的睫毛动了动,“我还活着呢,是谁在这跟哭丧似的?”

“辰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走,我带你走!”童默把农岑惜横抱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把岑惜放下!”风成暋冷冷发话,看了一眼农岑惜,心疼的几乎无法呼吸,但是,他还是不能让农岑惜跟着童默走。

童默眼中射出戾色,沉思了一下,便把农岑惜轻轻放在一边,交给童绮照顾,童绮把农岑惜搂在怀里,担忧的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她也知道,这个时候,谁说什么也没用。

童默缓步走向风成暋,豁然抽出随身带着的宝剑指着风成暋,什么话也不用说,两人的意思都非常明显,摆好决斗的姿势,这瞬间爆发的生死决斗,谁也没法插手。

原本风成暋的身体不好,也不能练习什么武功,只是苦修了轻功和暗器,而童默从小身体健朗,又是适合练武的骨骼,加上天资聪颖,尤其善于用剑。在这相对狭仄的空间里,风成暋的轻功和暗器,都处处不占上风,很快就被童默逼得无处可逃。风成暋被童默一脚踹倒在地,眼看童默的剑直直冲着风成暋眉心插去,安平已经抽出佩剑打算帮风成暋一把。

就在这个时候,农岑惜忽然大喊了一句“不要!”,童默急着收回自己手中的剑,却忽略了安平已经刺向他心窝的那柄剑……

童默仍是偏着头看农岑惜,鲜血染透了他的胸襟,那柄剑直插他左肩,只因为她,全是因为她。农岑惜感到了比那些酷刑带来的更大的痛苦,她怎么会在千钧一发之际转移他的注意力呢!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不要……”看着童默直直躺在地上,农岑惜还在念叨着,泪水已经沾满了脸庞,模糊了视线。连日的酷刑加上刚才的悲忧过度,农岑惜昏厥了过去。

现场一片混乱,飞云正在组织人急救童默,而风成暋忙着救农岑惜,景寒愣在当场不知所措,这是什么状况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他本来是要救默一命的,怎么会这样啊……看那汩汩而出的鲜血,看来他真的低估了农岑惜在默心中的地位啊……

两伙人好容易忙活着带着两个重伤的人出了这秘牢,却不料,已经有一伙不明身份的黑衣人把这里包围了,并且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安放了弓箭手。

“这潜藏在昭翯的第三股力量,终于耐不住性子发力了。不过,倒真是时候呢,就等着我和童默两败俱伤,然后一举把我们全部铲除。好计谋!如果我猜的没错,就是那个人了!”风成暋径自嘀咕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被身侧的景寒和童绮听得清楚。

景寒眼冒精光,他也想到了一个人,只是,他们两人想到并非同一个人,但是加起来正好是这绝妙计谋的合谋者。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黄雀后面,熟知有没有其他呢?

黑衣人率领的弓箭手严阵以待,就在一个看似头领的人将手臂高举过顶之际,就被一记羽箭穿心而过,难以置信的看向羽箭射来的方向,徒有一片黑暗,竟看不到半个人影。

不多会儿,包围了秘牢的黑衣人弓箭手全都被一箭穿心而亡。形式,立马又偏向了另一边。风成暋微眯双眼,这伙人不是童家密宗的手法,也不是景家暗卫的统一着装,更不是海山阁的人马,那么,这又是那一股力量的呢?

还未等风成暋等人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便顿觉昏昏欲睡,全都倒在了一起。

一个魁梧的蒙面人从草丛中飞将出来直奔昏厥的童默,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将白色粉末洒在童默左肩的伤口上,又拿出另一个小瓷瓶将红色粉末洒了上去,不屑一会儿,原本还有些涔涔流血的伤口迅速止住了鲜血。蒙面人拿出一颗药丸喊在童默口中,确认他呼吸平稳了,才招招手叫来几个手下,抬着童默走了。

蒙面人原本想就此转身离开,却忽然顿住了脚步,回身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农岑惜。深深叹息,又招手召来几个人,将农岑惜也给抬走了。

第二卷 第020章劫后余生

第020章劫后余生

第二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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