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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穿越之女药剂师+番外-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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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韩府是欢声笑语不断,上房的家宴一直开到很晚,韩祯贤开心的喝了个酩酊大醉,就这样嘴里还叫嚣着再拿酒来之类的话。

发榜第二天,按照自古以来的惯例,各省巡抚衙门都要举行“鹿鸣宴”,由主考、监临、学政内外帘官和新科举人参加。新科举人此刻要谒见主考、监临、学政、房官,然后依次入座开宴,宴席上还要演奏《诗经》中的《鹿鸣》之章,并且要跳魁星舞。彦哥儿和良哥儿也不例外都去参加了,回到家中两人都是脸红通通的,倒不是因为喝了酒,而是首次参加这样的集会激动地。

翌日,白雪茹正在和府里的管事娘子们讨论怎么大宴宾客的事情,突然长远来报说衙门里送来了颁给大少爷和三少爷每人二十两牌坊银和官衣官帽以及匾额。

白雪茹没有经历过这些,略一思索觉得自己现在好歹是二品诰命夫人,若是按照品级大妆起来出去迎接估计就是巡抚衙门的大老爷亲自来了都得给自己行礼,遂让人去叫先生带着彦哥儿和良哥儿去接了赏赐,并让长远好好的打赏了来人。

这一次宴会不同于上一次,因为韩祯贤很会做人,所以几乎满朝文武都来了韩府道贺,包括一向来不待见他们兄弟的祖母也带着二婶杨氏和旭哥儿来了,当然更别说三叔韩祯荣一家了。彦哥儿和良哥儿一直陪在父亲身边在外院招待男客,内院里的女客就是白雪茹带着慧姐儿在接待。

那些与韩祯贤相熟的武官们夸起人来即直接又简单,但是常常让彦哥儿和良哥儿觉得很不好意思。而那些文官们说起话来就文绉绉的,那咬文嚼字的夸奖又让两人酸到了后槽牙。两兄弟见父亲不管听了什么夸奖赞美的词,一概笑的开怀,于是也只好忍耐着,陪笑着。

宴会过了没几天,白雪茹又叫了两人来面前,她笑眯眯的道:“你们如今都是有功名在身的人了,这过完年二三月份就要去参加春闱的殿试,休息了这些日子是不是就要开始刻苦用功了?”

彦哥儿笑着回道:“母亲您说的极是,儿子已经整理好了书本,正准备明天就开始苦读。”

良哥儿却皱着眉头苦着脸道:“母亲,儿子并不想出仕为官,儿子只想继承您的衣钵行医而已。”

白雪茹闻言一怔,她以往听良哥儿说过这事但是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此时在听他提起便有些觉得不可思议起来。她微笑着道:“良哥儿,若是你真的去行医那你这些年刻苦读书考下的功名岂不是就白费了,你不觉得可惜吗?”



 彦哥儿番外(三)

良哥儿笑道:“母亲,功名对我来说从来就不是目标,它只是我想要检验自己这些年跟着先生学习的结果而已。您一向来教导我们‘有得必有失’,我想要去实现自己的理想,那么必然就要舍弃一些东西,所以为了自己的理想我并不觉得放弃出仕的机会就是什么损失。”

白雪茹不知道是自己将良哥儿教的太好才让他有此胸怀,还是自己教育失败让他能舍弃这个时代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出仕机会。她想了想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样,等你父亲回来我和他商量一下,然后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

良哥儿从小就对白雪茹很信服,他自然对她说的话毫无疑义,遂笑道:“好,一切但听母亲安排就是。”

彦哥儿一直若有所思的看着良哥儿,他觉得三弟此举太让人费解。虽然之前两人也就这个问题讨论过,不过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自己和三弟都还只是一个秀才而已。

他想这举国上下学子何其多,能通过三年一考的秋闱试的却并不多。如今像自己这样的家庭,哪怕就是春闱考不过,就凭自己兄弟的举人身份也可以想办法谋到一个不错的实缺。这一切比起那些没有门路没有背景的人来说,不知道要羡慕死多少人,而且这样比起自己出去赤手空拳的开创事业也要容易的多,真不知道这个三弟是怎么想的。

兄弟两人从上房告辞出来,彦哥儿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大哥有义务帮助弟弟少走一些弯路,遂拉着良哥儿回了自己的院子。

哥两在书房里坐定,彦哥儿等大丫鬟秀秀着人上了茶,便让她带着下人都退了出去。他看着良哥儿认真地道:“三弟,你可想过你这样放弃继续参加春闱会伤了父母的心?他们辛辛苦苦将我们养育成人,我们不敢说将来怎么光宗耀祖的报答他们,但是能少让他们操一些心总还是可以的!”

良哥儿不解的道:“大哥,我觉得如果自己有能力可以做成一番事业本来就是让父母省心的事,怎么在你这里反倒成了过错?”

彦哥儿见良哥儿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急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原本我们可以通过参加春闱,然后顺理成章的利用父亲多年打下的人缘基础进入仕途,这样子是目前看来最稳妥最实际的做法,其实也是最容易走向成功的做法,而且也是父亲所期望的做法。而你自己出去开创自己的天地,且不说你没有任何实际的经验,也不曾自己独挑大梁做过事,谁敢保证你出去不会碰个焦头烂额?这岂不是让父母操心劳神是什么?你放着现成的大路不走,偏要自己去走羊肠小道,你说你是不是不让父母省心?”

良哥儿听了哥哥这一番大道理一下子愣住了,他只顾着想自己该坚持做自己喜欢的事,而且自我感觉一定能把这件事做好,可是他唯独没有想过大哥说的这些。于是他沉默了片刻才有些沮丧的道:“那么照大哥你这话说,我若是不按照这条路走是不是就是不知好歹?”

彦哥儿叹了口气苦笑道:“话也不是这么说,不过我觉得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像你这样完全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我会权衡一下利弊再决定。我认为咱们兄弟能有今天,全靠父母的苦心栽培和周全照顾。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只管放眼看一看咱们周围的圈子里,那些个庶子他们谁不是能保着自己的小命长大成人就不错了,有几个能有你我这样的运气?你看过那家的庶子可以像我们这样自在的过活的?”

良哥儿从来没有彦哥儿这么重的心思,也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于是他听了大哥这一番话后彻底沉默了。他默不作声的回想着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越想越觉得大哥说的有道理。可是关于行医的理想,又是自己多年前就立下的决心,为此自己也没有少做努力,如果就这样放弃的话,说到底还是心有不甘呀。这还真不是一般的难以取舍,良哥儿心里纠结的不得了。

彦哥儿见弟弟半天不说话一脸的便秘表情,心中微微的有些不忍,便道:“算了,我觉得你还是回屋去好好地想一想!若是你执意要如此谁也不会勉强你。”

良哥儿闻言便站起身道:“是呀,这一时半会儿还真的让人没办法下决断,容我再想一想!”于是此话一说完他便告辞离去。

过了几天,良哥儿捡起了书本回来和哥哥一起听先生的课了,彦哥儿见他进来心领神会的一笑也不再提前面那些话,一低头又继续做自己的策论去了。良哥儿讪讪一笑也不多解释,默默地坐下翻开了书本。

十月中旬,董夫人说是自家园丁培育了几盆不错的品种,请白雪茹去府里赏菊花。白雪茹心知这是董夫人故意在拉近两家的关系亦不点破,欣然同意了。

这一日,白雪茹带着慧姐儿如约而去,董夫人则带着家里所有可以上台面的女眷们殷勤万分的接待了这母女二人。

这期间董家大姐儿少不得红着脸小心的伺候着这未来的婆婆和小姑子,白雪茹则体贴的让她带着慧姐儿去玩耍就好,不必在自己这里小心小意。慧姐儿也人精一样的看明白了这其中的微妙,笑嘻嘻的拉了董家大姐儿出了厅堂。

从董家回来,慧姐儿第二天趁着哥哥们下了学堂便溜去了大哥的院子,她嬉皮笑脸的对彦哥儿道:“大哥,我昨儿瞧见我大嫂了,那可真真是一个娇娇弱弱温温柔柔的美人,而且这大嫂不光是人长得美,女红也做得好得不得了,你想不想看一看大嫂的手艺呀?”

彦哥儿闻言心里一动,但他深知自己这个妹妹的脾性。在她那里,你越是想知道的事情她越不会轻易的告诉你,若是你不感兴趣的,她便也觉得没趣,于是很容易的就会像竹筒倒豆子一样的讲出来。就好像她现在摆明了就是想打趣自己,若是自己在意脸红那就如了她的意,后面还指不定她会说些什么呢。

于是彦哥儿便不动声色的端起茶碗淡淡的道:“我急什么,反正早晚都会见到。”

慧姐儿见她的话一点也引不起大哥的兴趣,果然上了当,遂悻悻的道:“大哥好没趣,怎么越来越有些夫子的呆气了,难不成你就不好奇?”

彦哥儿心道:好奇也不能告诉你!他瞟了妹妹一眼道:“我不好奇,我只想知道母亲看了别人的针黹比你的好有没有说你?”

慧姐儿一听这个顿时丧气的道:“哎呀大哥你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一恼之下便将手里紧紧的捏着的一个精致的荷包往桌子上一丢道:“我以后又不指着女红好来吃饭,学那么好有什么意思?这些东西左右都有下人做,我有那闲功夫倒不如想一想怎么把自己的日子过的有趣些!”

彦哥儿迅速的偷瞄了一眼那精致的荷包,笑道:“妹妹说的有道理,不过这话最好别让母亲听见才好,要不然你又要被拘起来苦练针黹了!”

慧姐儿气呼呼的站起来道:“大哥真扫兴,我本来还想和你说说大嫂的事呢,罢罢罢,如今我也没兴致了,改天我心情好了再。”说完便告辞了要走。

彦哥儿假装挽留道:“妹妹再坐一会儿,要不干脆在我这里吃晚饭?”

慧姐儿瞪了他一眼道:“谁不知道我晚饭必须在母亲那里吃,大哥你这是明知故问!”话音才落,她人已经走出了屋子。

彦哥儿送了她出了院门才回了自己的屋子,他微笑着拿起桌上的荷包,细细的抚摸了一遍那上边栩栩如生的粉蝶和花朵,心里边甜甜的。

这一年的除夕夜,韩祯贤早早的带领着全家人回了定远侯府,他第一次主动的承担起打扫祠堂和安排祭品的工作。

十二岁的旭哥儿像个大人一样在大伯身边忙进忙出,俨然随时可以准备接手定远侯爵位站在主位上的样子。

韩祯贤微微一笑并不与他计较,他只是边做边指点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做这些工作的目的和程序,他只是想教会自己的儿子这些礼仪而已,并没有什么别的深意。

他们几人忙了没多久,韩家三爷韩祯荣也带着儿子靖哥儿到了,于是旭哥儿偷偷地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的态度和动作不由自主的便显得比刚才自然了许多。

祭祖的时候,病怏怏的定远侯被白发苍苍的太夫人命人用春凳抬到了祠堂。韩祯贤见了心里冷笑连连,他真的很佩服自己的这一位嫡母,随时随地都不愿意让自己在这府里占一点点的上风,哪怕是自己已经表明了态度也不行。

彦哥儿这些年冷眼旁观了很多次诸如此类的把戏,早就将从前的不解换成了如今的了然。他几不可见的讥笑了一下自己的二叔和四弟,当然还有自己的祖母,他对他们的举动很不以为然。

从前的彦哥儿不懂为什么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在候府要忍受那么多祖母的冷嘲热讽,现在他却知道了这都是一个窝里权利和利益斗争的结果。但是正是明白了这一点,他也更明白了自己母亲的高明之处。

母亲看似很吃亏的全心全意尽心尽力的将自己和三弟培养成人,但也正是如此才让自己和三弟避免了只会窝里斗狠。

如今自己和三弟都离成功越来越近,他知道在母亲的有意无意的灌输下自己和三弟的眼界和心胸自然也越来越开阔,不会只看见眼面前的东西。

也因为母亲的教导,自己家兄弟姐妹之间不论嫡庶都相处的很融洽,如此以来大家只会在以后的日子更加紧密地团结互相守望,那么像一般人家那样家族内部永远不停地内部争斗便不会发生,真个韩家大房也只会越来越好,母亲这一招不可不谓极其高明!



 彦哥儿番外(四)

除夕夜的家宴,彦哥儿和良哥儿在席间听了不少三叔的夸奖和赞美之词。彦哥儿觉得三叔话里话外无一不带着对自己父亲的讨好和巴结,而三叔的唯一的儿子靖哥儿则听得满心不悦,低着头只是一味的顾着吃吃喝喝一言不发。旭哥儿却在脸上一直维持着得体的表情,间或的还借着照顾自己父亲为名不时的打断一下三叔的阿谀奉承。

彦哥儿心里暗自好笑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轮流表演,自己只是偶尔的和三弟、五弟说说话,并不理会他们的各种小把戏。

酒足饭饱,众人起身都到太夫人那里汇和开始守岁。尽管每个人都各怀心思,但是今年太夫人却没有像往年一样早早的打发了大家,而是强撑着精神听大家谈笑玩乐着。直到过了子时放了鞭炮,太夫人才和颜悦色的道:“老大,我已经让你弟妹带人把竹园收拾了出来,今儿你们一家就将就着住在那里好了,也省的明日一大早你们又往这边跑你说呢?”

韩祯贤有些吃惊的看了一眼太夫人,不知道她为何“突发慈悲”,但是他却并不想领这个情,于是笑着回绝道:“多谢母亲厚爱,不过我和孩子他娘的朝服都在家里放着,明日要进宫我们还是回去住更方便些,请母亲您体谅!”

太夫人如今眼看着孙子辈里大房的几个孩子特别的争气,一个个眼看着都会有不错的前程,加上她觉得韩祯贤不管是出于何种考虑,断不会将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讲给儿子们听,那么自己现在开始拉拢拉拢这些孙子们的话,将来说不定会给旭哥儿添点助力。因此她考虑了半天,这才决定好好的将着年节改善一下彼此的关系,却没料到韩祯贤会拒绝。

太夫人想了想晃了晃满头白发的脑袋道:“这个不是什么大问题,你让身边的人明儿一大早取来衣服换上就是。我的身体呀如今一日不如一日了,现在一天到晚想的就是这些韩家的子孙们,平日里你们谁也没有空,如今大过年的就在这里住一晚大家多亲热亲热又有何妨?”

韩祯贤笑了笑,他可不会忘了从前觉得太夫人会越活越慈祥,他毫不让步的道:“母亲说的有道理,不如这样,今日就算了,我们还是回去住。等过了年以后过几日我再来接母亲您去我哪里住些日子,也让我有机会好好地孝敬孝敬您,您看如何?”

太夫人一听这人油盐不进,心里就有些沮丧。她知道自己老了,早几年殚精力竭还斗不过这个庶子,现在就更不可能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放弃道:“算了,你既然这样说自有你的道理就由得你,我也懒得多费心了,那你们就回去。”

韩祯贤于是便带着一家大小告辞了离去,随后韩祯荣也带着家人顺势告辞了回了自己原来住的菊园,韩祯鹏夫妇这一家自然是回了兰庭。

旭哥儿见众人都走了,便不解的问太夫人道:“祖母,您怎么今年倒想着留大伯父一家住下来呢?”

太夫人神情疲惫的苦笑道:“孩子呀,你也看到了,如今你大哥和三哥都已经中了举人,这一翻过年他们两人便会去参加春闱,谁知道会不会又一鸣惊人呢?你二哥这么些年来却一事无成,将来你们这一辈说不定就是长房的会混的风生水起。你将来哪怕是承袭了定远侯的爵位,但是到底人单力薄,我想着乘现在你大哥三哥还没有成事多拉拢拉拢他们,说不定将来他们会多帮衬帮衬你。”

旭哥儿闻言恍然大悟,他思索了片刻道:“可是祖母,以孙儿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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