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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满朝文武赖上门-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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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声关在外面!
所有人都震惊于眼前看到的一幕!这三殿下是恼羞成怒了要杀了纳兰幕凉吗?
幕凉冷嘲的目光迎上耶律宗骁泥浆翻涌的眼神,身子后退一步,冷冷的抽出自己的胳膊,看着他,笑的肆意,凉薄。
“三殿下这是要杀人灭口吗?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幕凉不信你有这个胆子敢动我一下!”幕凉眼底的冷嘲和不屑,深深的刺着耶律宗骁的心,他握紧了拳头向前一步,掌心还有之前握着她手腕的余温,这个女人的身体明明是热的,是软的,可她的心却为何绝情冰冷!
耶律宗骁宽大衣袖扫过,桌上的一根筷子一瞬飞出,啪的一下打在屏风后的耶律崧身上,耶律崧的身子顿时软软的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幕凉看向他的眼神更加冷蔑。
“三殿下也害怕丢人啊,有什么秘密不能让自己的弟弟听到!仗着自己功夫高强,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吗?”
“纳、兰、幕、凉!你够了!这会你满意了没有??告诉我!你满意了是不是!!”耶律宗骁甫一开口,声音暗哑低沉,眼底喷着血『色』火焰,看向幕凉的眼神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就想在这一刻狠狠贯穿彼此的身体!既然她不接受他,那他两败俱伤又如何?
幕凉看着眼前有些失控的耶律宗骁,不觉冷哼一声,脸『色』寒澈如双。
她在现代的最恨的就是有人给她出选择题,再就是一脸义正言辞的表情质问她!
他耶律宗骁凭什么质问她?他有什么权利!有什么脸面!!
“你现在知道了,玉瑶不过是一颗棋子,但是你又是否知道,就是拓博堃那边,那个席阑珊也不过是个幌子!在他拓博堃心中也住着一个女人!一个比玉拂躲藏还要深的女人!无论如何,我都可以将玉拂从我身边推开!但是拓博堃呢?你问问他,他能放下那个女人吗?”
耶律宗骁眼底跳动嫉妒的火焰,如魔如狂。


152 至死不放手
幕凉看向耶律宗骁的眼神,已经不仅仅是嘲讽,而是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寒彻冰冻。
薄唇勾起,笑得比之前还要肆意无情。
“耶律宗骁,你告诉我这个干什么?是想打击我吗?想看我心痛?看我难过?看我因为拓博堃竟然有事情瞒着我而愤怒!然后去找他算账,跟他大闹一场!最后两败俱伤是不是?”
幕凉的声音冷到了骨子里,眼底一片黑『色』的风暴。
耶律宗骁身子微微一凛,瞳仁闪了闪,声音有一丝暗哑,“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幕凉……”
“你这幕凉幕凉叫的还真是顺口!可是我听了就一个感觉!恶心!知道吗?” 幕凉后退一步,看向他的眼神比之前还要无情冰冻。正如她说的一般,他让她觉得恶心,反胃!
耶律宗骁眼底此刻也是黑『色』风暴浓浓弥漫,他向前一步想要抓住幕凉的手腕,想要将她拉到自己身前,好好的看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肝!
哪知,他的手还没触碰上幕凉的衣袖,冷不丁,一道冷风扑面而来,疾风扫过,一串蓝『色』的流苏坠子直直的朝他眼睛刺来!耶律宗骁慌忙躲避,那流苏坠子却去锋利无比的尖刀,嗖的一下滑过他的睫『毛』,在他眼前带起一道冰冷的戾气,继而狠狠地砸在他身后的屏风上,穿过屏风,击碎一尺高的花瓶!
怦然碎响,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
“你……”耶律宗骁震惊于幕凉刚才的出手。
一般人若是使用暗器,是绝对不会用流苏坠子这等柔软无形的金属作为暗器。因为力道和形状都无法掌握,这流苏坠子是幕凉从发簪上扯下的,一共十二条,如今发出去一条,剩下的十二根细如牛『毛』的流苏坠子还在她发间轻柔摆动,耀出莹然的浅蓝『色』光芒,一如她此刻给人的感觉,是一抹清幽静谧的蓝『色』,纯净透亮,但这蓝『色』却很容易被归为冷『色』调当中,一冷一热,只在一念之间。
流苏坠子绵软纤细,想要掌握无异于登天。在手中就是如一根细绳,更何况还要当做兵器一般的打出去!这靠的不仅仅是内功,最重要的就是手指的灵活运用。
耶律宗骁又如何知道,若不是幕凉这双手还没有恢复,刚才那一下,耶律宗骁不用上十成的功力,绝对不可能避过。
“你就如此恨我?恨不得剜去我的双眼?”耶律宗骁瞳仁发红,眼底尽是不可思议和苍冷的质问。
幕凉嗤笑一声,纤细手腕抬起,掌心莹白,手背上细细看却有数不清的新旧伤痕。
“我怎么会剜去你的双眼呢?我一定会给你留一只眼睛的。对于你这个自以为是不顾别人死活的人来说,给你留一只眼睛足够了!”幕凉的话让耶律宗骁眼底怒火翻涌,这小女人是真的不肯回头了吗?
耶律宗骁的视线不觉落在幕凉布满细细伤痕的手背上,幕凉甩甩手,笑着看向他,只那眼底,怎是寒澈无情能够形容。
“耶律宗骁,你看好了!我这双手是因为要暴『露』在外面,所以这伤还算是轻的。但也是大大小小二十几道伤口。将军府那么多夫人小姐的,你一刀,我一刀的,自从我娘亲去世后,我也没仔细数过挨了多少刀,因为有些伤痕可能过了几年就看不到了,所以,有些地方是新伤叠加旧伤,像是叠罗汉一般,下面的伤痕虽然看不到了,但谁也无法忽视它曾经存在过!
就像你曾经做过的,哪怕你现在做出什么八抬大轿、十里鲜花、正妃之位的承诺,你曾经做出的漠视和侮辱,永远都在我心底!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忘记!也不会原谅你!不过,有一点你不要误会!不忘,不原谅,并不是心里还有你!如果还有你的话,我拒绝你的同时,我会比你还痛苦,可我现在真是觉得心情畅快的不得了!
我完全就是在看你耶律宗骁的笑话。仅此而已!”
话音落下,幕凉身子懒懒的靠在窗前,窗外威风轻柔拂过,她耳边的发丝随风而动,清姿绝世。
如若她不开口,谁又能想象到,如此绝代佳人会说出这般冷酷无情的话呢。
耶律宗骁一贯是自信的心,在此刻,狠狠地动摇。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过去二十年所经历的一切是否真实!所有人的认知和感觉,都被眼前的女子狠狠地颠覆,她无情颠覆,并且不留给他任何余地!
这样的女子……他却偏偏动了情。
“呵呵……”耶律宗骁突然发出低沉的笑声,完全不是他一贯的清雅高洁之风,而是犹如那来自地狱的狰狞之音,一时令幕凉提高了警惕,眯起眼睛冷冷看着他。
“很好……真的很好。你心中没有我,而我也定不会退婚!那我们就如此耗下去。耗到你肯嫁给我为止!”
耶律宗骁的神情带着三分阴霾七分坚决。眼底的黑『色』雾气『潮』湿阴郁。
听了他的话,幕凉甩手扫过桌上的白玉杯子,杯子距离他身前一寸的距离砰的一声炸开,像是夏夜星空绽放的烟火,璀璨只在短暂一秒,下一刻,那炸开的碎片如锋利无比的刀片,挟裹着冰冷的疾风刺入耶律宗骁身体!
尽管他身上有刀枪不入的软猬甲衣,但这碎片有的是细小如小米粒一般,可以轻易刺入软猬甲衣的缝隙!
胸前有点点刺痛传来,耶律宗骁忍痛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片刻之后,胸前湮开点点红梅,血『色』弥漫,如缓缓盛放的冬日梅园胜景,只是这血腥味道注定无法取代梅之香寒。
耶律宗骁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震惊于幕凉的冷血手段,可心底有一个声音也在明确的告诉他!
对于纳兰幕凉,他至死……也不会放手!


153 她凭什么
幕凉没想到耶律宗骁如此冥顽不灵,不觉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你就等着让你的天骄园所有人都为你陪葬吧!”
幕凉说完,转身从窗口跳了出去。真是多一秒钟也不想跟这个耶律宗骁呆在一块了!他还上瘾了!
她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还死缠着不放!天底下的女人那么多,他为什么非要认准她了?
幕凉带着一股子怒气回到了书院。
桃源楼雅间,耶律宗骁站在窗前久久未动,眼底凝聚着浓浓的黑『色』风暴,此时的他,周身透出的都是寒冽阴冷的煞气,一众护卫站在门口,没有一个人敢进来的,更没有人敢打扰此刻的他。
这时,地上的耶律崧身子动了动,眉头一皱,一脸痛苦的表情。
耶律宗骁转身看了地上醒来的耶律崧一眼,瞳仁冰寒。耶律崧一个激灵跳了起来,环顾四周不见幕凉,这桃源楼内外看热闹的人也都散去了,偌大的房间,只有他和耶律宗骁两个人。
耶律崧的脾气向来是一点就着的,如今找不到幕凉,如何还能控制自己的脾气。
“老三!幕凉美人呢?你快告诉我啊!”耶律崧以前对耶律宗骁还算是客气,如今耶律宗骁惹了幕凉,耶律崧对他的唯一一分客气也『荡』然无存。如今的耶律崧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耶律宗骁五官深沉,周身都如同陇在一层雾气当中,并不回答耶律崧的问题,反倒是冷笑着问着他,“你问她作何?难不成,你还真的以为她会喜欢你吗?”
那个女人连自己都看不上,又岂会看上这个一事无成的废物耶律崧?
耶律崧不觉一愣,清澈的瞳仁眨了眨,下一刻却是无所谓的笑出声来,“哈哈!你想激怒小爷我是不是?告诉你啊,老三,我跟你可不一样。当面一套,背地后一套。我喜欢幕凉美人是我的事情,我又没求着她要喜欢我。正是因为幕凉美人知道我这一想法,所以才愿意带着我出门!我对她的喜欢是无欲无求的,我耶律崧就这么个德行,也没什么好失去的,更不奢望得到世上最好的。
我只管付出,感动不感动不是我的事情,那要看幕凉美人的心有多狠了!在我找到下一个令我心动的女子之前,我会一直这么喜欢她下去,不求任何回报。如果我这辈子都找不到再令我动心的人了,那么就是等上她十年二十年,乃至是一辈子,我也乐意!
像我这般,在世人眼中不过是皇室的污点废物,我还在乎其他的吗?我只要自己开心了,幕凉美人也开心了,这不就够了?其他的……我永远没有你那么多的想法和负担!”
耶律崧说完,得意一笑。抬手『摸』『摸』自己还酸痛的胸口,也从窗户翻了出去。那背影透着青涩与无畏。
耶律宗骁的身子定在原地一动不动,下一刻,他的背影猛然踉跄了一下,紧跟着后退了好几步,身子重重的撞在屏风上面,轰然一声巨响,屏风被他撞倒在地上,而他的身体也险些栽倒。
“殿下!!”
一众侍卫顿时变了脸『色』,紧张的看着耶律宗骁。兰英姑姑从侍卫当中冲了进来,紧张的扶着身形踉跄的耶律宗骁,她虽然刚刚赶过来,但这桃源楼发生的一切早在一个时辰前就传遍了京都大街小巷。
玉瑶已经被辽皇关了起来,可为时已晚。玉拂的名字早已是街知巷闻了。
如今人人都知道,利用纳兰幕凉这个可怜女子的男人不止一个拓博堃,就连北辽万千少女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三殿下,竟然也作出了如此龌龊无耻的事情!
一念之间,天差地别,云与泥的区别,就在此形成。
兰英心疼耶律宗骁的名声竟是被毁了,如今看到他遭受如此打击,兰英心底何止是嫉妒痛苦?
“殿下,兰英扶你回去休息吧。”兰英咬牙开口,眼底噙着泪,尽是不甘的妒意。
一个曾经名声那般不堪的纳兰幕凉,凭什么让三殿下为她如此伤心痛苦?她究竟凭什么?!
耶律宗骁身形一顿,突然一把推开了兰英,勉强站直了身子,瞳仁一瞬冰封如万年寒潭。
兰英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上。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重重推开她的耶律宗骁,四肢都在发抖,心也跟着剧烈的颤抖起来。
耶律宗骁此刻捂着胸口的位置,脸『色』是煞白无光的。仿佛是,心脏的和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生生的剥离出体内……四肢百骸无热血涌动,寒意刺骨。
“殿下,纳兰幕凉是不会心疼您此刻这样的……殿下!”兰英痛苦的跪在地上,她多想说,真正心疼殿下你的人是我啊!我跟在你身边十多年,一个纳兰幕凉不过最近一个月才入了你的眼,可你心底的位置,却为何一下子就被她填满了呢?
这不公平!根本就不公平!
“你们全都滚出去!”
冷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耶律宗骁此刻抛却了他一贯的温润如玉,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暴躁愤怒的耶律宗骁。
一众护卫纷纷退下,兰英跪在那里还想开口,却见耶律宗骁看着她的瞳仁深处,黑『色』泥浆疯狂翻涌,唇齿之间狠狠的挤出一个字,“滚!”
“殿下!!”兰英痛哭流涕,一步步跪着后退出了房间。
大门被耶律宗骁甩手关上,他身子靠在门上,微微昂起如玉一般的下巴,一丝笑容,诡异,阴冷。
……
与此同时,皇家书院纳兰天作看着青儿整理好的关于幕凉近十年来的遭遇,看着看着,竟是扬手掀翻了面前的书桌,连同青儿刚刚端来的参茶也扣在了地上。


154 令人心寒
青儿低呼一声,赶紧收拾满地的狼藉。
纳兰天作坐在那里脸『色』铁青,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低头看着在那里收拾的青儿,纳兰天作挥挥手,沉沉开口,“放那里吧,一会我出去你再收拾。”
青儿放下手中的活,叹口气站起来,迟疑了一下,轻声道,“表哥,你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以前在朝堂上那帮老匹夫合起来算计你的时候,你不过是一笑带过,不见你有一丝的怒气。可是你这是……表哥,你不觉得你对纳兰幕凉的关系,只因为骨血之情,她是你的妹妹吗?真的是跟男女之情无关的……”
青儿语重心长的说着,说完后,小心观察纳兰天作的反应。
纳兰天作弹了弹袖子上的水渍,一副潇洒俊逸的气质,只是那眉眼之间却罕见的沉了一丝阴鸷。
“青儿,不动情又何来的怒气呢?那帮老匹夫算计我,并没有什么,因为我会十倍百倍的还给他们。可若是动了情,你在看到她遭受的一分痛苦时,你的心就会十倍百倍的痛。情动,才会痛。你现在还没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所以不明白这份感觉。不过……我倒是情愿如今对她是虚情假意才好,可我实在办不到!
她的特殊之处就在于,无论多么强大多么自负甚至是没有任何缺点的人在她面前,都会暴『露』出最为狼狈和无知的一面。高处不胜寒啊,站得越高的人,心底的防线越加厚重,一旦被揭穿了,便等同于一头栽进去了,谁都拉不出来了。”
纳兰天作说着,缓缓起身。
此时的他,换下了一身紫金『色』荣耀严肃的朝服,不过是淡淡的一身烟青『色』长袍,透出的是俊逸如墨的书香气息,少了为官之人的精明历练,别有一番清俊气质。
青儿咬着唇,郁闷的摇摇头,“我还真是不懂。我只知道……她是亲妹妹啊,表哥。”
这表兄妹之间若是通婚,那叫亲上加亲。虽然她对表格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只不过是做个比喻而已。可是表哥跟纳兰幕凉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啊,这岂不『乱』套了?
纳兰天作眼神暗了暗,下一刻却是抬脚朝屋外走去,颀长背影俊逸无双,只是这背影深处藏着的阴郁暗沉,又有几人看透?
“这违背伦理又能如何?谁叫这天下只有一个纳兰幕凉呢?宁可颠倒世俗眼眶,也不容我错过独一无二的她。”
“表哥!”青儿震惊的喊着,这一刻,仿佛五雷轰顶一般的打击。表哥在她心目中虽不说是正人君子,朗朗书生,却也是腹黑洒脱之人,尤其是作为欧阳冲时候的表哥,那般桀骜邪肆的气质,曾经让青儿觉得,欧阳冲的『性』子才是表哥的真『性』情。
可如今听闻纳兰天作这番话,青儿方才觉得,一直以来,她还是低估了表哥的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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