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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神君休逃,妖妻在此-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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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乐曲便缓缓逸出,犹如天籁,然后对于魔族的人来说,这种优美的琴音显然不能用来欣赏,而是带着能够伤害他们的力量。

万千金丝从琴身中飘零而出,瞬间积聚成巨大的光柱,直指云邪,虽然用刀面阻挡,却还是被击得连连后退。

“夭儿,你没事吧。”繁楚一边与无音应对,一边着急的问她。

“我没事。”她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笑得从容。可是繁楚一转身,她就差点体力不支,险些幻化真身。

不行,要赶快偷走东皇钟才是。

她看向无音的袖口,计上心来。

酣战正激烈,她忽然一头撞向无音,繁楚惊愕,伸手却抓她却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看着无音掐着她的小细脖子,局势一瞬逆转,繁楚处于下风,眼下夜羽还在和云邪争斗,根本无暇顾及他们。

“无音,放了她!”繁楚喝道,脸色很臭,掌握着拳,指节泛白,甚至能听到那一节节骨头摩擦起的声响。

夭儿双手扳着无音的双臂,试图挣脱,急赤白脸的使了半天劲,那厮却纹丝不动。

“放了她?好啊~~”无音轻笑着,目光幽黑深邃,嘴角弧度上扬,那笑容里,是说不出的诡异。

手的力道越来越紧,她的呼吸已经变得十分困难,左手指死死的抠着他的臂,另一手忽然多出一样东西,她稍一用力,那袍子便像知趣一般,口子轻轻松松的裂开了。将东西握于手中,她睁开眼睛看向繁楚。

繁楚的眼睛接触到她的目光时为之一震,随即轻微点头。足下轻点,青白衣衫飞舞,不过一闪眼的功夫,他便迅速靠近无音,而无音也不示弱,掌下微热,她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旋即五脏六腑如同被绞了一般,痛到不行。繁楚不负她望,将东西珍重收好,又退至不远处:“你快放了她。”

“她会一点一点五脏六俯裂,痛极而死,你说,你愿意么?”他更加使力,血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出,空气中那种血腥的气息越来越浓,云邪无然有些烦燥。

“不要管我,大不了一死!”她闭起眼睛,神态安详。繁楚心领神会,遂毫不犹豫的上前,广袖一挥,立刻天地昏暗。

 44生死之间

天地间忽然幻化无数光影;无音邪邪的一笑,眼眸中波澜微动:“不过一死?好!那我便遂了你的心怨;用你的命,祭这东皇钟!”

一手将那些交织而来的带着杀伤力的光影阻在身前;另一手,掌心黑暗的力量沿着她的肌肤脉络以一种极其古怪的方式蔓延至她的全身;她不由凝神;将内力聚集,做最后一搏。

那一瞬间的变化太过于迅速;当繁楚的长袖无限延长;贯穿无音的身体时;当他的臂轻轻将她掠过无音的桎梏时;一直在跟夜羽纠缠的芙苏云邪忽然改变了攻势;赤红着眼睛以极快的速度冲过来,她甚至来不及看清繁楚错愕的表情,就看到繁楚心口的地方,血淋淋的一片空洞。

什么叫魂飞魄散?她活着的这么些年里是极少见到的。纵然尘世沧桑变幻,看尽千帆过境,可是这样惊心动魄让人撕心裂肺的场景,她百年来的生命里,第一次见到,而那魂飞魄散的对象,是繁楚。是视她如宝的繁楚,是她爱之如命的繁楚。她不知道怎么样来形容那一刻袭卷而来时内心的滋味,只觉得,她连呼吸都觉得那样疼。他的魂魄四散,神之躯被毁却无法聚合,他眉眼悲怆却依旧目光如水的看着她。那个孩子,用了最狠的杀招,用这种让她心痛的方式来伤害繁楚。

倘若……倘若不是因为她,倘若不是因为繁楚为她分了心,又怎么会被这个孩子伤到?

“不要……我不要这样……”她慌乱不已,伸手想要抓住他四散的魂魄,却怎么也聚拢不到一起。

“夭儿,小心!”夜羽一声大喝,有凤来仪金丝飞起,东皇钟被他收于囊中,他揽起夭儿的肩,旋转了身体,用了极大的意念将繁楚的魂魄收集在一个锦盒里,她的眼睛看着锦盒缓缓合上,忽然觉得连眼泪,都是多余。

“想救他么?”那孩子收回掌力,朝他们邪魅一笑。

“你什么意思!”夭儿忽然明白过来,目光冷冷的看着他。

“魂飞魄散的神,除了需要灵强大的灵力来将魂魄聚拢,更需要在东皇钟内炼上一天。”(注:此处一天算做人间一年)芙苏云邪眉眼闪烁,他的表情很怪异,似乎是隐忍到极致的悲伤,那种妖冶而诡异表情让她一瞬之间不知道为何恨不起来,“知道……我父皇为何一定要夺东皇钟么?说起来,也是为了龙族的公主……”

他的一席话使原本面色冷峻的夜羽有了一瞬凝滞,而夭儿握紧的拳头,滴滴嗒嗒的往下渗血。

大殿前面苦苦等待朝祭的人们在看到殿后空中那无边飞来的飞鸟与纷飞的流光时,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百鸟朝凤奇观素来不轻易见到,一旦见到,便必然是有重大的事情,而直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朝祭居然还有开始,许多人开始纷纷猜测,是不是东皇钟……失盗?

龙族圣君端坐于龙榻,脸庞瘦削,微微青涩的胡茬,目光看似幽远,却实实的将光芒隐藏。

“大哥,朝祭已经逾时,为何还不向臣民说明情况?”龙玖一袭紫色纱衣身姿轻灵,目光清澈如水,夫若凝脂,足下的铃铛叮叮铛铛的脆响,空灵逸动,宛若仙音。

龙霆唇角微撩,从她的方向看去,那似是笑容的表情,却分明有些意味深长的东西在里面。他神色如常,一身金色龙纹长袍,气度非凡,眉毛斜飞入鬓,重瞳是墨染的深邃,带着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起身,眼睛看向殿外,人声嘈杂,不时有人伸着脖子看向结界内,却偏什么都看不到,一片模糊。

“阿玖,你还是太天真。”他指尖触向琉璃方樽,沿着他近乎偏执且循规蹈矩的线条描摹着,“东皇钟失盗,岂是小事?若是被普通百姓知道,定被某些人以讹传讹,引起动乱。”

“可是,百姓都等着朝祭啊!”阿玖气馁的坐在椅子上,紫衣轻曳,神情黯淡。

“放心吧,朝祭必定如期举行。”他唇角大弧度上扬,挑眉,微微张扬的姿态,“你二哥龙清呢?”

“他?!”龙玖表情有些怪,半是埋怨半是鄙夷,“他那样子,生□闹爱捣乱,这会儿子不知道到哪里混去了。”她有些懊恼,朝祭的时辰一点一点流逝,她却连夜羽的影子都没有见到。是不是……他不想见她?

龙霆看着她往外张望,瞳孔紧缩,唇边的笑意有些冷:“在等夜羽神君么?”

“啊……没有……”龙玖仓皇收回目光,大眼睛有些闪躲,然而小女儿的娇羞之态却不经意泄露出来,“我只是,只是……”终究是不善于措词,她思虑了片刻,觉得依大哥的聪明必定看出她的心思,再狡辩也是无用,遂低了头,长叹一声。

“哥哥……”龙玖别过头去,依依目光如水,温柔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龙凤联姻,天作之和。”

门外的守卫纹丝不动如同雕塑,龙霆负手立在门前,外面的人声淹没了原本该热热闹闹的朝祭,他转身,目光如悠远的夜,叫人看不透:“可他对你不冷不热。”

“天命难违。”她笑,美目盼兮,巧笑倩兮,那份执著,无端多了份让人可怕的感觉,明明,那样明媚艳丽的女子,举手投足间雍容华贵。她拥有的东西太多,使她看起来高高在上,骄傲,矜持。

“若非要逆天而为呢?”龙霆圣君勾了唇角,锐利的眸光似乎直指她的心底。

“那我,也不介意……玉石俱焚。”她的声音轻柔温和到极致,却偏偏带了几分宿世沧凉的味道,还有几分……绝情。那是她做为一个公主的骄傲,岂容践踏?!九重天上,人人都知龙三公主未来的夫婿是凤族的神君,那是天定的姻缘,由来如此。他睥睨群神,胸怀天地,为人所敬,为臣民所爱,而她因为他的缘故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如今这般骑虎难下,怎么能容得他不喜欢她?

好在现在,他还没有喜欢的人,那么,她便能一直占据他心中那个特殊的位置,或许不喜欢,但却无法拒绝。

“圣君!”司影在殿外低声沉稳的唤道。

“说。”他轻撩衣摆,气势恢宏的坐下,王者风范,那是天生而来的强势与高高在上。

“后殿已经风平浪静。”司影依旧俯身恭敬的回答。

“派援兵。”龙霆缓缓将琉璃玉龙樽递至唇边,酒香浓厚,令人陶醉。

“是。”司影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殿外,龙玖皱眉,有些疑惑,“哥哥,后殿出了什么事?”

“刚刚,一场前戏结束,现在,真正的大戏才刚刚开始。阿玖,随我前去看看吧。”他笑得意味深长,颇有几分成竹在胸的味道。负手前行,步履稳健,身姿卓然。

 45缘君一顾

龙玖忽然想起了什么;眉眼一滞:“大哥,难道羽就在……”她没有说出来;其实,这已经是肯定句了;多问无益。

龙霆倾身向前,默然转身看向她:“我说过;你要相信我;这世界上,只有最亲的人;才是最爱你的人。”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些凝重;似是叹息;又似是戏谑;“我只能在他不会伤害你的范围内,不去招惹他。”

“可是大哥,你不要忘了,你曾经野心勃勃想要吞掉凤族!”龙玖脸色有些苍白,“你说这些话,在以前,我也许会信,可现在我不会。”她定定的看着他,试图读出他眼神里她看不懂的那些东西,可是,那眼睛里,波澜不惊,和夜羽的眼神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一片苍白。

“你说你为了我,但是,每次我和夜羽之间的误会都直接或间接的是因为你!”她站定,呼吸有些不稳,“上次因为司影偷偷想要盗取凤血石被夜羽撞见,闹得个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你若真为我好,为什么要去做这些?!”

她有些激动,眼眶微红,甚至,出乎意料的口不择言。

“啪!”

脸颊清晰的痛感迫使她不得不睁大眼睛与他对视,而他双手负于身后,就好像刚才那一巴掌,根本不是出自他的手。清晰的指印落在她苍白的面颊上,她抬起头,怯弱的看着她。

“身为龙族高贵的公主,这样胡说八道,妄议君王,成何体统!”龙霆负于身后的手紧握成拳,眉眼锐利的盯着她落落寡欢的容颜,一摆衣袖,“你不用去了,去哲摩殿,闭门思过去罢!”

“哥哥!不要!”她想要上前去解释些什么,却被强大的唳气冲得摔出老远。她噤了声,泪流不止,咬着唇不再说话。她知道,圣君定是生了大气,不然不会如此待她。可她哪里说错了?!明明,明明他就是野心勃勃……不行,她一定要做些什么,不能让羽和哥哥就这样下去……

后殿,芙苏云邪目光久久的停留在夭儿渗血的手上,滴嗒滴嗒,那声音仿佛滴进了心里,激起万千晶莹细碎的血花,他喉结一动,脚步,却不曾挪动半分。

“哼,芙苏云邪,今日,你是走不掉了!·”人声渐至,他的耳边是杀声震天,神魔不两立,那些往日里高高在上自视清高的神族,此时高喊着要杀魔神无音,杀了芙苏云邪,其实,他们与他,又有何两样?左不过一个道貌岸然,一个野心外露,其实,大家都一样,都一样,谁又能比谁好到哪里去?

而他,即使现在独自面对这么多想要杀自己的人,却也从未怕过。

“尊主!”司影站在一个黄色镏金轿辇身后,双手抱拳,目光凌厉的看着芙苏云邪,“请准许属下先与他过招!”

身旁的黄色镏金轿辇,白纱轻扬,轿辇内侧身坐着的那个人,绯衣绯面,出人意料的人面桃花容颜。龙族的二皇子龙清,轻摇一把桃花折扇,眉间一点朱砂,似嗔非嗔的目光,却偏偏没有女子的妩媚多娇,偏有几分阴柔的气息。折扇轻摇,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他不怒不笑,也不答,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怀抱夭儿的夜羽,目光有些复杂。

“不用一个一个的来,就是你们全部都上来,我也不会怕!”小小年纪,口气却不小。在场的人嗤之以鼻,唏嘘声绵绵不绝。陶夭接过夜羽手中的锦盒,定了定神,抬头看他:“我不会杀你,我只求你,救繁楚,他不可以死!”她心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以前听那些桃园里的姐妹妹说过,魔神无音最小的儿子,乃是他和龙族长公主龙芙苏所生。个中缘由,她无从知晓,只知道无音因着龙芙苏的缘故,极少再杀人。而当初龙芙苏背叛龙族,是受了龙族极刑,将元神绞碎,再将全身经脉全部打断,甚至连凡人都不如。而她能活到现在,全靠魔神无音一次又一次的拿自身的灵力给她续命。相传东皇钟能将所有法力强大的东西重新融合再造,想来无音是想尽办法想要为龙芙苏恢复元神,免她受那么多的苦痛。

而如今铤而走险,想必现在,定是性命危在旦夕,无音才会走此险招,而那个孩子……

不知怎的,她心下一软。他还只是个孩子,若不是因为这些,他们本可以相安无事,他会是魔神的太子,将来继承魔神的位子,而他和他们,也不会有这么让人纠结的交集。她惊异于自己内心的想法与柔软,是他伤了繁楚啊,她亲眼看到他的身体贯穿了繁楚的心脏,她应该恨他才对,可现在……他是在向她无声的抗议么?是想让他也尝尝他所承受的锥心之痛么?

“你要东皇钟我答应你,我只求你,救繁楚,他不可以死,不可以啊!”那锦盒里是她的命,纵然要拿她全部的性命去换,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她以前太不乖,说着喜欢这个喜欢那个,可她从来,从来都只是想跟繁楚说会儿话而已,她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因着心里喜欢,而那颗心又太过自卑的原因。

现下,繁楚的魂魄撑不了多少时候,她必须要救他!

“东皇钟乃龙族圣物,岂容你任意妄为?”龙清挑眉,声音较之男人多几分阴柔之气,也不知道这阴不阴阳不阳的怪物,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妄不妄为,我不知道,只是人命关天……繁楚乃九重天的上神,怎么能……”她咬唇,目光悲怆,语无伦次,不明白该怎么说下去。

“这本来就是他的劫数,度得过,修为便更上一层,度不过,却也怪不得别人。”龙清折扇轻扬,目光来回在夜羽身上扫视,夜羽抬眉看着他,清冷得更一幅没有感情的画,但那只手臂,却紧紧的将她揽在怀中,这让龙清隐忍的怒气越来越不可抑制,“夜羽神君,可别忘了,龙玖,才是你真正的未婚妻。”他这话,像是只说给他一个人听,然后在场的所有人,偏偏个个听得仔仔细细,过犹不忘。

“我与她之间的事,外人无需插手。只是这东皇钟,今日我要定了!”夜羽周身肃杀,目光伶伶不可细语。陶夭靠在他的身上,强自镇定,内心的苦楚不曾削减半分。

无音靠在巨石边,他强撑着那一口气,不肯乖乖就范。今日他伤得不轻,一贯的寡言少语,援兵越来越多,整个后殿,只有他们父子俩孤零零的与其对峙,局热三分,他忽然仰天,大笑起来。

“龙霆!你贵为圣君,如此阴险……”不知他这句话从何说起,众人都四下里寻着,远远看到圣君踱步而来,恭敬的匍匐在地。

“处罚长公主,是龙族千百年来的族规,本王公公正正,绝不徇私。而今日你盗取东皇钟,罪不容赦,本王定当秉承三界之大志,取你性命,以正三界!”他负手而立,字字清晰,气势不减。

“杀了无音!”不知谁在后面喊道。

“杀了他!”

“杀了魔神!肃清三界!”

“对,杀了他!”越来越多的人附和着,无音朝芙苏云邪摆摆手,那孩子缓步过去,半蹲在地上,侧耳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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