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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子贵?母贵!-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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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咱跟大雨很有缘,出门一场大雨,湿了裤脚。考试考完,出了门,又是一场大雨,走至一半,雨渐停,还没走至公交站,又是一阵大雨。三场大雨,咱都经历了,湿淋淋地回了家,头脑就真的有点发热了,哎哎哎




第四十七章

这天气逐日热了起来,华裳最是难耐这暑热了,虽有冰块供应,可也凉快不了哪去。一天到晚,只要瞧见这日头,连门都懒得出去。

这一门不迈,二门不出的日子,华裳以前不是没过过,可总觉得今儿的夏天特别难捱。思来想去也不知到底是哪出了问题,只觉得浑身躁动难安。到最后,华裳觉得若再这样下去,不用别人来害她,她自个儿就能把自己逼疯了,索性什么都不想,一心扑到了做事情上。

前几日是绣花,替自己的娘亲绣了大红的牡丹帕子,自己的爹爹则是一副福寿安康,自己的几位哥哥一人一个扇袋,几位嫂嫂则是几把装裱好的扇子。一个人蒙头做事的时候,即使是如此繁多的东西,也不过几日的功夫便绣好了。等华裳绣完又觉得没事做了,便开始想起几天前琥珀说皇上不高兴的事,便打算自己也献献殷勤,替皇上也绣个香袋好了。

华裳这日差了琥珀去针线房拿金线,这替皇上绣的总要与众不同点,唯一的不同也只有在线上做功夫了。琥珀前脚刚走,香雪来通报说那几位姑娘来了。

华裳这几日整日地躲在房里,谁都不见,可这些姑娘都来了好几回了,前几次都用身子不适推过去了,再推就显得假了,便让人去请了进来。

华韵寒仍是一马当先,进门便笑着对华裳说道:“可好久没见着妹妹了呢,还指望妹妹来看看姐姐,没想到这又病了,可是好点了?不会是太劳累了吧?”

华裳只当没听见华韵寒话里的暧昧,笑着说:“只是之前的风寒,反反复复的,倒是恼人的很。”
安姑娘跟着进来,听了这话,便瞧了瞧华裳的身子,又瞧了瞧华裳的面色,暗自点了点头,便面露担心地说道:“妹妹可得保重身子,瞧妹妹这身板,瘦的厉害,以后可得好好补补了,皇上还指望着我们添嗣呢,妹妹这样可怎么行?”

华裳笑望着安姑娘,这安姑娘也太心直口快了吧,这让她说什么好。她不过比时人稍稍瘦了点,这也是因为大病初愈加上天气炎热吃不下东西所致,平常她是很正常的身材,哪像她说的就生不了孩子了?虽然心里无奈,可也得面上装作受教的样子,微笑着不语。

安姑娘想华裳不过是出于女子的羞涩难于启口才不说话,心下受用,便也笑开了,“妹妹可别不当一回事,这身子养好了,那才能尽早的怀上,不如……”

一旁的柳姑娘看华裳尴尬,再加上自己本就有些不耐烦,便开口解围,“今儿怎么不见雨儿姑娘?上次她教我的瀑布茶泡法还没教全呢,这次正想请教来着。”说着自个儿便笑了起来。

众人陪着笑了会,华裳便让人叫雨儿过来。想到这柳姑娘倒是个有趣的人,只对茶艺感兴趣,其他一概不掺和,便有了几分好感,看着柳姑娘的目光也柔和了几分,笑着说:“你要真喜欢这茶艺,我让雨儿过去教你便是,借你几天可以,可不能把我的好雨儿给拐走了。”

柳姑娘一脸惊喜,连声道谢,“哪能呢,娘娘身边的丫头,我怎么敢拐走,娘娘肯借我几天,都是我的福气。”转了下视线,在安姑娘那里的时候,目光不自觉地流露了几分不屑,随即转开,在华韵寒那里却停顿了下,回转华裳这里,便有些意兴阑珊,“我啊,就是个俗人,一下都呆不住。反正你们都不喜饮茶,我这便去寻了雨儿姑娘,好好讨教一番。娘娘别见怪,玉楼先告辞了。”说完对着华裳抱歉地笑笑。

华裳自是不介意,反倒觉得是真性情,不以为怪,让人好生送了出去。

“妹妹倒是好性子,姐姐羡慕的紧呢。”华韵寒不冷不热的一句,让华裳摸不着头脑,直接笑笑揭过。

安姑娘目光一转,就瞧见华裳之前绣着的香包,眼睛一亮,手不由自主地从篓子里拿了绣了一半的香包,羡慕地看着华裳,“妹妹,这是你绣的?”

华裳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暗恼自己怎么刚忘了放好了,“也就一点小玩意,不值得什么的,若是喜欢,妹妹便送一个,指望着别嫌弃就好。”

“哪里,哪里,姐姐我最怕这绣活了,以前没少被母亲骂,如今看着妹妹这般的好手艺便有些羡慕。”嘴里说着,眼睛却不离香包,手不断地抚摸,看着便想占为己有。

华韵寒在一边看着,一开始没注意,直到看清了香包上的图案才晃了下神。又看着安姑娘那副馋涎的模样,心里不是滋味,“安姑娘可得小心手下了,这可是妹妹送给皇上的呢,你再这样摸下去,妹妹可就不好送人了。”

“啊?送给皇上的?”安姑娘怔愣了会,便没了之前那副欣羡的模样,失神般地把香包放了回去,“我至今还没见过皇上呢。”

“这有什么,如今锦妹妹圣眷正隆,让锦妹妹为你美言几句,想必不是很难。对吧,锦妹妹?”华韵寒冷冷地看着华裳,又转了头一脸微笑看着安姑娘。

华裳不知这人是什么毛病,自己哪得罪她了,非要陷自己于不义。遂有些为难地看着安姑娘,“这,倒不是我大不答应,实在是……”

“锦妹妹还怕被分了宠不成?以后安妹妹若是承宠了,自会帮着锦妹妹的。锦妹妹有什么好为难的?”华韵寒一手端着茶杯,一手用茶盖轻轻撇了撇浮在表面的茶末。

华裳知道这华韵寒如今是非要为难自己了,虽不知什么目的,也不知这人怎么就突然变了脸,可这事她是绝不会答应的。不说这事,如果真自己说了,那皇上会不会反感,单就自己就过不了那关。她可以无视皇帝的女人,但不代表她能为皇帝介绍女人。

“安姐姐若是心慕皇上,只需一心为皇上好,皇上必然看得见,到时姐姐必定能得皇上喜爱的。如今妹妹我虽有几分薄宠,却说不上话,若是因为妹妹使得皇上对姐姐有什么看法的话,那就是妹妹的罪过了。”华裳真挚地看着安姑娘,只期望安姑娘能真正理解,不至于太为难她。在这宫里,还是能少个敌人就少个敌人为妙。

安姑娘一脸怀疑地看了看华裳,又看了看华韵寒,见华韵寒没什么反应,就歇下话题,只道谢谢华裳。

华裳见此,早就明白这些人八成都是这华韵寒拾掇着过来的,心下对华韵寒讨厌了几分,这不都是没事找事嘛,安安分分不好吗?非要弄得你死我活才好?

华裳心里对此嗤之以鼻,可也不能决定她人的想法,便随意寒暄了几句,而后就一直装傻,只问不答,一律笑嘻嘻掩过。

安姑娘见问不出什么来,便有些不想再待下去,心里对华裳还是有些许不满的,可看华韵寒还在那边坐着,也不好自己就先走了,只好一个劲地对华韵寒使眼色。

华裳早看在眼里,只是瞅着这华韵寒倒真耐得住,不动声色,仿佛一点都没注意到安姑娘的眼色。
敌不动,我不动。在自家地盘上,华裳心安的很,只想瞧瞧这华韵寒到底要做什么,看谁耗得过谁。

安姑娘早就坐不住了,如今没人说话,这气氛就僵了,安姑娘更是如坐针毡,很是后悔刚刚怎不随着柳姑娘先走了。

近一盏茶过去,华韵寒才放下茶盅,淡淡地望了华裳一眼,“今儿时辰已晚,我们就不打扰锦妹妹了,这就告辞。”

安姑娘听着华韵寒说走,如听天籁,早就一骨碌地站了起来,紧跟着华韵寒身后。

华韵寒临走前,却定定地看着放在一旁的香包,也不知在想什么,只听得她的声音传来,“姐姐喜欢那香包的紧,妹妹若是有空,不妨帮姐姐也做一个。”说完不等华裳回应便先走了。

“什么人吗?娘娘凭什么给你做?”香雪按捺了许久,早就看不惯这华韵寒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如今竟对自己的主子如此,哪有不气愤的道理。一见华韵寒走远,就嚷了起来。

“好了,把那香包收起来吧。”华裳这下没了绣香包的心情了,只觉得浑身懒懒的。

香雪还当是那几个人给华裳不痛快了,“娘娘和她们见识做什么?这香包本就是做给皇上的,又没碍着她们什么。她们心里妒忌,那就自个儿做去。咱们凭什么就因为她们就不做香包了?”

“不是不做,是先放着!你家娘娘我累坏了!”华裳一字一句地说着,随意踢了鞋就上榻上躺着了,抱着个竹枕,懒懒道,“这应付人啊,比什么都累,我宁可一整天绣花、写字、弹琴也不要跟这些人打交道。”

香雪心有所感,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从一旁的宫女手里拿过扇子,自己替华裳扇了起来,“娘娘若是累了,便歇歇吧,歇歇就好。”

香雪见华裳歇下,便守在榻前为华裳扇风驱蚊,只为让华裳能有个安稳的午觉。

华裳其实并没睡着,她只是想起以前的日子,不免悲从心来,只想痛快的哭一场。可如今碍着香雪在身边,只好转过身,无声地哭开了,哭着哭着便也睡着了。

香雪见华裳渐渐熟睡,虽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扛不住困意上头,趴在榻上便睡着了。

宣德帝一进门来便瞧见几个宫女在一旁站着打盹,榻上一个安然睡着,一个则趴着。他见如此静谧的气氛,自觉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刚想转头即走,却又惊醒了一旁站着打盹的宫女。即刻抬手制止了宫女的请安,即便如此,还是把香雪给惊醒了。

宣德帝心想,这可真是想走也走不成了,索性让一旁的宫女全退了出去。

宫女们一退下,宣德帝就上了塌,一看华裳正睡得香甜,便也不想扰了她,直接在她身侧睡下了,却无意中发现这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宣德帝心下有些纳罕,却也只顾躺下,把那小人掰了过来,抽走怀里的竹枕,盖上薄毯,这才歇下。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这几天天气够凉爽,不过似乎还有几天热的日子呀




第四十八章

华裳睡得朦胧中觉得身旁有人,不过想着有香雪在一旁守着也就没在意。等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腰上缠着条手臂,一个激灵,差点就挥手出去。强自镇定,稍侧了身子,才发现这手臂的主人是她那怎么也不能得罪的皇上,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刚刚没一时冲动挥拳出去,要不然后果实在难以想象。
宣德帝早被一番动静吵醒,可难得有个好眠,便一把拉了华裳,用半个身子压下,贴着华裳耳语道:“卿卿乖,再睡会儿。”说着便摸了摸华裳的头,然后安静地睡着。

华裳颇感无语,原来皇上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可是能不能不要这个姿势啊。刚宣德帝拉她躺下的时候压着她半个身子,虽说不重,可是这么睡下去,她的半个身子绝对要瘫了。华裳难受地挪了挪身子,刚一动,宣德帝就双手抱紧了华裳,身子也压了上来,让华裳动弹不得,嘴里还喃喃道:“卿卿乖一点,好久没……乖一点,嗯?”

华裳听着宣德帝嘴里的喃喃自语,突然觉得这皇帝也很辛苦,就强忍着不适,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抱着。宣德帝呼吸掠过华裳的颈侧,扰的华裳心乱,难以入睡,加上如此姿势,更是睡不着,干脆睁着眼睛。随即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圣颜,细细地从额头开始看,嗯额头光洁倒是没什么皱纹。一双眼睛闭着,微微翘着的睫毛有些颤动,是在做梦吗?眼下没有青色,不是说没睡好吗,怎的没有黑眼圈呢?两颊的皮肤,白里透红,肤质好好啊。华裳忍着没用手去捏一捏,只是心里有丝嫉妒,这都三十岁的老男人了,怎的皮肤还这么好,莫非宫里的水不止养美女还养美男?这鼻子,哎不说了,男人的鼻子不要特殊地太高太塌太大太小都是还好看看的。只是这嘴怎的睡梦中还是抿着呢,看看嘴角都有丝小小的细纹了,真是可惜了。

华裳可惜了半晌,便盯着那嘴角的细纹看得出了神,而后迷迷糊糊,竟真在宣德帝的怀中迷糊了过去。

宣德帝一觉醒来,觉得睡得甚是香甜,便抬手伸了个懒腰,似乎完全忘记之前被他强制抱在怀的华裳了。如此一来,华裳顿失所依,一头便栽到了榻上。

华裳揉着头,呻吟出声,这夏天的榻上只有凉席,本身就比较硬,这一头撞上去,还是很疼的。

宣德帝听见声响才转了头,一时呆滞,而后便笑开了。一手赶紧扶了华裳,一手揉了揉华裳揉的地方,语带笑意,“可是疼得厉害?”看华裳不语,还当是真撞得厉害了,“要不……叫个太医?”

华裳自小怕疼怕苦,若是没人安慰,自是就过去了,可是有人安慰便不同了。如今这宣德帝一番嘘寒问暖的,让华裳那刚睡醒的迷糊神经进行了个彻底,完全忘记了这是个生杀予夺的帝王。

只见华裳的眼里一下蓄满了泪水,瘪着一张嘴,只万分委屈地望着宣德帝。宣德帝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可总归这错在自己,只好搂着华裳,好言抚慰了几句。

宣德帝还想这女人安慰几句也就好了,后宫里的那几个,哪个不是只要自己一示好,这眼泪马上就收回去了,不想这华裳是越安慰这金珠子掉得越厉害。宣德帝心里烦躁,很想拂袖而去,可想着睡前见着的那尤挂泪痕的小脸,这脚终是没迈出去。

“够了,不许哭!”宣德帝一声叱喝,就把华裳那迷糊的神经给抽走了。

华裳呆呆地望着宣德帝,把眼泪一下就收住了,不过那副欲哭未哭地模样彻底把宣德帝逗笑了。

“卿的金珠子就这般不值钱?”宣德帝一手轻轻擦着华裳脸上的泪珠,一边柔声细语地说着,“刚来见你哭,现在又哭,这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尤其是你这种小女人。”恨恨地说完最后一句,还捏了下华裳哭红的鼻子。

“哪有?”华裳轻声辩解,可心里也为自己刚才的痛哭感到羞耻,这脸便低了下去。

宣德帝只当是华裳心虚,想着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便也不和华裳计较,调笑了几句,便叫人进来服侍。

香雪一进门就看着华裳红红的眼睛,一副哭过的样子,颇有些担心。偷偷瞄了眼皇上,没觉得怎样,这心才安定了点。细细服侍华裳洗漱,有些话不便说,只好用眼神示意。

华裳自是明白香雪的担心,只微笑示意,让香雪安心,自己用冰水敷了脸,消了红肿,重新上了妆,换过衣裳才出去。

宣德帝见华裳出来,眼睛一亮,便放下了手里拿着的书,笑着对华裳道:“这才是宫妃该有的样子!”

华裳被宣德帝说得红了脸,勉强行了个礼,就在一旁站着了。

宣德帝见此,便让人退了下去,自己走近华裳,低头看着那直盯着地上不抬头看他的人,压低声音道:“卿能知错,朕甚感欣慰,不过卿要是想面壁思过呢,朕也不介意。”

华裳心下一转,有些赌气道:“那臣妾这就面壁思过去!”说完抬脚便走。

宣德帝摇了摇头,拉住华裳衣袖一角,“怎的就这般倔?就不知道服软吗?也亏得朕是个能容人的人。”说完还叹了口气,却发现华裳不以为意地瘪了瘪嘴,一手勾了华裳的下巴,眼对眼,鼻对鼻,“还不服气?啧啧啧,真不知道你那几位哥哥怎的就把你当宝了呢。”似有疑惑地仔细瞅着华裳。

华裳听着宣德帝说起自己的哥哥,面色松动,犹豫了几下,才绽开个自以为很标准的微笑,“皇上说笑了。”

宣德帝似满意地松了手,摸了摸华裳的头,“嗯,还算识时务。”

“刚才哭什么?”宣德帝转身重新拾起了早先丢下的书,倚在榻上,随手拍了拍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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